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教師是受人尊敬的職業,尊師重道的篇章與詩行經久不朽。人們很難相信在當今,中國一大批優秀的教師被剝奪了應有的權利,更甚者被剝奪了生存權——人最基本的權利。這批教師,是一批熱心教育,對社會、對學校、學生負責的清正廉潔的教師、是學生心中的好老師,可是他們卻被開除工職,停止教學,被非法關押、拘留、遭受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遭受這些,只是因為他們按照「真、善、忍」的信仰教書育人、熱心與負責的對待工作。
在中共發動的歷次迫害整人運動中,全國所有大、中、小學的教師和學生,不僅不能倖免,而且總是被推到最前鋒,逼迫人人表態過關;強迫教師學生觀看中共煽動仇恨而編造的宣傳,並把那些煽動仇恨的誹謗污蔑之詞被編到教科書與考題之中。在所謂的「文化大革命」中,教師被罵為「臭老九」,優秀的大學教授直接被扣上「反動學術權威」的大帽子遭到迫害,輕則下講臺掃廁所,重則勞改。文革過後,許多人驚訝的發現那個在教學樓掃廁所的老頭,竟然是當初為建設祖國從海外歸來的博士、教授。
中共一直在毀滅著華夏民族的精華文化與精英人才,用一直被西方社會視為恐怖主義的所謂「馬克思列寧主義」來扭曲中國人的心靈,把「假、惡、鬥」灌輸給學生。在中共江澤民集團發起的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拒絕接受謊言欺騙,堅持說真話,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教師和學生們,遭到來自校方、六一零機構和公安的野蠻迫害,他們被從學校開除,剝奪工職,被強迫送各類「轉化班」、「學習班」暴力洗腦,被劫持入勞教所、監獄和精神病院,遭到歧視、恐嚇、毒打與種種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自一九九九年,僅清華大學就有三百多名教授、教師、博士、碩士、大學生被非法關押,開除,停止學業,或直接送入勞教所。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因信仰法輪功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三千四百二十五人中,至少有三百二十人是教育工作者。這些人中有大學教授、校長、特級教師、一級教師……還有多少各行各業的好人受到中共的抓捕、關押、罷職、經濟迫害,目前尚無法統計出具體數字。下面僅簡述七位年輕大學講師因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情況。
一、暨南大學生物講師被灌鹽水致死
廣州市暨南大學講師高獻民
高獻民,男,廣州市暨南大學生物講師,為人善良,一米八幾的個子,文質彬彬。
高獻民的岳母是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離休幹部關培純,由於丈夫(原第一軍醫大學副校長)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在極度的痛苦中,患多種疾病,曾長年生活在輪椅上,並眼乾無淚,不能視物,被世界紅十字會定為世界絕症;在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從新獲得健康。關培純的康復在第一軍醫大學影響很大,每年軍醫大的氣功協會召開年會,都邀請關培純介紹她在修煉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淨化心靈、從而獲得健康的體會,許多病痛中的老幹部也因此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功,絕處逢生。
灌鹽酷刑演示圖
二零零零年元旦,廣州天河區部分法輪功學員在天河公園聚會野餐,被警察無理抓捕,關押在天河看守所。為了抗議無理的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絕食,遭到當時的拘留所所長朱文勇親自帶領幾個凶手(被關押的犯人)慘無人道的灌鹽摧殘。惡警朱文勇叫四個凶手分別踩住被灌鹽的法輪功學員的四肢,其他凶手用牙刷柄把嘴撬開,把礦泉水瓶從中間剪開,把瓶嘴塞到口中,把整包的食鹽倒進瓶子裡,加少量的水。法輪功學員張春媚一次就被灌了兩包鹽,幾天幾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凶手朱文勇還經常到監倉裡踢她,說她裝死。惡徒們剛開始對高獻民灌鹽的時候,有一個在場的犯人幫凶看見這個場面馬上就暈過去了,惡警朱文勇叫人把這個犯人拖出去,換另一個凶手繼續灌鹽。高獻民就是這樣被灌死了,年僅四十一歲。
高獻民去世以後,廣州天河區六一零人員為了掩蓋罪行,就散佈消息稱是「心臟病」死的,威脅高獻民的家屬不准聲張,說「人已經死了,要替活著的人著想」。當時高獻民的女兒只有十二歲,她永遠也聽不到慈父的聲音,再也見不到父親的笑臉。
二、北京工商大學女教師被毒打致死
風華正茂的北京工商大學教師趙昕
趙昕,女,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出生,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在北京海淀區紫竹院公園煉功,被綁架至公園派出所,後被關至海淀分局下屬看守所,僅三天被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年僅三十二歲。
