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澤民偽傳的作者庫恩
一九八九年,對生長在美國的猶太人庫恩和被共產黨綁架的中國人來說都是一個里程碑。
一九八九年給庫恩帶來了紅色商機,他第一次在中共官員的邀請下,踏上被共產黨「無產階級專政」了四十年的中國。
這一年,在中國發生了史無前例的抗議風暴,被剝奪了人權的中國人群起抗爭,齊聚天安門廣場要求與共產黨對話。喪心病狂的共產黨在世界的注視下用槍聲回答了中國人質的心聲。
這一年,中共在世人面前暴露了殺人不眨眼的凶相。十七歲的高中生蔣捷連與無數捍衛人權的中華兒女被共產黨屠殺,對他們的家屬而言,一九八九年是痛楚的開端。
「六四」屠殺發生後,中國人又一次悲壯大逃亡,這一次的共產難民主要由三代知識精英組成。對他們而言,一九八九年是流亡的開始。
三代人中的知名者有戈揚(一九一六-二零零九)、高行健和封從德。從一九八九年起,他們便被迫背井離鄉,失去了歸國探親訪友的人權,只因為他們發出了個人的聲音。戈揚年輕時,被斯諾等騙入共產黨,淪為紅色筆桿子,一九五七年被打成「右派」,強行「勞改」二十一年。一九八九年再次被共產黨迫害,從此流亡美國,客死他鄉。
一九八九年開進北京的坦克把趙紫陽等良心未泯的中共高官趕下了臺,壓過無數血肉之軀之後,在歐美各國政府的譴責聲中,把邪惡之首江澤民推向權力高峰,推到被勢利之徒庫恩崇拜的地位。
一九八九年,在大陸的中國精英要麼被迫流亡,要麼被捕入獄;在海外的中國留學生、知識人則遊說所在國的政府頒發「六四血卡」,讓他們及非法偷渡到海外的數十萬大陸人獲得永久居留權。
當中國精英投奔自由的時候,外國敗類投靠中共,填充了蘇曉康們留下的空缺。二十年後,中共上海外語頻道為慶祝共產黨獨霸中國六十年,推出十個「中國通」,庫恩成為第七集的主角,另外九位是亨利•基辛格、薩馬蘭奇、伊戈爾•羅高壽、中曾根康弘、皮埃爾•拉法蘭、鮑勃•霍克、斯蒂芬•佩裡、顧彬、烏裡•希克。
這十個紅色「中國通」與鳳凰臺推出的十個「紅色中國的外國人士」堪稱中共在不同時期的洋麵首。
斯諾的變種
二零零五年,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常務副院長龔文庠發表《到過延安的斯諾和今天的庫恩》,吹捧中共歷史上兩個對立的洋鼓手。斯諾當年是個靠混船票來到中國的無產者,而庫恩則是被當權者邀請到中國的有錢人。斯諾美化殺地主搶財產的赤匪,煽動戈揚們跟著共產黨拋頭顱,灑熱血,顛覆了自由的中華民國;而庫恩則在共產黨自己變成了地主、資本家後,美化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的血色中國,阻擋沒有人權的中國民眾奮起推翻暴政。庫恩是斯諾的變種,雖然他們都是中共的洋鼓手。
一九三六年,共產國際間諜宋慶齡在毛澤東的要求下,從以記者身份在中國從事紅色滲透的外國人中選擇了三十一歲的斯諾,要他出面美化被國民政府圍剿的赤匪共產黨。擔當剿匪重任卻私通共匪的張學良,配合共產國際在中國的地下組織,把斯諾秘密送到被國民政府封鎖的蘇維埃中國或曰蘇區,讓毛澤東得以對著斯諾撒「長征」等彌天大謊,把聽命於斯大林的共產黨偽裝成中國的「大救星」。面對實行「打土豪分田地」的共匪佔領區,斯諾違背做人的道德,全盤照搬毛澤東的謊言,甘當毛澤東的應聲蟲和共產黨的吹鼓手。
斯諾把共產黨要他傳播的謊言記錄整理成《紅星照耀中國》,於一九三七年七月至十月,在英文月刊《亞洲》上連載。與此同時,斯諾的謊言還被共產黨的地下組織翻譯成中文出版,其中包括不同版本的《毛澤東自傳》。《毛澤東自傳》在三十年代問世時,共產黨的邪惡本質還沒有成為常識,以致斯諾迷惑了無數青少年,誘使他們像戈揚一樣投身共產恐怖主義,為共產黨赴湯蹈火,推翻了新興的民主中國,建立起濫殺無辜的馬列紅朝。
七十三歲的戈揚在「六四」屠殺後,認清共產黨的真面目,在美國宣布「我要和這個鎮壓人民的黨決裂」。四十五歲的庫恩卻在同年首次被中共邀請到大陸,從此留下在中國的劣跡。有意思的是,當庫恩被稱作「又一個斯諾」時,他表示:「我和斯諾出於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歷史背景,寫作的方式也不一樣。」
毛澤東當年敢於在國民政府的圍剿中對著斯諾信口雌黃,而江澤民卻在中共的「盛世」裡不敢接見樂於吹捧他的庫恩。因為共產黨在世上的氣數已盡,江澤民大權在握,也免不了淪為萬眾唾罵的對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