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小提琴救助站企業正在破產中,我失業在家等待安置。為了有尊嚴地活著,有時我不得不在蘭州街頭演奏小提琴,接受善良市民的施舍和幫助,解決家庭困難。強勢的政府漠視窮人的苦難,指使他們的救助站以救助的名義迫害我,開著鐵籠囚車捉拿我,凌辱欺負我!政府不許賣藝,我站在大街上拉小提琴就是犯了政府的「法」。國家公務員說我這是「以身試法,頂風作案」,對我這種公然違反政府禁令的、累教不改的「慣犯」,救助站有權採取任何行動,所以它們就開著鐵籠囚車來了。從黨政機關出來的一夥暴徒公然在大街上開始撒野了,當著眾多目瞪口呆圍觀的群眾,用暴力手段把我活活地弄進了囚車。
炎熱的夏天,我被關押在鐵籠囚車裡,本來就有冠心病,做過心臟支架植入手術,經過暴徒的野蠻折騰,心率加快很多,胸悶難熬,我請求他們把我放出來,我要去醫院做檢查。可這夥暴徒嘻嘻哈哈根本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有惡徒說我這種言辭過激的神經病,在網上亂寫文章,腦子有病,不合乎政府一貫宣傳教育的愛黨愛社會主義的黨國思想,建議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徹底根治我腦子的「毛病」。可見這些從黨政機關出來的所謂「人民公僕」,這些學過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的人渣,這些經過保先教育的歹徒是多麼的殘忍。他們想把我的腦子致殘治癱瘓,讓我以後不能再思考問題寫博客。感謝上帝,我大難還活著,暴徒的凌辱使我意志更加堅定。感謝人類智慧創造的網際網路,我對自由、民主、文明法治的公民社會的渴望和追求,我的所思所想,我遭受的來自黨政機關的凌辱,我遭遇的困苦和磨難可以用文字表達出來,並且以光的速度在網上傳播。在網際網路時代,我們絕對不會像林昭、張志新、王佩英……等等無數先烈那樣,因為呼喊口號,因為想說一句驚天的大實話而被劊子手掐斷喉管,割掉舌頭。強大的權力可以做到所有的事情,唯獨不能改變信仰者的思想。
從這些國家公務員的一言一行中,我感到了「文革」的危險和恐怖,想起了那個不分善惡,那個人性被扭曲、文明被曲解的、無法無天的年代。文革不反思,統治者還想利用類似文革的手段消滅一切追求自由民主,弘揚普世價值的仁人志士。這些從黨政機關走出來的暴徒譏笑我竟然把他們的惡行放在了網上,所以特別要對我這種人實行「無產階級專政」,讓我領教一下無所不能的人民政府的強大威力。採取暴力恐嚇、鐵籠囚車關押凌辱的辦法懲治我,想盡一切下流的辦法企圖制伏我。在大力提倡依法治國的今天,這夥流氓惡棍居然膽敢如此目無法紀,如此囂張,這也代表了政府很多當權者的暴力執政思維,這個社會依然充斥著文革打砸搶的恐怖與威脅。當下還是極力限制人們對於敏感政治事件的討論,天機不可泄露;說大話官話是政治正確、思想先進;說真話的人是瘋子,思想有毛病;屏蔽網路、封鎖真相、製造謊言、磚家忽悠叫做正確的輿論導向。
借用阿道夫·希特勒的語錄:「剝奪青少年的思考力,根植他們服從指導者命令的服從心。讓他們對批判國家、社會和領袖抱著一種憎惡。讓他們深信那是少數派和異端者的罪惡。讓他們認為想法和大家不同的就是公敵。」當今權力機構採取的愚民政策與手段與當年納粹思想控制手段衣缽相承,同出一轍。那些對我施暴的國家公務員,正是用這類思想意識教育和選拔出來的「人才」,一夥滅絕人性反社會反人類的毛左憤青。他們的實際行動充分表現了他們對揭露專制政權下的醜行、宏揚民主、自由和普世價值的仁人志士恨之入骨。統治者教唆這些流氓打手在大街上撒野,顯示政府的權威和無所不能,要讓人們持續地恐懼,希望人民一直不敢說真話。我目前工作的權力已經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力受到蘭州救助站流氓惡棍的威脅,只有老天爺賜予我說真話的權力。
政府只想管制人民,從來就沒有為人民服務的態度。即使做一丁點兒好事,都要大肆宣傳報導,紅旗高舉,橫幅高挂,儘可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可是覺醒的人民早就厭惡了他們這些表演,越來越多的人都學會了翻牆。在大災大難面前的確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可那都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善心,不能說明政府的偉光正。沒有基本的社會保障,每時每刻發生在一家一戶的苦難,重病沒錢等死,是沒有人管的。
陳平福(網路圖片/看中國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