趙昕是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八年六月期間,她身體一直很不好,胸口痛得直流淚,整夜睡不著覺,身體日漸消瘦,體重五十公斤左右,找了好多醫生看病,做了多方面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器質性疾病,根據症狀服了很多藥,也找過心理醫生治療,四年裡花了近兩萬元醫藥費,但始終不見好轉。一九九八年六月,趙昕到書店裡,發現一本《轉法輪》書就買了回來,用一夜的時間從頭到尾讀了一遍,第二天一起床,趙昕對媽媽說:「今天胸口覺得輕鬆多了」,情緒也同往常大不一樣了,媽媽也很高興。後來打聽到工商大學院內就有煉法輪功的,從此趙昕參加了煉法輪功的行列。為了照顧女兒,媽媽陪同她一起煉。
經過一個多月的修煉,趙昕身體大有好轉,胸口不痛了,家裡人及親朋好友看到趙昕的變化感到很吃驚,她的身體豐腴了,面部顏色紅潤了,精神狀態和從前大不一樣,幫助家裡幹活多了,再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樣子。趙昕對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深信不疑,回校後繼續堅持煉功,身體越來越好,滿面紅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澤民團夥公開迫害法輪功後,趙昕說:「我絕不能回到九八年前那種因病而痛苦的狀態,我要堅持修煉下去,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我需要一個好身體,需要一個快樂的精神世界」。她多次去國務院信訪辦、人大信訪辦等部門反映情況,這些部門根本不聽,反而被扣被抓,令學校保衛處劫回加以看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趙昕到紫竹院公園牡丹亭煉功,被劫持至公園派出所,後被非法關在海淀分局下屬看守所,關押期間於二十二日被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淀醫院搶救,在沒有通知其單位和家人的情況下就進行手術。手術後,趙昕已全身癱瘓,除頭部以外,其餘部位全不能動。她依靠自己頑強的毅力,忍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長期的痛苦煎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六點五十分,平靜地離開了人世。
英國廣播公司(BBC)等國際媒體報導了趙昕被迫害致死的事件。BBC報導說,趙昕女士之死是法輪功稱其學員一年多來被警察酷刑致死的事件之一。不同的是,她的死因更不容置疑。美聯社駐京記者報導說,不顧警察嚴密的防範,數百名親友出席了她的葬禮。外國記者被命令離開並且被警察跟蹤。
等候向趙昕告別的人們
參加告別儀式的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顫顫走來,把花放在趙昕身上,淚流滿面,頻頻向趙昕合十,我知道,她不止是為趙昕而哭泣,更多的是為大法在人間的不平哭泣;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走進來,向趙昕獻花,趙昕的父親拉著小孩兒的手,痛哭失聲,不住拍著小孩兒的肩膀。漸漸地趙昕身上堆的花越來越多,放不下了,外面的人還進來……」
趙昕被害後,趙昕家屬本著對國家、對法律的信任,依法狀告海淀分局,希望在中共大肆宣揚「依法治國」的情況下,能夠討回公道,懲治凶手,沒想到他們遇到的是各級檢察官們一張張蠻橫、虛偽的臉,他們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一次次被拒在法律大門之外,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受到了來自高層的高壓和威逼。
三、華東師範大學優秀教師被迫害致死
華東師範大學電子科學系講師李白帆
李白帆,男,四十歲左右,博士研究生。位於上海市的華東師範大學電子科學系講師,上課時把比較枯燥的電子理論課講得很生動,經常受到學生的好評,被評為「優秀教師」。李白帆家裡幾代人信佛,他熟讀佛教經典。在讀過《轉法輪》等法輪功書籍之後,他對李洪志師父深感敬佩,這些也是他在一篇心得體會中談到的。他還談到,李洪志師父講的法理很明瞭,又揭示了很深刻的法理。李白帆是華東師大法輪功煉功點的義務聯繫人。煉功點上,有專科生、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還有職工、講師、教授,以及家屬。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以後,李白帆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一度被學校軟禁,其間他兩次逃脫看管,到北京上訪申訴冤情,於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拘捕,約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李白帆被關押在上海第一勞教所二大隊一中隊,被中隊長洪從容故意編到由一個極其兇惡的慣犯萬紹兵(音)當組長的小組,有目擊者說,在大冷天被惡警脫光衣服強迫在操場上跑。
