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麥克萊倫著的《馬克思傳》按時間順序把他所得的捐助和支出加以了記錄:17歲,馬克思在波恩大學學習一年,從那時起馬克思養成一個習慣:花錢超過自己的支付能力,傳記作者麥克萊倫說:「這是他一生的特點」。後來他轉學去柏林大學,五年中改換了10次住房,消費了大量酒、咖啡和胡椒粉,並且「幾次借債」。他父親指責他「不顧一切慣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而「最富有的人一年花的錢也不超過五百」。24歲,他與母親發生激烈爭吵,宣布與母親斷決關係從而斷了一切來自家庭的經濟援助。
馬克思一家在倫敦的初期生活是異常悲慘的,因為交不上5英鎊的欠款,燕妮和孩子被房東逐出。1852年似乎是最為糟糕的一年,2月份馬克思甚至不能出門了,因為外衣進了當鋪。連小女兒的喪葬費都是借來的。
令傳記作者疑惑的是,該年度各方捐贈給馬克思的錢當有150英鎊,在當時的生活水平中,150英鎊對於一個有三個孩子的中等偏低的家庭來說應該是足夠了。他的家就像一個巨大的漏鬥,什麼也剩不下。1856年,燕妮從蘇格蘭一個伯父那裡繼承了大約150英鎊。母親逝世使她繼承了另外120英鎊。所有的錢都用來還舊債、佈置新房子。佈置完之後,很典型地,馬克思又沒有足夠的錢來支付第一季度的房租了。
1861年,馬克思去荷蘭拜訪姨夫,得到160英鎊,4個月就花完了。1863年1月,恩格斯借給他100英鎊,夏天,又另外借到250英鎊,好歹熬到這年的12月份。母親去世了,馬克思繼承了大約1000英鎊。1864年5月初,另一筆意外之財到來,朋友沃爾弗去世,留給馬克思853英鎊和值50英鎊的東西。這兩份遺產給了馬克思相對舒適的環境,當然,他再次花錢無度,安置新家和還債花了500英鎊,而住的那種房子適合年收入500英鎊的家庭。
恩格斯一直是馬克思的「救星」,在50年代初期,他給馬克思的錢超過了自己的花費,從1865年開始,恩格斯答應每年給馬克思200-250英鎊。而從1865年到1869年的通信來計算,恩格斯給馬克思的錢不少於1862英鎊。
馬克思習慣於不勞而獲,卻倡言:「不勞動者不得食!」他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從未打過工掙過錢,他有強壯的體魄與旺盛的精力,卻極端鄙視體力勞動。而馬克思主義的出發點與核心就是「勞動創造世界」,這真是徹底的顛倒。
1843年6月19日馬克思與燕妮結婚之後,竟接連生下7個子女。因貧病交加,次男和三女都只活1歲多就夭折了。1857年7月6日,夫人又生下一個死嬰。為了一日三餐,為付每月房租,還要典當、變賣物品,不時寫信向密友恩格斯求援,甚至向友人、鄰居、工人借貸。1855年3月間,不滿9歲的長子埃德加爾病危,妻子為此憂慮成疾,馬克思只好自己護理。4月8日,腸結核病終於奪去了他的幼小生命!到晚年,夫人、長女相繼死於癌症。
巫師故事影射是更慘的恐怖現實:僥倖活下來馬克思的兒女都慘遭橫死。Arnold Kunzli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義子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勞拉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拉法格,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孩子,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艾琳娜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關於馬克思孩童時代的情況人們所知甚少,其中大部分來自他姐妹們的敘述。她們告訴外甥女愛琳娜,馬克思早先時候是「令姐妹們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著把她們當作他的馬:從特利爾的馬庫斯山坡上‘驅趕'下來。