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申請後交費,住在專門臨時騰出來的十幾孔窯洞,住一次五毛。(網絡圖片)
要麽打游擊 要麽掏五毛 女人深受「解放」之苦
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受中共宣傳的誘惑欺騙,無數年輕知識份子千里迢迢跑到中共的老巢延安,尋找所謂的共產主義烏托邦天堂。四十年代初,延安的學生、官員人數,已經達到30000人左右。
而大批知識青年聚集在延安,婚戀很快成為「問題」。中共推行戀愛可以自由,結婚要由組織批准,打胎則需要組織部介紹信的管控政策,當時的延安還大搞所謂的思想解放,摒棄傳統的道德體系,性開放程度你怎麼想都不為過。
最平常的事情就是「打游擊」,也就是一個男的碰見一個女的,問一聲:「打個游擊吧?」女的說:「好吧。」兩人就鑽棗林了。
當年的延安由於住房比較緊張,結婚後的夫婦沒有條件單獨居住,平時男女雙方在各自單位或學校的宿舍,每到星期六團圓一次,先申請後交費,住在專門臨時騰出來的十幾孔窯洞,「屋裡只有一張床,被褥得自己帶,也不開飯,住一次五毛錢」。即便如此,也是供不應求。
那些男女學生白天走上街頭巷尾或深入農村,開展宣傳發動工作,晚上回來卻是又唱又鬧,瘋瘋癲癲的。夜間男女也不分,幾個人擠在一張床上……他們以為現在解放了,男女平等了,男女也可以不分了。
這些人對生理現象無知,很多離開父母、逆家庭的革命女青年都是稀里糊塗地懷了孕。她們中的有些人,甚至是在出現了強烈的妊娠反應後,才去醫院檢查,知道自己已經是準媽媽了。有的孕婦反應嚴重,本來延安的飯菜營養已經夠單薄的了,加上不能進食,經過幾個月的折騰,年輕的女性會變成病號。待嬰兒呱呱墜地,做母親的臼牙開始搖動脫落,臉上出現皺紋,腦筋反應遲鈍。
「性解放」先導 共產黨領袖私生活像狗一樣
共產主義的奠基人馬克思姦污女僕,並產下孩子讓恩格斯撫養;恩格斯與兩姐妹同居;蘇聯共產黨黨魁列寧與伊內莎有十年的婚外情,此外還與一名法國女人有染,他還嫖妓並染上梅毒。另一個黨魁斯大林同樣是淫亂無比,淫佔他人妻子。
蘇共奪權成功之後,迫不及待開始了大規模的共產共妻實踐,堪稱「性解放」的先導。蘇聯倒臺後,俄羅斯《祖國》雜誌,對蘇共初期的共妻現象進行揭露,稱領袖們(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東諾夫、柯倫泰等人)的私生活,像狗的交配一樣隨便。等到中共倒臺,不知會披露出哪些事情?
當時的蘇聯非婚性愛大量出現,知名共產者斯米多維奇在《共青團真理報》上撰文寫的東西觸目驚心:
「每一個共青團員,包括未成年的,以及工農速成學校的每一個學生都有權滿足性慾。這一觀念應該成為我們的信條。節制慾望是資產階級的觀念。如果某位男人看中了一個年輕女共青團員、女工人或者工農速成學校的女生,她應當盡量滿足選中她的男人,否則,她就是資產階級的『市儈』,配不上共產主義者的稱號。」
霸佔他人之妻 另結新歡小三成精神病患者
陳辛仁在其回憶錄中披露,1935年,他與妻子房紀在東京結婚,一年後生一女嬰。當時陳辛仁20歲,房紀17歲。兩個熱血青年為了在革命的路上輕裝前進,把剛生的女兒送回老家交與母親撫養。
此後兩年時間,兩人時聚時散,漂無定所。抗戰爆發後,陳辛仁到新四軍軍部工作,房紀到陝西從事地下黨的工作。
三、四年後的一天,軍政委饒漱石見到他,明確地勸他「另外結婚」。饒漱石用一種嗤之以鼻的口氣說:「此一時也,彼一時也!你要知道,現在改名王茜的房紀,早就被人家調到他的辦公室擔任秘書職務了,與此同時,也兼私人秘書。他們已經結合到一起,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如今木已成舟了!」
聽到這裡,猶如一個晴天霹靂,陳辛仁毫無準備的思想,他不清楚,搶走房紀的究竟是什麼人?他呆呆地僵坐在一個小凳上,悲憤地質問:「我不能理解,在那崇高的革命聖地,竟會發生了令前線指戰員寒心的惡劣行為。」
這個搶走房紀的人是共產黨前期領導之一——凱豐。在搶佔房紀的時候,凱豐當時已經結婚,髮妻廖似光發現了凱豐和小三房紀在窯洞中偷歡。事情發生後,凱豐拋棄了髮妻廖似光,而且是命令警衛員把她給趕出家門的。
文革期間,陳辛仁得知,凱豐後來又有了新歡,為了再娶新歡而拋棄房紀(王茜)的時候,房紀已被孤零零地拋棄在瀋陽,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