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曾評價自己一生的功勞,說只干了兩件事,一是發動和領導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二是將蔣介石趕到那麼幾個海島上去了。第一件大事,中共中央已經底否定了,這不是功勞而是罪錯,但所謂第二件大事,人們卻眾說紛紜。
不可否認的是,毛澤東和蔣介石是一生的宿敵,蔣介石也的確敗走臺灣等那幾個海島上。毛澤東之所以能趕走蔣介石,其中三大原因是:第一,全面投靠蘇聯,依賴蘇共的全力扶持;第二,依靠國際共產主義組織和國內流氓無產者的死拼;第三,依靠潛伏在美國和國民黨內的地下工作大軍。
尤其是共產黨人的「潛伏」,從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都徹底摧毀了蔣介石和國民黨的肌體,病入膏肓,一蹶不振,使得毛澤東輕而易舉地摧枯拉朽。
毛澤東在政治上以「共產主義理想」誘惑大眾,集結「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流氓無產者(在主流民間被認為是土匪、地痞)作為衝鋒隊;在經濟上號召絕對平均主義,用搶劫和掠奪方式積累財富;在文化上徹底摧毀「禮義廉恥」的中國傳統。因此,毛澤東砸爛了「舊世界」。
「堡壘是從內部攻破的」,毛澤東培養了大批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破壞者「潛伏」蔣介石系統內,發揮了致命性的摧毀作用。比如冀朝鼎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新華社主辦的《瞭望東方週刊》曾披露冀朝鼎提出的促使國民政府經濟通脹的建議有多少來自西柏坡。1963年冀朝鼎去世後,1930年代開始從事秘密工作的中共中央調查部(國家安全部的前身」部長羅青長,他對冀朝鼎的評價:冀朝鼎在40年代初受命回國,他建議國民黨政府發行金圓券,使其爆發了更為嚴重的經濟危機,導致經濟崩潰,加速了國民黨統治的覆滅。……
1963年8月13日,中國國際貿易促進委員會副主席冀朝鼎的追悼會,在北京首都劇場舉行。周恩來、陳毅、李先念、康生、郭沫若等主祭,廖承志致悼詞。這種規格顯然超出慣例。「原本只安排了一般追悼會,報告送到正在外地出差的周恩來手中,他批示說:第一要在治喪委員會中加入他和鄧穎超的名字;第二他要親自參加追悼會;第三,追悼會不能在一般地方舉行,要改在首都劇場。」冀朝鼎的秘書廖訓振向《望東方週刊》回憶說,周恩來在審閱悼詞時,親筆加上一句:「尤其在秘密工作時期中,他能立污泥而不染」。周恩來是冀朝鼎在1949年以前唯一的上級,廖訓振說,「也只有周恩來真正瞭解冀朝鼎的作用。」
國民黨元老陳立夫在以《成敗之鑒》為題的回憶錄中,專辟一節寫到了冀朝鼎,名曰:「冀朝鼎禍國陰謀之得逞。」在這本近500頁的書籍中,為共產黨人開闢章節的,只此一例。
話說1939年底,中國環球進出口公司負責人陳光甫,在紐約的一家中餐館面試了一名36歲的應聘者。環球公司是國民黨政府專為促進中美貿易設立的國營企業,陳光甫則是擁有中將軍銜的國民政府大本營貿易委員會主任委員。陳光甫後來在回憶錄中說,他覺得這個應聘者英語很好,可以成為他的秘書。
應聘者冀朝鼎,此時已在美國學界小有名氣。他從清華畢業後赴美,先後在芝加哥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等名校就讀,並獲法學博士和經濟學博士。冀朝鼎的經濟學博士論文《中國歷史上的基本經濟區與水利事業的發展》,給他帶來了巨大聲譽:「可能是迄今為止,在中國歷史上探索發展變革的最傑出的英文著作。」