李白帆由於抵制肉體與精神迫害,拒絕放棄自己信仰的「真善忍」,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按中共「內部規定」對外宣稱「十層樓上跳樓自殺身亡」。家人要求法醫驗屍遭拒絕。
自由亞洲電臺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對此案報導說,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李白帆的弟弟、美國賓西法尼亞大學教授李江帆,在記者會上揭露了中共警察人員將他兄長迫害致死的情況。李江帆說,今年四月十四號,當局突然通知家屬,李白帆已經從十層樓上跳樓自殺身亡;但是事發後李白帆的屍體上沒有看到任何從十層樓上摔下去的痕跡。
由於中共當局封鎖相關消息,李白帆到底是在哪被迫害致死的,目前依然不明。有的說是在上海第一勞教所,也有的說在「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位於上海市青浦區佘山腳下,原為上海市司法局警官休養所,二零零一年初在「六一零辦公室」(專司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類似於中國文革時期的「文革小組」或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的操控下,被改建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關押和強制洗腦的犯罪場所,從十七歲的在校學生到已退休的年邁老人都曾遭其全封閉式洗腦。據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三日報導:在該洗腦班有五名女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懷疑是被注射或在飯食中加入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
四、吉林大學瀋劍利生死之謎
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女教師瀋劍利(攝於一九九九年)
吉林大學南嶺校區應用數學系女教師瀋劍利,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數學系,獲碩士學位,中等略矮的個兒頭,微圓的臉龐,一雙質樸的眼睛,做事麻利,笑聲不斷。《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打動著她。書中第四講的「提高心性」中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
明白法理的她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是那樣善良、寬容又樂於助人。她的生活本來可以這樣持續下去,每天學法、煉功、工作、學習,美滿的家庭,充實的生活,平靜而又快樂。
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生活完全改變了。到戶外去煉功,就有警察抓捕;有法輪功書籍就可能被抄家;在家繼續煉功就會被登記,街道、居委會、派出所人員隨時會到家裡去騷擾;學校催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交出法輪功書籍。瀋劍利因堅持修煉法輪功「真善忍」,被吉林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劉遠及長春市南嶺派出所惡警劉偉,當時的應用數學系的書記等親自劫持往長春市淨月潭洗腦班關押迫害,瀋劍利當時年僅三歲左右的孩子也一起被劫持到了洗腦班,當時南嶺派出所多次揚言要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好把瀋劍利勞教(當時瀋劍利的丈夫鄭煒東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關在勞教所)。瀋劍利帶孩子從淨月潭洗腦班走脫後,被非法通緝。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共惡黨操控南關區法院對其丈夫鄭煒東非法審判時,瀋劍利在南關區法院門口被綁架(現場有證人可以證實),當時年僅四歲的女兒格格被丟在法院門口,後來被法輪功學員收養,幾經輾轉才回到爺爺奶奶身邊。瀋劍利被非法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雙陽看守所),其丈夫鄭煒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瀋劍利一直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有證人證實瀋劍利在一次被提外審後,就再沒見她回來。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員「無意」間透露瀋劍利已被迫害致死。曾有警察對前去查找瀋劍利下落的人說:「她在哪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你我就完蛋了。」
