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輯:福島核恐慌之下的重生遙遙無期



日本大地震已過去兩年,遲遲不能歸鄉的核難民、愈演愈烈的核恐慌依然是震後福島的主元素,核泄漏給民眾帶來了不可估量的身體威脅和心理創傷,使得福島的重生遙遙無期。編輯/聞拚 Getty/Bloomberg/Tomohiro Ohsumi

 
2011年3月11日,福島核電站因地震發生事故,事故等級7級,與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核泄漏事故等級相同。12月16日,日本首相野田佳彥宣布福島第一核電站核泄漏已得到有效控制,但是清理周邊地區核污染將長達幾十年。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3月5日,福島核電站周圍,一名男子穿過核廢物臨時堆積場。AP/Greg Baker


當地時間2012年2月26日,福島市,大田歡子展示她在當地商店購買的瓶裝水。在家時,歡子永遠關著窗戶,也從不在室外晾晒衣服。因為害怕新生兒有生理缺陷,她警告女兒永遠別生孩子。AP/Itsuo Inouye

  
儘管日本政府對福島的重建費勁心力,野田甚至要求政府食堂多用福島生產的大米,以減輕民眾對災區農產品的擔憂,但福島農產品的價格依然大幅度下滑。圖為當地時間2012年5月21日,日本新福島農業合作機構內堆積著不少大米,這些大米超過了政府設定的核污染安全警戒線。政府收購了這些大米將其統一存放起來。AP/Yuri Kageyama

  
令政府頭疼的另一棘手問題是災區民眾的心理創傷。福島縣立醫科大學對67500個居民展開的調查發現,有15%的受訪者面臨高度壓力,比一般民眾的3%高出許多。此外,兩成以上的受訪者患有「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的傾向。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3月9日,宮城縣氣仙沼市,大地震的受害者進行家庭祈禱。AP/Shizuo Kambayashi

  
為了減少當地居民面對的精神壓力,日本當局設立了精神科診所和安排心理醫生和輔導員給予居民協助,並在臨時住宅區組織輔助團隊。但專家承認,這並不能有效幫助解決居民精神上的痛苦。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3月11日,福島南相馬市,一名老年男子坐在墓碑前,他的兒子因為海嘯喪生。AFP/Yoshikazu Tsuno


當地時間2012年2月12日,福島大隈鎮,武田美代子回到家中,穿著表演用的和服,忍不住流下眼淚。美代子是前傳統舞演員,她在家的服裝都因為受到污染不能再穿。自從因核泄漏被疏散後,美代子開始失眠,並患上了抑鬱症。REUTERS/Kim Kyung-Hoon


2012年5月2日,福島縣相馬市落成一座配有公共食堂和集會場所的老式民居「長屋」,以防止受災老人因孤獨而死亡。共同社


2012年4月,日本政府曾對輻射區周圍的村莊放鬆限制,表明在一些村莊可做短暫停留——只要不過夜即可。但實際狀況則是,很多水源因為輻射而不能再用;海嘯和地震產生的碎石瓦礫到處都是,因為受到輻射而不能清除。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2月6日,日本福島縣福岡,一群牛在大雪中尋找食物,核事故過後,不少地區成了野生動物的家園。IC

  
當地時間2013年3月6日,日本浪江町,在日本福島核危機發生兩年之後,浪江町的居民開始返回他們位於輻射禁區的家園展開清理工作。儘管許多老一輩居民希望未來還能夠搬回自己的家園,但是他們目前依然只允許每次返回家園幾個小時,身著保護服清理房屋,或者拿一些物品。CFP/FRANCK ROBICHON

  
長久不能解決的輻射問題造就了同切爾諾貝利事故一樣的眾多「鬼城」。有研究顯示,如果按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30年後福島縣人口將減半。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3月6日,福島核電站周圍被廢棄的富岡鎮,籬笆上掛著一個靴子。AP/Greg Baker

  
輻射區周圍,則是各種臨時住所。當地時間2013年3月1日,卡車司機孝弘石谷(右)和他的兒子流星(左,8歲)與結城(中,18歲)在租來的房間內一起看電視。他們一家人從福島被疏散至山形縣。42歲的石谷此前在福島核電站附近的南相馬市工作,但為了使孩子們免受輻射影響,石谷一家都已經搬走。每逢週末,石谷會驅車3個小時看孩子們,但他也不知道何時能回到此前的家鄉。AP/Malcolm Foster


