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共的姓氏很多,現在又說姓馬了,查下他們三代。(示意圖/pixabay)
【看中国2018年8月9日讯】從前年任志強當一回焦大說起
前年,新聞界出的新聞,是CCTV迎接習近平視察,迎面的標語:「央視姓黨,絕對忠誠,請你檢閱!」如向當年江青同志獻媚,向老毛表忠,被有官系背景的企業家任志強詰問:「人民政府,何時改黨政府了?」如《紅樓夢》裡焦大說兩句不滿話一樣被封口。誰不明白:掛牌人民政府,從來就是一黨專制的政府。當年儲安平不滿說一句黨天下,打成右派,文革中,還從人間蒸發了呢。
任的異議一出,也像捅了馬蜂窩,引起大批判圍攻。那架勢與陣仗,比當年批《海瑞罷官》火力還猛,都以為任志強這回栽了。誰知,有人說他與王歧山有舊,觀眾正拭目以觀,果然,王歧山旗下中央紀委的媒體,以一篇:「千人諾諾,不如一士諤諤」的評論,立即壓住火力,批任的高潮,隨即偃旗息鼓。此風波,被評為10日文革。看來,不反思文革,文革老戲,總要乘機冒出哩。
今年端午節,眾家黨媒大肆讚揚屈原忠君愛國,便聯想到魯迅說焦大就是賈府的屈原,那任志強,不就是黨內焦大嗎?,給他兩年留黨查看處分,也如焦大被塞一嘴馬糞,禁聲兩年。再看今天,愛過國的老兵,不都是曾忠過君愛過國的屈原嗎?他們發點聲,請下願,就比焦大收拾得更慘,打得他們頭破血流,看來,學屈原與焦大的忠君愛主愛黨國,下場,越來越慘了呵?
姓黨的黨媒還有另一真實的姓
其實,媒體天天以衝天馬屁表忠,自稱姓黨,已是姓習了,打開電視、紙媒、網媒,幾乎一律一腔一統地表白忠於習,就算忠於黨了。老毛惡鬥苦拚了一生,才將共黨變毛家黨,新主登臺才幾年,就成習家黨。層層疊疊的馬屁上,東方又紅,太陽又升,過去升的大救星乃大災星,再升的大福星,未必不是大禍星?還吹,升起21世紀的偉大馬克思主義者哩。能不令人產生吃二茬罪的恐懼嗎?
怎麼,今日的吹鼓手們,就忘了林彪吹老毛上馬克思主義頂峰,他那栽死溫都爾汗的慘狀?而用理論包裝毛澤東一生的功臣陳伯達,就是九大對設不設主席沒拿揘好,他捧毛一生,仍把他栽進秦城呢。林彪的名字,不是也上了黨章,做接班人鐵定了,他與陳伯達兩個大捧客的悲慘下場,從5毛們到胡錫進到王滬寧不該都害了健忘症吧。
當前那些以吹鼓手為業的捧客,嫌國內吹偉大領袖,不過癮、不夠忠,還吹向國外,要做指導世界的偉人,還以什麼中國模式、中國智慧,取代現代普世價值,領世界潮流了。
怎麼,又忘了當年吹老毛那「槍桿子出政權」是革命普遍真理,這迷信暴力萬能,蘇聯與歐洲共運領袖們對此草莽式野蠻,嗤之以鼻。還不服氣,再慫恿毛的槍桿子出政權暴力,到東南亞與苐三世界去星火燎原。結果,輸出暴力加鈔票,不僅亞洲血流成河,在亞非拉輸得精光,老毛還獲反人類罪犯波爾布特教父的罪名。現在,不輸出暴力,去撒美元充老大,吹中國綜合實力早超英趕美〈清華胡鞍鋼教授科研結論〉吹終身制優於任期制,甚至稱中國是世界一枝獨秀。還編電視劇《厲害了,我的國!》吹得天花亂墜,可是,吹醒了的美國川普,發現他們輸出與讓的利,沒養出中國中產階級,卻餵肥一個利維坦式的特權階級,哪是夥伴,卻是民主的死敵,逼得學里根對蘇聯的扼制政策,一開打貿易戰,斷中興企業的晶元,所謂代表中國高科企的中興就癱瘓。才知厲害了的中國,是吹漲的汽球,一戳,就癟,一擊,就蔫了哩。
