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大家討論的題目是「故宮博物院出了誰的醜」。人說「禍不單行」，這句話用到故宮博物院大概是最合適的了。最先是香港博物館在那裡展出的展品被盜了，破案以後居然不是大家猜想的一個大盜，而是一個臨時起意，臨時才想起來要偷的業餘盜賊。因為警方公布的所謂交代偷盜的經過太離譜了，正在受到網民的冷嘲熱諷圍觀的時候，故宮博物院似乎嫌這個還不夠熱鬧，又演出了一起送錦旗的風波。今天我們就和大家討論一下這個話題。
偷盜事件的荒唐
先看一下這個偷盜事件的荒唐。警方公布的故事情節是這樣的，說是這個嫌犯仗著身材矮小順著人群混進去免費逛故宮，在逛的過程當中才突發想偷盜的念頭，於是躲在一個地方，到晚上沒有人的時候才出來。當晚10點鐘左右，這個人打碎了誠肅殿的後窗玻璃到殿裡面去偷盜，他在鑽窗戶的時候，把一個封閉的展板摳了一個洞，所以後來網上就傳說是「鑿牆盜寶」。故宮方面稱那是一面裝飾牆。不管怎麼說，他打碎了窗戶，在牆上挖了個洞然後進到展廳，又把一個展櫃玻璃打碎了，把裡面放的展品給盜走了。這個事情到這裡還沒有完，他在偷到東西以後出來的時候還被抓住了一次，說是故宮保衛處的一名工作人員在巡視的過程當中看到了他，而且立即上前盤問。根據警方所說，說他拔腿就跑！這個被警方稱為盜賊的叫石柏魁的，說他趁著夜色跳到一間房屋的頂上，順著房頂爬到高大的城牆，隨後從近10 米高的城牆跳了下去。這一段描述倒很像是美國好萊塢大片裡面盜賊的本事。
這裡面網友提出了很多疑點，我們也來看看這些疑點究竟怎麼回事。一個問題就是，故宮每天閉館的時候都會去巡查，那這個盜賊是怎麼躲過故宮工作人員在閉館以後的巡查？失竊的展廳裡有沒有攝像頭？故宮的安全保衛工作可以說「固若金湯」，因為此前曾經媒體報導過說故宮的監視是內外監控無盲點，而且說有四道防線，有技防、人防、物防還有犬防，不僅有人查，還有紅外線和微波查。這裡有多少報警系統呢？說是有1,600個防盜報警器，3,700個煙感探測器和400個攝像頭。這是正常運行的時候。還有100多條狼犬巡邏。
既然說在監控上沒有盲點，那麼在這個失竊的展廳裡面就不僅僅應該有攝像頭，而且應該是全方位的多個攝像頭，這才能保證沒有盲點。至於說閉館以後的巡查，那個送錦旗的副院長他本來就是分管安全保衛的，閉館後的巡查是應該他管的。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最先應該出來回答問題、承擔責任的就是這個副院長，所以他的責任根本就不是去送錦旗。如果說有人問到閉館以後的巡查，你只要看這個副院長，當這個案子破了以後他在做什麼？他去送錦旗、去作秀，就可以想到真正的安全保衛工作對於他來說很可能僅僅是一個應付的差事而已。
第二個疑點就是，石柏魁作為一個普通的遊客，怎麼可能在一天時間之內去熟悉故宮的布局，摸清故宮的各個崗哨？這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假設。從警方公布的消息來看，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去熟悉故宮的布局和崗哨，他也沒有必要。似乎就是他到裡面走一圈，看到一個地方他想偷的，就近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按照警方公布是這樣子的，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熟悉故宮的布局。這和我們看好萊塢大片大概是不一樣的。
下一個問題是，為什麼警報設施沒有報警？說安保人員在發現嫌疑人之前，整個一套監控設備為什麼沒有發現這個偷盜？如果說這個探頭已經發現有人在偷盜了，報警設施為什麼沒有自動報警？我想在所有問題面這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也是揭露的一個最重要的疑點。因為人可以不負責任，可以說今天晚上輪到他去巡邏，或者輪到他去值班，他沒有去或者睡覺了。但是報警設施應該不會。
這個人他在偷盜的過程當中，有兩次打破了玻璃，第一次是展廳的玻璃窗，第二次是放展品的展櫃，這一點我想不需要安保專家也知道，常規的如果安放了報警系統的話，那麼在這種「固若金湯」的防衛下，應該每一扇玻璃窗都有警報系統，所以打碎了以後這兩次都應該報警的。警報有兩種，一種是在現場響的，一種是在通往警衛室或者監視室，或者是警察局，也有的是兩種同時都有。如果說警報在現場有響的話，那麼這個盜賊恐怕不會再去進行偷盜，而是逃跑了。
