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前時代,大概公元前9500年,也就是柏拉圖說的亞特蘭蒂斯沉沒的時代,極其可怕的災難席捲了地球。這次災難是遠處宇宙爆炸的結果,它給人類留下了深刻而痛苦的記憶。爆炸之後,地球上火山爆發,地震不斷,洪水四溢,全世界山脈隆起,地軸傾斜,地殼移位。有的大陸升起,有的大陸沉沒。緊接著,大量的植物和動物滅絕,恐怖的全球黑暗時代到來了。
據研究者的報告,這次災難到來得很突然。倖存的人們到處找尋洞穴和高山避難,關於他們境況的記錄保存在成百上千的大洪水神話或者火災神話中,這些故事每一個文明傳統裡都有。最近一個世紀,科學家收集了關於這場災難的證據,但卻將它的一部分敷衍了事地用「冰河期理論」加以解釋。實際上,冰河期理論的基礎性錯誤現在已經眾人皆知。而直到如今,科學仍不能解釋其他的證據。
我們得明白,這可不是好萊塢下一場災難秀的大綱,也不是伊曼紐爾.維裡科夫斯基災難論的改編版。這是嚴謹的科學研究的成果,它是兩本史前歷史專著的主題。寫作這兩本專著的專家們提出了可信的證據,揭示了史前文明的真相,這使得關於史前人類的正統觀點幾乎變成了笑話。這兩本書,一本是D. S.阿倫(D. S. Allan)和J. B.德萊爾(J. B. Delair)合著的《大災難!公元前9500年宇宙大災難的鐵證》(Cataclysm! Compelling Evidence of a Cosmic Catastrophe in 9500 B.C.);一本則是保羅.拉.瓦奧萊特(Paul La Violette)博士寫的《險境環生的地球:從末日天啟中倖存的人類》(Earth Under Fire: Humanity s Survival of the Apocalypse)。
傳統的推測
現代科學界一向偏愛均變論1,因此也一直不相信地球上出現過全球性大災難,即使拿出上個世紀發掘的有力證據來也於事無補。這種對均變論的偏心一向和科學唯物主義(這種理論假設所有的存在,包括思想都是由物質構成的)結伴出現,它們正是傳統人類起源理論的基礎,儘管這基礎根本未經證明。
180年前,隨著阿爾卑斯山脈研究的完成,冰河時期理論誕生了。那時地質學剛剛出現萌芽,那個時代的先驅者將山脈中絕大多數化石認作是大洪水造成的結果,這一成果被認為是現代科學誕生之前世界歷史的基準。眾多經典著作都宣揚這個理論,並由此深信我們的世界僅僅只有4000-6000年的歷史。儘管如此,作為一個系統的科學體系,地質學發現地球的歷史已經長達數百萬年,大雨導致的洪水也不能夠解釋那個時代大量的物種滅絕和地質破壞。總之,當科學界傾向於採用均變論的教條時,它就盡力將史前的一切都納入純粹的唯物主義範圍內解釋,否定所有迷信論點或者災變論。事實上,那個時代的科學家否定了大洪水的存在,戴著有色眼鏡看待人類起源和過去的文明,這種態度直到今天仍主導著科學界。
有意思的是,科學界緊緊抓住了冰河時期氣候變化這一點,將某些史前大災難的有力證據歸因於冰川運動。但是這種理論要成立,那可需要一個相當恐怖的冰河時期。這個時期要比之前地球經歷過的任何一個時期都要長,生存環境也要惡劣得多。這樣才能解釋那些層出不窮的證據,證據看上去指出某些東西與地球曾發生了極其劇烈的碰撞,並且毀滅了絕大多數地球哺乳動物,使得山脈隆起,到處火山爆發;這場災難還分開山谷和海峽,將大量礦石和礫石撒遍全球。
讓事實說話
