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美國為人間地獄的司馬南竟在美國被電梯夾頭。以你的忠貞,必須地不能去美國,要去只能去偉大朝鮮。
【看中國2014年03月02日訊】人類的聯想功能是按一定規律走的。見著藍天想起白雲,見著迷你裙想起白大腿,見著馬桶就會想起屎尿。可是每回我見著電梯,一定會想起司馬南,一顆頭顱正奇怪地跟牆做著夾角運動。
這個熱烈的畫面揮之不去。我曾譴責過這種不正當的聯想,可印象太深了,就像每回見到吳法天(吳丹紅)這個名字,就會不道德地聯想到女生、開房、仙人跳甚至30萬這麼精確的數字。算了,小丹丹等會再說。那顆頭顱與牆擠呀擠,活像體育彩票搖獎時幸運乒乓球與獎池之間,百萬分之一概率,司馬南真擠進去了。
這不是印象最深的地方,最深的是視美國為人間地獄的司馬南竟在美國被電梯夾頭,在新年期間。大家問你反美鬥士為什麼跑去美國,他就闢謠家人沒有美國國籍也沒有綠卡。這叫答非所問,有沒有國籍和綠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家人是否長期在美國。以你的忠貞,必須地不能去美國,要去只能去「偉大朝鮮」。但是,司馬南做出此生最繞的回應:我只是去美國學習反顛覆和先進科技。你,反電梯顛覆學夾頭科技?
可能因為頭被夾過,司馬南轉發了一組照片:我和幾個人的合影。去年我參加科隆大學一次數百人的活動,我和很多人有過合影(其中想必有黨派到國外的人員)。他們就挑出其中一張暗示我和Z獨有聯繫,逼我回答有沒有收境外勢力的錢。這邏輯太嚴密了:這合影裡有個姓潘的人,因為我和潘合了影(照片裡有多人),而潘早年曾和老和尚(敏感瓷)合過影,因此我間接就跟老和尚合過影,我是Z獨份子。
毛澤東跟蔣介石單獨合過影這例子還不夠還原他們的腦溝回,應該是習總曾跟歐巴馬合過影,而歐巴馬曾跟老和尚合過影……這結論不方便下,只好就是:我和汶川不倒希望小學的師生合過影,而師生曾和萬惡的黑社會劉漢合過影,因此,我必須私通黑社會。
繼嫖娼被抓、吸毒、被富婆包養、偷帳蓬、涉黑被抓,我終於跟境外反動勢力勾結在一起。一條大惡棍複雜而濃烈的人生呼之欲出,倒很適合刊登在《知音》雜誌,標題做成:從地震廢墟到萊茵河畔貴婦飯局,他如何走上淫邪不歸路。
這個微博曾用重慶B三口之家做頭像又忙不迭迭換下來、與王局獨處一室嬌笑得花枝亂顫、找著名學者章立凡合影被斷然拒絕……的人(是不是後面掉了個字),怎好意思再提合影?自已屁股上都在流血,還總想扒別人有沒有痔瘡,真可謂,人者見人,痔者見痔。
我見過很多類型的人格,卻從來沒見過合影型人格。他小時候一定受過傷,一定的。倒不是因為村口來的攝影師怪叔叔,可能有次來了一名大官,副鄉長。村民的合影照洗出來時,他發現自己居然跑出了畫面,原來的位置竟代之以阿黃。這是他政治心理譜系裡一個硬傷,自此奮發圖強見官就合影、合影,直合影到王局這個級別,正想拿回村裡顯擺,可是此時阿黃仍在,王局卻不在了。經此打擊,他改弦更張,網友們觀察到:自此,北京的精英沙龍、領使館活動、知識份子社交圈,人群裡,常出沒著一個神情詭奇、若隱若現、拎著手機逡巡的人,頂著一頭好似刀劈斧削的華麗白髮,抽冷子就像刺客般衝上來,強行和你合影。人們往往會倒吸了口冷氣,四下逃開去,因為這正是流傳已久的「合影殺手」傳說。
怕了你行不行?沒聽說跟你合影的人,日子都過不下去了。自黨中央英明反腐以來,你那條線的人損耗已多。你連背景板都找不到,就果斷棄暗投明。