從公布的案情看，到第二天早上8點鐘以後才開始查，才查到這個地方被盜了。就是說到了8點鐘已經知道晚上有盜賊了，這個故宮博物院的警衛系統都沒有辦法找到在什麼位置上，而需要人去一間一間的查。也就是說晚上警報不管在現場還是在監控室裡面都沒有響。這就有幾種可能性了，第一種可能性是根本就沒有安裝警報系統，如果沒有安裝的話，那麼在故宮負責安保的副院長他就應該承擔全部責任，其實院長也應該承擔全部責任。而且就牽涉到媒體的報導涉嫌造假了，就是說固若金湯的防衛，什麼四層防禦系統，多少報警器、多少攝像頭……，這個媒體的報導也涉嫌造假了。這第一種可能。
第二種可能，安裝了警報器，但是安裝的是沒有功能的山寨產品，或者是偽劣產品。這就需要去調查，查清楚警報系統的生產、安裝和調試的單位。另外，這個單位肯定不是故宮自己，所以就有一個投標和競標的過程、驗收的過程，還有驗收的人員，從當中看看有多少錢是落到主管的私人腰包裡面去了，而讓這種偽劣產品能夠安裝在故宮，結果沒有一個報警器響了的。這是第二種可能性。
第三種可能性就是警報器確實安裝了，它也是合格的產品，但是沒有開，就是說被關閉了，或者根本就沒有使用。根據媒體的報導，在故宮中央的控制室，保衛處的工作人員要24小時面對40多臺顯示器，他說故宮內任何一個地點一旦出現報警，系統將自動錄像，並有3種以上的技術手段進行覆核。
我們剛才講的有3種情況，這3 種情況一定有一種是現實的，因為它沒有報警，這是一個事實。在剛才談的3種情況下，任何一種情況出現，或者是幾種情況都出現了，故宮博物院就有責任向民眾交代，因為故宮博物院使用的仍然是納稅人的錢。另外，對於一個國家的文物來說的話，它是全民的財產，是這個民族的財產，嚴格的說是世界的財產，因為中國現在不是也特別喜歡申請世界遺產嗎？所以它必須要向民眾有個交代，就說以上情況沒有報警是怎麼出現的，必須有人出來承擔責任，不是說抓一個來自山東的電焊工就能解決問題。這是關於報警方面的問題。
下面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故宮保衛已經發現盜賊了，而且已經把他控制住了，怎麼會讓他逃脫的？在這裡，警方公布的過程的描述是非常可疑的。他描述說他趁著夜色，跳到一間房屋的頂上，順著房頂爬上高大的城牆，然後又從近十米高的平臺跳下去了。從這裡可以看到，工作人員在盤問他的時候，不論是盤問他的警衛和嫌疑人，都站在地面上。這種趁著夜色跳到房間的屋頂上，這應該是輕功的飛檐走壁，至少我們在電影裡面、在武俠小說裡面可以看到的。這個人他有什麼本事可以從地面一步跳到房頂？這個描述也太離奇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當晚就應該發現被盜了，而不是第二天。
這個工作人員也就是保安人員是誰？他當天晚上有沒有上報，如果他沒有上報，應該負什麼責任？如果他上報了，當時沒有處理，要等到第二天上午開館的時候再處理的話，那麼他的上級應該負什麼責任？是哪一個上級該負責任？這一些，我覺得故宮博物院有責任作一個交代。當然了，這裡還有很多其他的疑問，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比如說也有一個問題問，一百多條狼犬到哪裡去了？
關鍵的問題在哪裡？關鍵問題是如果有以上這麼多的疑問，而故宮和警方都沒有交代清楚，這裡面就一定有蹊蹺。至少有兩種可能性我們現在推測。
第一個可能性就是警方的說法是真實的，就是確實是這個前電焊工飛檐走壁盜走了展品，但是不要忘記在公布的案情裡面，這個電焊工後來為什麼不做電焊了，是因為他怕高，所以他不做了。一個怕高的人，怎麼能練就飛檐走壁的本領，這一點恐怕也是很難解釋的。
我們就假設確實是這個飛檐走壁的大盜偷走了展品的話，那麼故宮的整個保安系統，從硬體到軟體到人員，都是廢物，這樣的話就要大大的追究一番，究竟是誰把這些廢物的硬體、廢物的人員安置在那個地方，而且還花了這麼多錢？至少也得弄出個院長或者副院長這個級別的人來當替罪羊。
第二種情況可能性，就是警方和故宮都在說謊。真正的罪犯並不是石柏魁這個人，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只是個替罪羊，可能是警方急於破案或有其他因素屈打成招，讓這個人頂了別人的罪。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的。因為中國的警方破案，屈打成招的情況太多了。故宮的報警系統、保衛人員都不是偽劣產品，怪這個大盜的本事太大了。
