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人大副委員長鳴不平疾唿:平反六四
6月4日消息,2012年中共「兩會」結束後,六四問題被提出,並上報中央政治局。三名人大副委員長韓啟德、蔣樹聲等人聯署提出「六點唿吁和建議」。體制內的多名高官希望中共高層能在十八大之前,就六四政治風波事件性質作出修正。
據《爭鳴》雜誌的報導,在人大副委員長會議上,韓啟德(九三學社中央主席、中國科協主席)、蔣樹聲(民盟中央主席)等聯署提出唿吁和建議,致中共中央、共有六點:(一)就「八九」政治風波事件定性性質作出修正,對當年絕大多數參加活動和組織活動的學生、職工等的願望、訴求應予作正面肯定;(二)以時間已超越了二十年作法律解釋,撤銷當年有關通緝令;(三)因事件受到牽連、受到處理或受到非正常對待、定性而出走、外流的學生、學者、職工等,准許回國、回家,包括探親、旅遊、學習、工作、經商或定居;(四)因當時情況,護照已被註銷的,按公民正常規則補辦發放;(五)回國後以法律保護公民合法、正當的權利和活動,體現依法治國的精神;(六)就「八九」政治風波事件,要較全面、以尊重事實、尊重歷史精神為主導向社會公布事件真實情況,以總結汲取對事件及處理教訓所付出代價。
在全國政協副主席會議上,黃孟復(中共黨員、民建中央成員、全國工商聯主席)、錢運祿(中共黨員、政協副主席兼秘書長)、鄭萬通等,都唿吁在「十八大」召開前夕,就「六四」政治風波事件性質作出修正。
六四鎮壓者之一陳希同表示:死了幾百人
時間過的非常快,特別是過去的這三個多月,因為事情就一直這麼發展著,關鍵是整個這一次事情的過程當中,沒有樣板可以參照,這是比較特別的。中共在過去這麼長時間裏,沒有出過像類似的,這麼來面對這樣的困境。作為我們節目來講,從做石濤評論開始,沒看到過是這樣的,所以在評論當中,我們也在盡最大可能跟大家分享我們自己的看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網上很多朋友給我留言,比較集中的一種說法,就是說共產黨得倒臺,這一般大家都是這麼講的,那有的朋友也說,濤哥,你做這麼多節目,在這邊兒,在電視臺也有節目,聽你說的確實大家心裏都感覺到是一種希望;也有的朋友講,你盡在外頭掰唿了,你乾脆進來真刀真槍干一把。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大多人認為,濤哥你是不是就想把共產黨推翻了。這是幾種比較典型的說法。
其實我在這兩天的今日點擊當中,我跟大家也分享過我自己的看法,以往我們也都分享過。特別提到一點就是,不是說石濤能夠把共產黨推翻或者怎麼樣,這些東西在我的眼睛裡它都是有定數的,有生必有死,這世上一切東西都是如此。共產黨自己嚷自己萬歲,但是它所做過的一切展現出來的是一種邪惡的概念。
包括有朋友就講,濤哥你在王立軍,包括後來到陳光誠這邊事情的時候,你一再講天意天意,我就搞不懂你老說天意,共產黨出現是不是也是天意呢?沒錯,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共產黨的出現確實是天意,共產黨出來,特別是到後來的所作所為,它給人們看到的一個什麼呢?
