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政權最近表現得、在政治上,害怕。它怕什麼呢?就是怕有像中東、有像敘利亞現在這樣老百姓起來正式反抗,那就不得了了。因為現在個別的反抗已經是每年十幾萬起,今年就有10萬以上,最著名的比如說是廣東的烏坎之類的,那就是已經造成很大的影響。現在烏坎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像開始又要秋後算賬。所以共產 黨本來好像以為地方上可以很開明地解決這個問題,事實上又發生變化了。
我們暫時不談這個別案子,我就講共產黨的恐懼表現在各種方面。基本上有一個中心的線索,這個線索就是用最極端的暴力鎮壓一切,決不紓解、決不跟人家和談、和老百姓和緩談判,而是鎮壓,就是完全用「鎮壓」兩個字。
共產黨的怕,第一個是法輪功的人。為法輪功辯護的高智晟,早就被判決好像是三年,2006年判決,三年緩刑。事實上從來沒有緩刑,就一直失蹤。到現在忽然出現了、最近又出現了,就是中間它讓高智晟出來一下,好像放回家,事實上第二天又失蹤。
然後過一、兩年又出來一下,見個記者,然後又失蹤。到現在又出現一下,這是他家裡人報告出來的、他的弟兄,就是現在他又加判了,等於說那三年等於沒有用,說現在又要再關三年。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真正地屈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受到酷刑,酷刑以後又向外宣布,這樣對共產黨更造成威脅。
現在共產黨為了這個原因,也要修改它的法律。修改法律就是以後可以隨時逮捕它懷疑的人,然後是拘留的時間也延長,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換句話說。所以現在公安人員抓異議份子、人權律師,那是毫無顧忌的、毫無忌憚的,根本不在乎輿論的、從前還怕,這就是它恐懼更加深的表現。所以如果這個修正法出現以後,那 就更不得了了。
這是一件事情,這也是《紐約時報》在今年的1月2號發表的消息。然後1月3號我們就看到的是另外一個很有名的律師、是女的,倪玉蘭。倪玉蘭是北京西城附近的一個律師,她是幫她附近的。她很早就出了毛病,就是2002年她就被抓起來、關起來了。原因就是因為她幫鄰居在法律上對抗官方,因為官方要把西城的居民趕掉,為了建造運動場之類的、迎接奧林匹克,她是那樣開頭的。
關起來以後已經是多少年了,這個說她是擾亂了秩序啊、甚至於是有顛覆國家政權這個嫌疑、顛覆政府啊。反正總而言之,給你造一些很大的罪名,然後就把你送進監 去。送進監去還挨刀,她挨各種酷刑,打得腿都打斷了。所以在2010年出來的時候,就是坐在輪椅上了,而她的丈夫推著她,所以非常可憐的一個情況。
但是,現在又出毛病了。因為她出來以後,她的房子已經沒有了、被拆掉了,所以有些支持她的人就送她一個帳篷,她就在北京某些公園的地區,住在那裡。好像又鬧出大家報導、網路上也拚命宣傳,這樣子又把她抓進去,覺得她問題很大。然後把她送到一個小旅館,這個小賓館裡面只有一間小房她夫婦倆個人住。她又付不起錢,所以又欠了錢。現在因為她出來以後,她的律師的牌照被吊銷,所以她變成非法了。她又幫老百姓打官司,結果這樣就冒犯了共產黨,又以新的罪名說她是搗亂,又要開始審判她。同時也告她拿不出錢來、欠了賓館的費用,種種。總而言之,她丈夫現在推著輪椅到法庭受審,說這次判得將會更重。
這是要得到普通居民的支持的,共產黨都怕。因為都怕將來連成一氣,變成大規模的、全國性的、或者大地區性的反抗的時候,那就沒法制止了。就是星星之火、可以 燎原的,共產黨最恐懼的就在這裡。維權的律師是首當其衝,就是他們要消滅的第一個對象,讓他們不能在老百姓中間造成一種威信,然後可以號召。這一號召,那 共產黨的政權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從這兩個例子來看,就看到共產黨現在的恐懼感。另外一方面,像西藏,又發生別的問題。最近的報導就是又有3個和尚自焚,所以這個自焚已經到了9個人、或者還更多了。所以這樣下去,我想到處都是火苗,共產黨是恐懼得不得了。
這樣的恐懼之下,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能和解?現在像國內的作者、年輕的作者,像韓寒,最近一連出了幾篇文章,我已經講過了,《論自由》、《論民主》、現在還 《論革命》,現在一個題目就是革命是不是應該再來一次、這樣一個討論,他是理論上討論,所以,一時還沒有辦法抓他。不過在網上這個變成一個極熱門的題目,所 以這是共產黨更恐懼的一點。
所以,共產黨我看目前照它的趨勢來看,不會放寬它的控制,也不會進行改革,也不會有所放鬆,所以只有越來越緊。這樣的話給它自己挖墳墓,又挖得更深一些,這是我們很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