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盧溝橋事變後,蔣委員長向國軍發表抗戰講話,身後站立者是副參謀總長白崇禧上將。(網絡圖片)
美國西點軍校跟英國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俄羅斯伏龍芝軍事學院、法國聖西爾軍事專科學校並列為世界四大軍事學院,培養出麥克阿瑟、艾森豪威爾、巴頓等一批二戰名將。中共為了欺騙民眾,便假借西點軍校之名,編造出一個彌天大謊:西點軍校必學毛澤東的《論持久戰》。事實上,中國的抗日持久戰是蔣介石和白崇禧比毛澤東更早提出的。
藉助西方知名機構 杜撰虛構歷史
藉助西方知名權威機構,杜撰虛構歷史,編造謊言,製造假新聞,以提升擴大自己的國際地位和影響力,是中共的慣用伎倆。實例之一便是宣傳美化抬高周恩來。1976年1月8日,中共總理周恩來病死後的第四天,大陸《參考消息》便假借西方著名通訊社路透社之名,編造出這樣一則美化抬高周恩來的假新聞:《聯合國將持續數天下半旗哀悼周總理逝世》。
同樣,中共也借美國西點軍校之名,編造出「毛澤東的《論持久戰》為西點軍校必讀」的欺世謊言。
中共關於持久戰的無恥造謠
中共偽造篡改抗戰史,自詡為「領導全民族抗戰的中流砥柱」。中共有關抗戰的一大謊言是:蔣介石國民黨「消極抗戰」,「躲在峨眉山上摘桃子」,而抗日持久戰最早是由毛澤東提出的,其著作《論持久戰》闡述了英明正確的抗日戰略,分析了中國必勝、日本必敗的要素,奠定了中國抗戰最後勝利的基礎,極大鼓舞了全國人民的抗日決心。
長期以來,《人民日報》等黨媒大肆宣揚國民黨高層推崇效仿毛澤東的《論持久戰》:1938年,毛澤東《論持久戰》剛一發表,周恩來便向軍委會副參謀總長白崇禧作了介紹。白崇禧深為讚賞,認為這是克敵制勝的法寶和最高戰略方針,然後白崇禧又把它向蔣介石轉述,蔣介石也十分讚賞,還讓國軍將領學習效仿。因為有了毛澤東的《論持久戰》,蔣介石、白崇禧絞盡腦汁,才想出了國民黨自己的持久戰戰略。黨媒這一鋪天蓋地的宣傳欺騙了無數關心抗戰歷史的民眾,事實上這不過是共產黨假借中國抗戰最高統帥蔣介石和軍事戰略家白崇禧的名望,編造出吹捧美化毛澤東中共的無恥谎言。
毛的持久戰並非西點軍校必讀
2008年,中共媒體又推出這樣的宣傳報導:毛澤東的《論持久戰》,也贏得世界軍界的贊同。「美國前國防部助理部長菲利普・載維達曾寫到:圖書館裡的書架,都被那些稱頌毛澤東為卓越的游擊戰權威的書壓彎了。」和《孫子兵法》一樣,《論持久戰》也被美國西點軍校奉為必讀,「毛澤東軍事思想是必修課」的說法。
根據西點軍校官網,西點軍校的課程分為3類:科學文化課程、軍事類課程、體育課程。後來,大陸國防科技大學研究人員發表《關於西點課程設置研究》的文章,說明在西點軍校,無論是必修課還是公共核心課,都沒有叫做「毛澤東軍事思想」的。事實上,與《孫子兵法》一樣,《論持久戰》只不過是西點軍校個別專業選修課的參考書目,一般在介紹游擊戰理論時,才會提到毛澤東的游擊戰和「人民戰爭」的理論和實踐。
中國抗日持久戰探源
自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軍侵占東北後,國民黨高層的決策人物蔣介石、李宗仁、白崇禧等人早已經決心堅決抗日,並加緊積極思考如何才能真正抗日救國,應該採取怎樣的軍事戰略才能打敗陸海空軍實力遠超中國的日軍。蔣介石特意聘請德國顧問,訓練並裝備中央軍。而擅長游擊戰和剿匪的桂系白崇禧和李宗仁,也在廣西加緊動員組織民眾,積極準備抗日。故此蔣介石侍衛長、後任國防部長的郝柏村說「我們(國民黨)從抗戰一開始就決心要打持久戰。」
1937年11月,蔣介石在南京國防最高會議上發表《國府遷渝與抗戰前途》的演講,談到早在1935年,當他率中央軍入川剿匪時,已經決定把四川作為持久抗戰的大後方基地,為中國抗日定下了根本大計。蔣介石早已經多次指出,哪怕中國其他省分都被日軍占領,只要雲貴川還在國民政府手中,中國抗戰依然有最後勝利的希望。
1936年4月,西安事變大半年前,李宗仁在廣州對媒體記者發表抗日談話,並在《廣州國民日報》等各大報紙上發表《我的主張——焦土抗戰》,表示為了救亡圖存,「必須發動整個民族解放戰爭,本寧願全國化為焦土亦不屈服之決心,用大刀闊斧來答覆侵略者。」在這篇文章中,李宗仁分析了中日雙方的長短優劣,初步提出了蘊含持久抗戰、游擊抗戰、全面抗戰的戰略構想,並指出抗戰的前途是中國必勝、日本必敗。