就在真相大白之前,如果二零一二的瑪雅文化的預言是對的,他提到了一個淨化的概念,淨化必須得有一個標準,我相信朋友能認可,那什麼樣的人被淨化?什麼樣的人能夠在淨化的這樣的過程當中留下來?這是大家能夠理解到,能夠認識到的。
我說了,如果瑪雅文化存在的話,其實在世界各個國家的預言當中都提到了最後,佛家裡說的末法末劫,基督教、天主教裡面說的大審判,其實都指的這個時候。末法末劫也好,大審判也好,其實他衡量的不就是人的一個道德標準嗎?這是一個非常直接我相信對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那今天的一切不正是人的人性當中不好的一面,慾望與利益,和好的一面,善良美好的一面,善良與道德、道義、人性相互爭持的過程。在現實的生活當中,不好的一切似乎在佔著上風,人們的貪婪、淫蕩、腐敗在充斥著整個社會生活當中,在現實的生活當中又有幾人能夠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反過來當人經不住這樣的誘惑的時候,人就會在這漩渦當中去追逐,去放縱,希望在某一個人群的範圍之內,在自己的周圍範圍之內,他達到一個最高點,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最放縱者,他的獲得也是一個最大者,很多人在這樣的爭持著。
說起來可能朋友說比較理論,其實在國內我們看到的就是恨人有笑人無,對吧,你比我有,我比你還有,你比我橫我比你還橫,大家攀比的不正是這些嗎?攀比的這些所表現出來的不正是慾望的一個放縱嗎?這是我個人提到的一個關鍵的一點。
提到這兒,為什麼在做節目當中,我說共產黨,比如說胡溫、習近平應該利用這個時機走出共產黨的泥潭。為什麼呢?我就想說,如果真的大審判存在,真的二零一二瑪雅文化講的,最後的這一刻是有的話,他就存在一個淨化的過程,存在一個淘汰的過程。
那淘汰的過程,淨化的過程聽起來好像跟我們不搭嘎似,其實你換一個詞,不就是善惡有報的道理。人們在面對真正邪惡的時候,就像我說的,描述了半天,無外乎我們是看到共產黨本身體制的邪惡,誰想藉助共產黨本身的這種體制來獲取利益滿足慾望的時候,他就是等於助紂為虐,是一種邪惡的東西在人間的表現,在他身上的表現,被我們同為人看到了,就是這麼個概念。
所以我真正想說的,這麼多的節目當中,我們所闡述的一個道理,從有信仰人的角度,無外乎就是希望人們不能這樣的腐爛下去,人們不可能是如此的貪婪、如此的放縱,這是不能接受的。民間總有個說法,就是善惡有報的。
你讓我說的說法就是在真的那淘汰那一天,在淨化的那一瞬間開始的時候,我不希望有機會聽到我的節目的朋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在那一瞬間還應景了善惡有報的道理,我想提到的是這麼個意思。所以我們說中共本身是一種邪惡的表現,在這地球上讓人們真正懂得什麼是邪惡,它表現出來的樣子是什麼?
它表現出來的樣子對每一個人就是一個考驗,每一個人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一定會做選擇,是認可中共呢還是拋棄它,這就是選擇。如果淨化的事情存在,大審判的事情存在,在這樣的事情來臨之前,面對中共的邪惡,人們做了選擇,我覺得在未來他可能就是一個好的結果。這是我想描述的。
所以你記住不是我推翻不推翻共產黨,共產黨什麼都不是,也犯不上推翻不推翻它,根本就跟我不搭嘎,原因無外乎是它展現出來的那種邪惡,我個人來講是覺得有責任有義務跟大家分享,我對邪惡的這種分析和看法,希望大家能夠明白我說的意思。
正是在這點上我也一再講,薄熙來也好,陳光誠也好,王立軍也好,他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天意,這個天意不正是揭示出共產黨的邪惡嗎?他們從各個角度在揭示出共產黨的邪惡,而這樣事情的發生我們會發覺都非人力而為,都有一種背後無法解釋的一種原因,這種原因產生又很自然。
人們在生存,人們在保護自己性命過程當中,人們在求得真相的過程當中,把中共的邪惡揭示出來,難道這不就是在共產黨可能遭遇的最大的這種劫難之前,向人們展示出一種機會,人們要能夠意識到共產黨本身所代表的邪惡的概念,人們必須遠離他嗎?這不就是一種神佛的慈悲嗎?這沒有什麼太難的,我相信這應該能夠大家聽得懂。
只是我們在現實生活當中,我們願意一對一的就事論事去說那些。王立軍怎麼跑了,怎麼樣了,判什麼刑啊,會容易說這些,其實石濤的著眼點並不在這上,這是我這期節目跟大家能夠闡述一下我自己的看法和觀點。因為確實朋友跟我互動的相當頻繁,而且互動的層面現在也非常高,我願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的想法。