或者還有一個可能性，是內賊，警方和故宮都在說謊，但是他們不願意把真實情況說出來，於是找了一個替罪羊。有內賊才最能解釋為什麼所有的報警系統都沒有響，很可能是被破了，或者這個人甚至有權力有機會去關閉整個報警系統。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可能就要嚴重得多。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就能解釋我們前面所有的疑點。
還有多少偽劣產品沒有被發現
從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引發出另外一個問題，如果說警方的報導是真實的話，因為確實有這種可能性，整個系統包括人員在內，都是偽劣產品。那麼我們下面引出的問題就是說，這是被揭露出來的偽劣產品。還有多少在各個領域類似的偽劣產品，就從來沒有被發現過，或者沒有被曝光過。
這個事情很有意思的是，公安部跟國家文教局，在全國17個重點省份，聯合部署開展了一個叫做「2011年打擊文物犯罪專項行動」，這個專項行動是從5月份開始，到年底結束。為期8個月。結果這個專項行動還沒開始，他是在5月11日才開會部署的，故宮就出事了，被盜那天是5月8日晚上。
要說打擊文物犯罪的話，故宮就是一個頂級文物單位，結果就是在要打擊文物犯罪專項行動的時候出事了。也就是這種所謂「專項行動」，什麼會議什麼聯合部署，絕大部分都是做樣子的，沒有實質性的用途。
我記得上海膠州路的公寓大火，也是在全市消防演習之後一週內發生的；而三鹿奶粉的三聚氰胺曝光，它也正好是在央視報導幾乎整整一年以後發生的。在2007年 9月份的時候，央視的新聞頻道《每週質量報告》播出過一個特別節目叫：「中國製造」首集《一千一百道檢測關的背後》。在這個節目裡面，央視對三鹿嬰幼兒奶粉的生產過程，進行了詳盡的調查，而且說是展示了中國嬰幼兒奶粉標竿企業三鹿集團過硬的產品質量和科學嚴謹的過程管理。結果一年以後，正好是在2008年的9月份，中國歷史上最大的奶粉加三聚氰胺的案件曝光。
我們可以看到，凡是被中共吹噓過的，質量好的產品，往往是假的，或者是質量是很糟糕的，也包括你看像消防演習這一類的都是同樣的事情。這一次故宮被盜以後，媒體就立即開始報導。有一篇報導很有意思，叫做「探秘京城第一保衛處：故宮保衛處」，這篇報導就故意披露了以前媒體對故宮安保的吹噓，說什麼「人防、技防、物防、犬防」四大防線，還披露了故宮保衛處人數超過了240個人，下設8個科室，有警衛隊、技術科、防火科等等。這個很有意思，凡是被媒體吹噓過的東西，怎麼到後來都要被證實是假的呢？
人家美國海豹突擊隊是出奇兵，打了一個大勝仗，才成為媒體和民眾誇獎的對象的，海豹突擊隊厲害。而故宮的保衛處，他就是打了一個大敗仗以後，丟盡了臉，然後才被人家揭出來，說是以前媒體曾經報導過它有超強的保安。不知道媒體這篇報導，是不是專門跟故宮的安保過不去。
我們回過頭來說，如果說京城的第一保衛處的水平就只有是這樣子，只能讓人懷疑，很多被媒體和當事人吹噓過的，超強的科技，超強的產品，超強的服務等等各種軟硬體，都可能是偽劣或者是山寨產品。我一直對中國的海軍在亞丁灣的護航持懷疑態度，這種表演性的護航，究竟有什麼功能？你看在那裡護航的各國海軍，幾乎都有機會參與救援被海盜劫持的商船，唯獨中國海軍始終沒有這個機會。
亞丁灣的護航是聯合行動，就是被劫持的船隻呼救以後，他並不一定要本國的軍艦去救援，而是互相配合的，誰近誰就去救。最近有被挾持24名中國船員的巴拿馬籍貨輪獲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5月5日發生的事情。當時中國媒體報導說，交通運輸部、外交部、海軍等等部門密切配合，緊急組織開展營救工作，和正在執行護航任務的中國海軍護航編隊，派出兩艘軍艦全速前往營救。同時，積極協調位於貨輪附近海域的美國、土耳其海軍，和印度海岸警衛隊艦艇和飛機協助營救。結果是在美國艦隊的掩護下，土耳其海軍特戰隊員登船，海盜逃離。說了這麼多，全速前去營救的中國海軍，啥事也沒干，而被中國海軍所謂「協調」去協助的美國、土耳其和印度的海軍，卻真正的營救了這條船。怎麼就中國海軍沒有機會去表現他的英勇善戰呢？如果說每次中國商船或者有中國船員的外籍商船，其實還是中國商船，不過就是挂了外國旗在巴拿馬註冊而已。如果說每次這些船被劫持，中國的軍艦都碰巧離的很遠，那也就罷了，因為他不僅僅需要救中國的船。那麼中國軍艦附近怎麼總是沒有其他國家的商船被劫持需要救援呢？就說他不能夠見真功夫，就不能夠頂真的見到真的場面。就包括故宮的安保也好，三聚氫胺的質量也好，他不能頂真，一頂真就露餡了。