蔣介石唯一的私人政治顧問、美國學者拉脫摩爾評價:「這是一篇具有獨創見解、善於獨立思考、很有說服力的論述。」
根據陳光甫向友人講述,美國財政部的官員愛德爾向他介紹了冀朝鼎。愛德爾1935年開始為美國共產黨工作。而冀朝鼎早在1927年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24年赴美前夕,冀朝鼎曾專門去北京大學拜訪了李大釗。這是他第一次和共產黨人接觸。冀朝鼎後來告訴廖訓振,這次見面讓他難忘,「暢談一次,印象很深」。3年後,左派青年冀朝鼎在布魯塞爾參加世界反帝大同盟成立大會時加入共產黨,成為第一批加入中共的留美學生。後來他曾到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並為參加共產國際會議的中共代表鄧中夏等做秘書和翻譯。1929年,經周恩來批准,冀朝鼎回到了美國。也許是組織授意,冀朝鼎結識了美國財政部貨幣研究室的柯弗蘭,併發展他加入了美國共產黨。柯弗蘭又將冀朝鼎介紹給美國財政部的經濟學家,其中包括羅斯福的助手居裡和美國財政部長摩根索的助手白勞德。
這些對美國財政政策擁有發言權的學者們很快發現,年輕的冀朝鼎對中國形勢的分析判斷總是十分可靠,於是將其意見作為自己對華政策的依據。後來冀朝鼎告訴廖訓振,他當時受中共派遣接近美國政府,這些對中國問題的預測和意見就來自延安,當然十分準確。
於是,冀朝鼎很快就獲得了陳光甫的信任,並擔任環球公司總務處主任。
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國民政府失去了與美國進行貿易的東南亞通道,陳光甫受命回國,冀朝鼎作為他的私人秘書同行。返回國內,最終導致了冀朝鼎與美國妻子的分離:她無法適應中國的生活。但冀朝鼎還是堅持了自己的選擇,因為這是來自延安的指示。
冀朝鼎從陳光甫這位老練的經濟專家那裡獲益匪淺,他詳細瞭解了一個國家外貿體制的運作機制和特點。但回國後,冀朝鼎還是逐漸脫離了陳光甫,開始接近陳光甫的政敵、國民政府的實力派人物——財政部長孔祥熙。冀朝鼎與孔祥熙同是山西人,他的父親還曾是孔祥熙的老師。冀朝鼎回到重慶後,就住在孔祥熙公館,和他同住的還有已擔任美國使館經濟參贊的愛德爾。他們經常陪孔夫人宋藹齡打牌,這陳光甫斥責為「不做工作」。顯然,陳光甫並不瞭解冀朝鼎的真正工作。廖訓振說,冀朝鼎當時白天通過美國使館獲得了大量情報,晚上就化裝直接找周恩來匯報。
冀朝鼎回國後在「平準基金委員會」任職,這個基金會用美國提供的外匯來穩定國民政府貨幣。冀朝鼎任秘書長,陳光甫任主任。結果由於孔祥熙的推動和美國方面的認可,冀朝鼎最終主導了擁有一億美元基金的平準基金會。
1944年,孔祥熙任命冀朝鼎為中央銀行外匯管理委員會主任,並帶他參加了創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的會議。由於法幣與外匯具有密切的關聯,領導外匯核心部門的冀朝鼎,開始對國民政府的貨幣政策具有相當重要的發言權。他逐漸成為國民政府最重要、最信任的經濟學家。根據拉脫摩爾的回憶錄,蔣介石並非不瞭解冀朝鼎的馬克思主義背景。他解釋說,蔣介石設想,抗戰結束後中國將依賴美國,因此迫切需要瞭解資本主義的經濟專家。
1946年,內戰爆發。周恩來在撤回延安前通過鄧穎超給冀朝鼎留了一封書信。信上說:茲際時局嚴重,國運益艱,尤需兄大展才能之時,深望能做更多貢獻。冀朝鼎後來告訴廖訓振,這封信給他以很大的鼓勵和安慰。
