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3年12月20日訊】「命案必破」是2004年6月1日公安部確立的公安工作的一項基本要求。實際上,公安部門對於命案的重視,歷來要超過其他刑事案件,這固然是因為命案的社會危害性在各類刑事案件中居於首位,也是與我國自古以來「人命關天」的傳統認識密切關聯的。而現實生活中,我兒徐智鵬被害一案,競被黑龍江公安廳瀆職、枉法壓案七年。
我兒徐智鵬,在哈爾濱農墾職業學員住校就讀4個月,這四個月就讀期間跟校方主任馬文英發生矛盾,栽贓我兒3次,第一次罰款4500塊錢,從這個起因主任馬文英設下種種事情往我兒徐智鵬身上栽贓。半個月後,於2007年4月14日,我兒徐智鵬被劉迪、劉喆、謝志江三名同學暴力毆打致死在農墾職業學院校門前。曝屍街頭8小時。具體證據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哈市晨報、王幫辦、都市零距離、哈市新聞網等多家媒體,做了詳細的報。這裡我想再重複五項疑點敬請領導過目:
一、我兒徐智鵬死亡現場在哈爾濱市先鋒路22號,農墾職業學院校門前右側50米左右先鋒路的輔路上。先鋒路是東西路。農墾職業學院在先鋒路南側,校門朝北。根據交通部門給我提供的監控錄像,我兒徐智鵬被毒打後,艱難的由路北橫穿馬路向農墾職業學院校門行走時,兩名凶手尾隨其後,窺視我兒行走的過程非常認真。更明顯的是:在同一時間,農墾職業學院校的白色麵包車也在現場。當我兒徐智鵬在18點21分倒地時,從農墾職業學院校的白色麵包車上,下來一個人直奔我兒徐智鵬倒地現場。而後,兩名凶手搭一輛過路的出租車和農墾職業學院的白色麵包車,一同向西駛去。這一明顯的證據,哈爾濱市道外分局卻不與認證。雖然我多次把這一重要證據向上級有關部門提供,請求依法破案。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就是壓案不去偵破!
二、2008年11月,黑龍江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閆子忠,第一次接談我時,看了我提供的監控錄像,明確的說:「白色麵包車非常可疑。」並指令當時在場的哈爾濱市道外分局刑偵局長韓豐說:「加大力度,查清白色麵包車。」一個月後,案件沒有進展。我再次見到黑龍江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長閆子忠時,閆子忠不再提「查清白色麵包車」的事。而是一再提出,讓我申請對我兒徐智鵬的屍體做二次解剖。既然第一次屍體解剖已作出死亡原因,是外力作用一下,左心房破裂心包填塞死亡。死因已非常明確。為什麼還要做二次屍體解剖?打人凶手、現場多家媒體已做了報導。我把相關證人也多次向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提供過。為什麼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不及時抓捕罪犯?而是用做二次解剖來做搪塞。這背後到底是誰在遙控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的正常執法工作?
