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大学者面前班门弄斧
说起江泽民做秀,需先提流传在香港高等学府校园中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前几年香港大学院校校长访问团到北京访问,集体拜会总书记,亲自领教了江戏子做秀本领。此事迄今在香港学术圈仍引为笑谈。
这个访问团成员为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浸会大学、香港科技大学、香港城市大学等高等学府的校长及院长级人物,皆为国际一流学人,各自专业的的佼佼者。他们见江泽民时,先一一作自我介绍,讲自己身为何职,所学何物。每位学者话音一落,江泽民就一定借过话题,滔滔不绝,大谈这位学者的专业,几个小时完全由他一人包办,没有别人发言时间。
某校长说他研究天文物理学,江总书记便大谈黑洞。一位院长说他研究中国先秦哲学,江总书记就背诵庄子齐物论。一位副校长说他是学机械的,江总书记即说他们同出一门,他对机械学也很有研究……,人家是单项专业博士,而他则是全能博士。总之是每一个学者专家的专业他江总书记都懂,都要大谈特谈。这些专家大学者们自己反倒插不上话,只好作小学生听话状,洗耳恭听总书记教诲,每个人既好气又好笑。
江泽民作秀逞能不择时地,不择对象,鲁班门前弄大斧,究竟是出于过份的自信,还是过份的自卑?此问题很难作结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江总书记作秀是要显示他天上事知道一半,地下事物全知。不论你是什么专家、什么学者,凡是你懂的,他都懂;凡是你能说的语言,他都会说。他见美国总统讲英语,见俄国人讲俄语,见香港人讲广东话,与台湾海基会董事长辜振甫会谈,陪坐的海基会秘书长许惠佑是留德博士,于是总书记又讲了几句德文。以致许惠佑事后幽默地说,未料到政治家的江泽民竟如此博学。
共产党总书记唱中华民国国歌
江泽民不但是万能博士,而且像水浒传中的浪子燕青吹弹拉唱,样样在行;或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十八般武艺般般皆精,且不忘随时露两手给大家开开眼。比如拉二胡、弹吉它、弹钢琴、唱流行歌、唱英语俄语歌、唱京戏、背美国总统林肯的葛底斯堡讲演词、吟唐诗宋词,甚至以共产党总书记之尊对着国民党的辜振甫完完整整唱了一遍中华民国国歌“三民主义,吾党所宗”,唱得辜振甫和许惠佑目瞪口呆,搞不清共产党总书记卖的是什么药。
江总书记一秀起来,就像吃了伟哥大力丸,情绪亢奋不能自己。如果你有幸蒙其接见,又正好碰上他进入此种状态,十三亿人的元首的预约一小时接见可以有幸延长到两小时、三小时,但就看你是否消受得了。许惠佑说,江泽民与辜许二人晤谈时,说得太兴奋,会谈结束仍意犹未尽,似乎依依不舍,但所说均不得要领,高谈阔论言不及义,完全是浪费时间。
总书记教授麻将经切菜经
在大学者、大政客面前做秀逞能,班门弄斧,至少还有一点格调,有一点水平,但有时江总书记秀欲一发,饥不择食,甚至要与家庭妇女、退休阿伯阿婆争一高低,卖弄雕虫小技。今年七月一日江总书记参加香港一周年回归典礼,顺道参观一民居,遇四名退休老人围坐打四方城,江总书记秀劲上来,也不管老人听不听得懂北方官话,即上前去又比又划对老人说麻将要这么这么砌。去年长江大洪水,江总书记视察一灾区,进一灾棚,见一妇人正在切菜,江总书记即立刻给妇人上了一堂家政课。他左手半握拳,右手作捋刀状,示范标准切菜姿势。这两个镜头中央电视台播放出来以示总书记亲民,但却教电视机面前的大男人们直摇头:“俺们的江总书记核心呀,多少国家大事要你操心呀,你怎么去管娘儿们、老爷儿们的菜案板和麻将桌?这算哪门儿的本事?是不是有点闲得慌?”
江总书记确实有点闲得慌,前年他访美国,为了秀英语,传说还真把公务摆一边,躲在家里死练了好一段时间洋文。反正做秀至上,唯此唯大。江总书记只要有机会必做秀,甚至一个小小的摄影录像镜头也决不放过。只要长镜头短镜头一伸出来,他那短了一截下巴的阿婆脸就会像向日葵迎太阳一样地迎向镜头。因此报上老见这样的照片,一排人齐齐面向侧前方,目不斜视,只有江总书记一个人的头扭过来,正面向你微笑。
前年江泽民访美,中美两国官方为接待安排煞费思量,有人献计道,要让总书记高兴其实不难,只要让他有机会演一下讲,唱一下歌,说一下英语,过足了做秀的瘾,他自然会愉愉快快打道回府。江总书记果然如愿以偿,并且还额外地加多了一场秀,在太平洋腆着肚腩演了十几分钟的浪里白条。
做秀的可怕对手朱老总
江总书记做秀从来所向无敌,不幸去年遇到可怕对手,三月人大会议朱老总上台,人大代表的巴掌声拍得震天响。江总书记于是与港区人大代表座谈,在香港记者面前跑上跑下,大声说笑。香港记者说他“风骚得很”,目的自然是与光芒四射的朱老总抢镜头。今年四月朱老总访美加,隔洋秀做得更辉煌,赢得一片喝采。谁知回国冷冷清清,无人接机。憋着一肚子气的江总书记飞到成都视察国企去了。天无二日,舞台亦不容二主角。此后朱老总不鞠躬让位,也得退居幕后。最近有传闻说,江总书记到了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还想霸住第一把交椅不放,我想最大的原因是江总书记人老做秀热情不老,若果十六大退下来,他作秀瘾发,没有听众,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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