於是,筆者發現:中共的媒體姓黨麼?更應該姓「吹」了。
而且這吹,早就吹垮老毛,吹他躍進,地裡畝產萬斤,也叫放衛星上天,卻是幾千萬餓殍悲慘入地「吹」的這筆帳,至今還捂著,不敢正視,害怕清算。姓吹的二代媒體?怎麼,就不坦心把苐二個毛澤東,再「吹」下陷阱呢。
他們這種:天天吹、月月吹、年年吹,好像從老毛那階級鬥爭天天講、月月講與年年講抄襲翻版來的,破綻百出,漏洞畢露,儘管,專制可以說:老子會叫不准妄議!封口,不准妄看!封網。這就不存在危機了嗎?積累幾代錯誤與罪孽,不發酵嗎?這發酵,被張木生形容為必爆的定時炸彈。今天,終於由美國總統川普用貿易戰點燃,正從經濟開始引爆到核心,世界正拭目以待了。
對比中美兩國媒體,中國的是天天、亊亊吹捧黨總書記,美國的,卻是天天、亊亊揪著批川普總統,便對比出:民主社會的媒體姓民,專制社會媒體姓黨,目的與效果正相反,請看:川普被民意清醒他頭腦,不僅為民就業操心,提升了就業率,也從解決貿易逆差,提高民眾福利。專制媒體的吹,就不只愚民眾的腦子,也愚他們主子的腦子,請看川普為美國利益撈錢,中國權力者只為自已靣子向外國撒錢,這一智一儍的對比,也對比出民主制啟民的智,專制制既愚民,也愚君,兩種體製造不同的愚民與智民,也造不同的愚君與智君,愚君開個外國首腦會,便撥錢上千億裝潢青島,耗50億放焰火。而美國總統請俄國總理在路邊花幾美元吃漢堡,從專制與民主的行政成本的對比看,專制,應姓奢,民主,才可能姓亷吧?
焦裕祿這脂粉,還可給今天幹部用嗎
焦裕祿與陳永貴兩個典型,曾是毛澤東大躍進餓死數千萬人後,編造出的榜樣,是用來為毛的失敗作辨護的人物。狡辨為:幹部皆如焦裕祿陳永貴,他老毛的大躍進就不會失敗了。這兩個由新華社記者拚湊加工的人物,是為毛路線的慘敗開脫,也為毛的失敗作脂粉。這脂粉,現在已發霉過時50年了,還可能再成現代腐敗幹部們的裝飾麼?
今日的共朝官僚,既操官場,也勾市場,既弄權,更撈錢,將巿場掮客與官場政客的爛德行,操成隨政治氣象變化的變色龍式怪物,他們在鬥人的血與火中歷練,又從權與錢的污濁中打造,升官吃祿有術,搞錢貪腐成精。富過和珅,權超魏閹。被有才之士形容為:「滿朝文武藏綠卡,半壁江山養紅顏」這種被專制制度打造成的刁官弄權,惡吏虐民,且對上諂、對下驕的奴性,命令他們這些揣著綠卡養著二奶去學焦裕祿,只是上下相互忽悠演的滑稽鬧劇而已,民眾不看在眼裡,笑在心裏嗎。
有接受這紅色黨教的處級小共告訴我:叫他們上井崗重走長征路,只不過讓驕奢淫逸成性的書記巿長處長們,將城巿裡玩的享的演的,搬到山野,每人領5000元公款,坐車到井崗山賓館去住幾天,參觀一下黃洋界或老毛與賀子珍的睡覺床,便是學習接受了艱苦樸素思想的教育了。可是總結報告卻寫得妙筆生花,仍是民謠諷刺的:村騙鄉、鄉騙縣,一直騙到國務院的詐騙術而已。
社會,是缺德社會,官場,是無恥官場。習的反腐,變成打擊清除異己,想以此立威,立得起嗎?奈何,仍只有靠軍威警威來助威了,仍只能用維穩壓民施暴哩。可是,這裡壓住民辦教師遊行,那裡又出現退伍老兵請願,再用新兵去鎮壓老兵,叫流過血的老兵在和平時期再流淚,甚至再流血,這種以軍維穩,以貪反貪,再添以兵壓兵,壓得住,穩得住嗎?