更壞的是,他堅持讓姐妹們吃他用骯髒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馬克思姐妹們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因為卡爾將會講故事來酬勞她們的順從」。這很有象徵意義:馬克思一生擅長編故事,他堅持讓人們吃他用骯髒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那些順從聽他講故事的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的人們,有的死於內戰戰場,有的死於自然災害,有的死於殘酷內鬥。
馬克思主義是世界上最大的欺騙性哲學,看看世界上所發生的一個個例子,自凡是「馬」所到之處所帶來的就是戰爭、殺戮、流血、鬥爭、各樣的人禍災難,因為事實勝於雄辯的:世界上按照馬克思主義思想路線創立政權,沒有一個成功。
如今,中國的經濟轉型上,鄧小平為首的主張改革的老一輩的領導人力主改革開放的結果,事實已經放棄了馬克思主義思想形態的束縛,已不再是依照馬克思主義思想為指導的思想路線,在當時的環境之下,是不得已的一種被動式宣傳而已。事實上,鄧小平理論幾乎沒有了馬克思主義思想理念,即便有,也是其中的一少部分;鄧小平所走的路線事實上是一種完完全全的資本主義經濟的國家發展路線,但是在政治上,他並沒有進行一定的深入改革,還是一種共產專政主義路線。他提出的「特色社會主義」,事實上不是馬克思主義所指導的結果,而是不斷改革開放的結果。
馬克思的學說,其實沒有什麼新奇之處。嚴格言之,乃是抄襲而歪曲各家舊說的結果。例如:他的經濟宿命論——乃是從斯多噶學派的極端宿命論而來,以為萬事俱受且永為一絕對而普遍的理性律所支配。他的辯證法——乃是剽竊黑格爾的唯心辯證論出來,他自己也承認乃是採取了黑格爾辯證法的核心,而丟棄它神秘的外衣,把它顛倒了過來。他的唯物論——乃有拾費爾巴赫的牙慧——「人活著乃是單靠食物」,「人不是理智的動物,乃是肉慾的動物。」即我國儒家,在兩千幾百年前,也早已有「食色性也」的說法。他的剩餘價值論——追根求源,也是從亞當斯密的勞力價值論脫胎換骨而來,乃是舊瓶裝入新酒。
即便是他的所謂科學的社會主義——也是從烏托邦社會主義而來,那更是幾千年前的古物,例如孔子的禮運大同,更非新奇的發明。而他的廢除私產論,也是抄襲惲司丹萊的舊說。惲氏認為世人犯罪,乃是由於人的「愛私之心」,取代了「博愛觀念」,而其厲階則在私有財產,故惲氏以為正本清源的除罪救世之法,端在回到原始共產社會。他把歷史的意義,看得過於簡單。經濟雖是重要因素之一,但並非獨一的因素。例如,中俄兩國,在革命以前,雖同為農業社會,但兩個文化歷史的背景,以及政治社會的情況,並非完全相同。又如英美德各國,雖同為工業化國家,但其所謂「上層的」政治制度,亦復各異其趣。
一個民族國家文化創造力的表現,最初是見諸宗教和其他非物質方面的成就;其次見諸科學技術的進步,最後才有經濟事業的發展;這可證馬克思的學說,乃是因果倒置,不合歷史事實。他強以自然科學的法則,來解釋社會歷史的事像;而歷史發展的動向,不僅沒有符合他武斷的公式,而且客觀的事實,正對他作極大的諷刺,他的預言,完全不合現在社會經濟的實況。由於社會立法的進步,勞工地位的改善,財富分配的漸臻合理均平,並沒有如他預言「貧者愈貧,富者愈富」。而從另一方面來看,到了所謂「無階級的社會」以後,卻仍充滿尖銳的矛盾,殘酷的鬥爭。例如俄國革命元老普列漢諾夫,號稱馬克思主義之父,革命之後,卻被列寧輕禁終身!托洛次基,雖已逃亡海外,卻仍不獲善終,卒遭斯大林暗殺。而斯大林當權以後,蘇俄黨國顯要,其被斯大林清革算屠殺者,尤難勝數。及斯大林暴卒以後,他的親信,卻又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在官方《真理報》上,對其百般夷落,斥為國賊暴君,千古罪人。最後連他的墳墓,也被赫魯曉夫掘開。各國共黨,有鑒於此,遂紛紛詰難離貳;例如義大利共黨參議員便說,照此情形,則我們以往信奉的真理,並非必為今日可信的真理。