陳立夫對於冀朝鼎在內戰期間的作為充滿憤怒。他在回憶錄中說,抗戰期間就知道冀朝鼎和共產黨有關係,但是孔祥熙和後來任行政院長的宋子文都很信任冀。廖訓振告訴記者,陳立夫負責的中統曾告知孔祥熙,冀朝鼎是共產黨。一天凌晨2點,孔祥熙把冀朝鼎叫到住處當面質問,冀朝鼎從容應答:「老伯,我跟隨您這麼多年,您看我像不像共產黨。」孔祥熙沉吟許久,說:「我看不像。」
陳立夫認為,宋子文一直國外,「中文程度差,平日均用英文。冀朝鼎這個人英文不錯,可能投其所好。孔、宋兩人都因冀很能幹,結果冀為共產黨在我方財政方針任設計工作。他專門替孔、宋出壞主意,都是損害國家和損害政府信用的壞主意」。他舉例說,抗戰結束後,宋子文主政的財政部提出以200元偽幣兌換1元法幣。結果國民政府盡收淪陷區的財富,卻盡失人心。
陳立夫認為,這些政策是「經過中央會議決定的,竟把我們趕出大陸了。因為那時老百姓對我們失望極了,心想換一個政府看看,或許還有希望,這種心理就幫助了共產黨成功。」
後來國民政府發行黃金儲蓄券,因財力緊張,宋子文就提出按六折還本。陳立夫一再反對,並提出用第二期增發來全額贖回第一期。「但蔣公太相信宋了,他總認為宋是財經專家。」宋說沒有其他辦法就沒有其他辦法,「從此乃使政府金融信用掃地」。後來國民政府又發行過美元儲蓄券,到期後應以美元贖回,宋子文卻不予兌現。根據陳立夫講述,「這都是冀朝鼎替宋出的壞主意」。
陳立夫將內戰時期國民政府控制通脹失利歸罪於冀朝鼎,但他沒有提到,冀朝鼎對國民政府金融政策的建議,正是因為切合了執政者的心態才得以施行。抗戰勝利後,民族資本家們紛紛要求拿回被日偽侵佔的實業資產,但國民政府以大興國營事業之名,將接收的龐大敵偽資產改組為一系列全國性或區域性的工業壟斷組織,如中國紡織建設公司、中國石油公司等等。官僚資本以國營面目得以形成壟斷。宋子文控制的中國紡織建設公司,接收了112個紡織行業企業;孔祥熙則控制了中國糧食工業公司,幾乎完全壟斷了糧食市場和麵粉市場。
著名民族資本家榮德生上書國民政府:「日本紗廠接收後,全部改成國營,亦是與民爭利,以後民營紗廠恐更將不易為也。」
榮德生一語中的,「與民爭利」,切中要害。這樣,過去由江浙財閥支持的國民政府,一躍而控制國家全部資產的近90%。南京不僅通過戰爭整合了地方政府和軍隊,也終於有實力從經濟角度去統一割據。
到國民政府統治末期,冀朝鼎參與了號稱世界最大幣改的金圓券改革。按照設計,國民政府用金圓券強制收兌法幣、特別是金銀及外幣。「與民爭利」達到了瘋狂的地步。著名美國學者費正清後來分析說,當時最反共的城市上層中產階級,手中剩下的少許余財被束縛在金圓券上,平民百姓對國民黨事業的最後一點支持,也同金圓券一樣化為烏有。
不過直到今天,冀朝鼎提出的促使國民政府經濟通脹的建議有多少來自西柏坡,仍然不為外人所知。1963年冀朝鼎去世後,1930年代開始從事秘密工作的中共中央調查部部長羅青長,也出現在追悼會上。羅青長對冀朝鼎評價:冀朝鼎在40年代初受命回國,他建議國民黨政府發行金圓券,使其爆發了更為嚴重的經濟危機,導致經濟崩潰,加速了國民黨統治的覆滅。
金圓券崩潰之時,冀朝鼎已受山西同鄉傅作義邀請飛赴北平,擔任華北「剿總」司令部經濟處處長。他此行也是專門受中共派遣,意在策反傅作義。後來,傅作義就是在冀家在北京的老宅裡決定「起義」的。冀朝鼎曾向廖訓振講起北平剛剛和平「解放」時的一件趣事:當時他還沒來得及換裝,穿著國民黨呢子軍裝、坐著美軍吉普車出門,結果被解放軍抓住,以為他是漏網的國民黨高級軍官。情況匯報到負責北平地下工作的中共北平市委書記劉仁那裡,他立刻讓放人。從此,冀朝鼎的共產黨身份才正式曝光。「這讓國民黨大吃一驚,美國人大吃一驚,我們自己的同志也大吃一驚。」廖訓振說。
冀朝鼎在1949年之後最重要的工作,還是利用他在西方世界的良好關係,突破對「新中國」的經濟封鎖,並建立了「新中國」的外貿體制。
