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三月二十一日,加拿大政府的財政部長在國會發布了二零一三年的財政預算,面對著全球經濟的不景氣,預算中是繼續消減政府的各項開支,另一方面增加撥款、鼓勵就業、創造工作的機會。在仔細的翻看了這份七、八十頁的預算後發現,原來加拿大政府每年都有一項平均七億加元的支出預算,是用作幫助貧困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經濟援助和解決民生問題的,這是一筆只支出不必償還的無償援助款。
在這筆無償援助款每年支出的明細表中,中國大陸每年都得到這筆款項中的三千萬加元的無償援助,這每年三千萬的援助款可以一直追述到上個世紀。今年加拿大對中國大陸的援助款取消了,原因很簡單,共黨近幾年一直在宣傳中國大陸是個好生了得的經濟體,軍費開支連年以兩位數字的百分比在增長,如此強大輝煌了,那就不需要外國的經濟援助了,加拿大政府可以用這三千萬去援助其他貧困落後的國家。
在瞭解了這件事情之後,本人心裏是很不平靜的。加拿大是我的第二祖國,可是我更愛她了。一個人口只有三千三百萬的加拿大,一邊在努力的建設自己,逐漸成為了世界七個強國之一,一邊履行著自己的國際義務,幫助擁有十六億人口的中國大陸,不在乎援助多少,但是這是一種精神,體現出的是加拿大高尚的國格,每個人都有精神,於是民族才有民族精神,國家有國家的精神。
那麼共黨有沒有精神?中國大陸有沒有國家精神呢?接受了人家無償援助,中國人連知道都不知道,這還僅僅是加拿大,每年給中國大陸三千萬,那麼其他的六個強國和三、四十個發達國家是否年年也給中國大陸援助呢?想必是也給。那麼是哪些國家給了?給了多少?想必這又是黨國的最高機密,中國人就更無從知道了。
不知道所以不感激,也就罷了,但是也大可不必受共黨挑撥去恨西方。民主國家的政府文件在公共的圖書館裡,任何人都可以去查找翻閱,似乎是越先進發達的國家,政府的機密就越少。一九五零年到一九五三年,共黨派兵幫助金日成入侵南韓,加拿大加入了聯軍,打退了中朝的入侵,取得了戰爭的勝利,這些資料在圖書館裡都可以查到。
二零零三年中國大陸的神五上了天,日本政府宣布每年援助中國貧困人民的三、四千萬美元不再給;二零零六年的六月份,加拿大的二十萬噸糧食運到了上海的港口,同時宣布援助中國的糧食也不再給了。這些共黨不說,中國人是不知道的事情或許是太多太多了,可是強大輝煌了的中國大陸每天仍然平均有一百八十六個人餓死,冤民的人數上億,為什麼會是這樣?因為共黨是個獨裁的政體。
英國的經濟學人剛剛發布了二零一二年全球民主指數的排名榜,在被評比的一百六十七個國家中,中國大陸排在了第一百四十二位上。這項評比是根據五項標準去評分的,這五項標準是:第一,選舉過程和多樣性;二公民自由;三政府運作;四政治參與;五政治文化。根據這五項的評分,再把相關國家歸類為哪一種的政體,而政體分為了四項,一是完全民主;二是部分民主;三是混合政體;四是獨裁政體。
在這次的評判中,共有二十五個完全民主,五十四個部分民主,三十七個混合政體,其餘的則是獨裁政體。二十五個完全民主的國家大部分是在歐美,東歐只有捷克,非洲有毛里求斯,南美洲有兩個,一個是烏拉圭,另一個是哥斯大黎加;亞洲則是日本和韓國,臺灣排名在第三十五位上,屬於部分民主的政體,這個名次已經基本接近完全民主了,這才是全體中國人真正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關前途的大事,總比接受著外國的援助去搞北京奧運和大閱兵要體面和有意義的多。
本人從來不承認經濟基礎決定了國家的政治制度這種說法,事實也證明,什麼樣的政治制度就決定了什麼樣的經濟方式,自由市場經濟就只能出現在民主、自由的政治制度之下,而獨裁政體下的經濟必然是在獨裁者們想當然和瞎指揮下的畸形經濟。
最近共黨的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的一位首領公布了,中國大陸每年的建築面積都保持在二十億平方米左右,這個建築量僅水泥就消耗掉了全球產量的百分之四十以上,而其中的七成是要從外國進口的。至於鋼材、木材、銅、鐵礦石和石油等等的原材料,對進口的依賴度也保持在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八十之間,中國製造的質量低劣,這是人所共知的。