回到叢林世界,只有兩種姓
作家王朔形容得生動,他說:你騎在人家脖子上,怎麼維穩?你下來,不就穩了嗎?筆者旅遊臺灣,未見街頭有一個警察,人家議會吵得沸騰,與大陸萬馬齊喑,誰是活氣,誰是死氣,對比不鮮明嗎?當權的蔡英文馬英九由選票產生,從不畏被槍桿子攆下臺,只擔心被選民不滿意轟下臺。哪是大陸紅色權貴,打江山,靠暴力,坐江山保特權,仍用軍力警力等暴力來維繫。這是走向什麼文明新時代,是在走向野蠻暴力的叢林時代呢?
看來,還鬧騰什麼姓黨呀,姓習呀,姓毛呀,還講什麼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你在野蠻的叢林,人家在人性馴良的文明社會,怎麼共命運?把你們納入WTO世貿巿場,18年了,仍不守共同巿場規矩,坑矇盜騙得知識產權被侵,能共處嗎?
在那叢林裡,只有姓禽的與姓獸的的兩種畜類。所以,人類講人權,這些畜類,便以主權抵禦。或鑽進人權理亊會,盡做反人權的亊,在他們專制者心裏,只有強權與霸權。也許有人說我話語太過頭,成語「沭猴而官」「苛政猛於虎」等,都是形容專制暴政視人如畜呢。
這種諷喻,筆者偶然還從CCTV播的動物世界節目,也獲得若寓言般啟示:
螢屏上,紛亂的猴群裡,兩個大猴爭奪猴王,在山頭展開稱霸稱王的決鬥,打得難分難解,咬得你死我活,終於狡猾凶猛者稱王,那一群母猴立即去向猴王獻媚歡呼,敗下來的猴子退下陣去,從舔著傷痕的可憐相,我立即聯想到文革中劉少奇被鬥成叛徒、內奸、工賊的悲慘像。但這勝利者的猴王,只將失敗者攆出山頭了亊,並不像老毛搞死他從前戰友,還不留屍骨與姓名呵!筆者立即省悟到:所謂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的革命,偉大麼?不也由這野獸爭霸在折射與寓言嗎?
那麼,稱他們姓獸,也有據。而他們解決權力的轉換,打江山與坐江山到現在,不用選票選舉,仍用暴力打倒與清除異已。老子迷信槍桿子奪權,兒子仍迷信槍桿子保權,但其權力永遠存在合法性難題。更難有以德服人,只有暴力屈人,所以要靠民族主義的愛國主義來維持。眼前鎮江出現的新兵打請願的老兵,豈不是告訢人們:就是這些老兵也做過為暴力賣命的馴服工具,也有今天被暴力欺侮與壓迫的後果與下場呵!不值得反省嗎?