1989年,廖訓振任貿促會駐英首席代表時,參加英國最早與中國進行貿易往來的48家企業聚會,看到晚宴大廳仍懸掛著冀朝鼎的巨幅照片。1951年,冀朝鼎受邀訪問劍橋大學並演講,成為建國後代表新中國赴英講學第一人。據廖訓振回憶,冀朝鼎思維敏捷,說話速度很快,與根據地的幹部大不一樣。有一次,冀朝鼎客串周恩來的翻譯,卻一點兒也沒有記錄。周講一段,他屈起左手一根手指;再講一段,又屈起一根手指。等周講完,他的左手恰好握成拳頭。然後冀朝鼎翻譯一段,伸出一根手指;再翻譯一段,又伸出一根手指;等全部翻譯完,左手全部伸開。
1963年8月8日,正準備出訪阿爾及利亞的冀朝鼎因突發腦溢血,暈倒在辦公室。次日中午去世。4個月後,在倫敦舉行了由100多位學界、經濟界人士參加的悼念會。拉脫摩爾在長達2000言的悼詞中,特別讚揚冀朝鼎在國民政府中「雖然獲得了稱心如意、紙醉金迷的官職,但他卻沒有腐化墮落,也從不對任何人阿諛奉承」。1964年,參加第二次亞洲經濟討論會的各大洲幾百名代表,全體起立為冀朝鼎默哀。廖訓振說,冀朝鼎在1950年代就提出,利用外資、引進先進技術,並成立了國際貿易仲裁處。在政治形勢偏左的情況下,他仍希望借鑒西方工業發展歷史,重視技術經驗,依靠老工程師和老工人。「他應該是那個時代中國最具世界眼光的人之一。」廖訓振認為。但隨後政治形勢繼續惡化,冀朝鼎建設新國家的計畫,直到他死後15年才開始實現。……
通過冀朝鼎的例子,我們就可以看清毛澤東是如何擊敗中華民族的抗日領袖、將蔣介石趕到臺灣那幾個海島上去的。同時也要承認,共產黨內的確是人才濟濟,其中不乏為理想孜孜以求的人。
毛澤東和蔣介石是一生的宿敵,蔣介石也的確敗走臺灣等那幾個海島上。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毛澤東和共產黨、蔣介石和國民黨,在長達80年的爭鬥中,都互稱「匪」,蔣介石稱毛澤東為「赤匪」「土匪」、「共匪」,毛澤東稱蔣介石為「蔣匪」。
雖然蔣介石敗走臺灣,但蔣介石自己一直將毛澤東作為一生反對的目標——他一生反共。早在1933年第二期軍官訓練團的開學訓詞中,蔣介石說到了共產黨毀掉中國人五千年來歷代聖哲所倡導的做人的道理,要讓中國人都變成一個不忠不孝,無禮無義的禽獸!「我們剿匪就是要剿滅這個禽獸,要將匪區裡面的人民救轉過來做一個人,不讓他們始終陷在匪區淪為禽獸!」
蔣介石在其「剿匪的意義與做人的道理」中說,要恢復我們的革命精神,具體的說,就是要恢復我們民國十三年時那種奮發向上,猛勇精進的革命精神!這種革命的精神,從何而來呢?一言以蔽之,就是革命的精神是由做人的道理,即革命的人生觀,發生出來的。我們一切的一切,都是為著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轟轟烈烈的來幹一番做「人」的事業,為我們的國家,民族,為我們的祖宗父母,爭一口氣!現在我們要剿滅赤匪,統一國家,抵禦倭寇,也就是為此。
因為土匪不僅到一個地方,殺人放火,姦淫擄掠,使得一般人民不能安居樂業,而且弄得一般人民不敬祖宗,不孝父母,不愛兄弟,不要國家、民族,不講禮義廉恥,毀滅中國固有的道德倫理和歷史!總之,共產黨要教我們中國人都變成一個不忠不孝,無禮無義的禽獸!就是不許我們做一個人!要中國人都做禽獸的行為!不許我們過人的生活,干人的事業!所以赤匪就是禽獸,我們剿匪就是要剿滅這個禽獸,要將匪區裡面的人民,統統救轉過來做一個人,不讓他們始終陷在匪區淪為禽獸!所以我們剿匪就是打禽獸!打禽獸的目的,一方面是要消滅禽獸,一方面是要救濟我們的人民,不讓再被禽獸來壓迫,一天一天禽獸化,要使他們趕快獲得一條光明大道,從新來做一個人!
