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写文章而被无端拘捕的刘荻,自从她横遭迫害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业已引发了全世界有识之士对共产文字狱的一波又一波持久而广泛的抗议浪潮!
千万篇檄文,宛如锐不可挡的利剑,刺向专制极权的黑心肠;无数次声援运动,就像山呼海啸的天崩地裂,令冤案的制造者魂飞魄散,无法招架!
今天,刘荻同学获释了,此事甚好!这么一件大好的事情,证明了具有普遍意义的道理:海内外民意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舆论所能发挥的制约能力是不可低估的,中华民族的自由精神是浩荡不已的,人权的阵势是不可渺视的,正义之威严是不容践踏、也更是不容否定的!
由刘荻被捕到刘荻被释放这件事,显示出一个几乎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中共的魔爪,尽管仍然锋利,但也日渐式微了,甚至大有无可奈何花去也之颓势。可以不无理由地以为,共产罪恶已经是秋后的蚊子,为期不会很长了。
刘荻走出文字狱,这是广大网民艰苦斗争的结果,这是中国民权自我维护的权利显示,这也是中华英杰威武不屈的光辉范例!
刘荻同学敢于同邪恶作斗争,敢于揭露极权的罪恶。她不愧是一个当代的好青年!实践证明:做好人,就要想维护一个人的良知,并从而维护整个社会的良知。因此,揭露罪恶,实为必要的首要之举。不揭露罪恶,是行不通的。
刘荻同学被捕之后,大家都以不同的方式表示了对于她的声援。而这种声援本身,就是与大搞文字狱的共产罪恶作以坚决斗争的有力表现。应该说,这个斗争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而且也是显著的。就以刘荻同学为例,今后,凡是有人被极权的魔爪迫害了,我们大家都要大声地替他或她说话,我们都要把蒙冤受屈者的真象给一五一十地揭露出来。海内外的民主力量都要众志成城地、积极而迅速地地行动起来,该声援的声援,该谴责的谴责。
在揭示冤案、争取人权的长期斗争中,除是非分明之外,责任也要清晰,另外也要做到不怕二字:不怕极权、不怕专制、不怕独裁、不怕恶棍、不怕流氓、不怕土匪、不怕谎言、不怕暴力、不怕太上皇的军委主席、不怕窃国大盗的政权上海帮。邪恶势力是没什么好怕的。虽然每一个人、尤其是每一个中国人,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但至少先锋的公共知识分子却无论如何都要做到这个最起码的要求。这并不是因为谁天性好这个,而实在是因为职责之所系、使命所使然、真实之所求!所以,我不得不说,只有无所畏惧,才能在极权专制为我们设定的死亡之路上杀出一条生路来;只有无所畏惧,才能把造成恐怖的文字狱当成一堆臭垃圾!
那么,文字狱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回答这个问题:它是用来专门干坏事的,它是用来专门制造人间悲剧的。可以说,中华民族的苦难几乎百分之七、八十都是由这个不是东西的鸟东西给造成的!
文字狱是专门用来消音的,因此也可以事实求是地说,文字狱就是人间的消音器,是极权专制主义者用来消除他们不愿意听到的所有不同意见的声音的!他们通过造成极大的恐怖情绪而使人们不敢表达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如果大家一怕这个文字狱,也就是都变得雅雀无声了,那就好中了封建主义和社会主义统治者的下怀和奸计,红色王朝就会实行强奸民意的所谓正确的舆论导向了。这就意味着,极权的稳定终于可以压倒一切的良知与正义!在这种文字狱的情况下,极权专制的社会主义寡头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大搞围绕核心的造神运动了。像毛泽东的反文化大革人命的运动,其发生及其发展的机理,不外乎如此,像反右运动,也应做如是观,这样的事例,简直举不胜举。从希特勒到萨达姆,从斯大林到毛泽东,从金正日到江泽民,都是这么胡搞乱搞的。如果不搞文字狱,他们几乎都不会喘气了,他们的那点生存权,都恐怕很成问题!
由此看来,共产文字狱,作为现代法西斯主义之表现,是我们知识人必须认真解决的重大问题,也是检验我们能不能成为一个现代人,甚至能不能成为一个人的首要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即,如果我们不能坚决地摒弃文字狱,那么,中华民族的现代化理想就会统统地泡汤,中国人民就只能在恐怖与暴力的绝望中凄凉和痛苦地挣扎!
这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的,这是千万千万行不通的!
为此,必须反击文字狱!必须向着共产文字狱发起攻坚战!必须打乱共产小朝迋----中共中央的文字狱布署!必须抵抗文字狱的突然袭击!必须用愤怒的吼声,震悚一切秘密的子弹、钝化密室政治明晃晃的刺刀、解除极权专制的全副武装!
只有把文字狱这个沉重的包栿给扔掉了,中国人的前途才会变得光明起来!
我想,如果以公共知识分子为先导,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够前赴后继地说真话,并且能够把文字狱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踩在脚下,并且能够唱着歌儿地思考与写作,写作并演讲,演讲并煽动,煽动并颠覆,颠覆并批判,批判并建设,那么,一个民主自由的新大陆就会无比宽广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只要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够说出真话来,只要被共产极权压迫的十三亿人民都能够说出真话来,只要我们都无可阻挡地表达出我们自己的所思所想来,例如说出对于极权专制的痛恨、说出对于民主自由的向往、说出自己被肆意剥夺的权利、说出自己所有的冤屈,那么,我们这个社会就能够迅速地远离凶狠残暴的文字狱,而向着人类文明普世价值的方向大踏步地、无比豪迈地扬帆启航,并浩荡进发!