瀋劍利被綁架的前一天晚上,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在長春市有線電視網路的八個頻道插播《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真相電視片,時間長達四、五十分鐘。此事在中國民間引起極大震動,很多老百姓因此得知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對此,中共江澤民集團十分恐懼,密令「殺無赦」。隨後吉林追隨江澤民集團的人員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長春法輪功學員,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
幾年來,瀋劍利的死一直是個迷團。中共活取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的事情曝光後,瀋劍利的死更是個迷。瀋劍利的離世給她的家人和女兒格格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婆婆經受不起這打擊,患上癌症過早的去世了。
五、東北農業大學副教授劉麗梅被迫害致死
東北農業大學副教授劉麗梅
哈爾濱市東北農業大學獸醫系副教授劉麗梅,女,碩士生導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哈爾濱國保大隊、萬家勞教所關押迫害,身體受到嚴重摧殘,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一歲。警察威脅家人不准跟別人說,並不許家人上前查看遺體。
劉麗梅於二零零三年初,因堅守「真善忍」信仰,被動力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後,於二零零三年正月初二清晨關入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渾身浮腫,看不出實際年齡,雙腿呈黑紫色,腫得像木棒,腳上的襪子已成了泥襪子……她是在被哈爾濱國保大隊惡警酷刑折磨後投入看守所。
劉麗梅生前跟一位法輪功學員說:國保大隊(二零零三年在道裡區紅霞街一號,現在聽說已搬到江北)一樓有個大廳,大廳裡有個大鐵架,像單槓那樣的大鐵架,鐵架上有個定滑輪,繩子的一頭從滑輪上穿過去,另一頭綁上人,把滑輪一側的繩子一拽,這邊被綁的人就起空了。把人吊在空中後,還來回悠,那些失去人性的警察們哈哈的樂著。他們看到劉麗梅不屈服,把她放下來,幾個男警察把她身體兩頭扣一頭來回窩,後又抓住她的頭髮往水盆裡浸,憋的她上不來氣。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至二月二日,惡警們對劉麗梅使用了最毒辣的一招,就是把她嘴封起來往鼻子裡灌「辣根」(就是芥末油)。惡警們把劉麗梅的嘴用膠帶封起來,把辣根從鼻子往裡灌。那芥末油聞一下都會直打噴嚏,何況把嘴封上往鼻子裡灌。但是劉麗梅仍然不屈服。惡警說中國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們又出去買了日本的辣根,繼續從鼻子往裡灌。劉麗梅被迫害的皮包骨,不停的咳嗽,越來越劇烈,但她仍事事為他人著想。為了怕影響他人食慾,在吃飯時間,她強忍著咳嗽,經常憋得滿臉通紅。
在劉麗梅都已經不省人事的時候,惡警還在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而在劉麗梅需要輸血,上醫院治療,六一零辦公室卻不讓。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七日生命垂危的劉麗梅再次被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劉麗梅剛一入院,惡警隊長劉亞芹就採取隔離、監控等手段,不許她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聽說萬家醫院給診斷為所謂的「肺結核」。她生前從未有肺結核病,所有症狀是辣根嗆到肺裡所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灌食嗆到肺裡形成結核的症狀一樣,劇烈的咳嗽,吃不下飯。八月五日左右,劉麗梅出現便血、全身浮腫,生命出現危險。八月七日看守所衛生所負責人和辦案人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查看劉麗梅的病情,只是看了一眼了事,沒有任何方案,也不放人。
在劉麗梅離世之前三天,8 月九日上午十時,她的丈夫和十二歲的女兒帶著營養品看望她時,中共邪惡之徒也沒有放過對劉麗梅家人的迫害,惡警於方芳莉把年幼的孩子叫到管教室,採取欺騙和恐嚇等手段強制孩子替媽媽寫三書,還欺騙孩子說替媽媽寫了三書就放媽媽回家。劉麗梅被迫害死之後,惡警不准家人跟別人說,連家人最後看一眼都不行,惡警戒備森嚴,圍著家人,不許上前。
東北農業大學凡認識劉麗梅的學生和老師都說她是一個好人。
六、哈爾濱工業大學講師王大源遭毒打致死