在這個問題上,與其聽傳統的說法勉強亂解釋,還不如自己聽科學記錄自己說話。為此我們訪問了J. B. 德萊爾,他在史前領域上研究了很長時間,並與人合著了《大災難!公元前9500年宇宙大災難的鐵證》。德萊爾告訴我們,在他的職業領域中,作為一個研究者他看到了很多「非常奇怪的異常現象」,如在骨穴裡違背常規地發現了大量的史前動物化石,如劍齒虎、獅子、狼群、野牛、犀牛、猛獁,這些動物的的殘骸被發現在地下深處。要知道,在史前時代這些動物已經在世界各地都滅亡了。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他還發現人類也出現在類似的環境中,通過放射性碳測定法測定,這些人類與那些史前動物同處一個時代。他們來自不同的種族,其中有歐洲人、愛斯基摩人、美拉尼西亞人。同樣的情況還出現在印度、巴西、北美和巴爾幹半島。地質學家還在洞穴中發現了數百具人類的殘骸,他們都是自然死亡的。顯然,這些人類是為了躲避某種大災難來到了洞穴庇護所。
「結果我對於傳統的某些解釋開始不滿了,」德萊爾這樣說,「我懷疑的第一個對象是冰河期的說法,另一個就是年代表。」事實上,尋求解釋這些異常現象的關鍵並非易事。好在德萊爾在這個問題上並不孤單 他接到了D. S. 阿倫博士的電話。阿倫是一位生物學家,致力於研究大陸漂移。他和德萊爾志同道合,最後成了合作夥伴。他們的天才交相輝映,各自的研究領域也正好互補。在長達好幾年的時間中,這兩人艱苦地工作,最終發現了揭開了史前歷史秘密的一環全球性大災難。
阿倫和德萊爾發現,與傳統科學告訴我們的相反,在地球的史前時代曾經發生過突然的大事件,如大陸漂移,就像他們的不列顛群島一樣,要知道不列顛群島6000年前才從歐洲大陸上分離出去。
作為劍橋大學的哲學博士,阿倫在物理學、化學和生物學上都造詣頗深。他已經發現,在世界不同的地方都有很多同種類的植物和動物存在,這種現象本不該出現。因為這些植物和動物所處的地方已經被沙漠或大海隔開。德萊爾認為,他發現的異常的化石證據和阿倫發現的異常的生物學現象只是「一個硬幣的兩面是同一個謎語的組成部分」。
在幾年的艱難研究之後,這個謎語的謎底已經被拼合起來。在謎底完全揭開之時,阿倫和德萊爾漂亮地證明了一個曾經被漠視的科學記錄,這一切為揭開謎底添加了完美的一筆。在我們詢問德萊爾他的著作有何意義時,他回答說:「這就像油鍋裡濺上了一滴水,對於進化論來說,尤其如此。進化論不再只是一個適者生存的問題。你可能會遭遇到突然的災難,一切最好的和最壞的都被毀滅在這些例子中,只有最幸運的才能存活。」
通過用碳14測定年代,德萊爾和阿倫為那些異常的化石建立了一個時間表,接著依據這個制定了一個造成生物突然滅絕的事件時間表。
「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鑑定這些化石的年代,」德萊爾解釋說,「在地質學上它們還非常年輕,儘管在人類的歷史上它們已經很古老了。這些化石意味著曾經發生過巨變。因為數千英里內整個動物群和植物群都混亂了,到處都是異常的死亡。你可以看到海洋生物和鳥、陸生動物死在一塊,煤塊和熱帶海膽混在一塊,所有這些這些事情都非常有意思。」
裝模作樣的科學
「冰河期只是一個發明出來的說法。」德萊爾直截了當地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冰河期只是早期地質學家和科學運動的一種反應,它構成了整個成熟的迷信系統大洪水傳說(大火災傳說)。「最初的理論是冰河期要上溯到數百萬年前,它在靠近極點的南北半球循環盛衰。但正如你從我們的著作中看到的一樣,這個理論經不起仔細推敲。我們在生物和地質領域引用了文學作品裡的證據。事實上,這些文學作品充滿了對所謂冰河期的異議。」
