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成功,顯然是較突出的文學才能,人脈關係,高額的翻譯費三者的結合。其中高額的翻譯費要據首要地位。
應當承認莫言文學才能比較突出,雖說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主席彼得英格倫評價他的作品時,認為是粗俗而淫蕩的,但必然是有一種特色。這種獨特風味很對 西方對其它文化原始的獵奇喜愛。發展中國家藝術家、文學家想得西方文化大獎,由於缺乏硬實力,只能走這樣的路徑。不光是諾貝爾文學獎,還是其它電影大獎, 包括奧斯卡大獎。張藝謀的《紅高粱》因為這個原因獲1988年第38屆西柏林國際電影節大獎──「金熊獎」。1989年,《紅高粱》再度獲得法國第5屆蒙 彼利埃國際電影節的「銀熊貓獎」,繼而《紅高粱》還獲得了多項國際電影大獎。《紅高粱》的作者莫言走的是同一路徑。
中國文壇與莫言 水平相當的人很多,也有一些人要超過莫言。莫言創作的非主流性,使得中國讀者群對其看法一般,莫言首獲諾貝爾文學獎這一爆炸性新聞在中國主流社會反響平平 也說明這一點。非主流的張藝謀向主流社會走,非主流的莫言向也主流社會走,這說明此兩人都善抓機會,善拉關係。典型的中國傳統式的「會做人」勝過「會做 事」。
中國作家莫言獲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引爭議(看中國配圖)
莫言以電影《紅高粱》的成功為突破口,抓機會拉關係,作品、錢、官互動,官至副部級中國作協副主席,腰纏萬貫,不管內容好壞,作品都可以出,在計畫出書時代佔領了市場,先佔優勢,遮住別人。有錢有官,刻意結交各方人士,包括對立方的臺灣文化部長龍應臺。當然還有一個最大目標,諾貝爾文學獎終身評委且評委中唯一懂中文的馬悅然(N.G.D.Malmqvist)。
《南方都市報》2011年5月20日報導清華大學國際傳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教授5月中旬發布一條微博說:馬悅然接受作家張一一60萬美元定金,答應推薦其參選諾獎。這筆錢,是給馬悅然用來做翻譯和公關費用的,目的就是影響評委,爭取參選2011年諾貝爾文學獎。可能是事沒辦成,消息流出。
《新報》2012年8月30日報導,張一一說莫言支付給馬悅然的「翻譯獻金」是60萬人民幣,「陳安娜是瑞典人,是馬悅然的學生,陳安娜翻譯的中國作家作品都是馬悅然介紹的,馬悅然由於身份的特殊原因不方便出面,所以在幕後操盤,他收取四成的佣金。我基本可以保證莫言是心虛的,他沒有任何資格也不會、不敢告我」。至2012年10月11日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為止,莫言也沒告張一一。
據報導來分析,馬悅然不收張一一60萬美元「翻譯獻金」,卻收莫言60萬人民幣「翻譯獻金」,而且把事辦成了,顯然莫言更善拉關係,對中國通的洋人來說,也吃關係這一套。馬悅然與二婚小43歲的中國妻子合寫過一本微型小說《我的金魚會唱莫扎特》,中國作協高官莫言親為作序,何等滿足馬悅然這個女編緝小妻子的虛榮心!主動結交且交情不一般,關係到了,收錢辦事。莫言也很精明,沒有翻譯,再好的文章西方也沒人知道。《紅高粱家族》《天堂蒜薹之歌》和《生死疲勞》就是翻譯得再爛,好壞諾貝爾文學獎評委也能讀得懂,「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其它17個諾貝爾文學獎評委也認了。
再說諾貝爾組織因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與中國官方關係極其緊張,中國經濟發展到這一步,已有實力對諾貝爾組織及相關國家施加壓力,並且諾貝爾組織也飽受區域無諾貝爾文學獎考慮的批評壓力,多方平衡後,諾貝爾文學獎機會給了有準備的人----莫言。莫言獲獎,是中國傳統所說的天時、地利、人和。
本文不是「文人相輕」也不是酸葡萄,只是深入分析莫言如何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本人對莫言一個苦孩子能奮鬥到今天的成就深表敬佩,本人也認為莫言的成就完全配得上諾貝爾文學獎。莫言「白手起家,有錢有官」,且有諾貝爾文學獎,這是典型的「中國夢」。
加點私貨:李雪林在經濟學的成就有足夠的硬實力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但他「做人」不如莫言,更不用說高額的翻譯費。
回顧2007年12月10日諾貝爾獎頒獎當天《東方今報》刊載記者馬凌的專訪:
記者:「你認為自己能得這個獎嗎?」
李雪林:「能不能得,我們說了不算,諾貝爾獎,國際上有它的評價標準。」「對諾貝爾獎,你瞭解嗎?」「要獲得明年的諾貝爾獎,要在2月11日之前獲得提名。(稍停)這個提名需要知名人士來提。(停頓)要獲得諾貝爾獎,需要有支持團隊,也需要一定的宣傳。」
末了,李雪林稍顯含蓄地說:「我沒有翻譯,也沒有渠道。」
来源:天涯社區
短网址: 版權所有,任何形式轉載需本站授權許可。 嚴禁建立鏡像網站。
【誠徵榮譽會員】溪流能夠匯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愛。我們向全球華人誠意徵集萬名榮譽會員:每位榮譽會員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訂閱費用,成為《看中國》網站的榮譽會員,就可以助力我們突破審查與封鎖,向至少10000位中國大陸同胞奉上獨立真實的關鍵資訊, 在危難時刻向他們發出預警,救他們於大瘟疫與其它社會危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