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6年08月31日訊】這不是大時代,也不是小時代,而是宵小時代。這是一個娛國愚民的時代,這是一個荒誕不經、令吾輩無地自容,讓後輩據以為恥的年代。時代沐猴而冠,鼠輩粉墨登場。「人人手持心中聖旗,卻滿面紅光走向罪惡。」一個顛倒的社會,運行越快,墮落越深。
馬丁•路德•金說:「歷史將記取的社會轉變的最大悲劇,不是壞人的喧囂,而是好人的沉默。」這些年來,中華民族那些關乎道德,關乎文明,關乎良知的正在被擠壓、流失,直至消亡。而這些美好的,引人向善的,充滿悲憫情懷的東西日漸消亡,才是這個族群最揪心的痛,也是這個族群整體墮落的最大誘因。觸摸這些看不見的疼痛,我便膽戰心驚!
侏羅紀時代結束,恐龍固然必死無疑。但是倘若存活的都是蟑螂,這世界也毫無情趣可言。蟑螂生命力雖然很頑強,但幾億年下來還是那個醜樣子。無知與粗鄙登堂入室,讓獨立思想和自由精神受難。這最終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實,人類文明的幾條通行法則,其實就那麼淺顯的幾個道理,沒那麼高深隱晦。但凡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的,必有不純目的。你要是說川揚魯潮幾大菜系的地道做法,那還是有點道道可言;可你要是說什麼是飯什麼是屎,那有什麼好研究的。有的人常常拿伊拉克等民主轉型國家亂相說事,看到別人吃了一鍋夾生飯或煮糊了的飯,就認為還是屎好吃,那不是人,是狗!
時下的所謂的左派右派之爭,也是噱頭,或者是生意之爭。事實上,共黨紅朝根本沒有什麼左派右派之爭,只有人派獸派之分。辨別的標準也很簡單:說人話干人事愛人類的叫人派;說鬼話干鬼事反人類的叫獸派。當然也夾雜一些說人話干鬼事的妖派。真正的左右,只能存在於民主社會,憲政國家,他們最大的公約數是普世價值,都服膺於憲政和法律,都討好選民。在此基礎上為各自利益階層發聲。所爭論的是吃葷還是吃素,而不是吃飯還是吃屎!
有的人,甚至天真地把共黨紅朝民主寄託在美國政客身上。其實,老美沒有右右想像的那麼好,也決非左棍說的那麼壞。抗戰幫助中國他有功;內戰坐視某派坐大他有責;韓戰孤立中國他有過;冷戰阻止蘇修核平中國他有種;改開與中國做生意他有賺......如此而已。但反美叫得最凶的狗,比如司馬南之輩,把妻兒財產都質在敵國卻是不爭的事實!男兒臉刻黃金印,一笑心輕白虎堂。如今,「君子」,是暌違許久的一個詞。和「君子」這個詞的距離,恐怕要用光年來計算。在這片養育了俠士、劍客、詩人和君子文化的土地上,彷彿一夜之間倒退回叢林社會!但人們總希望穿越時光和那些劍膽琴心的君子一晤。然而,總有一些草根,人微言輕,義無反顧,日拱一卒,在強壓下擲出了信仰、力量、尊嚴。他們承受著孤獨乃至更大的代價,堅持表達和堅守。猶如精衛填海,女媧補天,共工頭觸不周山…看似不自量力。但卻這是一代人的宿命。
在知識份子群體性墮落的當下,那些飛蛾扑火般追求真理的仁人志士又何其悲壯!他們以孱弱的靈魂逆向對抗鐵一般森嚴的牆壁,人之悲傷,除此之外,無以復加。然而對尊嚴自由良知的追求,除卻讓他們在抗爭中屢敗屢戰,或者也從根本上保障著中華民族這個古老的族群不至於徹底崩盤!這些高貴的靈魂,歷經歲月的摔打淬煉,宛如一隻青花瓷瓶,碎成一地殘片。但總有一些晶瑩的品質,即便成為碎瓷,也熠熠發光!在一次次破碎中,重新拾回純潔的碎片,夢想一個瞬間後,就會重新成為一件宛如初生嬰兒般完好如初的瓷瓶!生活在這個世道,我們或許改變不了什麼,但還是掙紮著不被改變:不沉默,不幫閑,不墮落,不作惡。因此,求真求實、自罪自疚、向善向美,是我們畢生苦修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