當地時間2013年3月8日,福島輻射區,工作人員用高壓水清理屋頂。清理完畢後,他們會將污染的水收集存儲起來。在這裡,工作人員多次進行清潔土壤,樹葉,草和建築物,幫助減少輻射量到更安全的水平。CFP/Polaris/Hitoshi Katanoda


2011年地震以來,數以萬計的民眾失去家園,甚至現在還住在臨時避難所之中,有超過10萬民眾成為「核輻射難民」。圖為2013年3月6日消息,日本浪江町的居民清理自己家。CFP/FRANCK ROBICHON

  
當地時間2013年3月4日,福島安室奈美惠鎮,一戶居民家中窗戶上,擺放著抗議標語,批評東京電力公司。AP/Greg Baker


當地時間2012年1月27日,日本福島縣福島市雙葉町,大塚正樹站在臨時住所內。大塚是福島事故撤離居民之一,有調查稱,因為表格和政策過於複雜,撤離人員中只有不到一半向東京電力公司申請了賠償。大塚稱,"即使我直接與東京電力公司進行談判,他們絕對不會接受我的要求"。Getty/Bloomberg/Tomohiro Ohsumi

  
當地時間2013年3月5日,日本福島縣福島第一核電站附近的居民。60歲的滿江增倉(左)與安室奈美惠鎮的其他居民交談。該地距離福島核電站大約60公里。核事故後,這個鎮有21000人遷出,如今很多人希望回到家鄉,但是鎮子的核輻射水平依然很高,即使回鎮,往往也只能停留幾個小時收集一下財物。CFP/FRANCK ROBICHON

  
像安室奈美惠鎮一樣的福島隔離區還有不少。安室奈美惠鎮被日本熱門雜誌《文藝春秋》稱之為「被遺忘的小鎮」。因為即使在氫爆炸噴射出有毒微粒後,奈美惠也沒有接到任何官方的疏散通知。「我們不是被遺忘」,有官員稱,「我們是被忽視了。」圖為當地時間2013年3月7日,福島縣本宮,兩名男子坐在臨時居所前的長椅上。Getty/Ken Ishii

  
當地時間2013年3月8日,福島縣本宮,三培俊德和妻子三培惠子在自己的農場內工作。Getty/Ken Ishii

  
當地時間2013年3月7日,福島縣本宮,登熟田(右)與妻子在臨時住所內聽無線電。Getty/Ken Ishii


當地時間2013年3月5日,福島縣川內村,稻農秋元孝和妻子接受記者採訪。當地政府官員遠籐赳夫對土地表示了擔憂,認為當地可能十年都無法正常耕種。Getty/Bloomberg/Akio Kon


當地時間2013年3月3日,日本人干雄在福島的家中接受記者採訪,他的家庭因為地震和核事故而分裂。干雄稱日本很可能會因此產生一個」空殼世代「。AFP/Yoshikazu TSUNO

  
當地時間2013年3月9日,日本福島縣郡山市,郡山市民對於兒童戶外活動充滿憂慮,擔心核污染危害兒童身體健康。郡山市政府於1年前建立了一所大型室內遊樂場供兒童進行休閑娛樂。這個遊樂場內有一個30米的軌道,一個70平方米的沙坑和其他的娛樂設施。在開業的前三個星期,這個免費遊樂場有超過30000人使用。福島核事故後,許多家長禁止孩子在外面玩耍。CFP/PolarisHitoshi Katanoda

 
儘管大多數人對核輻射避之不及,但也有一些「勇士」在堅守家園。當地時間2013年3月6日,福島核輻射區富岡,農民松村在農場裡餵動物。地震以來,他是富岡唯一的居民,松村53歲,他說自己考慮過患癌症的可能,但是還是選擇了留下。他還稱,」如果放棄而離開,那麼一切都完了「。AP/Greg Baker


2013年3月11日,日本大地震兩週年,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發表寄語,稱「只要東北地區未迎來春天,真正的春天就不會來到日本。」對於民眾來說,真正的春天還要等待很久。圖為2012年4月19日,媒體探視福島縣富岡町核事故警戒區,櫻花開放。



来源: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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