話說回來,這期節目之前,就是二十八號出的事情,在這之前大概一兩個星期我們看到很多很潛移默化的變化,我曾經跟大家講,應該說現在中共上頭正在處理,在試圖走出什麼,在處理著什麼,大家看起來都是很沉默的,確實看起來很沉默的。圍繞著周永康的消息也非常多,但是我們沒有看到更多的再往下走,基本停在這個份兒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二十八號這一天,連續出的幾件事情挺特別,最具有現實意義的,應該是六四這件事情,六四其實我是想等著下一個星期,六月三號,星期日那一天的晚上相信香港有非常大的活動,去年應該是達到了創記錄的一種水平,今年在這個背景之下,很可能出來的人更多。所以我本想是在下個禮拜的時候,我們出集六四的問題。
不成想在這個星期的上個週日的時候,香港舉行了一次遊行,大概兩千多人參加,就是唿吁平反六四的遊行。本來這麼多年來香港每年都有了,因為每年都有成為慣例了,在新聞的角度來講,似乎大家著眼點也沒有那麼多,比較新的我們看到的就是說,很多八零後九零後直接參與進去,也就是這種民主傳遞的精神看到了。
另外一個特點就是大陸人,內地人,父母帶著孩子去看,父母那都是五十歲左右或者往上,應該是這個年齡,他們藉助自由行,帶著自己的二十幾歲的,三十歲以下的這些孩子去看一看六四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對於孩子來講,他們完全是陌生的,沒有任何的概念,這是悲哀的,這是共產黨最邪惡的地方。每年我們看到的都是類似的故事,今年在香港遊行當中有這麼一個不同點。
但是國內出了兩件事情很特別,針對六四的。第一個就是陳希同,在二十八號這一天,陳希同竟然宣布出了一部書,他大概用了兩年時間,跟另外一位國內比較著名的學者合作寫了一本書,這本書直接講述六四的情況和他對六四的態度。這就不一樣了,因為大家知道,陳希同是八九六四事件的主要的屠殺者之一,主要的指揮者之一,作為屠殺者、指揮者他上來出書,這就給人感觸不太一樣;而且這本書是出來了,這也是特別的。
因為作為對比來講,大概在零五年零六年的時候,李鵬曾經想出書,當時據說書也寫完了,結果被中共政治局給否決了,所以他的那本書沒出成,我印象很深刻就是,當時書看起來都在推卸責任,就是他是在試圖推卸自己的責任。我相信大家能夠理解這個。
推卸責任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在天安門廣場殺人沒殺人,這一直是很糾結的一個問題。很多八零後九零後,甚至再老一點的朋友給我留言曾經也提到,石濤,天安門那兒死人了,你給我證據啊什麼的,還在提這些問題。
我在節目當中我一再強調一個概念,前一段跟日本人有衝突,就是跟南京大屠殺有關係。那我想說,南京大屠殺對於我來講,都是個陌生的,南京大屠殺發生的時候還沒有我呢。那今天在國內那麼多愛國人士,包括在大陸的所有的中國人,我相信,大家都相信南京大屠殺是存在的,對吧。那有些日本人對這段歷史否定,會激起我們的民憤,這是肯定的。
但是我們反過來說吧,另外一點,很多朋友認為天安門廣場沒死人,八九六四那天沒殺人,很多朋友也認可這說法。我想說什麼意思呢?南京大屠殺,日本人殺了中國人,是黨告訴你的;天安門廣場沒死人,也是黨告訴你的。大家聽懂我說的意思,你今天形成的一切是黨教育的結果,黨在教育的過程當中,是有他的目的的,這就是可悲之處。有些可能告訴你的是事實,有些完全在欺騙,把事實與欺騙混淆在一起,編成教科書,這就是我們今天在國內看到的教科書,我相信很多朋友一下就能聽明白我在說什麼。
那陳希同這件事情,這本書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他具有極其現實的意義,大家記得溫家寶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提出四點政改要求,其中就包括平反六四和平反法輪功,這是四點要求當中的其中一條。現在陳希同這件事情,給我的感覺似乎上層就是胡溫他們有意把他放出來,然後形成一種氛圍,大家在重新對六四真相的認識給一個緩衝地,給我是這種感觸。
所以陳希同在這個時候,這本書出來,讓人很驚訝,擔任出這本書的鮑樸,就是鮑彤的兒子,鮑彤是趙紫陽的秘書啦,他的兒子鮑樸現在在香港生活,是香港新世紀出版社的老闆,他二十八號出了這本書,他自己都講,他很吃驚這本書能讓出來。他自己也不理解為什麼能夠讓出來。
這是鮑樸在另外一個採訪他的時候他有這麼一個描述,就是陳希同作為一個主要的屠殺者之一,八九六四主要的參與者之一,陳希同出這本書今天的黨中央竟然允許他出,這是令人吃驚的。正是這本書出來之後,世界各地主要的媒體都在第一時間報導這件事情,因為不同的媒體採訪的時候,回答者多少有點距離了,所以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看法。陳希同這本書得以出來,在我看來應該是胡溫有意開的口子,來給社會形成一種輿論,形成一種概念。