可是外國生產的高質量產品用在了中國大陸的建築物上時,中國製造的建築物的平均壽命不過才二十年到三十年,可是在外國相同的建築物的平均壽命是在一百年到一百四十年之久。就拿用於服裝和背包上的拉鏈來講,許多同胞都感覺到了外國生產的質量比中國製造的質量要高得多。
這就好像一九五八年的大躍進、大煉鋼鐵是一樣,把進口的優質鋼材送進了土高爐再煉上一遍,於是優質鋼就變成了土鋼,一千零七十萬噸的鋼的產量是達到了,於是也就超英趕美了,可質量其實就如同人命一樣,是從來不再共黨們的考量之內的,這種權力意志下的經濟,其結果就只有崩潰。
二零一二年的八月份,經濟學家郎咸平先生公開表示,中國大陸的經濟已經出現了資源過剩、產能過剩、債務危機、通脹危機、民營企業危機、銀行危機、房地產危機和消費危機,人們把這個統稱為中國經濟的八大危機。郎咸平教授斷言,二零一五年中國大陸的製造業將會崩潰。
在今年的三月十六日,郎咸平教授再次表示:銀行危機已經全面的爆發了,而銀行危機則是由債務危機引發的。在三十個省區市中超過了八成地方被債務纏身,其現象就是表現在債務違約,甚至連利息都支付不出來。
同時還公開承認自己是在二零一三年地方財政是非常緊張,於是直接造成了十六家上市銀行中的十家,其市值跌破了每股的淨值,這種現象只出現在中國的大陸,全世界其他的國家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對於這種現象,福布斯的評論說,北京還在重複金融危機之後同樣的錯誤,仍然是在通過基礎設施和房地產有關的投資來刺激經濟,這幾乎完全是靠著債務來推動的。
郎咸平教授還發現,正規銀行的危機已經爆發了,非正規銀行的危機也爆發了。他說很多地方債務,地產商、製造商們不向銀行借錢,而向非正規渠道借錢的總額已經高達三十萬億,接受這一龐大數額的影子銀行已經成為了八大危機之後的又一個可怕的金融為危機了。
日本的經濟學家們顯然是同意郎咸平教授這一看法的,在一份報告中,日本經濟學家們說,地方政府融資平臺、房地產開發商、信託公司和信用擔保公司等機構是本次潛在金融危機的重災區,而導火索則在房地產市場。美國的投資銀行,摩根大通則是乾脆建議客戶們減持中國股票,理由是中國的經濟危機硬著陸的風險極大,通脹又加速了這一風險。
郎咸平教授最後說,繼美國債務危機和歐洲債務危機之後,就是中國大陸的債務危機了。金融乃是一國經濟之根本,共黨當政六十多年,但是流寇習氣始終不改,流竄進那個領域,那個領域就遭受到滅頂之災。六十多年不但沒有為國民們建立任何的國家福利項目,而且還沒有國家財政的儲備和結余,反而是債務纍纍,共黨們是一屆比一屆野心勃勃,目標宏大,但是卻沒有一個目標實現過。
歐美債務危機,造成了本國、本地區和世界的經濟衰退,但是歐美國家的人民卻可以在國家福利和社會保障的保護傘之下無論是生活、上學、醫療、養老等等方面,全然不受影響。歐美人是人,中國人也是人,或許傳統習俗不同,但是人性相同,人的權利和自由相同,文化的底線相同,無論什麼樣的災禍,人家的政府首先保護的是自己的公民們,而生活在共黨治下的中國人永遠是天災人禍的犧牲品和受害者。且無論是八零後或是九零後,對這一點也是深有體會的。
習近平英勇的承擔起了黨國的元首,面對著已經爆發了的和即將爆發的各種危機,採取的是鴕鳥政策,三個自信的按照祖制去走,去了一趟莫斯科,送了一份三十六億美元的大禮,買了二十四架蘇式戰機和四只潛艇,使得普京那張從來不見笑容的臉,也出現了一絲的微笑。各國的經濟都困難,有人找上門來買東西,東道國當然是求之不得的高興了,高興是暫時的,但未必就是朋友。
普京也有他的的既定方針,從二零一一年開始俄國開始排斥華人,嚴禁在俄羅斯境內出現唐人街和中國城,並在當年就遣返了三千多中國人,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價值理念不同,送上再大的禮,也不過換來暫時的客氣。習近平是有三個自信,普京是有既定的方案,雖然同時笑著在握手,但各自心裏所想的卻是完全的不同。
習近平倒也不在乎,接著又去了非洲,給坦尚尼亞等三個非洲國家又送上一份兩百億美元的大禮,得到了三個微笑,可是這兩百億美元卻是溫家寶公布的二零一三年醫療保健開支的百分之五十之多。中國人看不起病,艾滋村、癌症村到處都是,卻把一千兩百多億人民幣送給了非洲,中國人慷慨大方、助人為樂,但是傾家蕩產去幫助與自己無關的人的先例在歷朝歷代的記載中卻是沒有的。
