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把專門迫害法輪功、對法輪功欠下血債的中共惡徒所組成的幫派稱為「血債派」。「血債派」最害怕的問題是什麼?面對它們最害怕的問題,它們又是什麼態度?我們通過「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特別調查員的電話調查內容進行解讀。
中共高級黨徒為何堅持要用「紅機」?
一、羅干的秘書為何如此警惕?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追查國際調查員以「國家安全部第七局官員」的身份,對羅干的秘書於秘書進行了電話調查。調查員就有關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泄密的問題,要於秘書提供政法委裡頭的知情者。可是這個於秘書異常地警覺,對調查員的要求沒有否定,卻堅持調查員用「紅機」給他打電話。「紅機」是中共高層為防泄密而給高官們特殊配備的保密電話。顯然,羅干秘書的擔心與堅持用紅機的態度,正說明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存在,只是他在沒有搞清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不敢妄自回答。
二、周永康為何也堅持對方用紅機聯繫?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追查國際調查員以「四川省委書記李春成」的身份與周永康進行通話。開始周永康對調查員的口音有所懷疑,但是他還是與調查員進行了通話。當調查員說出餘震後被非法關押在戰備倉庫防空洞裡的法輪功學員跑出來,問他怎麼辦時,他卻警覺起來,讓調查員用「紅機」給他打電話。周永康說「你用紅機給我打吧,你用紅機給我打電話。我,我認不出你什麼人。我找他們好吧。……你,你,你,我聽不出你這個人叫什麼名,我瞭解情況好不好?」
中共綁架法輪功學員後,對法輪功學員的關押有明有暗。明的就是指那些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等;而對那些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大都關押在秘密的場所。據悉中共的戰備倉庫防空洞等地方關押著大量的法輪功學員。當調查員對這一事件進行追查時,周永康一下子警覺起來了。不過他的警覺正說明瞭他對這一秘密有可能被曝光的擔心,所以說起話來才結結巴巴的。
活摘器官的知情者與參與者的回答
一、關於薄熙來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回答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追查國際調查員以「中紀委薄熙來專案組成員」的身份與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一一年先後擔任遼寧省政法委秘書長、省政法委副書記、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的唐俊傑進行通話。
當調查員問薄熙來對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作過何種指示時,唐俊傑回答:「那個我分管這個工作。那個中央實際抓這個事,影響很大嗎,聯合以後。好像有他也是正面的,好像還是正面的。那個時候主要是常委會討論啊,好像還是正面的一些東西。你現在在什麼位置啊?你問這個問題我有一點……你在什麼位置啊?」
顯然,唐俊傑回答以後感到有點後怕了,所以趕緊打住。稍後他又說:那好,那我不回答你的問題了,得到你準確消息再回答你好吧?我見到你公函我再答覆你。我不好回答,尤其涉及到這方面問題,我不好再回答你,好吧!需不需要我過去,你正式打一個文字的東西吧,你電話裡談這些事情我覺得很突然,我不太好答覆。」
唐俊傑為何感到突然?為何不太好答覆?前面他自己已經透露薄熙來參與了活摘的事實,怎麼一警覺就感到突然不好回答了呢?唐俊傑的前後矛盾已經把事實捅了出來。