馬克思之說,已遭其信徒所否認,正無待吾人之駁斥。馬克思所謂「正」、「反」乃是一種純主觀的、不科學的偏見;所以他的歷史劃分法,根本乃屬武斷。他到了所謂無產階級的獨裁政權建立以後,便不得不宣告唯物辯證法的壽終正寢;否則便要按照其法則的支配,「辯證發展」,由「正」而「反」,從而「否定」其自己的政權和其建立的制度。但有一於此,結果都是自趨毀滅。黑格爾的辯證法,原來是對己的、內省的、中和的;而馬克思把它顛倒了以後,卻把它變為對人的、排他的、鬥爭的,從而把黑氏「從矛盾到統一」的歷程,變為只有鬥爭、毀滅、突變、絕對惡性循環的法式。馬克思顛倒了黑格爾的辯證法,把他絕對的唯心論,變為絕對的唯物論以後,其變本加厲的惡果,不僅把宇宙的本體,從精神理念,變為「運動的物質的諸形態」,並且更把人類的理智、情操、意志、靈性,完全轉化為「物慾」和「肉感」;把人類的精神和靈性,完全從生命中抽去。他們甚至說,思想之於腦,猶之小便之於腎。把按照上帝形象造的萬物之靈的人,變成毫無靈感的工具機器。黑格爾的辯證法,原為證明其「絕對精神」,即為「神性」,原想用以解釋歷史,使人類向著崇高的理性的境界發展,其論雖有「自我神化」之嫌,吾人固未能苟同;但被馬克思顛倒變質丟棄神秘外衣以後,不但喪失了「神性」,且復惡化了人性,從而使人類自相鬥爭,轉向毀滅的末路。
馬克思主義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值得探討的有問題的哲學,是一個人本的東西,並且是被西方社會所拋棄了的東西,中共至今還當做寶貝,是以絕對的精神把自己的絕對化,以求全之心把自己完全化了,站在至高者的審判者的位置來衡量一切,而追隨他的人把他的理論當做是絕對的真理,奉為「至高的神明」,但是始終沒有跳出人的有限的,墮落的理性。
卡爾.馬克思30歲時從德國移民到英國。英國殖民主義宣傳者史密斯辯稱,人類的進步是依靠大英帝國的擴張、在全球散佈「自由市場」來推動的。馬克思是大英帝國的「全球化」的辯護者,這一點,在他為大英帝國對印度的掠奪辯護時,便已十分明顯了。馬克思以馬基維利主義來作辯護,因為「資本主義」優於「東方的專制政治」,雖然英國殖民主義的行動和意圖是邪惡的,英國的殖民主義卻使印度受益。更為明顯的是馬克思為英國的第一次鴉片戰爭辯護。在許多關於世界革命可能性的虛張聲勢中,馬克思讚美鴉片戰爭把中國投入大混亂狀態。他聲稱英國是在推進中國的文明,通過消滅中國的古老文化,打開中國的門戶來迎接國際經濟。他甚至讚許地報導,英國的政策造成了中國這麼多失業人口,這樣中國難民才能被用來在全世界做奴隸工。馬克思在1853年7月22日紐約每日論壇報的一篇文章中寫道:無論他們認為是什麼社會、宗教、朝代、或國家形態的原因,導致了中國過往十年來的慢性反抗,以及現在聚為一體的強大變革,這個暴動的發生,無疑得益於英國的大炮將一種名叫鴉片的催眠藥品強加給中國。在英國的武力面前,滿清王朝的權威倒下成為碎片;天朝永恆的迷信破碎了;與文明世界隔絕的野蠻和密封被侵犯了;而開放則達成了,這才有了在加州和澳洲黃金吸引下急速開展的交流活動(指中國奴工被「賣豬仔」到外國採金礦)。與此同時,大英帝國的生命血液---銀幣,便開始被吸取到英屬東印度了。
在當時的英國,主流民眾狂熱地支持第一次鴉片戰爭(而對於第二次鴉片戰爭則有遊行示威反對),作為此等種族主義的反映,馬克思為英國強迫中國吸毒一事辯護道:「看來,歷史要先讓這些人民全部染上毒癮,然後才能讓他們從世襲的愚蠢中醒來。」馬克思甚至辯稱,中國人有一種對鴉片的愛好:「真的,中國人放棄鴉片,比德國人戒掉菸草更難。」
馬克思生前,一直被冷落,在19世紀末葉,思辯的哲學已不時興,尚未泯滅,馬克思莽撞肢解黑格爾學術體系,為黑格爾迷們所不齒;而當時,實證的科學正方興未艾,馬克思主義又沒有任何實證,只有黑格爾式的玄學思辯,被譽為「武斷學派」,在學術界一直被邊緣化。所以,馬克思主義在新舊交接的兩頭,都不及格。當美國人類學家家摩爾根深入印第安人易洛魁部落,當了十年養子,獲得豐富實證,巨著四卷《古代社會》出版後,馬克思才算開了眼,給予很高評價,以暮年老病之身而未能讀完它為遺憾。摩爾根此書以充分事實證實了《共產黨宣言》的卷頭語「迄今為止,一切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是沒有史實支持的隨意武斷!摩爾根在印第安人易洛魁部落十年經歷證實:那裡沒有階級和階級鬥爭!馬克思只能尷尬地自食其言,兩年後在《路易•波拿巴霧月18日政變》一書中,改口為「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
