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關注烏坎村民趕跑中共村官實現自治這件村莊裡的起義大事。這場媒體還沒有正經以「起義」報導的民變,顯然不是中共政府口裡的「滋事」,雖為被逼,意義卻非同小可,正趨於革命。整理斷斷續續的海外報導,烏坎村民是由9月21日反村官私賣土地而到陸豐市政府上訪後的第二天,因警察進村鎮壓而還擊。中共村黨委、村委會官員逃跑後,烏坎村自發地以村民共和的方式回歸自治。
烏坎村民暴動,如同兩千八百五十二年前(公元前841年)西周鎬京國人暴動。村官員和老書記迅速逃離,如同大約三千前鎬京不可一世的周厲王出逃。這場稱為暴動的平民起義最早見於《竹書紀年》。之前有過貴族起義,《周易•革卦》上稱之為「湯武革命」,即夏朝末年的商湯王革命,商朝末年的周武王革命。
國人暴動之後出現了周公和召公共同執掌政權(等待厲王死去)的共和執政。如果厲王死了,共和執政沿襲下來,那麼中國就出現了最早的共和革命。但是沒有。厲王死後周公和召公依照西周王朝政治傳統還政於王,所以史書就說是暴動。
這就是說烏坎趕跑黨村官收回鄉村自治權利這場小起義,或許將引發中國農村乃至城市的全國大革命(注意我強調「或許」),主要看發展的走向:如果從陸豐烏坎到周邊各村再到廣東、福建、湖南、江西農村,都相繼驅趕黨村官,回歸鄉村自治傳統,卻以村民共和的現代形式,那麼中共的假人民共和國就完蛋了,革命就成功了;如果烏坎起義沒得到陸豐周邊、廣東、湖南各省的回應,那麼中共可能就在今年月底或者明年之初(龍年前夕)強力鎮壓,被加上「暴亂」惡名。
現在是考驗中國大陸人民的勇氣和智慧的時候了。烏坎起義已經用事實告訴我們:黨的村官不堪一擊,村民的自發血性就是力量。各村有陳勝,革命就成功。當然,我們也要清醒地認識到,由烏坎起義到中國革命,這有難度,相當考驗人。
黨文化62年洗腦,使我們至少四代人對中共有了相當的依戀情結,喪失了古代平民都有的「管不了天,管不了地,還怕管不了腳下的草皮?」之類自信。因為中共用「自覺」、「組織」、「團結」這些觀念,將我們中國人的組織思維牢牢捆在中共組織上:個人服從組織,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這種組織思維,使烏坎乃至全國村民雖然很痛恨身邊黨官的流氓作為,卻不知道自覺驅趕。這就出現了烏坎現在黨的官員逃之夭夭,村民還盼望陸豐和上面的黨流氓來解決問題,目前想的可能還是讓村莊由村民共和自治得到中共認可。這就是觀念誤區。
時至今日,烏坎村還在村民手裡,成為中共1950年以來失控115天的地方。12月11日一千名中共警察試圖奪回烏坎村控制權,凌晨四點半左右,五千多廣東烏坎村村民拿起棍棒、農具把守村口形成對峙。這一消息被設法進入被封鎖的烏坎村的英國《每日電訊報》記者馬克姆‧摩爾所證實。這一百來日沒有共產黨統治的日子,烏坎村由「村民臨時代表理事會」和「婦女代表聯合會」管理,跟1989年學生反官倒運動時期一樣,民間連刑事犯罪也沒了。這說明中共是今日混亂和犯罪之源。沒有了中共,人間依然不完美。但誰來治理社會都比中共強。
烏坎村民靠媽祖信仰聚集人力,以「還我耕地,血債血還」口號為死者要公道。尊重傳統,中國人就有力量,就能要回公道。全國關注烏坎,保護復活的第一個烏坎自治村鎮。圍魏救趙,全國鄉村自治起義。趕中共村官救烏坎救自己。
革命茉莉在烏坎。廣場散步伺機轉為城市遊行,這種俄國彼得格勒起義似的城市奪權事實上沒能成功組織起來,這是人要的,不是天要的。上天要的是烏坎村村民回歸傳統的鄉村自治!10多名黨政官員控制兩萬村民,趕跑他們,村子控制權就回來了。警方能做的事只是實施封鎖困死村民,或者等待軍隊鬼子似的侵略進去。如何不讓這事發生?有待全民趕走村官及市縣黨官,自己解放自己。
天滅中共還須人推。中共村黨委和村委會逃離村莊了,跟一百年前新軍起義,總督逃離武昌類似。黨流氓並非不可戰勝。烏坎起義,辛亥革命百年紀念獻禮。
摘要:全球關注的烏坎小起義,很有可能演變為中國的大革命。民間起事奪權的義舉,在地方就是起義,波及全國造成政體大變化就是大革命。清醒認識烏坎起義的革命趨向,全國合力阻止中共軍警困斃村民或進村清場,不讓「暴亂」惡名栽贓給烏坎。烏坎百日自治證明,中共是鄉村罪惡和亂局之源。全國驅趕黨村官,村民市民互動,自己解放自己,紀念辛亥革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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