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鄧小平、劉伯承、陳毅、譚震林。(網絡圖片)
中共歷來嗜血好戰,為了推翻國民黨,奪取政權,千方百計,不擇手段,不惜傷害犧牲無數人的家庭、生命和幸福。在中共領導人和高級將領當中,也許只有劉伯承一人,晚年對發動指揮那些血腥殘酷的戰爭有所懺悔。
鄧小平以及其他中共將帥,一直到晚年都喜歡欣賞戰爭片,喜歡回味陶醉在當年打敗國民黨的炮火硝煙中。其實,鄧小平本人並沒有真正指揮過淮海戰役,卻也在50年代掌權開始,篡改軍史,貶低軍中的軍事指揮劉伯承,從而抬高自己。尤其在毛澤東死後,為了在全國大樹特樹自己的威信,鄧小平大言不慚,到處宣揚:「淮海戰役是我親自指揮的!」
而參與指揮淮海戰役的劉伯承,對昔日的「親密戰友」竊取自己的戰功,選擇了沉默。他從不曾特意跟人強調說:「淮海戰役是我親自指揮的!」中共奪權政權不久,共軍中最權威的軍事理論家劉伯承就被打成了「軍事教條主義」,基本上沒有發言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編寫戰史。到了晚年,劉伯承更堅決拒看一切戰爭片。
對此,他的兒子也很不理解,劉伯承這樣解釋說:「我們犧牲一位戰士,他的全家都要悲傷啊!這會給那個家庭帶來多大的損失啊!同樣,一個國民黨士兵死了,也會殃及整個家庭。他們都是農民的子弟,一場戰爭要損傷多少家庭啊!」
「我就是從大堆大堆我們的兄弟、父老、親人的屍體上爬過來的,我至今仍看到他們為我們鋪設的一條血肉模糊的路。『敵人』也一樣,他們也是我們的同胞啊!」
中共最經常炫耀的勝利,就是淮海戰役,國民黨方面稱「徐蚌會戰」。此役,陳粟和劉鄧60萬共軍,加上40萬民兵,還有近600萬的民工支援共軍後勤,殲滅國民黨劉峙徐州剿總55.5萬人。共軍傷亡大約13.4萬人。
國軍在淮海戰役期間,不只在戰場上跟共軍的搏殺激烈空前,傷亡慘重,後期杜聿明率領30萬人從徐州撤退,也是苦不堪言。撤退時規定,國軍每人只帶7天乾糧,卻在陳官莊地區被陳粟華東野戰軍圍困了近40天,斷糧斷炊,只能到周圍農村胡亂弄些小麥、雜豆、山芋充飢。到後來,不得不忍痛把拖大炮的騾馬都殺掉煮來吃。殺光騾馬,最後,只得到田野裡挖麥苗、毛草根,扒凍壞的紅薯,撿拾乾紅芋葉充飢。
那一年,天氣偏偏出奇地寒冷,北風刺骨,大雪飛舞。1948年12月中下旬以後,蔣介石雖然每天派飛機空投食品,但對於四面被圍的杜聿明幾十萬大軍來說,卻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由於食物嚴重匱乏,國軍士兵又大多在曠野裡露營,許多人都凍餓而死,也無人過問,其狀慘不忍睹。
劉伯承對於自己參與指揮這場決戰,從不願炫耀,甚至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連一次也未提起過。他的兒子很不理解,追問原因。劉伯承深思了許久,才告訴兒子說:「你知道你問我的這些問題,我想到的是什麼嗎?千百萬的年輕寡婦找我要丈夫,多少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找我要孩子,我心裡很不安,你要我怎麼說嘛。我根本不願意去想,就連看電影都不看打仗的。」
對於過去參與發動指揮這些戰爭,劉伯承在晚年選擇迴避失憶,也許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靈獲得一份短暫的安寧。
自古「善惡有報」是天理,欠債要還錢,欠命更要還命。現在賴著不還,等到見閻王那天,說不定必須要還得更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