这是在中国共产党的专制体制和思想奴役中诞生的一个畸形怪胎。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党专制、个人独裁的政权服务的强烈意愿,使他情不自禁地、自觉自愿地为一切独裁者辩护。远的不说,只拿今年的倒萨战争为例,我们就不难看出,张召忠为伊拉克的大独裁者萨达姆所做的辩护已经达到了无耻之尤、登峰造极的程度。
战端初起之际,他就把萨达姆美化成伊拉克人民的伟大领袖。他认为萨达姆对伊拉克人民的残酷统治是无可指责的。他说:“我没有看出他有多残暴。他在多次选举当中都是以高票当选。现在有些舆论都是美国宣传的,就像当年宣传米洛舍维奇是刽子手一样。一个国家的总统有权用自己的方式统治自己的国家。对此,我想别人没有必要加以更多的评论,也没有必要用一个模式来衡量。”
接着,在战争过程中,他又把萨达姆神化为伟大的战略家。美军的任何胜利、伊军的所有败退,都被他解释成为萨达姆的特殊战略。他说萨达姆是在诱敌深入,然后以游击战、人民战争,袭击美军的补给线。当美军打下巴格达机场时,他说这是伊军战术,故意放美军一码,然后以精锐的共和国卫队重创美军。当美军攻进巴格达时,他又说这是萨达姆设置的“空城计”。他异想天开地认为,在巴格达与提克里特之间有一条长达一百七十公里的地下隧道,伊军已经全部从地下隧道安全转移。待十万美军进城以后,再来个全锅端,一举全歼美军。
在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相情愿的幻觉落空之际,他甚至对他钟爱的独裁者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抱怨说:“谁会想到他们不抵抗,也不埋地雷,不炸桥梁,不烧油田,不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让我们如何准确预测?”在他的心目中,大独裁者萨达姆的疯狂与狠毒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让他失望了。但是,他对他钟爱的独裁者却并不绝望。他认为萨达姆的力量还在。他设身处地地为萨达姆着想,“美国撤离之后,我再翻天,反正共和国卫队的基础还在,军队的基础还在,忍让一段再复辟也不晚,这是欲擒故纵。”他说,在伊拉克只有萨达姆的阿拉伯复兴党有力量,“其他党是小党没有这个号召力。”
在萨达姆为了保住其卑贱的生命而屈膝投降之后,任何不存偏见的人都看穿了萨达姆卑鄙懦弱的本质。但是,张召忠教授却仍然不愿意放弃为萨达姆的辩护。他继续把萨达姆神化为一个伟大的战士,他说:从萨达姆被俘获时的镇定表情看,萨达姆为什么有充裕时间而不自杀呢?那是因为萨达姆还想活下来继续与美国人斗争。在法庭上斗争,他要反控美国人对伊拉克的武装入侵。
现在,张教授为独裁者萨达姆的辩护几乎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倒想看看,在公开审讯萨达姆的时候,张教授还有什么辩护词。也许,在法庭审讯的时候,伊拉克的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用不着再请别的辩护律师,仅从中华人民共和国请来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教授张召忠一人即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