也同樣就在同一時間,二十八號這一天,在貴州省的貴陽,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在貴陽人民廣場,大概有幾十名老者,拿著大橫幅上街遊行。他拿著橫幅在人民廣場去紀念六四,這是往年都不曾出現的。
就是說在公共場合下,因為貴陽那是貴州省的省會,貴州省省會的市區的人民廣場,大家想應該是市中心了。而整個時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其間竟然沒有遭到任何警方的騷擾或著阻擾,這就很特別了。
我們看到網上都有這段視頻了,在視頻當中我們看到他打出來的字樣,那個大橫幅是印的,八九六四二十三週年祭,追查凶手,停止政治迫害,這是他提出的要求,這是非常的直接了。我說的意思從陳希同能夠出書,到這個事情沒被官方阻止,在我的判斷應該是胡錦濤、溫家寶有意這麼做的。而在兩個小時的集會期間,還喊出了口號,民主萬歲,人民萬歲,打倒獨裁專制。
打倒獨裁專制這就直接衝著共產黨去了,但是他們這麼做依然沒遭到任何官方的阻擾,這就是一個全新的概念,但是這裡我必須提醒大家,這件事情發生在貴陽,胡錦濤進入中共中央之前就是貴州省委書記,這是他的老根據地。我覺得這是一種標誌了。不是很明顯,但是很特別,很特別。他正好跟陳希同這件事形成了一個應景的一種對應。
那我們回過頭來,其實陳希同在他的書當中,包括寫這本書的人是國內資深的研究員叫姚監復,他大概在過去的兩年多的時間裏,與陳希同見面十幾次,在這個背景下,這本書完成了。在這本書裡面我們看到了一些陳希同的說法了,我覺得比較特別的,最讓我注意到的就是,陳希同首先承認在六月三號夜裡到六月四號凌晨死了幾百人,這是他親口說的。
報導出這種說法的是美國之音,美國之音這篇報導的題目是這麼講的,陳希同親述六四風波。文章上來提到,鮑彤的兒子鮑樸擔任出版人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五月二十八號發布新書,詳述了資深研究員姚監復撰寫的一本與陳希同的對話錄,題目叫做《陳希同親述:眾口鑠金難鑠真》。
相信後面這個名字是跟陳希同有關,陳希同是北大中文系的,大家能感覺到,真相在陳希同的眼睛裡太關鍵了,所以他曾經作為北京市委書記,他是中共最高層的官員之一,在跟江澤民的爭持的過程當中,被打下去了,在這個背景之下,他也在尋求著真相。我覺得這就是最荒唐的地方,其實在他身上也表現出共產黨最邪惡的地方。
這也就是我一再講薄熙來在出事之前的喝三喝六,到倒臺之後的這個樣子,想想陳希同之前在八九六四時,他是代表黨中央的,把六四做定性那個稿件是他念的,那個時候多輝煌,再看看今天;那曾經的薄熙來多輝煌,再看看今天。這就是我提到的一個很關鍵的地方,作為江澤民曾經也多輝煌,今天被胡錦濤、溫家寶打得無還手之力。
這就是我提到的一個概念,作為胡錦濤、溫家寶應該看明白這個道理,應該從根上拋棄共產黨,共產黨本身是邪惡的。文章介紹說,這份對話錄是從二零一一年一月份開始,與陳希同面對面進行對話的,他說大概一共有十幾次。
每次對話之後,姚監復都把筆錄做好,然後由陳希同再改過,在這樣的情況下出來的。本來陳希同是不想在二零一一年出書,一個很關鍵的原因,是希望能夠申訴有一個答覆,他曾經向中共中央申訴對他十六年的判刑,他表示不服,而且認為他是一個政治迫害者,有這麼個說法。
到了二零一二年,陳希同就轉變想法了,他說他自己已經八十二歲了,看來也就這樣了,已經這樣的時候,他就講說那不如在二零一二年,我乾脆把這本書出了,這是陳希同的想法,在這恰當兒出來了。所以我就一直講說天命不可為呀,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了。而我在我的節目當中一再講,二零一二是真相大白的一年,就是說這種天意非常有意思。
在這個對話當中,我們也看到了陳希同一直在想減輕自己對六四的責任,所以從這一點上大家注意到,他們都知道六四是邪惡的,六四是殺戮的,六四是殘酷的,所以當初的當權者,勝利者今天卻都在相繼的推卸責任,而不是一個曾經的勝利者的姿態,這是大家還要意識到的,所以六四為什麼講是冤案呢。
想一想那些五毛也好,或者說大家不明白事情還圍著共產黨這個,共產黨那個,自己都不知道在幹嘛,你對比一下看看,陳希同是當時的六四指揮部裡面最主要的執行屠殺者之一呀,這是這麼一個人啊,六四事件的勝利者之一啊,結果今天他在推卸著責任。而很多朋友還以為六四打死人,你給我拿出證據來,哪兒死人了,有時候想想挺可悲的。
其中一段他是這麼講的,他說在和姚監復的對話當中,陳希同表示,鄧小平是六四事件的最後決策者,而他本人一九八九年六月三十號,在全國人大常委會上發表的有關六四事件的報告,以及從他口中所說出的將六四事件定性為反革命暴亂,其實都是他按照上面交給他的稿子逐句逐字念,他本人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碰過。
