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因如下,報應真的太大。老輩五人還可以,四婦慘付代價。八子七人死去,一人四肢鋸下。人生不可喪良心,果報實在可怕。
沒有杜撰,沒有猜測,以實寫實,「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子孫猶在,為尊重他人,隱其姓氏,取白代之,白諧如敗,因而借之。
一九四八年那年隆冬時節,冬天的雪特別大,白家來了一位身懷六甲的婦女,手上珠光寶翠,金施耀眼,領著兩個小姑娘,大的約五六歲,小的約三歲上下,婦女手中各拿著一個包袱,看上去沒有多重,白家人迎入家中。
幾天過後,白家的老太太說來的婦女是白家的偏親,姓藩,家住界外,(乃現在的松原地區,古稱為界外,現在也有這樣稱呼),丈夫是國軍軍官,(另有一說:其丈夫是土匪)。當時正是國軍與共軍交戰拉鋸時期,天下大亂,雙方勝敗一時難以確定。但當時已經看出,國軍已失利,顯退敗趨勢。丈夫讓妻子帶上一雙女兒,暫時去親戚家避一避,免得國軍失利後家屬受到牽連,就這樣她來到了白家。
事過幾天,白家老太太對這藩姓親戚說:我家靠路邊住,路上的人來往較多,看一旦有人知道後說出去就不好了,我想出一個辦法,在這村子的東南三里路遠,有一個大水泡子,水中產魚,人們平時閑暇到那水中撒上兩網撈點魚蝦,回去下飯吃,或到集市巷尾去叫賣,換回幾個零錢,以濟生活之需,也是好的。人們在春、夏、秋季節中打漁防止被雨淋濕了衣服,身體受冷受病,就在那水邊蓋了一個小房子,不大,有鍋灶還有一鋪炕,可住下三五個人。如今時值嚴冬,水塘凍冰撈魚也撈不多少,也是打漁淡季,那個小房子裡沒人去住,我想將你們娘們送到那去住幾天,否則我家人來人往嘴雜,再加上我家孫子孫女也多,難免孩子之間發生磕磕碰碰,時間一久,大人之間產生隔閡、不睦,親戚之間就不好了,你說是不?女人聽後覺得也有道理,就應允下了。
次日,開始操辦此事,兩個兒子根據白老太太的吩咐,套上雪爬犁,到水塘裡割了好多蘆葦,(此水塘南北有二十五里地長,東西也有七八里地寬,水塘中間長有茂密的蘆葦),二人割下蘆葦,運出冰塘,將蘆葦垛到小房子周圍,兩個人忙了一整天,總算幹完,回家向白老太太交旨。
幾天後,老太太把藩姓親戚叫到面前說:今天我送你去小房子。讓她幾個兒子套上兩個大雪爬犁,她帶上三四個兒子,還有藩女也帶著孩子拉著米面油鹽醬醋,臨行前白老太太對女人說:你就帶一些日常所用的東西,貴重物品暫時放到我這裡,畢竟那裡是荒郊野外,又遠離人家,看有壞人闖入你家將細軟之物洗劫一空,你們又打不過人家,干吃眼前虧,你們娘們今後怎麼生活?女子聽後,實有道理,放在親戚家無甚不妥,就一口答應了,將細軟之物和身上所佩戴的金銀飾品都放在了白家,只帶點隨手應用東西上了爬犁去了。
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入白老太太的陷阱。到了地方一下雪爬犁,大人孩子都忙著看一眼「新家」,就搶先進屋,這時被娘幾個虎狼一般把小房子的門用棍子將房門頂住,(一般住人的房子都是向外開的門),其他人抱蘆葦堆積,將房門死死堵住,點燃一根火材扔到蘆葦上,蘆葦是最易燃燒的物品,剎那間,火光衝天,把個小屋被火封得嚴嚴實實,此時女人已明白其吉凶禍福,可是,又能怎樣,苦苦哀求,又有何用!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語,可憐母女幾人就這樣殘死在這個敗家的老太太手裡。
這是平原地區,冬天曠野一片,沒有任何遮攔,本是白天,當時就有人看到,說東南泡子邊曠野一片怎麼著火了?那個地方這時是沒有人的?心中納悶,這是一個奇聞,總想把這個謎團解開,(話沒腿,跑的快),逢人便說,便問。沒過幾天事情就傳遍了村中,而且逐漸向外擴散,十里八村南北二屯就都知道了,怎麼猜測的都有。
沒過幾天,白家老太太與大兒子被警署傳喚去了。人們再也沒看到他家來的藩性親戚,人們才猜測到似乎與這個親戚有關係。過了一年半的時間,白家的老太太和大兒子被釋放回家了,有人問及此事時,白家老大說:「沒什麼事,我是過了名堂的」。其言外之意,我們沒有做犯法的事。是的,做沒做這事,只有他們家的人是最清楚不過了。撒謊和言語,是掩蓋不了事實與所造的業債。