舉個例子來說,很多挪威峽灣被認為是由從山脈上滑落的大冰盾切開形成的,但現在這個答案仍然沒有定論。「這兒沒有可以讓冰川滑落下來的地方,」德萊爾說,「峽灣是地表的巨大裂縫,充滿了後來形成的冰,而且由於冰塊的運動,峽灣內部變得很光滑。但造成峽灣的原因肯定不是冰。」那些所謂的冰河期的證據,如地表裂縫、深溝、脊狀突起的岩石和隨意散落的鵝卵石,同樣也出現在那些沒有發生冰河期的地方。
德萊爾還告訴我們,這些錯誤的假設一直長盛不衰,那些獎勵傳統成果的研究基金應該為此承擔主要責任。它們總是試圖將所有的證據都硬塞進同一個已經過時的理論,並且希望這種理論發揮效用的時間更長,範圍更廣,創造出更多的冰河期之類的概念。德萊爾還暗示,要將史前歷史這個宏偉的迷宮拼湊完整,我們需要各個領域裡的專業知識。更重要的是,阿倫博士在這項研究中投入了他退休後的所有精力,他的努力程度幾乎沒有任何常規雇佣的研究人員能夠達到。
阿倫、德萊爾和其他人描繪出來的圖景類似於大災難,這種災難作為神話的一部分的,已經得到眾多證據的證明。另一方面,冰河期理論也屢次在解釋這些有力證據上失敗。事實上,這個災難如此巨大,任何地球上的起源文明都無法倖免。阿倫和德萊爾表示,甚至不需要小行星或者彗星相撞的慘劇,就可以造成這樣嚴重的災難。毀滅的起因並不需要很大,只要對地球磁場起作用,如某顆星星爆炸,超新星將一片或者幾片燃燒的碎片噴射到我們附近。其中有一次,這些碎片像個彈球似的在我們的太陽系裡亂竄了差不多九年,通過磁影響擾亂眾多行星的自轉和運行軌道。這個事件導致很多行星上發生可怕的災難,也使得地球地震頻繁。但對於宇宙來說,這只不過是一次無關緊要的小事件。
宇宙大爆炸
超新星爆炸的證據主要是發現了我們太陽系邊緣有大量的鋁22聚集,阿倫和德萊爾據此推斷星星爆炸可能導致巨大的災難。地球上11000年前的鐵礦石磁極曾被強行逆轉,這也證實了當時地球遭遇了一次強有力的宇宙意外,這成為大災難發生的磁力動因。
保羅.拉.瓦奧萊特博士是《險境環生的地球:從末日天啟中倖存的人類》的作者,他提出了一種不同的觀點:災難發生的原因可能是銀河系中心的爆炸迸發的宇宙波。當這種「銀河超級波」(銀河系中最強大的能量現象)進入我們的太陽系時,它擾亂了太陽風清除宇宙塵埃的功能,這樣星際風就能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影響。
作為一個系統的科學家和物理學家,瓦奧萊特在格陵蘭保存完好的極地冰深處發現了宇宙塵的大量聚集。他通過測量其中銥的含量來確定宇宙塵在冰塊樣本中的含量。因為銥這種金屬在地球上含量很少,但在行星際物質中含量豐富。老的均變論認為,地球中沉積的宇宙塵的比率在過去數百萬年間都沒有變化。但是瓦奧萊特卻在他的樣本中發現了高比率的銥,正如那些含銥很高的冰河期隕石一樣。
在《險境環生的地球:從末日天啟中倖存的人類》中,瓦奧萊特綜合了天體物理學和古代神話中的神秘主義傳統,詳細描述了最近超級波穿越太陽系的現象。在他例舉出的主要證據中,他提到了美國國家航空與航天局的旅行者2號窄槽飛船在土星環裡的發現。如果像均變論者堅持的那樣,這些土星環的歷史確實已經有數百萬年之久,那麼他們現在就應該合成一個,而不是由成千上萬條細環密密麻麻的拼成。瓦奧萊特解釋了超級波是怎樣導致了這些土星環的產生,而阿倫和德萊爾則描繪了超新星爆發時,它是如何干擾附近星球的自轉和運行軌跡的。甚至在旅行者2號到達土星之前,一些研究者就宣稱土星環可能已經有10000-20000年的歷史,正好在瓦奧萊特、阿倫、德萊爾所說的大災難發生的時間段內。