2009年3月6日,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做出:《關於馬波上訪問題的結案報告》上明確的說:「……徐智鵬血壓高壓185、低壓44…..」這一明顯違反客觀事實的造假行為,讓我更加疑惑。我兒徐智鵬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年僅有22歲,身高2米,身體素質相當好。曾獲得國家二級證書、拿過金牌獎章。血壓一直正常。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世間罕見離奇的血壓差?哈爾濱市道外分局的明顯造假行為是誰幕後指使的?造假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針對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這一明顯造假行為,我做了詳細的調查,並掌握了鐵的證據。2007年4月17日,農墾職業學院主任馬文英別有用心的偽造了一份《徐鵬智病況實錄》,馬文英偽造的《徐鵬智病況實錄》上,也明確說道:「……徐智鵬血壓高壓185、低壓44…..。」馬文英並主動把這份偽造的《徐鵬智病況實錄》給黑龍江省公安廳法醫鑑定中心送去。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讓法醫鑑定中心做一份假鑑定書。把我兒被打死的事實,用因病「死亡」來掩蓋。可是,我兒徐智鵬身上的14處外傷,法醫又很難安排具體造成的原因。更露骨的是:農墾職業學院校馬文英等在我兒徐智鵬出事的當時,第一時間把我兒徐智鵬寢室的其他同學驅除,對我兒徐智鵬的遺物進行了查抄。馬文英等7人查抄我兒徐智鵬的遺物時,得到我兒徐智鵬的一份病志,他們如獲至寶。馬文英先後把我兒徐智鵬那份病志複製了複印件、照片給了我,但是,我兒徐智鵬病志的原件,馬文英找各種藉口就是不給我。馬文英先後對我說:「徐智鵬那份病志被公安、檢察院拿去了。」我到「公安、檢察院」跑了多次,最後真相大白,馬文英在說謊、在欺騙我。我為了徹底揭穿農墾職業學院校惡意造假的說法:「我兒徐智鵬因病死亡」,迫使我不惜性命,以跳樓抗爭,農墾職業學院才把我兒徐智鵬病志的原件給了我。我看到,我兒徐智鵬病志的原件後,讓我找到了農墾職業學院校惡意造假的鐵證。在我兒徐智鵬病志的血壓一欄,明顯的看出是有人惡意造假後添上去的。因為筆記截然不同。後添上去字也是醫院向來不用的普通藍色圓珠筆寫的。我為了得到徹底證實,去哈醫大找到當時給我兒徐智鵬看病的值班大夫和護士,當時給我兒徐智鵬看病的值班大夫和護士確認不是他們填的。並且說我兒徐智鵬當時一切正常。我把這一重要證據,當時提供給了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請求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依法查清誰在造假?可是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不但沒有依法查清造假者,反把農墾職業學院主任馬文英惡意造假的鐵證,將錯就錯予以認證寫進《關於馬波上訪問題的結案報告》上。太可悲了!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某些干警不是依據事實依法辦案,而是甘當腐敗貪官的奴僕,不顧天理、不顧事實真相、不顧職業道德,竟按照馬文英的「指揮棒」公開造假。到底誰給我兒徐智鵬量出這世間罕見離奇的血壓?高壓185、低壓44呢?這種明知故錯、喪盡天良的不法行為,為什麼七年來得不到法律公正的嚴懲?
當權者為了個人的私慾,就可以不顧國家的法律的相關規定胡作非為嗎?2007年7月11日,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術大隊與農墾職業學院暗箱操作,欲給我兒徐智鵬做二次解剖鑑定。農墾職業學院並給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術大隊支付一萬元費用。這件事情我是一個月後才知道的。當時我在農墾職業學院辦公室和院長張金商談事情,院長張金問起我兒徐智鵬解剖鑑定一事,我對他說:「解剖鑑定不是早就出來了嗎!」張金院長緊接著問我:「什麼結果?」我說「外力至死啊。」張金院長驚訝的說:「怎麼還是外力至死?你拿出來我看看!」當我拿出解剖鑑定給張金院長看時,張金院長卻輕鬆的反駁我說:「我說的是第二次。」這時我驚訝的問張金院長說:「什麼時間做的第二次解剖?」張金院長找出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術大隊欲給我兒徐智鵬做二次解剖鑑定,向農墾職業學院收費一萬元的書面證據給我看。我看後把我的肺都氣炸了!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與農墾職業學院校幕後的骯髒交易,為什麼把我們家屬牽扯進去?為什麼把別有用心的人,想對我兒徐鵬智做二次解剖鑑定,說成是「經家屬同意」做二次解剖鑒呢?我們家屬根本不主張對我兒徐智鵬做二次解剖鑑定!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張膽的卑鄙造假行為,讓我恨之入骨。更讓我認清了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不是依法辦案,而是為了他們個人的私慾,聽從幕後黑惡勢力的指揮。幕後的黑惡勢力在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辦案人眼裡至高無上!
三、我兒徐智鵬在遇害前兩小時,正常和姑姑發過簡訊。可是我兒徐智鵬遇害後,我兒徐智鵬的手機卻在他的同學吳xx手裡。而吳xx當時在離現場十多公里之外一個小旅館裡,我兒徐智鵬的手機又是怎麼到他的同學吳xx手裡的呢?
