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拉底之死。由雅克・路易・大衛所繪(1787年)。(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今天我們分享一本書《柏拉圖對話錄》中的斐多篇,這個對話記載了蘇格拉底受刑當天的故事。
蘇格拉底的魅力
在公元四世紀中葉的某一天,位於古希臘城邦——雅典城的一個廣場上,一大群人正在聚精會神的聆聽一個人演講,聽眾中有學士高雅的年輕人,有凡夫走卒,演講者正是蘇格拉底。
在教科書和哲學書中,把蘇格拉底視為西方哲學的奠基人,好像要爬上高高的象牙塔才能看懂蘇格拉底在說什麼。我們今天就要穿越時空,把蘇格拉底從象牙塔塔頂中請出來,相信大家和我一樣驚訝的發現,蘇格拉底是一位講故事的高手,無論學識高低,出生高貴貧賤,都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並沒有因為二千多年的時光而褪色,依然像金子一樣發亮。
蘇格拉底和妻子克桑勞貝(Xanthippe)的故事
滿頭白髮,臉上刻著歲月滄桑的蘇格拉底正坐在囚床上,他的一群弟子和朋友圍坐在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抱著兒子蹲在蘇格拉底前哭泣:「蘇格拉底,我希望你繼續和你的弟子們討論你喜愛的哲學,不要離開我們。」
這是蘇格拉底的妻子。
蘇格拉底平靜安詳地望妻子和孩子:「親愛的,你回去吧,我們會很快相見的!」
又對兒子說:「乖兒子,要聽媽媽的話!」
妻子哭訴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不能無罪受死啊!」
蘇格拉底凝視著妻子:「我一生光明磊落,難道我要有罪而死嗎?」
蘇格拉底請人送他們娘倆離開這裡,他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處死刑的場面。
蘇格拉底在三十歲左右就成為雅典城有名的演說家和哲學家,不像其他人只招收能夠支付學費的家境好的學生,他辦的學堂面對所有人,根據經濟情況不收費或只是收較低的學費。所以他一生清貧。
在人們印象中,蘇格拉底的妻子是位悍婦。最著名的故事是有一次蘇格拉底正和學生們討論哲學,他的妻子用雷霆般的嗓門責罵了他一頓。他不為所動,繼續討論。突然一盆水從蘇格拉底的頭潑下來,學生們正感到為難而不知所措。蘇格拉底一邊將鬍子上的水抹掉,一邊對學生們笑著說:「雷霆過後,就會一陣大雨!」
他對學生們說:「不管怎樣,還是要結婚。如果娶到一位賢妻,你會很幸福。如果娶到一位惡妻,會煉就成哲學家!」
五十多歲時,蘇格拉底常常打著赤腳,身著破舊的長袍和披風,在街頭講故事,那些小販、鞋匠、年輕人都愛聽他講故事。那時沒有社交媒體,他再精彩的故事也不能帶來流量和廣告收入,他依然孜孜不倦的宣講。聽他講故事的人群中,有位年輕美麗的姑娘愛上了他。
姑娘的父親嚴厲地說:「他連一雙鞋都沒有,像個叫花子。難道你要他一起生活,餓肚皮嗎?」
克桑勞貝回答:「就算餓死,我也願意和他在一起!」
隨著三個孩子的出生,家境也越來越緊張。微薄的學費收入很難支撐一家的開銷,有時需要靠朋友接濟。有時克桑勞貝要去採摘橄欖果來賣,換回一些油鹽錢。有一次家裡的食物都沒有了,克桑勞貝對蘇格拉底哭泣著說:「連奴隸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再壞的食物都沒有了!」
蘇格拉底所處的時代
蘇格拉底所生活的雅典城,該城人口三十萬,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世界最聞名的古都,雕塑非常聞名。代表希臘的雅典城,正是她發達的文人思想和雕塑藝術,被稱之為四大文明古國。
蘇格拉底所處的古希臘時代,正是中國的春秋戰國時期,也出現了二位聖賢老子和孔子。
春秋和戰國屬於東周,周朝共八百年,分西周和東周。周朝是個偉大的朝代,話題很大,我們今天就不展開了。只是從孔子的懷念中「周公之禮」,後悔自己不是出生在周公時代,窺見一點。有人把蘇格拉底比喻為東方的孔子,其實蘇格拉底更像一位先知,學者們研究了二千多年,還沒有搞明白他的知識和智慧來自何處。
歷史的悲劇再重演
美國作為世界科技,經濟和文化藝術的領頭羊,同時也被視為世界民主和自由的燈塔。美國出現的大選舞弊讓這座明亮的燈塔上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污垢,追求正義的善良人們在傷心和失望時,也在思考。
不論民主制度,共和制度,還是君主立憲制度,或其它人們認為好的制度,知道本身是讓國民安居樂業的手段或方法,而不是目的。
人們不再信神,人心和道德變壞了,人們認為再好的制度也不能阻止社會暴力或惡行。當年蘇格拉底被判的罪名是「教唆青少年」和「信奉異邦的神」,卻被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法律體系定罪和判處死刑,和今天美國發生的大選舞弊,都是源於人心敗壞了。
美國大選舞弊,不僅僅是總統權力被竊取,一個受大部分選民愛戴的候選人失去總統寶座;而是對美國和世界傷害更大的是,這個國家的誠信遭到巨大傷害,及對選民巨大的打擊。
也是對生活在共產專制國家渴望自由的人們的深深的傷害。
持守善良
蘇格拉底坦然面對誣陷的死罪,他肉體死了,但他的精神不會因為歲月流失而褪色,反而像金子一樣發亮。
無論世界如何變化,我們都要持守對神的信仰。
讓我們借用先賢孔子的一句話,作為結語。「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