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國內論壇辯駁式批判有如細胞新陳代謝,無法無天地窩裡鬥,這是蘇聯引進的黨文化教育(東歐和東亞範圍)的結果,口說真理越辯越明,最後卻幾乎都以泄憤言行辱人自辱:既無理性又無靈性,孩子似的跳躍思維,不守邏輯和社會規則,以私利和私心為行為方向和道德標準,四面樹敵到處戰鬥。淺說和歪曲古籍中諸如君子、正人、小人、大人、專權、邪惡等詞,成了弱情者。
年初我向一網友推薦海外網站,說:「老在國內聊天室聽人吵嘴,侷限性很大」。她說:「嗯,是啊」。誰說不是呢?很多人的爭吵基本上沒越過50年前右派的思維,遠不及羅隆基等人系統。這是法國18世紀的辯駁式批判到了盡頭。
黨文化教育摧殘了華夏後裔道儒佛的自然、仁義、慈悲的正統思想,讓幾乎所有人都以馬列毛等人的零碎話語和自己認可的某些西方人士的觀點為自己批判他人的前提。什麼都要辯駁,沒聽懂也要強辯,干擾別人談話也浪費自己的時間。這就是窩裡鬥,無恥之尤者都這樣鬥爭,不只是中國。
所以說臺灣柏楊關於「中國人慣於窩裡斗」的命題並不成立。「西方人思維側重抽象思辨」這個命題,是英法德美等西方人從希臘、羅馬哲學論證尋根後,才得到確認的。也就是說,必須西方人似的確證中國人從炎黃、堯舜、禹夏、商湯、周公等人直到民國蔣公等,都是饒舌的人,今人強詞奪理、信口雌黃、栽贓誹謗都在仿效古人,「國人窩裡斗」與「國民劣根性」之類命題才能確立。
事實上,沒人有時間和精力論證清楚。所以魯迅說「禮教吃人」,只能通過《狂人日記》的小說虛構來想像,給人的感受似是而非。中國有「真理越辯越明」的說法,辯論到最後卻幾乎都是人身攻擊完事。粗鄙者如孔慶東,挖老女人的墳姦屍。一個50多歲的教授為禮教聲辯,一個60多歲的老人說他智力不如3歲小孩,這樣強詞奪理地說話,為嘴上不輸而損傷面子。心智健全的大人誰會指責弱智者?老人說這話恰恰證明:禮教被破壞後,為老不尊者以泄憤言行辱人自辱。
西方古人定義「人為理性或政治動物」,中國古人定義「人為萬物之靈」,實質差異是什麼?辨析地看前者定義,「理性」一詞具體指出了人可以學得的自我辨識、省悟、克制等修習能力,「動物」一詞將人歸為動物大類後指出能創建軍隊、警察、法庭、監獄、會議等組織派生議政參政言行的特徵。「萬物之靈」則從靈性、靈魂、靈氣等宗教角度定義,凸現人特有的斯文、靈秀等可變性。
西方人學校教育側重感覺抽象(將「紅蘋果」的「紅色」和「蘋果」在頭腦中抽出來分離)、經驗歸納(比如「男女老少」或「太陽東升西落」)等男人容易把握的哲學、科學方面的形式邏輯思維技術,用詞1234地講求合理的順序。東方尤其中國教育則偏重詩歌、詞曲等詩文夾雜、引經據典的情理感悟思維,用詞遞進不守程序,跳躍思維,說1後女人和孩子似的不經「2、3」直接奔向4,看病掛號著急直奔藥房拿藥似的只求立即解除眼前病痛而不守醫院的經營規則。
西方學校是學習者組成的理智社會,培訓人思考問題遵守概念同一、定義確定、判斷恰當、推理合乎邏輯等規則,哲學上定性之後,就進行物理、化學、生物學、歷史、地理等學科分類教育,一、二、三的逐年逐級地升級,思維吃飯似的必須一口一口地吃。師生共同以神人(例如摩西、蘇格拉底、基督)的教誨為道,從小學起就要由理論而實踐地學習辯駁、修辭、觀察、分析、綜合等思維技能。如此教育成長起來的人思慮問題數學似的從0到9十進位地遞進,思維嚴謹。
中國學校是修習者組成的心智社會,從孔子起,基礎教育長期是老師有教無類卻又要因材施教的私塾誦經教育,學生仁者習仁、智者習智;不求統一,但求領悟。中國私塾在古代是修習者組成的家庭似的教會,師者如父,主要培養斯文有禮、文質彬彬的君子,以修身的禮儀約束做好家人(父子、兄弟等),是士大夫家國教育,中國開創在東亞、東南亞相傳,以齊家的能力治國做好文官(賢臣、良吏等)。中國私塾誦經重在去除私心。農工商階層的農業耕作、器皿製作、商業運作的技能主要是家傳或者師傅擇徒秘傳,不進入講學似的學校公開傳授。
這樣中國人和西方人考慮和解決問題就有了方向和標準的不同。西方普遍以哲學思辨和科學觀察啟思想之智,以信神的宗教律法(例如聖經摩西十誡)益公民之善,培育愛抽象思維的哲學家、好實驗證實的科學家與以競技文化傳統下靠知識謀生的物質文明創建者,諸如律師、法官、商人、企業家等,由此創建近代科技工業文明。中國則普遍以道德修行開智開慧,以祭祖(正神善鬼)禮儀傳導倫理常規益家人之善,歷經由夏而清12姓朝代,承傳男人成家立業,女人(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相夫教子的士農工商農耕文明。
中國人不擅長程序思維,用詞容易分類不當,比如並列實踐與空想、老人與婦女等類別。用西方的分析法說中國的「仁義禮智」倫常,會失去修習道術。例如熊十力的新儒學,雖能明晰論述儒家思想,卻分辨不出蔣中正和毛澤東誰善誰惡,在1949年選擇失誤。儒學重恕,故而既難有嚴苛的專制政治,又無法開拓君主立憲或主權在民的憲法政治,一寬恕毛澤東似的的惡人,華夏文明便被周恩來、李鵬等瞎搞,墜入黃河斷流、長江氾濫、人人樹敵、個人好鬥的人間魔窟。
心智問題,中國人從堯舜禹傳說中就有所呈現的情理倫常問題承傳四千多年,歐美人以情感智力的情商問題給予理論闡述才10幾年。中國古籍中很多詞,諸如君子、正人、小人、大人、專權、邪惡等,我們都在用西方或蘇聯話語很浮淺地說,不講道德標準,曲解真相,顛倒真假、善惡,成了情商極低的弱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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