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東西,在加拿大比較珍貴,相比起來,在加拿大男人簡直算不上個玩意。一般來說,一家三口,男人老婆孩子,孩子是第一,老婆是第二,男人還算不錯,最起碼是第三名。假設家裡有只寵物,那這事悲劇了,男人排名順延,直接跌出三強了,
打老婆這事,在加拿大比較稀有,主要是社會輿論太嚇人,聽說有因為兩口子吵架,被鄰居舉報,造成警察登門,要求男人15日內不准回家的;也聽說有兩口子吵架,動起手來,傻老婆打911,把自己男人抓起來的,最終結局是,拘留,老婆跪地求警察,說不是真打架,都沒用。只要打了911,就立案了。然後上庭以家暴罪起訴,花了一萬多加元請律師等費用,兩人打架本來是小事一樁,結果因為打911,以及後來的結局,造成兩人的巨大裂痕,最後分道揚鑣,妻離子散。
要說兩口子吵架,動手,我們以前也幹過,那時候年輕,容易衝動,嘴上都不饒人,非要為點破事爭個你死我活。但幸好不影響整個家庭的和諧,沒造成什麼巨大不良影響。來了加拿大之後,被上面那些消息震懾,吵架都改成小聲了,怕鄰居聽見,教育孩子都不敢打了,何況老婆。再說了,現在我老婆就相當於我的嘴,我的耳朵,真打跑了,我變聾子啞巴,這種不合算的事不能幹。
但世界上的事,不是說你不想幹,就不干的,要那樣,這世界還有什麼意思,世界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存在未知,這不,今天一不小心,惹了大禍。
昨天睡覺太晚,主要原因是一盤掃雷遊戲,我這人有個毛病,玩電腦最後關機前總要玩一盤掃雷,最高級的那種,必須完成再關機睡覺。我美其名曰:每天挑戰自己。昨天運氣極差,怎麼也掃不乾淨,結果延誤了一個多小時,睡覺時兩點了。
我睡的那叫一個香。朦朦朧朧中,有兩個人挑戰我,這倆人面龐極其模糊,但在我心裏極其可憎。一個體型和我差不多,手裡拿著大塊的石頭朝我猛丟,另一個身材瘦小,手裡拿著石塊也小,但是撿的都是很尖銳的,可見此人更惡劣些,也是朝我嗖嗖的猛砸。我一下子就把他們倆定位於我的同事了。說起來也奇怪,以前和同事沒感覺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這時候要致我於死地。我為什麼直接就定位於我的同事了呢?同事關係看著不錯,其實從內心感覺,這關係還是很卑鄙的。比親戚朋友同學還卑鄙。按說領導應該更卑鄙些,可我為什麼沒定位於是我的領導呢?後來我想了一下,原來自己內心也知道,領導才不會陪我玩這種狗撕貓咬的互砸小石頭遊戲,他可以直接拿五指山壓我,領導卑鄙的讓你沒機會反擊,只能被壓在山下面低聲唱:我真的想再活五百年~~。
話說那時候,我有點獨木難撐,力有不逮,只顧抱頭鼠竄,連彎腰撿石頭都要冒很大風險。我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不能這樣下去,這樣下去我非死在這倆鳥人手裡不可,那個實力和我差不多的,我一時收拾不了,我要先拿那個小個的下手。我現在邊寫邊想,那個胖子我一直沒印象,那個小個子,身手靈活,怎麼這麼像我的同事Z哥呢?Z哥假設看到我的這篇博客,請原諒我,故事裡的事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你懂的。主要是你以前揮舞乒乓球拍,小身板上躥下跳,嘴裡大呼小叫,嘿嘿哈嘿的打的我們滿地找牙的形象,實在是太深入我們的人心,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
話說我要改變戰術,先拿小個子開刀,頓時閉上眼睛,心如古井明月,靠皮膚的感覺去感知世界,反倒是對當時情況更加掌握於心,每塊石頭的飛行路線,飛行速度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兩個人的具體位置也能感覺的到,我把自己的內力按道家長生訣的運行方法在身體內部運行了十三個小周天,由一股內力轉變為兩股不同螺旋內力,手中按結一個寶瓶印法,背對著小個子,卻越來越近,背部皮膚感知離小個子Z哥只有三米之遙,突然一個轉身,手中印法按出,一下把小個子按到地上。(我承認我在店裡沒事幹,每天重看大唐雙龍傳)我眼睛仍然閉著,靠身體感知,我撲上去,左手朝小個子一個耳光:叫你丫的跟著添亂。這時候只感覺腹部遭到重擊,貌似被小個子踢了一腳。
還敢踢我?我惡狠狠的睜開眼睛,只見我老婆面對面正惡狠狠的看著我:你敢打我?
我一驚,連忙說:對不起,做夢,你也不至於踢我一腳吧。
老婆聲如猛虎:踢你,我打死你。一套組合拳加耳光下來,差點把我打吐了血。幸好我有療傷秘法,我立刻沉沉睡去,睡覺相當於打麻藥,一點都不感覺疼。
早上醒來,感覺犯了大錯,本來應該11點接班,9點半我就到店裡自首了。老婆問我為什麼來這麼早,我說不是你今天要去買龍蝦嗎?
不買了,晚上敢打我,還想吃龍蝦?你每天做什麼奇怪的夢啊?上次還說自己做個鬱悶的夢,什麼自己邊緣化了,還在夢裡把我踢溝裡去,結果這次真敢打我。
這次我是失手,夢裡沒針對你,關於上次的夢,其實比較現實,有關我們家以後在加拿大的發展問題,有關我們夫妻共建和諧家庭的問題,那麼大的一件事,我是打算吃著龍蝦和你談談的,抓緊去買吧。回頭咱邊吃邊談。
老婆白了我一眼,看來昨天那記耳光對她沒構成什麼心理負擔,開車去超市買龍蝦了,打老婆這事,不能常打,偶爾為之,一定要找好藉口。不然真出大事。我趕緊坐電腦前,把這夢記下來,時間長了就忘了。順便和大家探討一下打老婆的技巧和隨後的應變方法。
關於我的上一次做的那個比較有現實意義的夢,我準備等吃龍蝦的時候和大家再探討,當然,我邊吃邊談,你們邊看我吃,邊聽我談,不好意思,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