至於那娘幾個的事,不管是軍官也好、土匪也罷,沒有苦主來追問,(有人說:國軍可能戰敗戰死、或被抓,或去了臺灣。至於土匪的事就更難以預料)此事也不了了之。
六十年過去了。現在你到這村子的附近去問及此事,知道的人還是大有人在,人們還能說出個事情粗淺的經過。
白老大的遭遇
時至一九六四年左右開始,不幸的災禍降到白家,白家老太太共生了五個兒子,大兒子四十六七歲,大媳婦也四十四五歲,忽然染病,打針吃藥,無濟於事,不過二年,一命嗚呼!留下二男一女。白老大在妻子過世的三四個月後,去城裡給生產隊賣草,因車子翻了,將白老大從車上甩到地下,當時車上裝有住店時牲畜吃的草料袋子,翻車時將袋子砸到白老大的大胯骨上,把胯骨砸劈,治好後,留下一瘸一拐的後遺症。
又不長時間,二十二歲的白老大的大兒子,因吃高粱米飯時生氣喝水,(吃高粱米飯時生氣喝水,是非常可怕的)得了大肚子病,沒過幾年,二十六那年,一命嗚呼!
白老大的大兒媳婦生了一男一女,因思念丈夫,守著一對親生骨肉,又不想改嫁,過了幾年,思想壓力太大,難以釋放,導致精神紊亂,最後瘋了。
白老大小兒子,在七十年代末期,到鄰村中喝酒,多貪了幾杯酒,在離家四里遠的路上跌倒,身體站立不起,便睡著了。至次日清晨,有人發現時,四肢凍僵,送到醫院後手腳嚴重凍傷不保,將雙手雙腳截肢了。
白老二的遭遇
白老二夫妻身體還可以,可仨兒子就沒那麼好命。大兒子、二兒子都是不到五十歲時患病死亡。三兒子在村裡修國道時,(每個村子每年,都有義務去修國道)他是帶隊的小隊長。別人開一輛四輪車拉土填路,裝半車土石,放下活計吃午飯時,這個白小隊長非要開這個四輪車,主人不讓他開,又別不過他,只好由他的性子。他上車就開,吃飯時喝了點酒,反應遲鈍、操作不靈敏,將車開翻進路溝裡,當場被砸死。
白老三的遭遇
老三的妻子三十歲剛出頭就病死了。老三六十出頭死的,死前那幾年裡雙目失明。老三的兒子也沒活到四十歲,也死了。
白老四的遭遇
白老四的妻子也是三十多歲時死的。後來把家搬走了,其它的事不詳。
白老五的遭遇
白老五的妻子不到三十歲就死了,留下兩個兒子。
大兒子四十多歲時晚上打麻將,半夜時打麻將散後回到家裡,次日早晨人已經死了。有一個兒子,兒子剛結婚,不知犯了什麼錯誤,被法院抓去,判了七、八年。妻子與他也離婚改嫁。
白老五的小兒子生下來軟骨症(現在醫學稱為佝僂病吧),是否先天所帶,本人不懂。活到十多歲時就死了。
結語
去年年前聽到的消息,其白家已出嫁多年的女兒,現在五十多歲了。她說她們家的不幸,就是報應!
本人知道的五兄弟中,共有三個閨女,這場報應,並未牽連到這三個閨女。這可能於古語說的「嫁出門的女,潑出門的水」得到了證實。古人在技藝傳承上,也是傳內不傳外,只傳兒子,不傳女兒,說女兒嫁出後,就是外姓人,與本家族無關了。所以也就不報應女兒。
提起這事,我就想起毛賊對中國人危害太大了,破四舊、立四新,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無神論最大的危害是,可以做壞事,不用還,沒有報應!今天的人就什麼都敢干,無所畏懼。
江派這幫禽獸不如的更是不擇手段,泯滅良心,無所不用其極,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達到幾十種之多,活摘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國外媒體報導,中國全國有一百多家地方醫院、軍隊醫院和武警醫院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
不要良心的謀利太可怕了,奉勸那些作惡之人趕快懸崖勒馬,否則,到報應來時,與事無補,悔之晚矣!。
西江月
人生財命已定,何須害人去掙。損陰喪德換金錢,終得以命還命。輕者只報已身,重者傾家不剩。害人如己萬不差,勸人困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