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从网上打印了一些国外对法轮功的报道,于1999年底带着这些报道和评论踏上了回国的旅途,回到家就开始和家里人讨论起法轮功的事,母亲吓得脸色都白了,她指着我带回去的材料战战兢兢地说:“就凭这个,你就会被抓起来,全家都别想有安稳日子过了。” 所有的亲戚朋友和熟人不论在中国的哪一个地方,一谈到法轮功都噤若寒蝉,脸色大变,没有想到因为对法轮功的好奇,我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什么叫作“红色恐怖”,人们并不是对法轮功有什么害怕,而是对迫害的恐怖可以说是怕到骨子里去了。
我沉默地回到我读书的国家,这次回国的经历让我有机会深刻的思考法轮功以及中国镇压法轮功的动机。就从这害怕说起吧,国内的老百姓对政治运动、对政府的喉舌新华社的社论、对政府准备批斗谁的风吹草动可以说是害怕到了极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整”与“斗”的历史“精髓”已经转换渗透到老百姓的骨子里的“怕”字里了,谁都知道一个被共产党“整”与 “斗”的对象意味着生不如死啊。纵观共产党整与斗的历史,敢于站出来讲真话的人凤毛麟角,他们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些生命的名字能够留在历史中,其他的人都让自己的尊严和良知耻辱地埋在害怕和背叛中。在历史的今天,共产党积累了更多、更残暴的整人方式,只有法轮功以这么大一个群体的方式和平地抗争着,而他们的抗争方式只有一个:不放弃真善忍。这种默默的无所畏惧让我震撼。我知道他们在动真格地实践真善忍。扪心自问:在工作、生活、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我做不到不说违心话,在个人利益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我做不到不缄口不言,如果在公共汽车的门口放一块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我觉得我也做不到活生生地让人抓走。可是法轮功弟子们就这么死心眼,为一个“真”字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于生与死,他们的“愚劲儿”让我汗颜,一个又一个的普通民众竟然在红色恐怖下克服这个骨子里的怕字,我不能不对法轮功肃然起敬,我不能不重新思考为什么法轮功可以塑造全新的生命。
是因为他们信仰神吗?信仰神的人确实相信人是不死的,然而我也相信神的存在,可是我为什么做不到他们那样的宁死不屈?扪心自问,我真的做不到不怕死。我也做不到明明知道前面是牢狱和酷刑却不说一句谎言。说来说去,法轮功的真善忍已经让这些普普通通的人脱胎换骨了,他们是动真格的用真善忍来改变自己。有很多人说炼法轮功的人真是不可理喻,又愚又固执,早在中国迫害法轮功之前,一位朋友告诉我:“那些练法轮功的真的能视金钱如粪土,什么职称、奖金,人家一点儿都不在乎。”现在在酷刑和迫害的恐怖面前,人家连性命都敢舍了也不说违背良心的话。有人可能说他们不可理喻,以前我可能会赞同这个观点,现在我开始真正的重新审视法轮功,说实话,我佩服他们,佩服他们的人格,佩服他们维护信仰的勇气,佩服他们的坚韧不屈,佩服他们看淡生死的气度,这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境界。
有人说法轮功练功练得痴迷了才会这样做,说白了就是精神有毛病了呗,你看看,他们明知道去天安门打横幅会被判刑、判劳教,政府说了不让去还去,这不是找死吗?有病。其实,不仅我的那位法轮功朋友精神没有毛病,我们见过的法轮功都很正常,精神病院你见过吗?里面的精神病病人被电棍和药物制服的老实得很,没有听说电棍制服不了的精神病,你说法轮功有病,那几万伏的电棍之下怎么人家还坚持信仰呢?既然不是精神有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人家了不起,活的方式不象别人那样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名。最佩服的是,我看到的法轮功超越了中国人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明哲保身。
江泽民想选择法轮功作为巩固自己政权的靶子,我说他是找错对象了,人家并没有威胁你的政权啊,经过了几年的打压,他最清楚法轮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也许现在江泽民的心中正想的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找法轮功的茬。真可谓是捏不住、拿不动,万般手段都奈不何的主。回头看看共产党 “革命”的历史,他们能拿得住的都是见风使舵、明哲保身、唯唯诺诺、随时准备放下做人的尊严的“软骨头”,其实就是江泽民这种人。他万万没有想到中国的国土上能生出法轮功这样“有种”的另类人,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骗法轮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们现在所说所写所吓唬的都是为了欺骗你我这样的人。如果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偏听偏信,我们也就永远是他们手心里的一个软骨头蛋。
我给我的法轮功朋友发了一个伊妹儿:我百分之百地支持你们。但是不管你们再不怕死,该小心时还是要小心啊。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