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變種「紅衛兵」,制止安提法暴力是民眾責任。(圖片來源:KEREM YUCEL/AFP via Getty Images)
12月6號,在加州首府沙加緬度州議會大廈外面,川普支持者繼續舉行「停止竊選」(Stop the Steal)集會,支持者是來自加州各地的民眾。
我的幾位朋友參加了這次集會。他們告訴我:大約有二百至三百名身著黑衣的安提法成員趕到現場攻擊在那和平集會者。
第二天參加該集會的一位朋友轉發了一個集會現場受安提法暴力襲擊的視頻(視頻連接)。
畫面中我看到這樣的情景:
安提法暴徒向和平集會人士和警察投擲爆炸物、煙霧彈、玻璃罐,岩石、雞蛋和油漆。
安提法的成員還將路邊裝有美國國旗和挺川普人士的汽車的玻璃打破了,搗毀輪胎,往車上扔污穢物品,並燒毀國旗。
安提法成員甚至攻擊沒有在集會區內,在旁邊觀看集會的居民,追打他們。
在集會結束後,暴徒開始蜂擁追打單獨行走的川普支持者,打傷了一些人。
一股恐怖的氣氛直襲我的全身,從來沒有感覺到暴力和不安離我這麼近。就在上週六我還曾帶著二個孩子去沙加緬度同樣的地點參加集會,假如我這次帶孩子去了,我不知道如何向孩子們解釋這樣的暴力場面,假如孩子和我也受到安提法成員的襲擊,我不知道如何面對?
這幾年常看到安提法成員的暴力行為,記得2016年6月,在聖何塞舉行的一次支持川普的集會,抗議者武力襲擊了川普的支持者。2017年1月,川普總統在華盛頓特區的就職典禮時,也有數百名安提法暴徒試圖破壞。
2017年9月,一位保守派作家應邀到加州大學伯克利校區演講,安提法(Antifa)組織揚言要挑起暴力衝突。伯克利警方嚴陣以待,出動三架警用直升機。(foxnews.com新聞antifa-protests-mean-high-security-costs-for-berkeley-free-speech-week-but-whos-paying-bill)
當時看到這些新聞時,感覺離這我很遠,和我的生活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對美國的司法系統和警察保護和平集會者充滿信心。
作為來自共產中國的第一代移民,我熱愛美國這個國家,她的包容和大度。我非常珍惜她給予每個人的自由和公平競爭的環境。我是在六四屠殺後離開中國的。記得我乘坐的飛機從北京機場升空時,我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別了,我苦難的祖國;別了,我的親人。我要去我心中最嚮往的自由國度——美國!
和很多新移民一樣,在這個新的國度裡,經歷求學,工作,撫養和教育下一代,學習和瞭解這個社會的方方面面。三十年一直處於忙碌的生活節奏中。
我一直對美國的選舉不太關心,其實是我對美國民主政治的一種信任,我甚至對民主黨或共和黨或其它黨派沒有太多的分別心,我相信無論誰上臺,他都會全心的服務於這個國家和人民。
和以往總統選舉相比,我是第一次開始關心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11月3日下班後,我就一直在觀看選戰,直到深夜,看到選情打破幾乎所有民調和媒體的分析,川普贏得了更多州,他在當天深夜宣布獲得選舉的勝利。那天我大約凌晨二點才睡覺。
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鐘(美西時間),我太太的一陣尖叫:「不好了,不好了,紅州變藍了!」
憑我的常識和簡單判斷,這次選舉有問題了。經過更多的瞭解,我非常確定,總統選舉出現的大規模的舞弊。我對我太太說:「這絕對是一場政變!」