只有告别罪恶,才能赢得新生;只有诀别悲剧,才能创造未来!
我们要揭露一切历史的和现实的罪恶。我们一定要下最大的决心,决不能让罪恶像癌细跑一样地繁殖,决不能让罪恶像萨斯病菌一样地扩散,决不能让罪恶像共产极权一样地肆意妄为!
因此,有必要确立这样一种坚定不移的立场:对于罪恶,包括对于思想与言论实行封堵的罪恶,我们必须当仁不让地、大义凛然地和无所畏惧地彻底揭露,大声疾呼,并且迎头痛击!如果对罪恶缄默无语,或者一味地忍让,一忍再忍,一让再让,甚或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那么,罪恶就会愈加耀武扬威、也愈加张狂得可以,乃至于达到残民以逞的无以复加!这,不但无助于消除罪恶,而且还会让罪恶多有可乘之机,并为罪恶的横行霸道且大肆张扬而大开方便之门!
我们必须深刻地意识到,文字狱就是泯灭良知、摧残正义、取缔人性的滔天罪恶,文字狱就是反人类、反文明、反现代化的累累罪恶,文字狱就是阻隔中国大陆迈向世界文明之林的拦路虎!
拦路虎不除,何以进步?拌脚石不搬,何以发展?罪恶当前,何以苟安?
为刘荻而呐喊,为刘荻而奔波,这就是对歭文字狱、抵抗文字狱的正当防卫!正当防卫,天经地义!一年来,众多豪杰侠士英勇奋争,活跃于虚拟网络,抢救刘荻同学。他们的英雄壮举,委实可歌可泣也!令人欣慰的是,刘荻终于走出了奇耻大辱的文字狱。这不能不让人感慨良多,心存感激。所有关注刘荻命运的善良人,都能够为此而呼出一口长长的恶气了;所有绷紧的神经,都能够为此而舒缓一下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情绪了!
刘荻之释放,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好事又何其难也?况且,仅仅释放她一个人,恐怕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还有那么多与刘荻一样的自由言论者,现在仍然被关押在共产极权的黑暗无耻的文字狱里,仍然不能够自由地表达他们的所思所想!他们甚至连正常的表达都不能,那,这还能叫做有人性吗?
依笔者之见,倘若谈到释放的话,那还莫不如把所有因言获罪的人都给释放出来,岂不快快哉?乐哉?善哉?倘若如此执政,必当赢得广泛之喝采,必当创立千秋之功德!况且,谁又不想积德行善、名垂不朽呢?胡温胡温,把握历史机遇,此其时也!望尔等三思,三思而行!
愿苍天助仁人志士一臂之力,愿良知、爱心、责任与勇毅协手同行,不屈不挠,在所不辞!一定要解除冤屈,恢复公正,实现正义,以振兴民族之大业,以实现普世之价值!
当务之急所要做的就是,调动起国内外一切民主自由的积极因素,孤立、分化、瓦解那几个跳梁小丑似的极权专制主义者;要动用一切种类的媒体,其中决不能忽视网络媒体排山倒海的正义呼声。要敦促中共体制内的良心未泯者实行善政,要规劝那些执迷不误者改邪归正。要跟他们讲清楚哪怕最基本的道理,就像对小学生讲清1+1=2那样不厌其烦地对中共高官做一些最原始的启蒙工作和深入细仔的、十分耐心的思想政治工作。他们如果实在愚氓,那就向他们发出最后通谍;如果他们再装傻的话,我们要向他们多喊几次话。他们哪怕再傻冒,也应该非常清楚地明白,他们抓好人是违背常理的,也更是不可饶恕的罪错!他们必须立即恢复那些忧国优民的先进知识分子们所应具有的不可剥夺的自由!如果他们记忆力不好(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要奉劝他们:最好不要装聋作哑),我倒是可以再三再四地地告诉他们:都有哪些人应该立即无条件地予以释放。比如:罗永忠要释放,欧阳懿要释放,赵常青要释放,靳海科要释放,杨建利要释放,姜立均要释放,王炳章要释放,何德普要释放,杜导斌要释放,如此等等的一系列名字,一系列志士,一系列国魂!他们的确都应该立即恢复他们的自由之身!他们都无疑应该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自由言说的权利!
所有这些因表达思想、因发表意见、因写出锦绣文章而被捕的无罪之人,都必须全部地、无条件地立即予以释放!凭心而论,凭道理来讲,仅仅释放他们,恐怕是远远不够的,还应该对他们进行合情合理的法律赔偿;仅仅对他们给予经济上的赔偿,恐怕是远远不够的,还应该对他们进行公开的道歉、忏悔、赎罪!
所有的政治犯,都要出狱;所有的良心犯,都要出狱;所有的冤屈者以及为冤屈者而奔走呼号最后也成冤屈的受害者,都要一个不剩地、统统地出狱!
冤狱不应成为囚禁中华民族希望的标志,冤狱不应成为锁锢思想与言论的理由!让中国人民远离造成噤若寒蝉凄凉景象的文字狱,让中国大陆成为畅所欲言欢乐开怀的文明舞台!
要做到所有这一切,我们就必须毫不留情地、当机立断地和完全彻底地破除并砸烂形形色色的思想之手铐,言论之脚镣以及恐怖统治所造成的全方位人性断档的禁闭室!
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只要有一个人因为自由言论而横遭磨难,那就不能说共产党已经改邪归正了;只要有一个无罪之人深陷冤狱,那就不能说天下竟可以太平无事了!
走出文字狱,这就是应有的回答。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