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和墨爾本市政府宣布取消紀念毛澤東音樂會,民主制是保證了人民對政治的最終控制權。(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6年09月14日訊】最近一個多月以來。澳大利亞民運團體,法輪功團體和無政治傾向華僑團體對親共僑團進行了一場針鋒相對的鬥爭。以悉尼和墨爾本市政府宣布取消紀念毛澤東音樂會,而標誌著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事情的起因是澳大利亞的親共社團太囂張了,竟然明目張膽地以紀念暴君毛澤東的名義舉辦音樂會。這是對全體澳洲人民所遵從的民主自由價值觀的挑戰,是對全體澳洲人民的挑戰,也是對逃離中共暴政,嚮往自由民主的大多數華人的挑戰。
這種囂張的挑戰激怒了澳洲人民,以當地華人為首掀起了抗議和反對的浪潮。包括澳洲有良知的政治家在內的抗議行動,促使澳大利亞政府下令,悉尼和墨爾本兩市政府採取行動,取消了這場小丑式的鬧劇。
有趣的是。這場鬧劇的組織者似乎是被打懵了,不知道如何應對。居然想出了一個什麼理由,說是因為可能引起暴力衝突所以如何如何。其實澳洲民運和法輪功團體從來都是遵循澳大利亞社會的價值觀,以和平理想非暴力的原則進行政治鬥爭。只有中共花錢支持的親共團體才信奉毛澤東的暴力鬥爭輪。
據說他們確實準備對抗議的人群進行暴力騷擾。在以往的抗議活動中,親共團體確實搞過小規模的暴力騷擾,而且被澳大利亞警方所容忍。這些都被澳大利亞媒體記錄下來了。當時的澳大利亞總理府和議會被大資本所控制,相當親共。可見當年確實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共產黨的組織和意識形態大規模入侵了民主的澳大利亞。
有這樣的政治背景,所以澳洲的親共團體才敢於如此囂張,明目張膽的紀念全球最大的暴君。甚至在北京他們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還要以隱藏標題暗度陳倉的方式紀念暴君。而且立即遭到從共產黨上層到基層民眾的集體抗議,最後沒人敢承擔責任,互相推諉不了了之。在澳洲他們竟然敢旗幟鮮明地公然紀念暴君,這不能不說明全球大資本所起的反動作用,超越了共產黨本身。
澳大利亞前總理陸克文就是個最標準的案例。九十年代末他還只是個普通的議員,在議會裡第一次會見我時得意洋洋的拿出他的畢業論文。足有兩英吋厚的論文,標題就是民主牆時期的魏京生。不用問,到那時為止他是個堅定的民主派,而且十分反共。
在從小議員到總理的過程中,他就變了。他的所作所為都說明他就像是北京的代理人,澳大利亞空前絕後的親北京的總理。如果他能像普京那樣連任,估計澳大利亞可能會轉變成共產黨國家陣營的新成員。
人家問我他是不是有一本以魏京生為標題的畢業論文;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都不好意思承認我是他畢業論文的主題。是什麼強大的力量使他有這樣徹底的轉變呢?是在北京任職期間被中國的克格勃抓住了什麼隱私嗎?這個理由還不夠強大到如此地步。只有金錢才能夠如此強大。
現在西方學術界已經有很多議論了;西方的民主制似乎遭遇了根本的危機。各種議論最終都集中到了一點上,就是大資本對民主政治的干擾和控制。所以鄧小平很明智地看到了西方民主制的弱點,把共產黨的口號改為「全世界資產者聯合起來,打倒人民群眾的反抗」。依靠這個政治綱領,中國共產黨熬過了共產主義垮臺的潮流,一直熬到了今天。
讓資本家們到中國來投資,來賣給我們東西,他們就不得不聽我們的話。不得不幫助我們鎮壓中國老百姓,甚至幫助我們打倒西方的民主制。近年來隨著資本家們越來越富有,各國老百姓越來越貧窮。西方的民主制越來越受到人們的懷疑,西方人民的不滿也在上升。對政客們的不信任已經彙集成全球性的潮流,這就是美國大選中所謂川普(特朗普)現象的正確答案。
人們很疑惑,學者們不都在說資本主義天然就支持民主嗎?怎麼突然就說資本家支持暴政呢?這不符合流行的輿論和學者們的理論呀。所以我突然想到,學者們拿誰的錢,或者將來可能拿誰的錢。如果沒有,那就是腦殘,缺乏思考能力人云亦云。
因為現實反對這種天然的理論,思考也反對這種天然的理論。馬克思說得很對;資本最喜歡的是勞動力最廉價,資本利潤率最高的地方。民主制度恰恰不保證這兩點;而專制暴政恰恰可以保證這兩點。資本家天然會喜歡什麼呢,天然派的學者們恰恰是撒了謊。如果不是腦殘的話。
現有選舉制度出了問題,使得資產階級聯合起來有了控制政治的巧妙方法。但是民主制還是保證了人民對政治的最終控制權。人民的反抗意志已經深深的植入了西方的政治,已經在扭轉政治傾向性,已經在限制共產黨和各種暴政對民主制度的侵蝕。
澳大利亞華人的這場成功的反擊戰,說明民主自由的價值觀念可以戰勝資本家的金錢。風行全球的川普現象,也說明民主選舉制度的最終控制權還在老百姓手裡。民主制是一個有自我修正功能的合理制度,時間最終會站在人民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