二、關於王立軍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回答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調查員以王立軍專案組的名義,對錦州解放軍205醫院泌尿外科主任陳榮山(現退休)進行了電話調查。當調查員提到王立軍已經交代他們所進行的移植供體裡頭有在押的法輪功人員時,陳榮山回答說:「那都是經過法院的。」當調查員進一步追問說「這些個在押的法輪功人員供體都是監獄、勞教系統提供的」時,陳榮山開始慌亂:「我說啊,我說,我說呀,這事你先別跟我說了啊,好吧?」而後又趕忙改口說:「不行,不行,你,政治處他們沒跟我打過電話,我不能,不能,好吧?」
到六月十三日,調查員以瀋陽軍區聯勤衛生部王嘉副部長(原205醫院院長)的秘書的身份,再與陳榮山進行另一種方式的調查時,陳榮山有了肯定的回答。
調查員說:「無論哪一級上級部門來調查關於摘取法輪功練習者器官,做器官移植手術這件事啊一定不能透露任何機密,這個您能做到嗎?」陳榮山回答:「啊,能,能,能。」
當調查員問:「當時你們秘尿外科那些護士,他們瞭解這器官供體是來自於法輪功練習者嗎?」時,陳榮山又起了警覺。當他再次確認了調查員就是老院長的秘書時,才又敢回答問題。調查員說:「您要是有可能的話,跟他們,以前的你們科室的其它醫務人員也說一下。」陳榮山回答說:「說一下就行了,不要亂說就行了,啊。」
販賣的屍體中確實有法輪功學員的遺體
薄熙來主政大連及擔任遼寧省省長期間,其特批及大力扶持了兩個世界級的屍體加工廠,就是將剛離世的屍體進行塑化後,製作成標本,進行展覽或出售。這一魔鬼的勾當由德國人馮-哈根斯與大連醫科大學的教授隋鴻錦聯手興建。這個人體加工廠不但受到國際社會的指責,更有悖於中國傳統的人倫道德。而且這個人體加工廠所使用的屍體有部分來自於被殘害致死後的法輪功學員,並且與活體摘取器官的罪惡有關。
隋鴻錦曾在發給哈根斯的加密郵件提到:得兩件新鮮的屍體,很高的質量,今天早晨到達公司。」並且說:「這兩具屍體的肝臟幾個小時前,在醫院被摘除。」
隋鴻錦在面對調查員的調查時卻顯得很沉著,頗有一點學者風度。
當調查員問及他收集的屍體有多少時,隋鴻錦給自己留了足夠的餘地:「這個你們如果來當面調查的話,我會跟你們說這個情況,電話裡不方便說。」調查員又問及這些屍體的具體來源時,隋鴻錦又兜起了圈子:「他們……應該是……怎麼說呢,這個就是在零四年的時候哪,曾經他們內部有個報告,就是……報告給公安部……因為具體他們有些事情我只問個結果,太詳細的我不好問。您這樣,嗯……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我感覺也挺敏感,我呢也願意配合你們調查,……這樣,如果呢,需要的話,我可以當面談,然後包括需要簽字、認可這個責任這些都可以,都沒問題,我會為我的話負責的。」
隋鴻錦說起其它無關緊要的事情時,語氣很平緩,語言很到位,可是一提到所涉及的屍體來源的關鍵問題時,他卻有意支吾。
隋鴻錦的「鴻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在零九年的時候已經年產值達到兩億多元了,哪能只是他所說的只有幾十具屍體?不過他的副董事長王洪春卻在調查員調查時露了餡。
調查員以省委副書記夏德仁秘書的身份,以夏德仁的話叮囑他:「無論上級哪一個部門來調查,你們都不能把你們公司屍體供體中有法輪功練習者這個事情透露出去,這個你們能做到嗎?」
王洪春卻非常警覺地堅持讓夏德仁給他打電話,不過他最後還是答應道:「嗯,行,那我知道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調查員再次以夏德仁的秘書身份,對曾擔任大連公安局長的孫廣田(現任大連副市長)進行調查取證時,對這一罪惡得到了充分的證實。
調查員說:「現在發生了好多事情,無論如何不能把薄熙來妻子谷開來販賣法輪功習練者屍體這個事情透露出去,如果有人來問的話。」儘管孫廣田也很敏感,可是當調查員再次說:「還有一個就是,夏書記還想讓您轉告當時在大連公安局相關的知情者也得注意不要把這個事情透露出去」時,孫廣田作了保證:「你轉告夏書記,請相信我會把這個事情落實清楚。」
殺人犯在殺人的罪行沒被偵破時,肯定是想方設法的掩蓋和偽裝的。上述提及的「血債派」中的部分成員為何一提到相關的關鍵問題時都變得異常地警覺,這樣的警覺本身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據現有的資料證實,中共大量秘密關押著的法輪功學員就是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備用庫。活摘了器官後,屍體要麼火化,要麼製作成人體標本再次牟取暴利。中共的罪惡真是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