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5日傍晚,雷州二中宿舍楼下两孩童从百里乡下抓回一只白头翁,用笼子装着放在笔者住宿的四楼门前的露天阳台上。这只小鸟毛色灰暗,尾巴短短。翌日清晨,小鸟变得无精打采,全身痉挛。中午,突然飞来几只小黄莺停在笔者家阳台花草上吱吱喳喳,接着听见门外有咯呱咯呱的鸟鸣声,还听到笼子里小鸟脆弱的应和声。笔者出门一看,发现一雌一雄两只白头翁停在笼子上冲着小鸟啼叫。雄的在其头颅前竖起一束羽毛,狂叫怒跳,威猛异常,遇人不惊。在场的一位乡下老人说:“这种鸟,当发现它们的孩子被人抓走,定会闻声寻踪,若谁不交还它们的孩子,就在谁家门前哀鸣。”如今看来,此说不假。
笼里的小鸟因离亲缺食,已奄奄待毙。6日下午1时许,小孩被笔者说服,同意把鸟笼移到被繁枝绿叶遮掩的大阳台栏杆上,打开笼门,在笼子上面加盖一层避雨薄膜,好让它们安全团聚,方便大鸟捕虫喂小鸟。由于城里的小虫太少,雌鸟叨回第一条幼虫竟费时一个多钟头。
7月7日早上6时,这对白头翁衔着嫩虫来到笼门前引导小鸟出笼。6时40分,小鸟出笼跳到树梢上,这时,一群小黄莺飞来与3只白头翁一起,拍打着翅膀,唱着歌儿,停停歇歇地向南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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