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世界鼠疫分布圖。(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近幾日,鼠疫、黑死病成為中國社交媒體上的搜索熱詞。目前,內蒙古已有2人確診為肺鼠疫(黑死病),病例驚傳已經擴散。網上消息稱,北京多家醫院均發現鼠疫患者,其中北京兒童醫院和北京宣武醫院有樓層被封。
從古至今,人類遭遇了無數的瘟疫,其中有些瘟疫特別嚴重,我們今天就來盤點一下歷史上十大影響最嚴重的瘟疫。
1、黑死病(1347~1351)
黑死病在人類歷史上是最致命的瘟疫之一。普遍認為是由一種名為鼠疫桿菌的細菌造成的。但最近有人認為是由其他一些疾病引起的。關於鼠疫的起源在專家中引起了廣泛的爭議。一些歷史學家認為黑死病開始於十四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或中亞。在隨後的數年內由商人和士兵攜帶到俄羅斯南部克里米亞。在十四世紀四十年代,流行病從克里米亞傳到西歐和北非。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數高達7500萬,其中歐洲的死亡人數為2500萬到5000萬。
黑死病的一種症狀,就是患者的皮膚上會出現許多黑斑,所以這種特殊瘟疫被人們叫做「黑死病」。對於那些感染上該病的患者來說,痛苦的死去幾乎是無法避免的,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
引起瘟疫的病菌是由藏在黑鼠皮毛內的蚤攜帶來的。在14世紀,黑鼠的數量很多。一旦該病發生,便會迅速擴散。在1348~1350年間,總共有2500萬歐洲人死於黑死病。但是,這次流行並沒有到此為止。以後的40年中,它又一再發生。
14世紀20年代當此瘟疫細菌再次爆發之前,它已經在亞洲戈壁沙漠中潛伏了數百年,之後迅速隨老鼠身上的跳蚤中的血液四處傳播,從中國沿著商隊貿易路線傳到中亞和土耳其,然後由船舶帶到義大利,進入歐洲。歐洲密集的人口成了此疾病的火藥筒。3年裡,黑死病蹂躪整個歐洲大陸,再傳播到俄羅斯,導致俄羅斯近三分之一至一半的人口死亡。
2、鼠疫
第三次鼠疫大流行是指1855年始於中國雲南省的一場重大鼠疫。這次世界性大流行以傳播速度快、傳播範圍廣超過了前兩次而出名。這場鼠疫蔓延到所有有人居住的大陸,先從雲南傳入貴州、廣州、香港、福州、廈門等地後,這些地方死亡人數就達10萬多人。中國南方的鼠疫還迅速蔓延到印度,1900年傳到美國舊金山,也波及到歐洲和非洲,在10年期間就傳到77個港口的60多個國家。單在印度和中國,就有超過1200萬人死於這場鼠疫。據世界衛生組織透露,這次大流行一直延延續到1959年,這時全世界因鼠疫而死亡的人數減少到了200個左右。這次流行的特點是疫區多分布在沿海城市及其附近人口稠密的居民區,家養動物中也有流行。
幾乎所有的中外學者都一致認為第三次世界鼠疫大流行起源於雲南,並認為雲南是一個古老的家鼠鼠疫疫源地,但又都斷言雲南不存在鼠疫自然疫源地,並認為雲南的鼠疫是輸入性的。即從印度和緬甸直接或輾轉傳入的。然而,1974年,雲南鼠疫工作者從雲南劍川縣的中華姬鼠中分離出鼠疫菌,證實了滇西存在著鼠疫自然疫源地,學者們稱為滇西縱谷大絨鼠齊氏鼠疫源地,這為第三次鼠疫大流行提供了進一步的科學根據。
現在,鼠疫已非常罕見,但並沒有完全消失,因為它仍然會在鼠類之中傳播,一有機會還會傳播給人。在20世紀80年代,非洲、亞洲和南美洲每年都有發生鼠疫的報導。1996年印度爆發的鼠疫還成了世界性的重大新聞。目前,每年大約有1000到2000人感染鼠疫。即使在美國,平均每年也會有10多人從野外鼠類感染鼠疫,1/7的患者死亡。儘管鼠疫已非不治之症,也容易控制,但是歷史慘劇在人們心中留下的陰影卻難以消除,它仍然被許多人視為最恐怖的疾病。
3、查士丁尼瘟疫
查士丁尼瘟疫是指公元541到542年地中海世界爆發的第一次大規模鼠疫,它造成的損失極為嚴重。但是此次瘟疫對拜佔庭帝國的破壞程度很深,其極高的死亡率使拜佔庭帝國人口下降明顯,勞動力和兵力銳減,正常生活秩序受到嚴重破壞,還產生了深遠的社會負面後果,而且對拜佔庭帝國、地中海、歐洲的歷史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