瓦奧萊特認為,在超新星爆炸的數個月內,宇宙塵遮蔽了天空,它導致了地球上劇烈的氣候變化。在宇宙塵和太陽的相互影響下,地球上出現了黑暗期,氣候在極冷之後又變得極熱,發生了大洪水,溫度飆升到燃點。「因為它進入了一個活躍燃燒的時期,」瓦奧萊特解釋說,「現在來想像一下迄今為止出現過的最糟糕的太陽風暴,然後將這次太陽風暴的威力乘以百萬或十萬倍,並想像它一直持續下去 這樣你就可能明白這場爆發是如何席捲地球的了。」
古代人知道些什麼?
瓦奧萊特為大災難打造了一個科學和神話學的基礎,他認為災難是一個循環的事件,這個循環來自於銀河系中心26000年一次的爆發。很早以前,古希臘人、索羅亞斯德教、中國人就已經發現,這個循環週期和歲差運動是緊密聯繫的,持續時間為一個大年。印度教經典也認識到了這一循環,這是一個衰退和進步交替的時期,它與太陽系圍繞銀河中心的運行軌道有密切關係。印度教顯然把注意力集中在位於中心的太陽(梵天)上,它認為在其中的精神之旅能夠帶來先驗的狂喜,獲得對人世痛苦或者「業」的解脫。
「銀河中心爆炸的循環期是另一個我們必須要慎重考慮的因素。」為了說明這一點,瓦奧萊特引用了大量的古代傳說,其中很大一部分顯示出古代先進的天文學知識,由此可以看出在大洪水之前的時代就已經有先進文明存在了。
瓦奧萊特進一步表示,事實上,代代相傳的黃道十二宮猶如一個時代文物秘藏容器,只是設計用來警示我們的密碼,它提醒我們注意銀河系中心的不斷衰變;而吉薩高原矗立的斯芬克斯像和金字塔其實是大災難的天文紀念碑。德萊爾告訴我們,黃道十二宮圖在絕大多數大災難神話中都出現過。我們很難忽視它的普遍存在與宇宙循環知識之間的聯繫。
瓦奧萊特和其他人還發現,這一套密碼被編製進大量的神話中,編進文化和神話傳說中,編進了世界各地的巨石建築中(見羅伯特.博瓦爾(Robert Bauval)的《獵戶星座之謎:揭開金字塔謎題》(The Orion Mystery: Unlocking the Secrets of the Pyramids),葛瑞姆?漢卡克的《上帝的指紋:地球遺失文明的證據》和漢卡克與羅伯特.博瓦爾合著的《斯芬克斯像傳遞的信息:對人類遺產的探尋》(The Message of the Sphinx:A Quest for the Hidden Legacy of Mankind))。正如這些研究者指出的那樣,那些古代神話中都有保護先進文明的海神。這種傳遍全世界的故事章節顯然是從某個被遺忘了的前大洪災世界中流傳下來的。這些保護者通常是所有創造物的起源,並且驅策著人類進步。
隨後,瓦奧萊特、阿倫、德萊爾、漢卡克和博瓦爾揭示了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近史前時期並不是現代科學在偏見下假設的那樣。藏在謎團中的歷史正在大白於天下。這些研究卓有成就,涉及多種自然學科,它們不僅僅是一些古代知識,還有大量的有力證據。這些研究都證實了各地傳說的真實性,其結果就是人類看待自身的方式必將深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