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姫、趙飛燕、王昭君、綠珠 (圖片來源: 公用領域)
很多人都聽說過「環肥燕瘦」,講的就是漢成帝專寵二十年的趙飛燕,漢成帝貪戀導致趙飛燕姐妹,最終因縱慾過度而亡,終年44歲,無人繼承皇位。而趙飛燕也因美貌而淫惑皇帝,導致漢成帝縱欲早亡。
趙飛燕,即西漢漢成帝第二任皇后,漢哀帝時皇太后。她以絕世美貌著稱,能歌善舞,受漢成帝專寵二十年,所謂「環肥燕瘦」講的便是她和楊玉環,而燕瘦也通常用以比喻體態輕盈瘦弱的美女。歷代文人對她的故事也很感興趣,很多詩詞文賦中都有關於她的描述。
體態輕盈身輕如燕 趙飛燕能作掌上舞
正史未記載其本名,號「飛燕」,故稱趙飛燕,野史有稱其名宜主。趙飛燕體態輕盈,身輕如燕,傳說中能作掌上舞,她是一位中國民間傳說中最傳奇和神話般的美女。當時有童謠道:「燕燕,尾涎涎……燕飛來,啄皇孫。皇孫死,燕啄矢。」講的就是趙飛燕姐妹禍亂後宮,誣陷皇后,殺害皇子,應了那句童謠。
據《飛燕外傳》記載,趙飛燕出身平民,父親趙臨是官府家奴。趙飛燕在生下後就被拋棄,三天後竟然還活著,便把她抱回家中撫養。長大後出落成美女,美貌驚人,成了陽阿公主府上的歌妓,開始學習歌舞,因其舞姿輕盈如燕飛鳳舞而得名「飛燕」。
漢成帝時常微服外出遊樂,一次來到陽阿公主府見趙飛燕妖冶冷艷,舞技絕妙,被其美艷和舞姿所迷,十分高興,便把她招入宮中,大為寵幸。後來聽說她還有一個妹妹趙合德,長得非常漂亮,又溫柔多情,連趙飛燕也自愧不如,便下令招入宮中,姐妹「俱為婕妤,貴傾後宮」。
相傳一天,成帝帶著飛燕一同泛舟賞景。飛燕穿著南越進貢的雲英紫裙、碧瓊輕綃,一面輕歌《歸鳳送遠》之曲,一面翩翩起舞,成帝令侍郎馮無方吹笙以配飛燕歌舞。舟至中流,狂風驟起,險些將身輕如燕的趙飛燕吹倒,馮無方奉成帝之命救護,扔掉樂器,拽住趙飛燕的兩隻腳不能鬆手,飛燕則繼續歌舞。
此後,宮中便流傳「飛燕能作掌上舞」的佳話。漢成帝固寵趙氏姐妹,對其他妃嬪不屑一顧,對她們的寵愛逾越了禮制,許皇后、班婕妤等人皆失寵。鴻嘉三年(前18年)趙飛燕趁機告發許皇后等人蠱詛他人,求己親媚,禍及皇帝。皇太后王政君得知後大怒,下令徹查,許皇后因此被廢。
趙飛燕成為皇后,雖然獲得了作為女人的最顯赫地位,但成帝對她的寵愛卻漸漸不如以往,成帝最為寵愛她的妹妹趙合德,封為昭儀。趙昭儀居住的宮殿—昭陽舍極盡奢華,中庭以彤紅之色,殿內油漆一新。
門限以黃銅襄飾,並塗上黃金。上殿的階梯以白玉砌成,殿內壁上露出的如帶一般的橫木以金環裝飾,同時嵌入藍田玉壁、明珠、翠羽、其富麗奢侈,為諸宮之最。綏和元年(前8年)的第二年春,成帝突然去世,趙飛燕之妹趙昭儀被眾人追罪,因此自殺。
劉欣即位,是為漢哀帝,他感念趙飛燕當初擁立之功,尊趙飛燕為皇太后,元壽二年(前1年)六月,哀帝崩逝。一個月後王莽下詔將趙皇后和哀帝傅皇后一起貶為庶人,趕去看守自己丈夫的陵園,當天二人一同自殺,趙飛燕比妹妹趙合德多活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