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民族與社區媒體辦公室主任巴耀納-候塞(Jose Bayona 右)、紐約市健康與心理衛生局(DOHMH)專員阿仕文-瓦森(Ashwin Vasan 中)博士、市長社區心理健康辦公室(OCMH)主任王伊娃(Eva Wong 左)主持了媒體圓桌會議。(攝影:Vivian)
【看中國2023年3月16日訊】 紐約市民族與社區媒體辦公室、紐約市健康與心理衛生局和市長社區心理健康辦公室於3月15日(星期三)下午3點在市政廳共同舉辦了民族和社區媒體圓桌會議,討論了題為「紐約市關懷、社區、行動的心理健康計畫」。
在圓桌會議上,與會的各部門負責人與多家媒體的記者共同討論了「心理健康計畫」。在新冠疫情(COVID)之前,紐約人遇到了心理健康危機,抑鬱率上升,自殺率上升,酗酒率上升。然而新冠疫情COVID更加重了這一公共衛生危機。
因此,這是一項真正將心理健康置於城市公共衛生影響中的計畫。第一,這項計畫關注的是風險最大、需求最大的人群,如兒童和家庭,還有服用過量藥物風險的人,以及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人。第二,它非常清楚地將自上而下的干預措施聯繫起來。第三,這項公共衛生措施確實是一個全市範圍的有效方法。
現在紐約市衛生部門將整個城市集中在一起支持這項單一計畫,集中每個機構的作用,以及非營利利益相關者、來自城市以外的臨床利益相關者、慈善合作夥伴,以及我們如何能夠所有人齊心協力,共同應對這一重大危機。
市政府舉辦民族和社區媒體圓桌會議(攝影:Vivian)
以下為媒體會現場回答問題的摘要:
問:怎樣確保所有社區都能看到心理健康系統中的措施?
答:我非常渴望回答您的問題,也非常感謝與媒體交談,因為在世界上最多元化的城市中,心理健康方面的文化能力和確保我們的心理健康系統中的所有社區都被看到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我們不解決我們城市這麼多社區的語言和文化需求,我們將無法解決我們的心理健康危機。在這裡要說的是,真正全力支持並與衛生部門合作開展許多重要舉措。正如市長社區心理健康辦公室所說,促進精神衛生健康政策、實施、發展以及作為市長辦公室的機構間的合作,以及在我們的姐妹機構之間提供服務工作,這樣我們就可以擴大我們所做的工作,並確保有很好的協調和努力,我們的社區也需要合作夥伴關係。
問:你剛才說的是確保在醫療保健系統中看到多元化的社區?
答:是的。我認為,有很多口碑來自政府,當我們正確傾聽並加強那裡的社區時,我可以做得更好,以確保資源,因為從不同的社區團體那裡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我們瞭解種族主義和公平性如何真正長期影響我們的系統。所以我們來這裡是為了透視現實。
問:請談一下犯罪率的問題?
答:我想說的第一件事,也是市長一直說的,犯罪統計數據和人們對安全的看法並不總是相同的。但兩者都要認真對待。我們的統計數據表明情況正在好轉,市長就此一再向警察局長及相關負責人要求簡報。
但這並不意味著每個人都感到安全,也不意味著整個社區都能平等地感受到這種安全感。這就是為什麼從第一天起,我們就從我們的地鐵系統和我們的街道開始,真正增加人們的參與,讓那些無家可歸、面臨無家可歸的人參與進來,並確保他們得到護佑。這是無家可歸者服務部的合作夥伴關係。我們的部門、我們的醫院系統、警察部門、以及這個辦公室等等都應參與其中。
問:如何保護無家可歸者?
我們也可以從人們的認知中看到這一點。如果不認識到與心理健康的交集,就很難解決無家可歸的問題。因此,這是關於在人們需要的時候與他們會面,並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提供他們需要的照顧,並且永遠不會放棄。已經不能接受置之不理了。市長說得非常清楚,只要從有需要的人身邊走開是不可接受的。
因此,我們有一系列策略可以在人們急需幫助的時候為他們提供服務。但讓我明確一點,該計畫的重點是確保儘可能少的人最終陷入無家可歸、流落街頭並面臨精神健康危機的境地。
問:為什麼我們真正關注有心理健康需求的人?
有服用過量風險的人、已經患有或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人、年幼的孩子以及表現出我們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精神健康需求率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真正關注他們的需求。該計畫適用於所有人,但它真正關注的是最需要幫助的人群。儘管每個人都有心理健康需求,但每個人的心理健康生活都伴隨著自己心理健康的波動。因此,城市和社區之間的區別在於真正關注最需要幫助的人。如果我們能夠為這些人構建我們需要的系統,那麼他們可以提升每個人的心理能力。
問:那麼如何與那些社區接觸,瞭解心理健康系統的人在危機中得到支持的需求?。
答:我很高興在我們研究計畫並真正確定最脆弱的人群時補充我所說的話。我們有我們真正想要在國內上流階層所做的事情,談論公共衛生方法。我們想讓有心理健康系統的人在危機中得到支持,對吧。要瞭解他們的恥辱感,還有其他障礙,以便他們能夠參與並知道怎樣得到心理健康。能夠讓所有紐約人參與進來,這也是尋找差距的目的,這樣就不會有人失去機會。
問;關於疫苗、關於疫苗生產公司、疫苗成分,存在很多錯誤信息和虛假信息,也有很多困惑?