公元4世紀以後,曾經盛極一時的羅馬帝國漸漸分裂為東西兩部分。雄距東部的拜佔庭帝國的歷代皇帝一向以羅馬帝國的正統繼承人自居,所以一直試圖收復失地,重新統一羅馬帝國,再現往日的輝煌。到公元6世紀時,拜佔庭帝國的皇帝查士丁尼決定採取行動實現這一夢想。於是,查士丁尼於公元533年發動了對西地中海世界的征服戰爭。然而就在他橫掃北非、征服義大利,即將重現羅馬帝國輝煌的時候,一場空前規模的瘟疫卻不期而至,使東羅馬帝國的中興之夢變為泡影。公元541年,鼠疫開始在東羅馬帝國屬地中的埃及爆發,接著便迅速傳播到了首都君士坦丁堡及其他地區。
當時出現了許多詭異恐怖的情景:當人們正在相互交談時,便不能自主地開始搖晃,然後就倒在地上;人們買東西時,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時,死亡也會不期而至。而最早感染鼠疫的是那些睡在大街上的貧苦人,鼠疫最嚴重的時候,一天就有5000到7000人,甚至上萬人不幸死去。
官員在極度恐懼中不得不向查士丁尼匯報,死亡人數很快突破了23萬人,已經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屍體不得不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味。查士丁尼自己也險些感染瘟疫,在恐懼之中,他下令修建很多巨大的能夠埋葬上萬具屍體的大墓,並以重金招募工人來挖坑掩埋死者,以阻斷瘟疫的進一步擴散。於是,大量的屍體不論男女、貴賤和長幼,覆壓了近百層埋葬在了一起。鼠疫使君士坦丁堡40%的城市的居民死亡。它還繼續肆虐了半個世紀,直到1/4的羅馬人口死於鼠疫。這次鼠疫引起的饑荒和內亂,徹底粉碎了查士丁尼的雄心,也使東羅馬帝國元氣大傷,走向崩潰。
4、倫敦大瘟疫
倫敦大瘟疫是指一場於1665年到1666年發生在英格蘭的大規模瘟疫。在這場瘟疫中,有七萬五千到十萬人喪生,超過當時倫敦總人口的五分之一。它在歷史上被確定為淋巴腺鼠疫(bubonic plague)引起的大面積黑死病,由人通過跳蚤感染了鼠疫耶爾森菌。1665年這場傳染病是淋巴腺鼠疫在英格蘭的最後一次大規模爆發。
瘟疫的來源有兩種說法。一種說來自法國,1665年4月,兩個法國海員昏倒在倫敦西區特魯里街與朗埃克路口,後來他們身上攜帶的病毒引起了大範圍的傳染。另一種說法是說鼠疫病毒來自荷蘭,這種疾病自1599年起就在荷蘭當地傳播了。瘟疫襲擊的第一個地區是倫敦的聖吉爾斯教區。1664年底至1665年初的冬天,就已經有病例在那裡出現,但直到1665年開春,由於人口的大量增加和衛生條件的急劇惡化,疾病才大規模迅速地傳播開來。到了1665年7月,瘟疫已經遍佈倫敦城。當時的國王查爾斯二世以及他的家人都被迫離開了倫敦前往牛津郡,但市長和參事仍在堅守崗位。而一部分神職人員、醫生和藥劑師也因此忙碌了整個夏天。滿大街都是負責瘟疫的醫生,雖然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有執照。
由於這場瘟疫的蔓延非常之快,人們不得不將患病者所住的房子都連人封死,在緊閉的大門外漆上紅十字,上面寫上「上帝保佑」的字樣,嚴禁任何人出入。每天只是在限定的時間,由專人從窗口送進食物和水。成千上萬的病人就是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淒慘地死去,最多時一週死去的就不下萬人。時至9月上旬,原來熙熙攘攘的倫敦城竟然完全變成了一座寂靜的死城。所有的店舖關了門,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路旁長滿了茂盛的雜草。城內唯一能夠不時打破沉寂的工作,便是運送屍體。每到夜晚,運屍車「咕隆,咕隆!」的車輪聲和那哀婉的車鈴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最初,這項掩埋工作只是在深夜進行,後來死者人數太多了,不得已也在晝夜進行了。死者的屍體被橫七豎八地裝到運屍車,運到各處的埋屍坑。在那裡,負責埋屍的工人們往往蒙面捂嘴,搖著鈴,口中念著:「安息吧!」匆匆把屍體倒入坑內,掩上薄土後,匆忙離開。