王大源,男,三十六歲,哈爾濱工業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教師。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哈爾濱第一監獄為強逼王大源寫「揭批」法輪功材料,毒打折磨了王大源三天後死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大源被警劫持拘留幾個月後,被哈爾濱南崗法院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哈爾濱第一監獄。據知情人透露,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獄警為了逼王大源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輪番打他,並罰站一天,不讓吃午飯。在毒打下,四月三日王大源被迫違心的寫了所謂的「揭批」文章,事後感到很後悔,一個人的思想被強姦、靈魂被虐殺,這種精神上的痛苦煎熬著他,四月四日王大源把被迫違心寫的所謂「揭批」撕毀了。獄警本來以為大功告成又有了「業績」(可上報領賞,有人還可藉此陞官發財),一見前功盡棄,變本加厲地毒打折磨他。最後王大源站不住,獄警讓他在大廳裡爬,然後把他扔進儲藏室。四月五日王大源已奄奄一息,獄警還逼他出工,在中午又一頓毒打後,王大源停止了呼吸。
一個年輕有為的大學青年教師,為保護自己的良知,維護做人的尊嚴,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就這樣被中共的執法人員滅絕人性的活活的虐殺了。
從王大源被虐殺的過程看,他所遭受的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都是當局為了逼迫他寫所謂的「轉化書」「揭批書」,即要強迫轉化他。近幾年經常出現在中國大陸媒體的所謂原法輪功練習者如何如何說……就是這樣在邪惡的威脅與騙人的利誘下上演出來的,種種酷刑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違心的編造謊言污蔑法輪功和李洪志老師,把受益說成受害,還要若有其事的以現身說法的形式揭發批判(文字材料和直接表演錄音錄像)給世人看;與此同時要求給這種毫無人道的強迫轉化形式塗脂抹粉、歌功頌德,把滅絕人性的轉化迫害說成「幫助挽救」;不這麼做,就往死裡整。每個有良知的人都會覺得無恥至極,然而這是事實,王大源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
王大源被迫害死後,獄方封鎖消息和掩蓋真相,推卸責任說是被三個犯人打死的。2004 年七月一日,監獄突然把七十多位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秘密分別轉到大慶、泰來、牡丹江監獄。
七、東北師大白曉鈞被勞教迫害致死
白曉鈞,男,三十五歲,長春市東北師範大學哲學講師、校刊編輯,其父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成員,其母為小學音樂教師。白曉鈞與弟弟白少華都擅長書法、明樂理,儒雅博學。一九九四年,白家全家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哈爾濱舉辦的傳功講法班,一家人從此真修向善,其樂融融。
白曉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白家立即成為中共特別「關注」的對象,慘遭迫害,生死離別,其中悲苦一言難盡。白曉鈞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被反覆關押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直至生活不能自理,抽搐、昏迷,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初不幸去世;七十餘歲的母親因不願放棄信仰多次被關押,曾經被迫害失明。
弟弟白少華多次被關押迫害,曾經受過電擊、腿被打斷等殘酷折磨;白少華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在北京市區開車到懷柔區的路上被警察以奧運「安檢」為名攔車綁架,隨即被劫持到懷柔區看守所迫害,用鐵鏈吊打五天五夜,生命垂危,惡警怕死在看守所擔責任,把白少華送往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搶救」。白少華於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被北京中共當局秘密劫持到河南鄭州白廟勞教所。
白曉鈞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吉林省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關押期間受種種酷刑折磨,被嚴重打傷,曾被送往公安醫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關押了七個月之後,因不放棄修煉,被關入長春市興隆山洗腦基地,後被送往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關押。