在一個和平的、有序的集會活抗議中,出現任何暴力恐怖行徑都是不能接受的,那就是在剝奪美國憲法賦予民眾的言論自由權利,暴徒是在打著自由的幌子,踐踏別人的權利。
看到這些安提法成員的狂熱與衝動,不禁想到在中國大陸的歲月,文革中那些打砸搶燒的紅衛兵,何嘗不是從小被灌輸的共產主義宣傳所蠱惑,口號是「破四舊,立四新」,用白活說就是要砸亂舊世界,建立新社會。紅衛兵是由當時的大學生和中學生組成的,他們充滿鬥爭的激情,他們可以把任何人拉出來批鬥,甚至把自己老師拉出來開批鬥會,有的老師被紅衛兵打死。對任何「敵人」紅衛兵可以去抄家,去打砸搶。把中國幾千年遺留下來的各種歷史建築和寺廟全部破壞。在當時那個環境中,很多人不知道那種行為可恥,都被鼓動著加入紅衛兵組織,幼稚的心理以為那些代表著正義。紅衛兵們被中共教育要仇恨美國,認為美帝國主義是腐朽、反動的大壞蛋。這種反美仇恨美國的宣傳持續了70多年。
我相信這些在街上參與實施暴力的很多安提法成員,除了一些極壞的歹徒之外,很多幫哄的跟當年的紅衛兵是一樣,因為無知被共產主義虛假承諾所欺騙,被煽動起來幹壞事。
就如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者編織的美麗謊言欺騙了中國的左派知識份子,他們以為找到了治理中國的良藥,實踐證明共產黨是在用謊言欺騙國民和世界,一旦它們掌握國家權力後,它們就用暴力和謊言來統治國家。而安提法信奉無政府主義,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和中國文革中出現的紅衛兵是如此相似。
畢竟在民主國家,還要偽裝一下,安提法打出反法西斯這面既高調又模糊的的大旗,共產黨就是用這種模糊的、似是而非的模糊概念來包裝自己,掩蓋其真實目的,而且這種模糊的理念適合於任何事件,可以在任何領域製造出衝突。說到底,給你扣上什麼帽子都不重要,不管說你是新納粹,還是把你說成種族歧視、白人至上,甚至歧視同性戀,它都可以再給你扣上法西斯份子的帽子,那都是藉口,只要是對社會產生動亂、它都會到場,安提法的根本目的就是就是破壞、搗亂。這就是共產黨的砸爛舊世界的理論。
安提法在用暴力撕裂美國社會,有人說美國進入內戰邊緣,如果這句話不危言聳聽,那麼,想像一下,一群黑衣蒙面,手持棍棒,打、砸、搶、燒的安提法成員,你會覺得這是什麼戰爭,這不就是活脫脫ISIS恐怖份子。
川普說安提法是恐怖組織,左派開始替安提法辯護,宣稱安提法沒有組織;還有的說,沒有真正達到恐怖主義的程度。這些人不只是替安提法在辯護,是為犯罪進行辯解,替恐怖份子打掩護。
不只是川普總統說安提法是恐怖組織。2019年7月,安提法成員試圖炸毀華盛頓州塔科馬的美國移民和海關執法拘留所。美國參議員泰德・克魯茲和比爾・卡西迪提出一項決議,將安提法運動稱為「國內恐怖組織」。
有人說美國沒有針對國內恐怖,聯邦政府也沒有法律許可權這樣做,那是因為極左勢力在阻撓。準確講,安提法是共產主義組織,美國在1954年《共產主義控制法》還有效,聯邦政府可以真正執行這部法律。
幾年前,安提法參與的佔領華爾街,人們還只當是他們在表達訴求時無理取鬧,但是現在暴徒們想用恐嚇來剝奪美國憲法賦予民眾的言論自由權利,這是在破壞美國的憲政制度的恐怖行徑。
今天在美國大選舞弊中,安提法是極左勢力手中的工具,一方面製造社會混亂,另一方面通過暴力恐嚇打擊站出來的人們,用暴力逼迫,不許民眾出來捍衛自己權利,達到政變的目的。
安提法是變種的紅衛兵,制止共產主義在美國的蔓延,不讓它危害美國的制度和美國民眾是聯邦政府和每個民眾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