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娟女士參與了「三億退黨大潮與共產主義終極目的」研討會,會中講述自己一路走來的過程,
她希望像她一樣曾被中共欺騙的人,能夠盡早退出共產黨。(李莎/大紀元)
【看中國2018年4月7日訊】我叫唐麗娟,曾是黑龍江行政幹部學院哲學教研室哲學副教授。我出身於紅二代家庭,父親是市長,丈夫是國家公務員,唯一的兒子在大連化工設計院工作,可謂家庭幸福和諧。
可是在法輪功被迫害後,我的家庭陷入了災難之中。兒子在迫害中失去了生命,丈夫產生怨恨與我離婚,我本人被關進監獄3年半。一個幸福的家庭頓時家破人亡,這一切見證了中共的邪惡。特別在是《九評共產黨》發表13年之際,《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新書發表,使我更加認清產共產黨的本性。
兒子的變化讓我也開始轉變
1997年,讀大學的兒子放寒假回家,我看到他的變化很大:原來生活費都是我給他,現在他不僅不要我的錢,還給父母買些禮物。原來是他在大學裡打工、搞衛生掙錢養活自己。我只有這一個孩子,不免有些嬌慣,對他照顧不周時,也會和我發脾氣。現在他在大學裡是班級的生活委員,對同學照顧得都很週到。特別農村來的生活很困難,他把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送給他們,直到畢業工作後,互相來往還很密切。上班以後他和同事相處得很好,他電腦打字速度超常快,同事都喜歡他也都願意找他幫忙,他不厭其煩有求必應,不論分內分外。所以經常受到領導和同事的讚揚。
我看到他變得仁義、善良、乖巧、孝順,心裏也很欣慰。經過詢問,我知道他是修煉法輪功的結果。
兒子的變化,讓我產生了修煉法輪功的想法。特別是書中提到真善忍的原則,是我當時很接受的,我想這樣做人多好啊。兒子幫我找到煉功點,於是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修煉後我徹底改變了。首先,母親發現了我的變化,她說我變得溫和、勤快,遇事也不計較了。記得有一年發年終獎金,沒有發給我。要好的同事讓我找校長,我說:我總請假去外地照顧有病的母親,不給我也很正常。同事說你怎麼煉功煉傻了,全校員工都有啊。我沒有去爭,自己直接把矛盾化解了。
原來我和丈夫也是矛盾重重,怨他有私蓄,怨他不管家,一大堆的怨。學了法輪功,和先生的關係也融洽了,心裏平和了,沒有了計較,沒有了怨恨。
迫害導致我家破人亡
1999年7月,中共開始對法輪功實行慘無人道迫害,我兒子是其中的一個。他六次被非法抓捕、關押,經過四個勞教所的酷刑迫害,受盡各種酷刑。電擊、撞牆、蹲小號、野蠻灌食、肋骨被打斷了,不知昏死過多少次。
2003年冬天,我去遼寧葫蘆島勞教所,看兒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看到他被鐵銬拷在冰冷的硬板床上,鼻子插著灌食的管子,下身插著排尿的導尿管,處於生命垂危狀態。我的心都碎了。在被勒索5000塊錢後,勞教所同意他保外就醫。
2004年聖誕節那天,我兒子由於尿毒症在痛苦中去世了。那時,他只有27歲。
一個和他關在同一勞教所的人說,警察讓他寫保證時,他寫了江澤民的罪狀,警察酷刑折磨打他,他絕食抗議,後來給他灌一些啤酒和不明藥物。長期關押絕食,野蠻灌食內臟嚴重損壞。
兒子走了以後,他的爸爸因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加之對中共存在恐懼心理,他把失去兒子的痛苦、怨恨都轉嫁到我的身上,提出與我離婚。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這樣,我在失去了兒子之後,又失去了丈夫,我陷入家破人亡的絕境。
拋棄馬列主義、無神論
絕境中,我在法輪功中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我反思自己——教馬列31年,講的大部分馬列的基礎理論。幾十年一貫制不變,強調的是唯物論批判的是唯心論,一個是主觀唯心一個是客觀唯心。主觀唯心不承認的思想是物質,客觀唯心不承認有上帝的存在,認為是虛幻的,物質第一性的,是指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強調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實踐如果證明是錯了那就用辯證法也叫詭辯論來辯解。左右逢源,一貫正確。它的唯物史觀社會發展的理論,核心就是階級鬥爭,填鴨式的灌輸洗腦,鬼話說一千遍就變成了真理。
