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看上去簡單明快,但寓意卻很深。(圖片來源:看中國合成圖)
北宋李清照被稱為史上最有名的女詞人的詞看上去簡單明快,可是仔細品味,卻有很深的寓意,絕非僅僅是一種美可以涵蓋。這首《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也是如此。
《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全文僅三十三個字:「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李清照寥寥幾句,就點出了事情的緣由:「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昨天晚上下著小雨,風卻很大,和朋友一起喝酒吟詩到很晚,早上很晚才起來,頭還有點沉,酒勁還沒有下去。你瞧,筆者我說了那麼多,李清照八個字就寫出來了。
「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一個「試」字,在這裡其實是李清照已有答案,是在考「捲簾人」,看她的洞察力。而「捲簾人」一般是貼身丫鬟,因為是內室,別人是進不來的。而貼身丫鬟卻說海棠花沒有發生變化。
在很多文章中,提到說是海棠花有被打落,或許不是這樣的。李清照的貼身丫鬟自然是懂得一些筆墨的,觀察力也是不錯的,如果有海棠花被吹落,自然是看得出的。也就是說海棠花其實沒有被吹落。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這裡的「知否」有提醒和教導之意,最重要的就是這句「應是綠肥紅瘦。」李清照的表面意思是:海棠花似乎是有生命的,遇到風雨後會自然的閉合,保護自己,因為沒有施展開,而是收縮,也就顯得「瘦」了;在風雨中的葉子卻被風雨浸泡的更豐滿,這個豐滿就是「肥」。
李清照在這裡也是有所隱喻的,李清照的父親和丈夫趙明誠都在朝廷為官,她自己也因為詩詞聞名於世,有人在遇到動盪時會像花一樣收縮起來,而有人則在風雨中如葉子,變得更加強大。也許李清照並不想影射誰,或許只是對此的一種感慨吧!
在今天的全世界,都面臨正與邪的選擇問題,大法弟子為眾生坦坦蕩蕩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在風雨中更加堅定,贏得世人的讚許,就像是葉子遇到風雨更強大;也有些人躲起來保護自己,就像花的收縮。
李清照的詞,讀起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意,大概這就是她被稱為從古到今最有成就的詞人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