答:自從2020年底疫苗問世以來,我們已經嘗試了三年多,真正推動了兩年,真正清楚了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現在我們有兩年的數據顯示,僅在這個城市就已經對數千萬人、進行了數千萬劑注射,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和安全性。這就是疫苗安全的原因。你知道,問題是,它有效嗎?好吧,我們的數據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們,今天死於COVID的少數仍在繼續的人和因COVID住院的人都沒有接種疫苗或疫苗接種不足,大多數人沒有接種疫苗。
紐約市健康與心理衛生局(DOHMH)專員阿仕文-瓦森(Ashwin Vasan 右)博士、市長社區心理健康辦公室(OCMH)主任王伊娃(Eva Wong 左)
因此,這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即使對疫苗是否能肯定地阻止我感染COVID存在疑問,它也肯定會始終如一地保護你免於因COVID患上重病。這是在沙發上呆兩天和在重症監護病房呆兩天的區別,我們已經一遍又一遍地說過,我們會繼續非常清楚地說明這一點。
但下一步是我們如何安排推進,如何使COVID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疫苗令人感到恐懼的事情。我們每年在冬季和病毒季節處理大量呼吸系統疾病。
我們如何每年例行地將疫苗保護納入我們的生活,以確保我們自己、我們的社區和我們的家人的安全?所以你會看到我們在緊急狀態結束後做更多的事情。我要說的是,我們在過去幾年中所做的大量通信都是由聯邦緊急情況支付的。因此,我們必須找到新的、有創意的方式來拉近人和社區的距離。
而且聯邦知道我們廣告正在減少,但我們沒有減少聯邦資金對疫情的投入?我的意思是,廣告大量減少。是的。但這就是我們正在努力的事情,因為我知道這也是你們的想法,但我們正在努力解決我們將如何行動,你們知道,我們會繼續支持你所在城市的所有社區和任何媒體。
問:我的問題是:我覺得你需要有很多無家可歸的人概念。布魯克林是犯罪和無家可歸的人所在的地區。在我的一生中有很多無家可歸的人在那裡亂扔垃圾。
答:所以當市長去年宣布他的計畫時,我想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注意到那裡有多少人。當我目睹有人被綁起來並處理時,我認為這非常令人震驚,我不知道精神衛生工作者是如何解決人們的問題的,令人失望或者震驚。
在街上的地鐵裡,在一個營地裡沒有庇護所。這就是我們真正想要做的,就是說我們必須逆流而上,我們必須投資於社區。這不是全部。僅此而已。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於獲得關懷。但這不僅僅是關心。這不僅僅是臨床服務,對吧?是關於住房的。這關乎社會和經濟保障。這關乎安全,關乎交通。因此,所有這些都是關於我們正在做的事情,以盡早確定可能看起來並不嚴重的需求,以防止它們變得更加嚴重。
問:關於你剛才提到的一些人在心理健康方面,我認為對於亞裔社區來說,這個問題非常嚴重,或者可能是因為文化,甚至是慣例。亞裔社區,尤其是香港,有很多暴力犯罪,都是由精神健康問題人士所為。不正確?因此,我們的社區非常關注對心理健康的影響。所以我想問你是否有任何倡議或行動來控制這個和這些人,讓他們知道,在他們政府行動之中要幫助社區。
答:不僅僅是亞裔社區,還有很多不同的社區。有一些原因讓他們感覺不舒服,哦,我不想讓人感覺不對。因此,在工作社區團體中定制信息,當你談論數據時,我認識很多社區領袖、組織、非營利組織,他們一直在進行對話,我自己也包括與這些人員交談,他們告訴我他們看到了犯罪。
確實,我認為這與犯罪倖存者的記錄率較低有關,因此一些公共數據表明甚至可能無法完全反映現實情況。因此,對於反亞裔仇恨犯罪,我想說的是,我們所認識的人大多是非暴力的。
那我們主流媒體怎麼描繪,施暴者是不是有精神疾病就是你。在某些情況下,可能不會報告這可能不是此人犯罪並傷害或傷害其他紐約人的最大因素。所以對我來說,作為一個關心承諾的人,心理健康就是我們如何幫助人們感到安全,同時又不過分樂觀,將繼續存在恥辱感的事物聯繫在一起,對吧。
問:我想問的是,遺傳學對心理健康挑戰有影響嗎?