很多明明知道自己在犯罪結果還在當時的利益驅使下造成那麼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之後,知道真相將大白於天下的時候,又去推卸責任,陳希同的這個說法,就是說任何的決定不是我做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傀儡,明確講我是一個傀儡。
那我就想起來在柏林牆那個地方,曾經有一些士兵開槍打死從東柏林想翻牆來到西柏林的居民,在東西德合併之後,開槍的士兵被法庭審判,士兵們說,我執行的是命令,我沒辦法,但是法庭依然宣判他有罪,道理很簡單,你是人,你不應該執行邪惡的命令,你不能夠以你工作職責與你作為軍人的職位去推卸你的責任。這就是跟陳希同現在的說法是一樣的。
所以我就想到另外一點,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那麼多勞教所、警察、公安、單位的六一零都算上,可能都會按照陳希同的說法,試圖推卸責任,但是我想說,其實是推卸不了的。同樣的在這裡陳希同緊接著表示說,六四事件假如處理得當的話,一個人都不應該死的,實際上那天死了好幾百人,我作為市長我感到很難過,現在很多事情還不清楚,我相信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這個就是非常關鍵了,這就是說作為當事人之一,陳希同自己承認那天死了好幾百人,但是同時他也提到,對這件事情整體的狀況他也有他不清楚的地方,他說相信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因為有很多事情還不清楚,很多事情在當時可能他自己也無權參與進去。
對軍隊的指揮恐怕他很難去參與進去,那個東西應該是鄧小平參與的,但是起碼從陳希同自己不能夠瞭解很完整的情況背景之下他承認了有幾百人死了。我們剛才講是美國之音對這個消息的一個描述。
德國之聲對這個消息的描述著重點略為不同,他就講說,陳希同說,我不是六四戒嚴的正指揮,就是從這種責任的大小的角度,德國之聲是這麼來看的。文章上來就提到說,其實鮑樸手裡有過幾本書,一個是趙紫陽的一個錄音,叫《改革歷程》,這是零九年的;二零一零年《李鵬日記》被中共當局強令禁止,禁發了,那是李鵬寫的。
而現在是陳希同寫的另外一本書,這本書卻允許發行了。鮑樸就說,當時的事情最核心的幾個人物都寫了不同的書,這些書都拿出來之後,我們逐漸逐漸就會看到,六四本身事情一個關鍵的地方。而在德國之聲這篇文章裡,他是對比的方式去提的,著重提到的一點就是陳希同說,我不是正指揮,我沒有謊報軍情。
根據趙紫陽口述的《改革歷程》當中曾經披露,陳希同與李鵬和李錫銘定性學潮為有組織有計畫有預謀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鬥爭,雖然沒有被正式出版,但是在網上已經公開傳播了;而在李鵬寫的《李鵬日記》當中,陳希同被指為北京戒嚴行動的正指揮;姚監復向德國之聲披露說,陳希同在與他交流時完全否定了這個說法。
陳希同講他到二零一零年才知道他是正指揮,八九年是李鵬為什麼沒有告訴他,他是正指揮呢?所以他有機會要見到李鵬的話,他就想問問他,為什麼不早告訴他呢?所以在這個談話錄當中,他特別提到這一點。
而且陳希同表示六四事件當中他承擔了過多的責任,外界普遍認為,陳希同當年向鄧小平謊報軍情,過分強調學生運動的嚴重性,學運直指鄧小平,從而導致鄧小平做出對學生進行鎮壓的決定,進而出現了六四事件。
那陳希同否認曾經向鄧小平當面匯報和簽發報告,所以他講說,有人講我在鄧小平家裡開會,我坐在鄧小平的背後,用四川話把別人的話著力來重複,為了讓鄧小平能聽見。他說實際我根本沒有去鄧小平他們家,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概念就是比較清楚了,大家看到一點,當年八九六四的勝利者今天競相推卸責任,就這一點從上至下就足以說明,今天胡錦濤、溫家寶、習近平有責任把六四真相披露於大眾,披露於所有的人,而六四真相的披露對所有的人都是一個解脫,對社會是一個巨大的緩解。
所以我想說,陳希同這本書的出現應該從另外一個角度是天意了,希望能借這個坡兒下驢,就是胡錦濤真的在這件事情上有所作為,這樣的話對整個社會,對所有人的未來看起來應該是最好的。
那好,謝謝大家,再見。
来源:希望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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