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歐美的一些經典電影會趕在2019聖誕節前後期間放映,比如「星球大戰」(Star Wars)等,但是迪斯尼於12月20日上映的「Togo多哥」、一部簡單的電影獲得了評論界和觀眾的好評,影片呈現的北極圈內的自然風景極為壯麗。此片是基於真實事件改編的傳奇,主角是一隻名叫「多哥」雪橇犬在及其惡劣的大雪暴天氣下,五天內跑了425公里,穿越了危險的諾頓海灣裸露的冰,為諾姆(Nome)小鎮居民及時送回了治療白喉疫情的血清。
運送血清的艱險之路
傳奇始於1925年1月,一名醫生在阿拉斯加的諾姆市(Nome)診斷出第一例致命的白喉病。這座城市位於北極圈以南約241公里處,人口不到1,000。白喉被稱為「扼殺兒童的魔鬼」,因為它會釋放一種毒素,從而關閉受害者的氣管,特別是幼兒最容易受到感染。
該鎮的單身醫生和四名護士無助地看著一個三歲的男孩死了,很快就死了一個七歲的女孩。他們擔心感染者的死亡率是100%。這之前的幾年前,流感疫情殺死了諾姆市(Nome)一半的土著人口。
諾姆市(Nome)的醫療團隊發出了求助電話,發現最近的血清供應在安克雷奇(Anchorage)的倉庫中,火車可以將它帶到距離諾姆市(Nome)約500公里處,團隊最初希望叢林飛機可以從那裡取藥送到諾姆市。但是那週,創記錄的寒冷天氣和強風橫掃阿拉斯加,使該地區唯一的飛機停飛。
諾姆居民意識到,雪橇犬隊將是冒著暴風雪將20磅重的藥品帶回該市的唯一解決方法。
夜晚降臨、一場大風雪使狗主人萊昂哈德·塞帕拉(Leonhard Seppala)無法看到路徑,但多哥(Togo)憑著記憶,獨自引領整個雪橇犬隊終於在晚上8點之前到了岸上的以撒點(Isaac's Point)交接站,這拯救了整個團隊和主人的生命。多哥(Togo)在一天內跑了134公里之後,該團隊睡了六個小時,然後在凌晨2點繼續趕路。
據記載,當時晚上溫度下降至零下40°C,風向增加至105 km/。團隊沿著海岸線衝過冰層,冰層破裂了。他們返回海岸,越過了小麥金利山,攀登了1,500米高的山峰,下到哥洛文的轉接站,塞帕拉將血清傳遞給了查理·奧爾森(Charlie Olsen),後者又將其傳遞給了Gunnar Kaasen和巴爾托(Balto)犬。
多哥(Togo)
多哥(Togo)在1925年之前已經獲得雪橇犬隊的冠軍。根據蓋伊和蘭妮·索爾茲伯裡(Gay and Laney Salisbury)的一書《殘酷英里》(The Cruelest Mile)的描述,在一次輸送血清的歷史中,多哥是阿拉斯加雪橇犬中的一個活生生的傳說、「天生的領頭狗」。
儘管多哥在1925年1月年僅12歲,但沒有任何一隻狗能像多哥一樣拯救諾姆市。為了傳遞抗毒素,在零下50度左右的及寒天氣下,穿過冰凍的海灣,最後到達白令海沿岸。
但是,「多哥」並不是出生就被看好的「明星狗」,在1913年出生時是一隻比普通狗還小的狗。年幼時生病,需要主人萊昂哈德·塞帕拉(Leonhard Seppala)妻子的特殊監護,而塞帕拉本人因為該狗從小瘦弱、又非常頑皮而曾經兩次把「多哥」送人;但是「多哥」最終使命般的又回到塞帕拉夫婦的身邊,而且以各種方式「告訴」主人,它才是天命的雪橇犬的領頭。
卻奈何塞帕拉一直沒能領會,總覺得是妻子在「多哥」幼年生病期間把它寵壞了,而且注定「多哥」不適合拉雪橇犬。然而,當塞帕拉(Seppala)訓練雪橇犬隊時,多哥(Togo)不停的前來報到,引發主人對它的關注。當多哥8個月大時,它終於證明了自己是天生的雪橇犬領隊,它使用吊帶車的第一天就行駛了121公里,這對於沒有經驗的年輕雪橇犬,尤其是小狗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根據歷史學家厄爾·阿沃薩諾(Earl Aversano)的說法,塞帕拉(Seppala)於1960年晚年時回憶說:「我再也沒有比多哥更好的狗了。他的耐力、忠誠和智力再也無法找到與之相比的。多哥是有史以來穿越阿拉斯加的最好的狗。」
無名英雄
現實中,巴爾托(Balto)成了此次血清傳遞傳奇中的英雄犬,並在在紐約市中央公園樹立了它的塑像,而且贏得了廣泛讚譽。1995年迪斯尼電影《巴爾托》使它更是聲名鵲起,但狗主人塞帕拉(Seppala)對此一直深深介意,因為他深深知道,是多哥建造了這段奇蹟。
巴爾托(Balto)是在整個旅程的最後89公里中把血清送到諾姆市(Nome)的狗,因此一心想快出新聞的記者就用此狗的照片成就了此次創舉中的英雄。但是,多哥跑的距離是該隊其它任何一隻狗的兩倍多,並帶領它們穿過了一些風險最大的地方。
影片最後字幕如此交代:
二十支雪橇隊參與了1925年的血清接力
十九支隊伍平均跑了50公里
一隻隊伍跑了425公里
紐約的中央公園豎起了一座雕像紀念1925年的血清接力
是巴爾托的雕像
2011年《時代週刊》評選多哥為有史以來最英勇的動物
這部電影是2019年最讓我感動的影片,因為這隻狗為了報答主人的養育之恩,奉獻出了自己全部的能力。當意識到這一點時,我慚愧自己作為人類,是否對創物主有這份簡單的忠誠和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