在邪黨看來,實踐是個變數。比如文化大革命是一場浩劫,而黨卻說「沒有經驗」。死了那麼多人不了了之,什麼責任都不負。它的唯物史觀講人民創造歷史,人是猴子變的,發展到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主義。怎麼發展呢?答案是:階級鬥爭是社會發展的動力。中共一直沿用列寧給階級下的定義,且幾十年不變。佔有生產資料就是統治階級、領導階級。否則,就是被統治、被領導。政權、物質財富都是鬥爭得來的。認為人類歷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就是與天鬥,與人鬥。一次運動接一次運動,殺死8000萬無辜。
過去我們經常說的一句話:「馬列主義上刺刀對人不對己。」它既揭示了馬列主義的可怕,又揭示了馬列主義將好人變成壞人,人與人之間的敵對關係。在這一理論下,沒有祥和,沒有理解,沒有關愛,沒有人情,有的只是斗、打、殺。它把物質和精神二者割裂後,為己所用,想怎麼殺人就怎麼殺。辯證法就是詭辯論,對立統一是為它的政權政策的變數立論的。比如它講民主集中制,講民主說人民當家作主,但人民爭取權利的時候,它就強調集中。唯物史觀中,階級鬥爭是核心,為它的戰天鬥地立論。
馬列理論體系不允許人有思維,有思想,只能照本宣科,不得越雷池一步。比如:八十年代講到生產力生產關係上層建築的關係,必然涉及到經濟改革和政治體制改革,要想解放生產力必須進行政治改革。
有一次,我發表我的想法:不能從專制體制解放出來,談不上改革等。校教育長警告我:「你要注意了,要和中央保持一致。」其實,他知道共產邪黨的理論是邪說。但是作為黨的工具,是不能有思想的。
認清中共本質 選擇做一個理智健全的人
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後,我便開始講起了法輪功受迫害以及如何認清中共本質的事實真相。上告無門我就自己做資料。不久,我在深圳被非法抓捕。他們將我非法關押在廣州女子監獄三年半。我經歷了煉獄般的苦難,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
他們把我一個人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裡。小房間很恐怖,不讓睡覺,十幾個人輪班看管。有時打瞌睡,就被它們用筆尖往腿的肉上扎,隔著一層褲子最後腿肉一個個小紅點化膿和褲子粘在一起。
近20天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褲子濕了硬蹋干了,不給洗漱,不讓吃飯,承認是罪犯才給吃。當你絕食不吃時就灌食。不讓購買日用品,不給洗漱,人體散發著臭味,然後發動全監室人罵你、侮辱你,罰站一站六、七個小時,薅耳朵,打頭。
一次,勞動車間丟了把剪刀,警察把所有人全身扒個精光檢查,廣州女子監獄外表冠冕堂皇、文明。實際上,監獄是人間地獄,把人折磨得跟鬼一樣。
共產黨對法輪功學員的面目更加猙獰。犯人先吃飯,挑走肉和青菜,我們吃她們剩下的盤底。這些盤底折摞在一起,有的嚼剩下的菜梗都在裡面,不吃沒的吃,為了活命含著眼淚往下嚥,在小房子里長期讓你坐一個爛了的小塑料凳子,屁股坐爛了和褲子粘在一起,上面坐一排普犯拿紙和筆,記錄我們的一言一行,然後向獄警匯報,獄警每天輪番過來教訓。
一次犯人拿一摞子厚書往我身上砸,書落在地上逼迫我把書撿起來,交給她們,再接著打。身體上的疼痛和被人侮辱,心靈上的痛苦,讓人精神崩潰。
警察專揭傷疤說:你兒子死了,你不轉化你也得死;你不能說你兒子是共產黨迫害死的。它不僅破壞人的身體,更摧毀人的精神,用更殘忍的手段強迫你轉化。失去了兒子的我,親戚朋友離得遠遠的,我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我感到是那麼的無助。這是一般人難以承受和想像的。
我出生於五十年代,上中學的時候,趕上文化大革命,停課鬧革命。六十年代,上山下鄉,我又下了鄉。後來當上了工農兵大學生,學的是哲學專業。那時候的大學都不正規,而我學的淨是馬列理論。雖然我在黨校教授哲學31年,但是也沒有什麼含金量,可以說是混出來的。因為我滿腦子都被灌的邪黨的理論,我又被迫把這些東西宣講給在黨校上學的人,都是要提拔當邪黨所謂幹部的人。現在想起來真是可怕極了。
在邪黨的社會裏,該學知識的年齡卻搞打砸搶;該成家的時候上山下鄉;該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家破人亡,中共坑害了多少人哪!
經歷的太多,我想我不能在中共治下像動物一樣活著,我逃離了生我養我的故土。現在我生活在一個信仰自由的國度,不僅是一位退黨義工,更重要的是一個理智健全的人。
我要將我的經歷講給所有的人:是中共將人變成魔鬼,而法輪大法教人向善,提升道德,這就是我做三退義工的原因。我想說,希望曾經像我一樣被中共欺騙的好人,不要被中共迷惑。盡早退出中共及相關組織,向中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