記錄顯示倫敦的死亡人數從每週1000~2000人持續上升,到1665年九月,平均每週已經有7000人死亡。到深秋時候,狀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到1666年二月,城市被認為安全到可以迎接國王了。而同時,由於與歐洲大陸的商貿交流,瘟疫傳到了法國。此後直到1666年九月,瘟疫仍在溫和的流行。9月2日和3日,倫敦城遭遇了一場大火,燒毀了大部分遭到感染了的房屋,這是狀況好轉的開端。另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大部分被感染的人群都已經死亡了。此後倫敦城在大火的基礎上重建,在這場瘟疫過後又獲得了的新生。
5、美洲瘟疫
歐洲人到來之前,這裡居住著400萬到500萬的原住民,其中大多數都在16世紀幾十年間死去,有歷史學家甚至稱它為「人類史上最大的種族屠殺」。不過,奪取印第安人生命的最直接殺手不是歐洲人的槍炮,而是他們所帶來的瘟疫。當哥倫布抵達新大陸時,歐洲人就已經經歷了多次致命傳染病的浩劫,也從中找到了治療一些傳染病的方法。但是,美洲之前長期與歐亞非大陸隔離,印第安人也幾乎與這些疾病完全隔絕。歐洲人的疾病隨著哥倫布的第一次美洲之旅後開始蔓延到新大陸。腮腺炎、麻疹、天花、霍亂、淋病和黃熱病等,這些早已被歐洲人適應的疾病對印第安人來說卻極具殺傷力,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幾乎缺乏抵抗力,尤其是麻疹和天花。因此阿茲特克人等中美洲原住民即使擁有歐洲人攻不破的城牆,但卻被外來的瘟疫打敗。
瘟疫摧毀了阿茲特克。1521年,當墨西哥殖民者的軍隊開始圍攻墨西哥原住民阿茲特克人的堡壘時,他們遇到了頑強的抵抗,進攻一次次被擊退。受到重創的西班牙人原以為阿茲特克人會趁機發動致命反擊,但是城堡裡的軍隊卻遲遲不見有什麼動作。這給了西班牙人喘息的時間,8月21日,他們發動了新的攻勢,卻並沒有遇到任何反抗。而城堡裡的情形讓他們自己也難以置信:死屍遍地,到處瀰漫著腐屍的氣味,比西班牙軍隊更致命的力量已經橫掃過這個城市,那就是瘟疫。
有人曾經認為,是落後的武器和技術讓美洲印第安人敗給西方殖民者。因為在傳統觀念中,歐洲人的先進武器一直是他們獲勝的關鍵,但是當時的西方火槍並不先進。印第安人很快發現,雖然火槍威力巨大,但要瞄準卻不容易,他們對於新武器的畏懼感也隨之消失。而且印第安人弓箭的遠程威力也並不遜色。在15世紀時候,拉美印加文化就已經達到了鼎盛,他們修建田地,社會分工明確,造就了繁榮的經濟,他們的天文地理知識足以讓現代人驚嘆。然而,就這這樣一場瘟疫卻讓這樣一個並不落後的種族在短短幾十年間瀕臨滅絕。
實際上,歐洲傳染病的蔓延速度完全超過了殖民者向美洲大陸的推進速度,那些從海岸居民口中得知歐洲人到來的印第安人,多半也同時被感染上了新的疾病。因此,當殖民者在16世紀20年代抵達智利時,這裡的印加文明已經遭遇上了天花的重創,整個王室幾乎都被瘟疫奪去了生命。而新的王位之爭將整個國家一分為二,這才使得西班牙人有可乘之機。
對疾病的抵抗力也是當時瘟疫導致盛行的原因。傳染疾病菌多從動物身上變異而來,先傳染給人,然後才在人類群體中傳播。由於歐洲農業歷史悠久,家畜眾多,在幾千年來與病菌的頻繁接觸已經形成適應性;印第安人則不是,農業的欠發達讓他們先天缺乏和家畜接觸的經驗,肌體很少遭遇此類病菌,也就全然沒有免疫力,所以在天花面前潰不成軍。而非洲人由於較早和歐洲人接觸,也擁有相似的免疫系統和抵抗力。而疾病的傳播也可以是雙向的。當時,唯一一種從美洲傳入歐洲的疾病是梅毒,它奪走了大量的歐洲人的生命。
6、米蘭大瘟疫
1629年至1631年,義大利爆發了一系列的鼠疫,通常稱為米蘭大瘟疫。包括倫巴和威尼斯,此次瘟疫造成大約28萬人死亡。米蘭大瘟疫是黑死病開始後的所有流行性瘟疫中的最後一次大瘟疫。
1629年,德國和法國士兵將傳染病帶到義大利曼圖亞。在三十年戰爭中,威尼斯軍隊感染了疾病,當他們撤退到義大利中北部時,將疾病傳染給了當地人。當時米蘭總人口為13萬,在這次瘟疫中染病而死的人數高達6萬人。
