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MSNBC四月十一日和《自然》杂志四月二十二日报道,科学家们认为人和大猩猩的基因序列1.3%的区别说明并不是遗传物质DNA的序列不同决定了人和大猩猩的区别,其实不仅仅离人最近的大猩猩和人的基因序列高度近似,就连以打洞为生的老鼠和人的基因序列也有高达95%的相同序列,在人们的惯性思维中以及科学的教科书中,基因的突变决定着物种的进化,人比动物发达的表型都是经过突变而来,以此推论,人和动物的基因应该相差万里之遥,然而当一个又一个的物种的基因组序列公诸于世后,人们发现列在植物之列的水稻基因比人的基因还多一倍(2),而人和其他哺乳类动物的基因组序列并没有多大的本质的区别,人和大猩猩的这1.3%的基因序列区别是否能够产生出人呢?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因素决定了人的产生?
在这两篇报道中,一些研究人员们认为人和大猩猩的区别就在大脑,尽管基因序列相同,但是人和动物的基因转录的活性不同,但是一些科学家们认为这样的结论下得过早,需要在所有的动物中得到验证(1),即使基因的活性水平不同,那么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是什么原因决定了基因的活性不同呢?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大猩猩可以感染艾滋病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却从来不会让感染的大猩猩发病;另外人类头号感染性疾病--由疟原虫导致的越来越凶险的疟疾,大猩猩似乎也感染, 但能终生免疫,从不发病。人们自然会想到:人作为地球上最高级的生命为什么在这两种致命疾病面前如此脆弱呢?既然大脑的不同将人和大猩猩分开,那么人是否应该从人的大脑、人的精神方面去寻找原因呢?从另一方面说,艾滋病病毒和疟原虫靶子瞄在人类的什么地方呢?其实何止是艾滋病和疟疾,除了人为的、刻意制造出的许多人类疾病的动物模型,人类许多疾病都是人类特有的而动物没有的,如果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大脑,那么这个发现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现在的生命科学的基础是完全撇开了人的精神,纯粹研究人的机体的组成以及病理状况,说白了就是把人当作一种高级的实验动物来研究了,现在这个基础在越来越多的无法自圆其说的现象下已经变得岌岌可危。
一个强有力的佐证就是关于修女的研究(3),尽管老年的修女和许多相当岁数的老年人一样,脑部表现出严重的老年痴呆症的病理改变,但是她们丝毫没有老年痴呆症的症状,这是一个典型的健康的精神超越于机体的病理改变的例子,也就是说人因为有健康的精神,而不受病理改变的约束。从更深的角度来看,这正反映出人的真正的生命是精神。
最近,包括最高水平的《自然》杂志和《科学》杂志都报道了一些利用动物模型研制的药物和疫苗在人身上使用失败的例子(4, 5),使得动物能不能代表人的问题变得更加尖锐而迫切,人的精神将动物与人区别开,也同样因为精神,人的机体不能和动物的机体一样被视为一块肉。不幸的是自达尔文以来的生命科学,科学研究的主流正是这块肉。可是只要生命科学撇开人的精神,无论细胞间、分子间的信息传导路径多么复杂,无论动物模型制造得多么接近人类的疾病,人类可以解决的问题仅仅是这块肉的问题,而不能解决与人类特性有关的问题。正因为如此,每当大夫遇到这些与人类特性有关的疾病时,都束手无策,因为这些疾病超过了现代医学研究的范畴。
中国的俗语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人的所有问题都应该从人的精神着手,这才是人和大猩猩乃至所有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