我到過當天吳xx住過旅館做過調查。據老闆娘說:4月14日下午15點左右我兒徐智鵬交完錢就走了。吳xx在旅店傍晚18點30分左右。吳xx問有沒有電話?老闆娘說沒有吳xx出入多次去外邊打電話不停的哭。過了一會在外邊來了兩名男的帶來食物走進吳xx房間。吳xx在房間不停的哭,兩名男的一再勸說,當時聲音很大。老闆娘制止他們說小點聲說話,不要影響他人休息。兩名男的晚上21:30分後走了。吳xx零點以後也走了。我懷疑當天來看吳xx那兩名男同學,是來給吳xx匯報我兒徐智鵬被害一事。那兩名男同學一定是案件的知情者;也是那兩名男同學把我兒徐智鵬手機交給吳xx的。而吳xx將我兒徐智鵬手機交給我的同時卻說:「是徐智鵬把手機落在我這裡的。」吳xx為什麼要說謊?吳xx說謊的目的又是為了掩蓋什麼?我為了徹底搞清幕後的真相,請求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調出與我兒徐智鵬生前有直接聯繫的六位人的手機電話記錄。其中,有一個電話記錄明顯異常。在我兒徐智鵬被害當晚,該電話通話頻繁,甚至在後半夜的2點、3點、4點還在長時間通話………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兩名辦案人員,剛開始對案件偵破胸有成竹、興致勃勃,正當案件有了眉目。不知什麼原因?其中,一名辦案人員莫名其妙的被調走了!使案件止步不前、功虧一簣。留下的另一名辦案人員李文忠,直言不諱的對我說:「不是我不想做下去,我得聽領導的安排。換句話說,我只是一個小兵,你告我也沒有用。你有本事,就告當官的去吧!」從辦案人員李文忠的語音裡我聽出來是上面有意在壓案、拖案。辦案人員李文忠所說的上面具體又是誰?到底是哪位高官以權代法,干預正常辦案?
四、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對我兒徐智鵬遇害一案一拖再拖。但在多家媒體報導的壓力下,只好與第三次成立破案組來應付我。所謂的破案組只有孫文斌、李文忠二人。孫文濱、李文忠二人依據哈市新聞網的報導,找到目擊證人尹慶才進行了核實。2007年7月30日上午,我到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孫文濱辦公室詢問案件進展情況,孫文濱多次找到目擊證人尹慶才核實的結果向我做了透露。孫文斌對我說:「任慶才的證言對你的案件非常重要。我調過相關監控,任慶才當天確實開岡田三輪車路過現場。這和哈市新聞網的報導一致。」我和孫文濱正談話時,孫文濱的手機響了。孫文斌掏出手機看了看,和我說:「我接個電話。」便走出辦公室。過了一會,不見孫文濱回來,我也走出辦公室。我見孫文濱不在走廊,便往前走了幾步,聽到孫文濱在另一個房間打電話。我清晰地聽到孫文濱在說:「這樣會讓兩邊為難,裡外不是人啊!」對方說的話,我在走廊聽不清楚。緊接著孫文濱用附和對方的口氣說:「對對對!如果二次解剖能做出因病死亡就好了!」我聽到這,不由的衝了進去。孫文斌看見我,馬上終止了電話。臉上露出非常尷尬的表情。我一再追問孫文斌說:「到底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孫文斌非常為難的說:「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啊!不行你就告我去吧。我馬上就要退休了,本想在退休前做一件體面的事,給自己公安工作畫一個完美的句號。沒想到現在讓我裡外不是人。」孫文濱的話語流落出他很為難。我心裏非常清楚:給他打電話人的權利大於孫文斌,他在幕後遙控孫文濱的具體破案工作。我當時雖然掌握了孫文濱這次通話的具體時間是:07年7月30日(電話結束時間11點16分)但至今我也調查出這位神秘的人物。孫文濱和那位神秘的人物通話以後,以各種藉口推脫、搪塞了我幾天。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又調來賈會彬接替了孫文濱的工作。