答:遺傳學對心理健康特別適用於嚴重的精神疾病,如精神分裂症、呃、分裂情感障礙、抑鬱症、重度抑鬱症、雙相情感障礙。有證據表明存在一些遺傳影響。我們也非常清楚這與創傷有關,尤其是童年創傷,我們談論的是一種叫做不良童年的東西。好吧,兒童所處的童年環境越惡劣,成年後患精神疾病的長期風險就越大。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是否因為家族病史或童年創傷而增加了風險。我們需要在另一端安裝系統才能滿足您的需求。這就是這個計畫試圖建立並提醒你的,我們需要這個系統已經很長時間了。
問:是否需要資金的幫助?
答:我們需要州政府的資金,這使紐約市受益20億美元。我們從聯邦政府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資金,現在紐約市正在增加資金投入。但是年復一年,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又一個的系統,你總是需要並且總是應該得到但從未真正擁有過,尤其是在去機構化之後。
問:如何對待精神病人?是否跟蹤嚴重精神疾病患者的去向?
答:這是一項艱苦的工作,這是最重要的。這確實是一項艱鉅的工作,但這是必須完成的工作,需要時間。將某人從社區轉移到臨床環境中的經歷。請記住,這些人都是去臨床環境,而不是刑事司法環境,不是坐牢,不是不關押,而是去急診室。但是做出選擇的過程非常困難,必須根據臨床醫生和團隊在那裡看到的,還有可能看到但觀察到的,而不是準確報告的基本需求。
我認為正是我們所解釋的法律標準對於解決那些在地鐵、街道等地方明顯無法滿足其需求的人們的需求至關重要。那是城市中極少數的一群人。目前我市有嚴重精神疾病患者25萬人。
其中40%根本沒有接受任何護理或治療。這大約是我們正在談論的96,000–100,000人。有數十萬數量級的一小部分最終滿足了這種極端需求。我們看到這些數字在減少。但這並沒有帶走你所看到的,也沒有帶走那個人所經歷的,這是艱難的並且可能是創傷性的,讓我們這麼說吧。
但最終的結果是他們有望得到照顧。那麼關於你的第二點,我們是否跟蹤人們的去向?絕對地。我們跟蹤他們是否被送往急診室。我們跟蹤他們是否自願去臨床環境,他們是否最終進入我們的暫息中心之一,他們是否去我們的支持和連接中心之一,該中心提供現場臨床護理,但也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到10天,無論他們是直接去避難所,還是接受不同類型的服務,但更重要的是,他們從外面,尤其是在這些極端條件下,到他們可以進入的地方社區。
問:COVID對疫苗的依賴、隔離和封鎖也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怎樣消除?
當然,依賴、隔離和封鎖產生了影響COVID。COVID本身的創傷、疾病、家庭疾病、8000名兒童走失、8000多名兒童在COVID期間失去了父母或照顧者。這也產生了影響。我們不能低估社交媒體的影響,尤其是青少年媽媽、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影響。你知道,作為城市公共衛生的負責人,我們必須開始將社交媒體視為一種公共衛生毒素,一種環境毒素。
問:如何對待當前的疫情?
答;沒有限制。我們正在就何時戴口罩、何時接種疫苗向人們提出明智的建議。沒有任何限制。我們隨時準備轉向,以適應科學告訴我們的事情。但我相信,與COVID三年以來的任何時候相比,我們今天處於更好的狀態來應對我們遇到的任何事情。
我們感到非常自豪的是,我們制定了一項公共衛生計畫,公共衛生機構能夠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開展工作。每個機構都可以做出貢獻。教育部、兒童、青年和社區發展部教育部表示,教育、衛生和醫院是我們警察部門、我們的應急工作人員、我們通過消防部門提供的應急服務的住房保護和發展。
我們的社會服務部設定在其中的無家可歸者服務部。因此,這確實是一次全力以赴的會議。另一件我認為很重要的事情是,其中很多不僅僅是一個城市機構計畫。這是紐約市的計畫,這意味著我們召集非營利組織,特別是在心理健康領域。
特別是對於那些接種了COVID 19疫苗的人來說,他們的壽命對我來說有點不確定,即使在社交媒體上也是如此。所以當有些人因為沒有接種疫苗而傾向於離開時,你不這麼認為嗎?他們支持這種觀點。
問:城市工人如何對待虛假信息?
答:多年來,我們一直處在一個充斥著大量虛假信息的環境中。城市工人是不是城市工人這並不重要。人類是或可能是社交媒體的受害者,是錯誤信息的受害者。還有一小部分紐約人,包括極少數城市工人,他們也是那些虛假信息和錯誤信息的受害者。
但我們也關注所有接種疫苗並安全接種的人。99%的成年人接種了一劑,至少超過95人接種成功。我們的助推器率每週都在增加。這是我們需要關注的焦點,讓那些想要接種疫苗的人接種疫苗,並盡我們所能打破錯誤信息。
不過,這涉及到我對社交媒體的看法。社交媒體幾乎可以不受限制地接觸我們所有人。正確的。當網際網路出現時,我們稱之為信息高速公路。這是超級虛假信息,因為您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地快速傳播任何東西。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消費者,作為一個公民,很難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