白曉鈞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的四大隊,遭受嚴重迫害,在全身長疥瘡、體無完膚的情況下被惡警指使犯人用鹽水澆,疼痛難忍。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初,白曉鈞已被迫害得無法進食,吃東西就吐,咳嗽、便血,人直打晃兒。可是勞教所不予理睬。直到七月六日這天,眼看白曉鈞不行了,勞教所才在他嚥氣之前,叫人給他打了幾瓶吊針。
白曉鈞最後的時刻,是在獄警的一片叫罵、吼叫聲中度過。在去世前不久還被惡警管教趙建平打了兩次,一次是在活動室,一次在食堂吃午飯時,那時白曉鈞自己已不能進食,趙建平當著全大隊學員的面對白曉鈞揮拳打其頭臉,還強迫白曉鈞繼續坐板。
八、身陷囹圄的年輕大學教師
很多年輕大學教師都是本單位的骨幹力量,獲得多項表彰,修煉「真、善、忍」更讓他們修心向善,處處為別人著想。然而這樣的國家棟樑,卻身陷囹圄。
須寅博士,男,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副教授。在每學期的教學評估中,多次名列全校教師前百分之五,是深受學生歡迎和尊敬的教師。因其在本職工作中的優異表現,數次獲得清華大學先進工作者、優秀青年教師獎等榮譽,並因他在科研領域對科技進步做出的重大貢獻數次獲得北京市及國家級的學術獎勵。中共「六一零」機構、不明真相的居委會,整天虎視眈眈的守在家門口監視,電話、電腦網路也被監控。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被海淀公安分局從家中綁架,四月十三日被非法勞教兩年,藉口是在他的家中發現法輪功資料。當時他四十四歲。他於二零零八年來到美國,重獲修煉法輪功的自由。
張文革博士,男,北京林業大學電子電力工程學院副教授,優秀青年學者,科研骨幹,中科院博士畢業。由於為法輪功上訪,三十一歲的張文革二零零零年四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他被海淀區公安局綁架和抄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他的妻子譚芳。譚芳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外企職員。後張文革被非法判刑三年,譚芳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瀋應柏博士,男,北京林業大學教授,系主任,優秀青年學者,發表學術論文數量全校第一位。但因信仰法輪功多次被抓進看守所、洗腦班。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他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被海淀區公安局看守所從家中綁架並全被抄家,綁架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們修煉法輪功,後被判刑三年,當時年僅四十三歲。
李惠雲博士,女,河北科技大學機械電子工程學院副教授。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四十歲的李惠雲與丈夫被單位和當地六一零綁架去「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洗腦,受盡非人的折磨。李惠雲經常被兩隻胳膊背後捆在椅子上,兩個男幫教輪番毆打。有一次一巴掌下去打的一側下頜脫位,他們一看臉歪向一側又狠狠的打了另一側。李惠雲在洗腦班被折磨了五個多月後,因仍不放棄信仰,於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被勞教二年,送進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進五大隊後她義正辭嚴的維護法輪功,被獄警冠以精神分裂症的帽子,送進精神病院長達二個月迫害,超大劑量的鎮靜和抑製藥,使她全身無力,經常暈厥過去。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李惠雲博士與丈夫再次被劫持到石家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汪海波博士,四川大學數學學院副教授,妻子房慧是四川大學外語學院講師,夫婦倆因堅修法輪大法,多次被送到洗腦班,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夜,被成都武侯公安局綁架、三四輛警車抄家近一小時。當時三十九歲左右的夫妻倆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和三年,並被開除公職。汪海波被關押在四川沐川縣五馬坪監獄中遭受迫害。妻子房慧,是四川大學的登山隊健將,二零零三年一月又被綁架,在成都市第一看守所遭受殘酷的折磨,身體虛弱,後送至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殘,幾乎喪失語言能力,癱瘓在床多年。