五、我幾次找賈會彬談我兒徐智鵬的案件,每次賈會彬都是勸我申請做二次解剖。我和賈會彬明確的說:我對第一次解剖沒有異議。我為什麼還要申請做二次解剖哪?我已調查好了,凶手就是我兒徐智鵬同寢室那幾個要好的同學。為什麼到現在公安還不抓捕罪犯?賈會彬卻以抓捕得經上面審批、還得需要做二次解剖等等理由搪塞我。
我當時通過在胸前掛著我兒徐智鵬的遺像及我願賣腎為兒伸冤的廣告,在現場尋找目擊證人。已尋找到三位目擊證人。他們分別是:任慶才、於婷婷、王樹剛。
哈市新聞網報導了採訪任慶才的實況錄音。任慶才詳細講訴了現場三人打一人的過程。
於婷婷和我講了她目擊打人現場的過程後,又非常認真的和我說:「我認識他們。阿姨你如果有他們的照片,我告訴你都是誰。」當我拿出我兒徐智鵬眾多同學照片時,於婷婷毫不猶豫的認定是劉迪、劉喆、謝志江三人打的我兒徐智鵬。
王樹剛和我講了,他目睹我兒徐智鵬從被打第一現場路北艱難的橫穿馬路到路南,倒在輔路上死亡的經過。王樹剛講的和監控錄像完全吻合。
我把更多的證據擺在辦案人員面前,辦案人員視而不見。每位辦案人員對案件都瞭如指掌,心知肚明是上面有意在拖、壓案件。因而,四組辦案人員無法掩蓋上面的意圖,迫不得已的讓我去告他們。我為了給兒子伸冤,只好上訪討說法。
以上五項是我多年來用血淚收集到的鐵證。雖然我沒有間斷的向有關部門依法求助盡快偵破案件,但是始終沒有喚醒當權者的正義。
2009年2月2日,黑龍江三級公安在幕後黑惡勢力的遙控,串通一氣、暗箱操作。為他們公開保護凶手的枉法行為找說辭。黑龍江三級公安竟大言不慚的說:「為了查明死因,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104條規定,應對徐智鵬屍體進行二次屍檢,因你明確表示不同意二次屍檢,偵查工作將無法繼續進行。」這種毫無法律依據的荒唐說法,讓我如何接受?
1、《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104條沒有規定,鑑定死因。死體需要二次屍檢才能確認。
2、第一次「屍檢報告」,死因已明確認定是:「外力擊打所致。」我沒有異議,為什麼三級公安強迫我申請做二次屍檢?
3、具體那位對第一次「屍檢報告」有異議,為什麼不光明磊落的站出來,指出第一次「屍檢報告」的錯誤所在。正大光明的出示書面申請,申請做二次屍檢呢?
4、黑龍江三級公安,為什麼不依法查清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是哪位辦案人員公開造假?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和農墾職業學院校暗箱操作。欲在二次屍檢造假,有一萬元黑交易佐證。可惡的是:把他們的造假行為說成是我同意的。在第一次屍檢,共計支出費用不到伍佰元。農墾職業學院校竟拿出一萬元給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作為二次屍檢費用。難道他們想給我兒徐智鵬做二十次屍檢嗎?又是誰私下組織人員暗地對我兒徐智鵬的屍體解凍,欲強行做二次屍檢,被工作人員當場制止?
5、農墾職業學院校馬文英為什麼偽造《徐鵬智病況實錄》?把我兒徐智鵬血壓竟說成「高壓185、低壓44」?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不但不依法查處,還把這一荒唐的說法將錯就錯,做為事實寫進《關於馬波上訪問題的結案報告》裡,這種嚴重違法行為到底該如何嚴懲?
黑龍江公安廳竟把人命案當兒戲。這麼一個明顯的案子,當地路人皆知。黑龍江三級公安為了保護凶手拖案壓案七年,最終演變成懸案。因而,我迫於無奈,懇請公安部依法查清黑龍江三級公安保護殺人凶手的內幕嚴懲瀆職犯罪團夥。同時希望中外媒體跟蹤關注案件的最終結果!
2013年12月12日
死者母親馬波於北京
電話:18712763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