不知道坦尚尼亞等三國的人民在中國人民十四年的抗戰中,在三年半的大飢荒中,或者是在十年半的文化大浩劫中,是否對患難中的中國人民有過巨大的幫助或者是恩惠,以至於我們寧願勒緊褲腰帶也必須去幫助他們呢?顯然這種事實是不存在的。共黨不過是花錢去收買所謂的國際朋友,情形是和在國內收買一群五毛、幫閑、篾片們是一樣了。
在說文解字中,對朋友的解釋是朋與德,友與類,就是說以德相交的那是朋,其次那以類相聚的為友。共黨無德可言,所以六十多年是無朋,臨時花錢買友,可是這些朋友們是有錢有利為友,無錢無利就如同路人,甚至是敵人。
習近平的這趟出訪,必須是成功的,這就如同毛澤東當政二十七年,莫名其妙的運動折騰了二十多次,造成上億生命無辜喪失,但卻仍然偉大是一樣的道理。話語權是掌握在政權的手裡,公民們的聲音是聽不到的,但是消除國民們的怨氣則是共黨們永遠也辦不到的事情。
俄國的老百姓們未必熱愛普京,但至少會誇讚普京精明,把一批過時的蘇式武器以高價賣給了中國大陸,既減少了庫存的擠壓又促成了資金的週轉,解決了部分銀行的呆賬或是壞賬問題,普京的支持度未必會增加,但是於國於民這無論如何是件不壞的事情。
至於非洲那三個國家的老百姓們肯定是對現政府保持著極滿意的態度的。在全球經濟如此不景氣的情形之下,居然有人送來了大筆的外資,對於復甦經濟、解決失業率問題,提高人民的生活肯定是有幫助的。
另外在國際上對於那些仍然對中國大陸每年提供無償援助的國家們來說也會是高興的,看到了共黨元首如此出手大方,既然幾十億、幾百億美元的送給人家,那麼這些國家每年幾千萬、幾個億美元的對中國的援助就沒有必要了,反正經濟都不好,能少支出一些就少支出,尤其非洲,不少國家是年年靠著援助過日子的。
習近平給了這三個國家大錢,那麼連同這三個國家一起,也可以暫時停止援助了,把對外援助的款省下用於自己國內的經濟復甦,又何樂而不為呢?這就是這次習近平出訪的成功之處,但唯獨苦了的是中國大陸,八大危機是相繼爆發,沒有一個國家出手援助中國大陸,哪怕是解決半個危機的。
當然沒有,這是不會有的,如果說十年前,國際社會還在受共黨宣傳的騙的話,那麼這最近的五、六年來,各國的政府都加強了對中國大陸的研究和觀察,他們對共黨的政治危機,中國大陸經濟崩潰以及社會危機等等方面所掌握的事實和數字比共黨所知道的還要詳細。
沒有人會去幫助一個危機重重即將崩潰的政權,更何況共黨的貪腐在國際上是出了名的,各國的援助最終都變成了共黨們的私人存款又轉移去了外國。中國大陸就慘了,假、冒、偽、劣、毒的商品沒有人來買,中國又沒有自己的科技自主產品可以出口。
前三、四十年,還有資源可以出賣,現在是資源枯竭了,什麼都要向國際市場上去買,買人家的東西人家當然高興,但是買東西是要花錢的,在財政上只有赤字,國庫裡只有債務,加大鈔票的印刷量又等於是貨幣貶值,推高了通脹率。
中國的老百姓們第一痛恨的是貪腐,第二痛恨的是漲價,共黨現在的任何做法,都是寧可得罪中國人,也要努力去殘喘這個政權。反正為了二零一三年的維穩已經支出了七千億,這七千億既不是救助苦難民眾,也不是幫助窮人治病的,更不是解決冤民問題的,與抑制物價和創造就業率是根本無關,更是與解決八大危機無關,這筆維穩費是專門用來鎮壓和屠殺中國人的開支。
共黨們不在乎什麼八大危機或者十大危機的,在共黨的眼睛裡,國人民眾永遠是共黨政權的危機,人民、人性、道德和正義永遠都是共黨的死敵。共黨要政權,但卻從來不懂得治國,共黨從來妄想著盛世和繁榮,但卻永遠改變不了自己獸性的貪慾,共黨從來是搞人治,但是要去治人,但卻永遠弄不明白什麼是人性?更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人在共黨六十多年的治下就是治不馴服,反而是反共、恨共黨、打倒共黨的呼聲和行動連成了一片。
共黨既然不能改旗易幟,又沒有那個權威去退回僵化的老路,看來也就剩下了一條死路。共黨完蛋必將人心大快,但留下的這個爛攤子又如何去收拾呢?好與壞,何去何從?其關鍵就在於政治制度。有了共黨的這個血腥的壞制度的教訓,該是考慮建立一個好的政治制度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