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統治期間,中共軍隊走私分贓火拼,貪污腐敗成風。(網絡圖片)
一九九六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北京某路口,三色警燈閃爍。穿著黃色螢光背心的警察,揮著警示牌,正在檢查過往無牌車輛。
一輛白色嶄新的S600超豪華奔馳轎車,一轉彎就駛近了北京市XX區派出所在XX路口的查車點。
標準的手語令白色車「嘎吱」停下。
車上走下了一位半老不嫩的傲慢女人:「你們幹嘛?」
「警察例行查車!您的車沒有按規定懸掛車牌。也沒有任何檢驗標識。如果您不能提供這臺車的合法購車憑證;海關進口完稅憑證;公安車輛管理局驗車證明;車輛臨時車牌。我們將按非法的走私車、被盜車、贓車、改裝車、他人遺失車暫予查扣。請出示您的證件!」
「我告訴你們,別有眼不識泰山!我是總部的。我沒帶證件。讓我走!」
四周路過的,居住的,在場的北京市民圍了過來嚷嚷:
「你丫是那門子的達官顯貴呀!還是老江老朱的親戚?那麼衝!看:警察查車也不一定只查老百姓的車,什麼總部不總部的!嚇唬爺呀?這地是北京,幾朝幾代見多了皇親貴族。甭在這裡耍大爺,老老實實配合,讓人家查!」
這女人拉開車門一屁股扎進了駕駛位,一臉無奈地賴著、坐著。
彎腰的警察又一個敬禮!命令道:「請您配合。也請您自重。否則我們就要依法強制執行!」
女人固執地擰著……
「下車!」警察的聲頻開始拉高。
現場帶隊的警察將情況報告了分管的局長。
「再抗拒檢查。就把她拖出來!她XX的!誰怕誰呀!即使她是衛戊司令的夫人。也得講個理呀!堅決執行!真出了什麼事我扛著!」警察局長發了狠話。
「好!知道了!」
「砰」的一聲!門被拉開。
「出來!」
更多的群眾一旁靜靜地觀注著這個街頭對決。
也許她己感到事態嚴重了起來。離開了駕駛位。連警察的扣車單也不要。打的離去。
臨走前,她告訴警察:「同志:這車貴著呢?小心點!整壞了!我可找你們陶部長算總帳的!油也不多了!別開的太遠了!」
專線電話鈴響起……
「秘書嗎?我是于—若—秀!請江澤民聽電話!」
「好的!請等!」
「首長睡了嗎?陳雲夫人的電話。好像挺急的!」
「接過來!」
「您好!於若秀同志!我是江澤民!請講!」
「嗚……嗯嗯……泣泣……嗚!」電話裡傳出一個老女人嘶啞的抽泣聲……
「怎麼了?老夫人?有什麼委屈跟我講?」
「你們欺負人哪?欺負我這個不中用的老女人!」
「我家老陳沒走多久,屍骨未寒。你們就……嗚伊……伊咽……嗚……」。
「別哭!沒人敢欺負您!告訴我是誰欺負您啦?」
「北京市公安局把我女兒的一輛新車給扣了!」
很快。國家公安部長陶泗駒的查詢電話,打到北京市公安局長家。
XX區派出所所長接到上峰的電話
「……有一輛白色奔馳車是你們所查的嗎?……」
「是的!局長!經初步勘查:是一輛非正規渠道上岸的走私車;或者是贓車。我們是按部裡佈置的統一行動在執勤中查到的。有什麼指示嗎?」
「你們也真是的!那臺車是陳雲女兒的!老太太把狀告到頂頭上司那去了!」
「喔!告到陶部長?」
「是江澤民總書記那裡!趕緊放行!」
「怎麼通知她來領呢?局長!」
「你咋地聽不懂呢?告訴你:1、上門陳雲家道歉;2、把車加滿油加97號油;3、深更半夜了,洗車場也關門了!就辛苦你們一下,把她的車洗乾淨送去。」
寒夜起霜,刺骨冰涼。早該下班的派出所的民警們氣呼呼地提水,澆水,把無牌車洗的一塵不染。又侍候它去加油站,把它碩大的肚皮吱吱地灌滿油。
「誰去上門?」
大夥兒不理。
「我不去!」
「我也不去!這也太欺負人了!」
「老X,你是老民警,氣量大一些!這是:政治任務!」
「打死我也不去!那是輛賊車!咱們根本沒有任何錯!警察就這樣沒有骨頭嗎?」
「同志們!總不能讓我去吧!我喜歡這樣嗎?這是上面的命令。」
「我去!我是新民警!咱所裡頭就屬我資格最嫩。就算讓我開開眼界,鍛練鍛練吧。」
鬧了半夜,總算畫上了一個啼笑皆非的句號。
任何訊息在北京這塊土地上,不會像水一樣迅速滲透。它會向首都密織的資訊管道飛速傳達。
翌日,這個「警察黑夜查黑車,老娘哭鬧要白車,部長下令放黑車,黑天白查惹是非,倒貼油錢把腚舔」的故事,先後由北京長安街14號公安部大院和北京市公安系統裡傳開。
不久,北京紅色沙皇貴族,現代八旗達官子弟常去最高級的夜總會和各級太子黨,幾乎無人不曉。
那幾日,中國太子黨「二號梟雄」陳元臉色凝聚著濃重的霜色,很難看。白車事件雖與他無關。但總是一件上了天下人家茶桌上的家醜。
也許他在想:父親己逝,世事難料。太子謀席,天下非議。
蟄居在這十面埋伏的北京四合院裡的姐妹,咋就在這樣的關節眼上「亂雲飛撞」,演義出這樣的段子讓千萬京城人恥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