王悅健博士,男,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師。自幼極具數學天賦,是傑出的理論數學工作者,一九九七年在上海召開的數學領域國際會議上的全英文發言受到了與會國際權威、專家學者的一致好評與肯定。他本著「真善忍」的做人原則要求自己,在自己專業領域的教學中對學生認真負責,學生們敬重他。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中午,三十五歲左右的王悅健被經濟技術開發區分局所轄珠海路派出所綁架,同時強行非法抄家,搶走家中個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一臺。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朱航副教授,女,大連理工大學人文社科系副教授。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三十八歲左右的朱航因為在公園裡煉法輪功而遭抓捕並關押在位於南關嶺的大連姚家看守所。她的手腳被用鐵鏈子拴在一個高二十英尺,十五英尺寬的沈重的鋼架上(一種「地牢」刑具)。在她七天的絕食後,看守所命令獄警對她執行強行灌食,這造成她口腔嚴重受傷。獄警插入一個管子給她強行灌流食,這種方式使她失去知覺並被送去第二人民醫院搶救。後來,中共不法政府官員把她關進精神病院,強迫她吃麻醉神經的藥,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
吳宜鳳副教授,男,吉林省建築工程學院路橋系主任,副教授(院領導曾經讓他填報正教授,後因他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中止),是東北三省幾名優秀橋樑專家之一。二零零一年十月被抓進長春第二看守所,後被判刑九年。在非法關押期間,由於工程需要,二零零三年夏天長春市市長祝業精曾去過看守所,以「恢復工作、恢復一切待遇」為條件,想要勸說吳宜風放棄修煉法輪功,被吳宜風拒絕。在吉林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四十多歲的吳宜風每日受到酷刑折磨,現被轉到四平市監獄關押。
李春元,男,朝鮮族人,中央民族學院哲學與宗教學系講師,二零零零年底狀告國家主席江澤民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當時四十歲左右。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他曾因不寫「保證書」被警察用電棍電其背部、臉部,甚至脫光他衣服,電他的生殖器。在勞教所,他天天被強迫洗腦,曾二十多天連續晚上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裝垃圾、挖地溝,天天從事重體力奴役勞動。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日,中央民族大學保衛部和北京市公安局的幾個惡人、惡警再次綁架了李春元,並非法抄家。在關押期間,李春元受到殘酷迫害,生命出現危險,醫院拒收,於六月二十二日叫家人領回治療。
王暉聯,女,東北師大環科院教學及科研中優秀的教師,二零零三年末被停職,二零零四年三月七日被長春市公安局朝陽分局李洪臣等突然闖進宿舍綁架,並於三月九日送到黑嘴子勞教所,當時才三十三歲。因為王老師以前曾患過重病,所以勞教所不予接納。李洪臣等人便把她帶到長春市中醫學院進行體檢。王暉聯抵制體檢以抗議非法勞教,李洪臣就用膠鞋底子猛抽她的面部,另有兩個警察對她拳打腳踢、拽頭髮卡脖子。據王暉聯的家人講,第二天在勞教所看到她的時候,她的鼻子還在流血。
郭小軍,男,上海交通大學計算機系青年教師,於2000年8月起在臭名昭著的提籃橋監獄被非法關押5年,備受身心熬煎。2005年出獄,歷經艱辛,在一家公司因業績而被擢升為人事經理,2009年12月所在公司迫於「上級」壓力,強行辭退了他。為了尋求新的生活途徑,郭小軍一家剛剛搬遷至閔行區浦江鎮新租住地,2010年1月7日中午,遭上海寶山區公安分局多名國保警察綁架,在寶山看守所經歷了種種折磨,包括刑訊逼供、精神恐嚇,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被上海寶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再次劫持到提籃橋監獄,多次出現失明。大赦國際2010年12月15日呼籲其成員採取緊急行動營救郭小軍。
這麼多的年輕優秀人才,本是中華民族未來的希望,也是親人朋友的希望,他們由於修煉「真、善、忍」做一個更加優秀的人,卻遭到中共江澤民集團的迫害,無法在他們應在的位置上發揮應盡的才能,為國為民儘自己應盡的義務。這樣的迫害並不是個案,而是中共當局迫害政策下的普遍現象,這樣的優秀人才在法輪功學員中不乏其人,各年齡段都有。中共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對那麼多無辜善良的優秀人才橫加打擊,大肆摧殘,其荒唐和殘忍程度,無法形諸筆端,對國家民族的危害之巨也無法衡量。
當中共的恐怖主義侵入平靜的校園,把修心向善的好人作為仇恨的對象;當因為信仰「真善忍」,年輕有為的大學教師被驅離講臺,學生被拒之校外,道德被踐踏、人性被摧毀,國家將走向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