中日之戰,敵強我弱,實力差距極其懸殊,中國不可能速勝,只能打長久戰爭,這一點早已是軍界有識之士的共識。蔣介石在日記中寫道:「倭三日可亡我矣。」問題的關鍵在於,如何才能遲滯日軍的進攻,堅持持久抗日,削弱、消耗日軍的實力,扭轉敵強我弱之被動局面,苦撐待變,以爭取中國抗戰的最後勝利。
1937年南京淪陷前,軍委會副參謀總長白崇禧提出具體的抗日持久戰和游擊戰戰略。(網絡圖片)
1937年8月,「八・一三」淞滬會戰爆發,因敵我力量懸殊,70萬國軍浴血抗擊強大日軍3個月後,自身傷亡30多萬,被迫撤退。10月分,日軍從淞滬開始進逼首都南京之時,軍委會副參謀總長白崇禧總結國軍的實際作戰情況和經驗教訓,並結合桂系已有的戰略思想,向蔣委員長呈交書面報告,提出「積小勝為大勝,以空間換時間,以游擊戰輔助正規戰,實行全面持久抗日」的戰略方針。
太原淪陷時,軍委會在武漢開會檢討抗日全盤戰略,白崇禧再次提出這一戰略,終獲蔣介石和軍委會採納為中國抗日最高軍事戰略和作戰原則,並通令各戰區實行。此後國民黨的20多場大會戰和向敵後投入100萬兵力開展廣泛的抗日游擊戰,都是根據這一戰略原則策劃組織進行的。
1938年2月7日,蔣介石在武昌中樞紀念周演講中,這樣總結國民黨的抗日持久戰:「我們這次抗戰,是以廣大的土地,來和敵人決勝負;是以眾多的人口,來和敵人決生死。本來戰爭的勝負,就是決定於空間與時間。我們有了敵人一時無法全部占領的廣大土地,就此空間的條件,已足以制勝侵略的敵人。」「我們就是要以長久的時間,來固守廣大的空間,要以廣大的空間,來延長抗戰的時間,來消耗敵人的實力,爭取最後的勝利。」
蔣百里《國防論》跟抗日持久戰無關
蔣委員長在武昌發表上述講話5個月之後,1938年8月下旬,武漢會戰後,保定軍校前校長蔣百里在《大公報》漢口版上發表抗日文章,說「勝也罷,敗也罷,就是不與它講和」。1938年11月病逝的蔣百里是民國時期的一位優秀軍事學家,但他不是軍事家,因為他平生從未親自帶兵打仗,從未指揮過一場戰鬥,也不是中國抗戰的決策人物。蔣百里的這番話,只是表達了他個人的抗日決心,對全國一些悲觀失望的民眾有一定的鼓舞作用。
即使蔣百里不說這番話,國民黨內堅持抗日最堅定的決策人物蔣介石、白崇禧也絕不可能動搖抗日的決心,甚至李宗仁也比蔣百里更早兩年向全國公開提出「寧願全國化為焦土亦不屈服」的抗日決心,並指出中國堅持抗日的前景為中國必勝,日本必敗。
1944年,日軍發動最大規模的「一號作戰」,短短幾個月就占領豫湘桂,一直打到貴州獨山,陪都重慶陷入空前危險,蔣介石也絲毫沒有動搖堅持抗日的決心。當時蔣介石帶領白崇禧去西北陝西等地考察,與軍委會漢中行營主任李宗仁商談,打算就算再遷都到西北,那怕最後把大本營撤退到西昌,也一定要堅持抗日到底,絕不屈服投降。
一些追查抗戰真相的學者和網友也發現,蔣百里的著作《國防論》,並無關於中國抗日持久戰的文字,《國防論》只是他對外國軍事理論和國防實踐新趨勢的研究報告。當然蔣百里也曾經發表文章,提出引日軍到上海湖南決戰,也絕不投降。至於他的這項提議,對蔣介石軍委會有關淞滬會戰的決策起到怎樣的作用,目前尚未有原始史料可以說明。
換言之,作為軍委會顧問的蔣百里以個人名義發表抗日文章和談話是一回事,以蔣介石為委員長,以白崇禧、李宗仁、馮玉祥、閻錫山、何應欽、程潛為常委的軍事委員會如何作出戰略決策和各項軍事部署則是另外一回事。
毛《論持久戰》的真正意圖
至於中共宣揚的毛澤東《論持久戰》,是1938年5月才在延安發表的,在時間上不但比蔣介石、李宗仁、白崇禧晚了許多,其根本目的不是為了抗日,也沒有談及「小勝」與「大勝」、「空間」與「空間」的關係。毛寫《論持久戰》的真正意圖,是為了指導中共軍隊消極抗日,以游擊戰的形式,避免跟日軍進行正面衝突和血拼,到敵後擴充地盤,爭奪民眾,為共產黨最後奪取政權積蓄實力。
在《論持久戰》一書中,毛澤東宣稱的所謂「發動人民戰爭」和所謂英明預言「中國抗日必勝,日本必敗」,只不過是重複模仿國民黨蔣介石、白崇禧、李宗仁早已經公開發表的抗日演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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