馬克思主義學派的另一個特點是:只能「批發,包園兒!」,不准「零買零賣」:要麼全盤肯定,全部接受,去投身「無產階級」革命!要麼免談,沒有挑選、商量的餘地,霸氣十足,說一不二,馬克思說一,你不能說二!拒人千里之外,所以在愛自由的法國最先「威信掃地」,後來在德國,在日本,在英國,在美國,也只有共產黨人替他做廣告。
在經濟學界,馬克思與亞當•斯密南轅北轍,批判大衛•李嘉圖的工資鐵律,標新立異,顯得不倫不類,顛倒前人,並不成功。至今人們仍沿習「人力成本」、「勞力成本」等概念,而「可變資本」、「剩餘價值」等馬克思術語,無人問津。
在工人運動方面,馬克思主義對無產階級承諾:「將得到整個世界」的誘惑,對於工人不啻畫餅充飢、望梅止渴,要工人豁出身家性命,不顧一切去冒險:賭一把「獲得整個世界」,哪怕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馬克思作為貴族家庭花花公子不可能理解工人,普通工人沒那麼大的野心和貪慾!他要「整個世界」幹什麼?所以1871年巴黎公社造反,被驅使的都是馬克思最瞧不起的社會底層最腐化的部分----流氓無產者!西方哲學史作者羅素爵士評判馬克思主義時曾說:「一個工人要想改變自己的地位,可以節儲幾年工資去上大學,何必參加集體搶劫?」。其實,美國工人在1886年爭取到的「三8工作制」(8個小時學習、8個小時工作,8個小時休息)是19世紀工人們的普遍要求,所以在所謂的「革命年」---1848年之後,工人運動仍然歸於沉寂;直到今天,歐、美工人對「獲得整個世界」也不買帳,不相信共產代替資本家,工人會有好結果。卡爾•馬克思生前夢寐以求的英、法、德等國工人的「聯合行動」「同時起義」實踐「世界革命」成了泡影。
卡爾•馬克思不僅對自己的著作稱為「糞」與「污穢之書」,卡爾•馬克思還再三地堅持說:他「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卡爾•馬克思為什麼不敢承認他自己是馬克思主義者?這是卡爾•馬克思自己證實的,而且不止一次,至今還有三種提法,保留在中譯本《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第一種提法:「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35卷第385頁)
第二種提法:「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37卷第432頁)
第三種提法:「我能說的只有一點: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2l卷第54l頁附錄。)
如果是因為有人冒充或扭曲了馬克思主義,戰鬥成性的馬克思,會輕易把們批倒、批臭,根本用不著否認自己是馬克思主義者。但是他既知自己著作是糞與污穢之書,他當然曉得馬克思主義者們的後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1872年卡爾•馬克思退出共產國際,亡命於倫敦,11年後,1883年卡爾•馬克思去世。
馬克思死後,由於恩格斯也不否認卡爾•馬克思「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這個遺言,所以從伯恩斯坦、考茨基到列寧、斯大林,誰都不敢否定馬克思這個遺言,又絕對不敢讓廣大黨員知道,所以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信仰問題始終處於混沌、迷離的狀態,消滅了過億的生命,無數黨員作了犧牲,成為一場荒唐、盲目、血腥的鬧劇。蘇聯共產黨統治70年,屠殺了2000萬各族生命,中國大陸60年,8000萬各族生命非正常死亡;當年社會主義陣營:前蘇聯、波蘭、捷克、匈牙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阿爾巴尼亞、南斯拉夫、東德、古巴、越南、蒙古、朝鮮12共產國,再加上柬埔寨波爾布特共產黨政權,所有的犧牲,至今還無人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