所以,現在,見權力者們姓過暴力的槍,姓過紙醉金迷的錢,又抬出一個早已冷落的馬克思來認祖歸宗,又稱他們是姓馬了。他們這姓氏,也屬愚民的一種裝飾,應有個孩子如說皇帝的新衣那麼來說穿了,他們曾找不到姓時,又拉出被他們批倒批臭的孔儒來姓儒,孔子學院滿世界開張。但孔儒講的仁義理智,被他破除乾淨,只講忠君愛國,以奴性或稱黨性來異化人性。因此,他們只姓權,自從權可壟斷巿場和一切資源,他們又加姓錢了。其實,他們皆屬阿Q子孫,當前稱自已姓馬,也像過去說自已姓趙一樣哩。
如此劣性與賤姓,在權與錢包裝下,一撕破,豈非漁樵們唱的:古今多少亊,都付笑談中嗎?
阿Q姓了趙,卻斷了趙氏文化血緣
炫耀姓氏、光耀門第,是吾國文化的特色。我永遠忘不了有位姓蕭的,講起他蕭家祠堂的門聯是:漢代丞相府,梁朝帝王家,那眉飛色舞的神色。儼然,一個阿Q靈魂活現眼前了。
清末,江南未莊的阿Q,還以莊上顯姓趙姓為榮,挨過趙太爺一耳光,說他不配。那年土改,分了趙太爺家財產,討了吳媽為妻,便不好說他姓趙,誇他姓貧了。他參加了農會,又說他姓農,後來,入了黨,又改姓共。文革開始,參加造反,再姓造。現在,他住著比趙太爺還闊的莊院,比土豪還土豪的權勢,當年姓窮的被他瞧不起了,時下,流行說一句不忘初心的話,他又再想起他姓趙,炫耀起是趙家人了。只是從前未莊講禮義亷恥的趙太爺趙家沒有了,冒出新的豪強趙家,已是憑打砸搶抄和抓拿騙吃發財的新趙家了。過去他愛唱的:「手執鋼鞭將你打」那年文革,才真正:手執銅扣皮帶將人打,過了打人的癮。現在,更神氣了,是:吆吼地皮流氓隨意把人家房拆了呀。今日未莊趙家,只有姓趙的名稱,已失從前:忠厚傳家遠,詩書繼世長的傳統了。
這是南方版本的阿Q,我腦庫裡,還有北方版的阿Q新傳,敘說於此,供讀者以管窺豹。
文革中期,中共召開九大,當時,中國這奧威爾式的動物莊園,姓毛的老大哥,遠比未莊趙太爺威風神氣與霸氣千萬倍,山西呂梁山裡有個村子,向老毛跳忠字舞跳得發狂,衷心擁護毛、緊跟毛,跟得發了阿Q的毛病,決定廢除自己張王李趙等姓氏,全村決定一齊改姓毛。〔同央視姓黨宣示如出一轍〕這改姓一提出,誰不同意,便有反毛主席嫌疑,誰敢嗎?於是,張三興便改毛三興,李鳳蓮即變毛鳳蓮,也不怕人罵:背叛祖宗了,那時唱的那歌叫:「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天大地大不如毛主席恩情大」可以為他們攺姓作依據:毛己是他們的總爸爸,改姓,不有理有據了嗎?
可是,變了常規與習俗,沒過多久,有人去郵局取匯款,姓名不對號,郵局不取。同姓不婚的優生老規,也難遵守,多種姓氏,混成同一姓氏,弊病層出,只好又宣布還原過去姓氏,姓趙的,還是去認趙匡胤為祖,姓劉的,仍去認劉邦這老流氓為宗了。
這種以統一姓氏與從同貴姓的習慣,城市也未免俗,眼前筆者住的社區,基層官吏就命令一條街的招牌,要統一成一種形式與字體,把顏體、趙體、柳體的字,全改成統一的印刷美術體,他們腦子,似乎仍有山裡那些革命群眾同樣精神病毒,不應警惕嗎?