蔣介石說,要求拯救一般的人民使他能做人,我們自己就不可不先能徹底明瞭做人的道理。我們從前不能消滅赤匪,不能打倒這個禽獸,是什麼原因呢?就是我們自己連得做人的道理都不知道了!……不僅要明白這些道理,而且要能隨時隨地切己體察,從「即知即行」,「自強不息」之中實現我們最有意義與價值的人生。……現在再要講明白:怎樣才算叫做一個人?怎樣就叫做禽獸?同是一個人,為什麼我們要說土匪已變成一個禽獸呢?大家曉得:我們中國有句古話:「人面獸心」。即具備人類的面目,而包藏禽獸的禍心,其心思、精神、以及一切的行動,完全和禽獸一樣。這種人就是所謂「衣冠禽獸」!絕對不好叫做一個人。現在的土匪,就是人面獸心的東西,雖然他面孔是人的一個面孔,而他的思想,他的行動,無一不是禽獸的思想,禽獸的行為!何以見得呢?因為我們中國人五千年以來歷代聖哲和我們所講做人的道理有八個字,即所謂:「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必須這八個字統統完備,然後才能夠算是一個人,是一個完全的真正的中國人!這就是說:對於國家,對於朋友,對於上官,對於部下,統統要忠實,對於祖宗,對於父母,必須孝敬,對於百姓要仁愛,對於一切的朋友,乃至所有的人類,我們統統要有信義,還有一切人與人的關係,我們都要求其調整協和,公平合理,最後實現全人類的和平共進。
……土匪不僅不忠於他自己的中華民國和中華民族,並且不忠於他自己的上官,不忠於他自己的部下。隨便有罪無罪,拿來馬上就亂殺,亂剮,或施行種種拷打敲剝的酷刑,慘無人道,毫無半點信義!還有赤匪不僅不要父母,而且常常要打父母,殺父母!更要出賣自己的祖宗,去拜外國的祖宗!即拜列寧、馬克斯等外國人為祖宗!這種土匪行為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如同禽獸一樣,還能算是人嗎?還能算是一個中國人嗎?!
……天下沒有一個人說是敬拜外國祖宗,不孝他的父母,不愛他的國家而能夠成功的!歷史上也從來沒有一種殺人放火賣國忘宗的土匪可以成功的。我們現在是要做總理的信徒,做我們三民主義的信徒,要建設一個真正自由平等的中華民國!也就是要造成一個三民主義的做人的國家!
現在,蔣介石和毛澤東都已經離我們遠去了。共產主義及其組織也從全球興旺到衰亡。只有中國還在,遺憾的是成為了分裂的中國。
大陸曾力主「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從這個角度看,毛澤東似乎成了真理。然而,這種標準未必準確,從蘇東共產主義陣營的分崩離析看毛澤東的勝利,似乎改為「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更恰當一些。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