錦旗風波說明什麼
下面再討論一下錦旗風波。我們老家有一句話叫「破屋偏遭連天雨」。中共它歷來都是通過宣傳和做秀把壞事變好事，就連故宮博物院這樣的單位也不能免。這裡其實跟故宮跟博物院都沒有關係，他只是中共的一個基層單位而已，出現這麼多問題疑點他不去調查不去處理，急急忙忙就去高調送錦旗給公安，這完全就是做秀。結果你看出事了不是？送了一面錦旗一共寫了10個字，他把一個關鍵字給寫錯了，「撼祖國強盛，衛京都泰安」，咱們就不說這個平仄了，把捍衛的「捍」字寫成了撼動的「撼」字。這還不算，當網上一片嘲笑聲的時候，故宮發言人居然出來說這個「撼」字厚重，還舉了個例子說：撼山易，撼什麼什麼難，做為故宮發言人居然看不出後面有一個「難」字，這個意思就反過來了。
問題是送這面錦旗的副院長他本人是分館安保的，他是軍人出身，經歷也不複雜，你一看簡歷就是很一般的科室工作人員，也沒有什麼做保衛的經驗，當然和文物就更不相干了。可以肯定錦旗上面的字，不管這個字寫對了還是寫錯了，他都寫不出來，就說錦旗不是他寫出來的，也不是他擬出來讓別人寫的。
這個副院長公布出來的履歷上面他的資歷升到副院長的很不容易，因此像送錦旗這種溜須拍馬做秀的主意，很可能倒是他能想出來的，因為這種位置上的人很容易駕輕就熟的這種事情。問題是錦旗上的字是誰擬出來的，有沒有經過院長和副院長的討論，既然是一個副院長去送錦旗，我想應該是經過院長和副院長過目的。
我本來還想問一個問題，就是自己不懂的話，能不能請教一下專家，結果一想這是小學語文的水平，根本就不需要請教專家，再說故宮博物院還需要到外面去找專家嗎？遇到疑難字本來應該是別人去請教他們的，對於中國字來說他們應該是最大的權威，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請教別人。
這就牽涉到一個問題了，就是中國真正的學術單位，學術的部門，還有多少真正搞學問的人在那個地方掌權？多少搞學問的人在那裡真正做學問？我記得有一年我到臺北故宮去參觀，臺北故宮他展品非常非常多，是展不下的，所以他的展品是二個月輪一次。當時我去的時正好是展出中國陶瓷史，當時是參加一個會議有一些外國代表，所以當時我們去的時候故宮安排的是英文講解員，後來發現代表當中絕大多數都是中國人，所以在大家的要求下就臨時找來一個中文的講解員來講解。
我本人曾經學過陶瓷，在景德鎮學習和工作了三年，談不上是專家，但是比起一般人來說還是比較專業的。這個講解員在我的眼光裡面看可以說是非常專業，而且非常敬業，就是對中國的陶瓷史，對每一件展品的來歷、特點，包括製造工藝，所講的基本上可以說是陶瓷專業級的水平，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像我這種經歷過中國的文革，又目擊了今天中國文物盜竊的這種風氣，這是屬於有形的破壞，還有「撼祖國強盛」這樣的話所代表的中國傳統文化毀滅這種無形的破壞，然後再到臺灣的故宮去走一遭的話，就不能不慶幸當初這些故宮的珍寶被運送到了臺灣，使得中國文化的一部分瑰寶，包括有形的和無形的，能夠在那裡得以保留下來。
最後再想說一下專業化的問題。有人把故宮博物院的正、副院長的簡歷放到網上去看，至少從簡歷上面看，我們看不到這裡有什麼古文物的專家。唯一的一個博士居然沒有專業，大概是因為實在沾不上邊，所以專業都沒有提，但是從他發表的文章看是學的化學專業。就是他們大部分實際上都是在中共統治下的政客這一類的。他們所經歷的，他們所從事的，儘管有的人是學過相關的專業，但是在畢業以後他們從事的基本上是在中國政壇上混的那種經歷，而這種經歷把持了中國頂尖的文物系統。我想這不僅僅是在文物系統，在很多別的系統都同樣存在。
所以這一次故宮被盜所揭露出來的事情，應該遠遠超過一個怕登高的小個子電焊工範疇，所揭出來的問題，我想大家都知道，也是當今中國社會所有其他問題的一個縮影而已，在他自己的範圍之內是不可能解決的，甚至我們都不能指望可以在短時間內瞭解這件事情真正的真相，和這麼多疑點能夠被澄清。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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