7、雅典鼠疫
公元前430到前427年,雅典發生大瘟疫,近1/2人口死亡,整個雅典幾乎被摧毀。有專家認為此疫即鼠疫。雅典鼠疫是一場毀滅性的傳染病,襲擊了整座古希臘羅馬城。
希臘史學家修昔底德對這場毀滅雅典的瘟疫的進行了這樣的描述。「身強體健的人們突然被劇烈的高燒所襲擊,眼睛發紅彷彿噴射出火焰,喉嚨或舌頭開始充血並散發出不自然的惡臭,伴隨嘔吐和腹瀉而來的是可怕的乾渴,這時患病者的身體疼痛發炎並轉成潰瘍,無法入睡或忍受床榻的觸碰,有些病人裸著身體在街上游蕩,尋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甚至狗也死於此病,吃了躺得到處都是的人屍的烏鴉和大鵰也死了,存活下來的人不是沒了指頭、腳趾、眼睛,就是喪失了記憶。」
8、安東尼瘟疫
古羅馬「安東尼瘟疫」是因為傳染而引起的。據史書描述得此傳染病的症狀為:劇烈腹瀉,嘔吐,喉嚨腫痛,潰爛,高燒熱得燙手,手腳潰爛或是生了壞疽,感到難以忍受的口渴,皮膚化膿。
在近東打戰士兵回到羅馬帝國,帶來了天花和麻疹,傳染給了安東尼的人們。傳染病奪走了兩位羅馬帝王的生命。第一位是維魯斯(Lucius Verus),於169年染病而死,第二位是他的繼承人馬可・奧勒略・安東尼(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做帝王做到180年,也因被傳染難逃厄運。
9年後瘟疫再次爆發。據羅馬史學家迪奧卡稱,當時羅馬一天就有2千人因染病而死,相當於被傳染人數的四分之一。估計總死亡人數高達5百萬。在有些地方,瘟疫造成總人口的三分之一死亡,大大削弱了羅馬兵力。
瘟疫對羅馬帝國的社會和政治也有著極大的影響,特別是對文學好藝術領域的影響。
當時正處於伯羅奔尼撒戰爭的第二年,正當雅典勝利垂手可得時。據說鼠疫由比雷埃夫斯傳入雅典,比雷埃夫斯是雅典的港口城市,也是主要的食物和日用品來源地。斯巴達和地中海東部一些地方也受到疾病的襲擊。
此瘟疫曾於公元前429年和427年冬天兩次死灰復燃。現代歷史學家不同意鼠疫是雅典在伯羅奔尼撒戰爭中失敗的原因的說法。然而,人們普遍認為,戰爭的失敗為馬其頓的勝利鋪平了道路,最終,建立了羅馬帝國。據史料記載,此次瘟疫以多種形式爆發,包括傷寒,天花,麻疹,以及中毒性休克綜合症等。
9、馬賽瘟疫
1720年,馬賽遭逢瘟疫侵襲,這是該市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災難,也是18世紀初歐洲最嚴重的瘟疫之一。
1720年,法國馬賽突發瘟疫,影響了整座城市和周邊城市,造成10萬人死亡。這場瘟疫來得快,去得也快,馬賽很快從瘟疫中恢復過來。經濟只用了短短的幾年就恢復了,並發展很快,貿易擴展到西印度群島和拉丁美洲。截至1765年,人口增長恢復到1720年之前的水平。這場瘟疫不像14世紀發生的黑死病破壞性那麼大。
10、莫斯科黑死病
莫斯科最初出現鼠疫跡象是在1770年底,到1771年春季變成流行性大瘟疫。當時政府採取了一系列措施,譬如設立隔離區,銷毀被污染的財產,關閉公共浴池等。此次大瘟疫造成市民的極度恐慌和憤怒。整座城市的經濟陷入癱瘓,主要是因為許多工廠,市場,商店,和行政大樓已被關閉。接下來是糧食嚴重短缺,造成大部分莫斯科人的生活水平日益低下。為逃避瘟疫,貴族階級和有錢人紛紛離開莫斯科。1771年9月17日早晨,大約1000人再次聚集在Spasskiye門口,要求釋放被俘的反政府武裝分子和消除隔離。軍隊試圖驅散人群,但無法驅散,最終只能再次鎮壓暴亂,大約300人被監禁。9月26日,卡拉辛奧爾洛夫(Grigory Orlov)手下的一名政府官員被派往莫斯科恢復社會次序。為減輕瘟疫帶來的影響,政府採取了一些措施,比如為市民提供工作機會,發放食物給他們,最終平息了莫斯科民眾的不滿情緒。
這場瘟疫結束得快與法國政府採取的強硬措施不無有關。政府規定如馬賽市民與普羅旺斯和其他地方的人有任何來往或溝通將會被處以死刑。為加強隔離,還建立了瘟疫隔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