改名,曾是變革時期,最簡單容易的改變。以為宣統改民國,新名下,便有民治、民有、民享的民權,鬧了百年,還是黨治、黨有、黨享的特權。但吾國講正名,名正則言順,這名的花樣,恰是遮著實的污黑:專制被共和國掩蔽了70年,還是名不符實。
這姓氏變來變去,阿Q倒是姓趙姓闊了富了,還很霸了。文化呢、文明呢?倒退了,洗白了,所以,文革交白卷是英雄的張鐵生,他文化基因與血統遺傳的下輩,已是念白字的北大校長了,難作笑談,只令人悲哀與詛咒了。
還是戳穿老共的真實姓氏吧
若用史學家余英時給他們劃的成份看:毛澤東屬鄉村邊緣人,周恩來屬城巿邊緣人。毛考北大落榜,周恩來升南開與考日本大學再落第。毛上井崗為匪,周混法國左派圖存,豈非都姓「混混」的「混」?
若以老毛《湖南農民運動考查報告》中大讚痞子運動好得很!從農村的痞子運動,到文革再升級為紅衛兵痞子運動,痞性昭然且一貫,黨魁是大痞子,此黨不該姓痞嗎?
但1931年,9.18日本侵佔東三省後,扶持宣統皇帝成立偽滿國。毛澤東割據贛南,在蘇共斯大林扶持下,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滿州國打有日皇的印記,老毛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仍印有新俄皇斯大林的印號了。而中共成立時就是第三國際遠東支部的俄仔,現在被稱與白俄對稱的黃俄,在他們姓痞的姓氏上再套上姓蘇姓俄,才是他們本相本姓呀!
因中共是苐三國際出錢、出理論、出指示出領導,從列寧派的維經斯基、鮑羅廷到斯大林與季米特洛夫派的李德等,還派回留學蘇聯的王明、張聞天、王稼祥、楊尚昆等28個半布爾塞維克,曾排斥了老毛山溝裡出的土共,直到毛在延安以整風運動,重掌權炳,雖然,打著抗日旗號,被蔣介石招安整編稱國軍第28集團軍,佯裝抗日好領重慶軍餉。1937年中共保安會議確定的:「一分抗日,兩分應付,七分擴大地盤」方針,他們真實姓名,又應是漢奸的奸了。不僅有毛澤東派潘漢年去勾結汪精衛的指示又滅口潘漢年為證,還有苐三國際派延安代表弗拉基米洛夫在〖延安日記〗裡記下他發現新四軍勾結日軍發延安電報為據,更有毛反對抗日百團大戰作證。後來,老毛多次不收日本戰爭賠償,還感謝日本侵略,認為這侵略幫他奪到江山。共黨應姓奸,鐵板釘釘了。
不管以後,鄧小平的貓論叫中共姓了貓,江澤民的悶聲發財叫中共姓的腐,但筆者認為還是楊開慧作的覽定頗真切,1999年長沙板倉柝遷的牆壁出土楊開慧的日記裡,是她托兄弟上井崗見毛澤東,發現毛澤東已同賀子珍同居,而此前湖南軍閥何鍵叫楊開慧宣布與毛離婚就不殺她,賀拒絕離婚後發現毛已再婚,日記上憤恨寫下:「毛不只是政治流氓,還是生活流氓!」
聯繫余英時教授的雅語稱邊緣人,普通俗語,不就是流氓嗎?
這中共姓流氓,不僅黨史有大量證據,現實也有新證,而且是:冷戰結朿這些年,文明歐美與流氓中共交道幾十年獲得的共識。但這流氓還在操控玩弄鄰居小流氓,不僅是中國36計與商韓策等權謀文化煉出的流氓,還是竊國竊成暴發且長了核牙齒的流氓,留下畸形的社會經濟爛攤子,和精神文化與道德倫理的廢墟,夠中華炎黃子孫去清算、清理與徹底撥亂反正與文化與文明復興,絕對不是什麼專制強大民主絕種的那納粹與SI的稱霸的民族復興,而納粹也是打著德國復興口號給人類造罪孽呵,現在,只是美國總統與智囊與歐美認識到了,中國還有不少吃瓜群眾,打了中共民族主義雞血針,想重演義和團的保皇運動呢,有識者真還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