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仁慈面孔,记得曾经最熟悉的歌谣是在街头广播听到震耳欲聋的 “三.八作风”。特别是文革中的藏族舞蹈,不是献哈达,就是翘起屁股,手压前裆,一声“扒、扎、嗨!”的惊叫,用现在的说法,就性感了。对于歌词的体会,至从我去了西藏才有深刻印象。
大约是1987年里,我在拉萨的一家饭馆里与一藏民青年同桌,不知怎么聊到“平叛”旧事,见他立即愤愤不平,语调越趋激昂,矛头指向我等所有汉民,似有不共戴天神情。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解放军在1959年的行径是把藏民村庄围住,挑选出十几岁以上,四十多岁以下的男性,解起来放到阴间。那以后,藏人几乎成了单性民族,随后的年代,长得脸蛋飞红的柴旦、卓玛等姑娘,到时候会抢解放军叔叔用来作一夜“扒、扎、嗨! ”的闹剧。当然,我们内地人听报道,尽是藏民在抽筋剥皮,而解放军依 然要雪里送炭,施药给米,情愿自己饿死。后来想起,那泄愤藏民的妈妈肯定没有过“扒、扎、嗨!”经历。要不,他会这么的恨我们?谁知达赖会带上一批雄性藏民逃去印度,还得到一份特区待遇,让中共觉得很不好意思,没等人造荒年完事,就令张国华去爆发中印边界“反击 ”战。那正是八亿神州都饿得偏偏倒倒的浮肿时刻,而战场上优待的俘虏 ,硬是把大胡子兵养成了高干模样,让面黄肌瘦的解放军战士个个羡慕不已。要是当年也兴搞民意测验,八亿同胞要是做了这样的俘虏,那就是睡着了都会笑醒的。
出国后阅读到相关资料,才明白是中共被印度准备反击的规模骇得心惊胆颤,赶忙割地求和,不但从俘虏身上来体现认错改过的诚意,而且还把敌人的枪支,战车擦得贼亮的拱手送还,并且火速退兵。终于争取到印度伯伯的从轻发落。可伶大片西藏沃土白白丢失,慷了颂赞干布之慨,扫去文成公主尊容,至今还不许百姓知道。当然,不管怎么说,总比印度国旗插到拉萨好得多。说来说去,只怪印度姑娘运气不好,没有惊叫“ 扒、扎、嗨!”的机会。
后来“教训越南”,撤退时丢魁卸甲回国的士兵里有我认识的朋友,闲聊中道出了越战的打法,是彻头彻尾的引进了当年鬼子进村的动作,到山那边去烧、杀、抢、运、毁,就连耕牛也享有一排机关枪连发的炒豆声,真可谓很对得起同志加兄弟的老朋友了,这恐怕比金庸构思的东邪西毒手段更胜一畴。要是胡志明在天有灵,是哭是笑,那就费人猜测了。从那以后,越南小兄弟也不含糊,顺便将几百万华侨赶下南海,听说大半喂了 鱼虾,算是报答多年栽培之恩。我想那位藏民兄弟要是晓得越战如此辉煌 ,扒、扎、嗨!是不可设想的了。
话说回来,我们的政府曾在任职土匪期间,长乐于杀地主,个体户,抢银行〔斯大林就干过这样的勾当〕抓人质,要是逮住一个外国教会人员 ,送上七十万美金才不撕票,对二三十年代的美金而言,这可是天文数字 。这门绑票生意,今天被活学活用的菲律宾伊斯兰土著发扬光大,巴 勒斯坦人也用来对付犹太人,百万美金抵消一命,算立竿见影了。老实说,打AB团和整风杀掉的内部人员没有按经济规律办事。后来叫解放的时候 ,在长春把几十万百姓关成一堆枯骨,在重庆点火烧死了半座山城的无辜 〔著名的“九.二火灾”〕,那都是国民党做的善后处理。
这些事一旦上瘾,就无法戒掉。自从中共当政,就一会儿镇反,一会儿严打,现在干脆做人体器官生意,由外到内,由内到外,杀得天翻地覆慨而慷。连子弹也算价收费,算是按劳应酬 。从打国民党起,八年抗日抗倒了板垣师团一千人,自己陪了同样数目的生命,据说蒋介石的八百万军队被搞掉一半,后来强迫三百万起义部队去朝鲜送死,几十万捐躯,几十万做了歪华侨,回国的大都做了黑五类。从江泽民的爸爸到他这代修理法轮功为止,中国人口被他们仁慈掉的相当于英法两国人口的上亿总数。
看起来江泽民跟拉登同志一样有同样的仁慈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