有人說你是「三姓家奴」,我不同意,因為我是呂布的粉絲。你不過是個投機份子。按說每個人都有投機的原始追求,我有,葉匡政他家保姆有,居委會大媽到大領導都有,幹嗎不把事情弄到利益最大風險最小呢?可是像你這樣把投機做到極致的還絕無僅有:輾轉騰挪,從氣功模式調到重慶模式,從重慶模式調到文化中國模式,文化中國模式再調到大國崛起模式,什麼垂承上意你就調到什麼模式……當然,最終還是沒逃過電梯模式。
其實你從來沒真信過,你只是在表演相信。我不喜歡那些餘孽,但比起那些人的一根筋,你卻少了一絲抱主投江的勇氣和仗義。不投江、只投機,表演孝悌忠信、禮義廉……
司馬南從沒有政治觀點,假裝打著共產主義的旗號,為底層老百姓謀利益,可這是裝的。模仿你們的傳統質疑方式:這些年你有沒有掙黑錢,請自證清白、必須自證清白。你的小弟吳法天最愛追問我是不是黑社會、是不是Z獨、代言房產廣告。合法代言有錯嗎,犯哪條法?喲,我還真拿了錢,又貼了更多錢一併捐給了免費午餐。我拿自己的錢做公益有錯嗎。這樣難免讓人想起想起蟻力神,是的,你最怕提及的蟻力神故事:
一個東北老闆弄了一筆錢,鼓動農民租養螞蟻,虛假宣傳可以提高男性性能力。然後資金鏈就斷了,無法履行與養殖戶的合同,導致成千上萬底層老百姓血本無歸,有的甚至傾家蕩產。這可是當年一場大案,老闆已被判刑。
司馬南就說他與蟻力神合作的電視節目不是在做廣告,只是履行職務行為。哦,我捐錢就是無良代言,你兜售虛假產品只是職務行為。
一個政治小白鼠,總要扮成血滴子,天天盯著合影、盯著合影,看得滿眼都是鬼影,把自己也搞得像一名告密的妖道。你該好好宣傳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該表揚國務院取消企業年檢,卻不是撕裂社會、敗壞黨國名聲,成了高級黑。是的,你的判斷沒錯,我上述的話就是要斷了你的財路。
司馬南終將成為我筆下一個文學人物,太具畫面感了。電梯那淒愴的一聲「HELP ME」、密室裡那小調皮的身形、凌利的手機刺客,以及大學演講被質疑時,忽然就會對下面暴喝一聲「你不懂」「我來告訴你」「你該讀這本書」,你東方教主麼?卻又不知為何,每當我看到你風塵僕僕足跡踏遍大江南北,就想起當年天地會舵主陳近南苦心孤詣要反清復明大業的一幕。你演得累不?
這些年,從汶川地震到參選到雅安到這次你拿Z獨說事兒,每次圍攻我,總少不了你那鬼魅的身影。我回擊你不足十一,你就受不了,哀怨說「莫名地把大眼惹毛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只能選擇跟大眼併肩」。併肩,這麼肉麻的詞你也敢用?
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反擊你。你還裝恍然大悟,原來是國家網路安全小組讓我著急。呵,你真會把龍袍當內褲。
如果說跟《環球時報》是私仇,是事實之爭,打司馬南就是公益,是道德之爭。你總想把別人弄得那麼沒道德,顯出你的高尚、大度、上書房。你的智商呢、你的智商呢、你的痔瘡呢——你總不會忘了你也是有痔瘡的吧。我知道人人都怕髒,過去我也怕髒,可髒活兒總得有人來干:上次是別人,現在輪到我了。
忽想起一個人:阮大鋮,年輕時給魏忠賢舔菊,到老了清兵入關,就帶頭給清兵當帶路黨,剃了頭留個小辮子親自爬山帶路,還給清兵吹噓說老夫六十歲了,爬山比你們還快,結果山頂上心臟病突發挂了。
我對你的藝名感興趣良久。請教了半天,才知道出自「司馬南叔匜」,古代洗手、洗地用的器物,也可洗屁屁。
一字切題: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