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臺灣女記者辭去高薪工作投身四川麻風村教育》這篇文章說的是真實的,那麼我要說:張平宜是個美麗的中國人。她不僅容貌嬌美,心靈更美。
張平宜
讀報導可知,張平宜因採訪而於2000年走進四川涼山大營盤——建在海拔1800米的山上,1959年創建的麻風康復村,從事教育事業11年,企望幫助這些被稱為「隱形的村落」、「被刻意遺忘的黑暗角落」的孩子盡快融入現代社會。
據報導,一個「千金大小姐」,在臺灣有一棟4層樓的山邊別墅,家中有一個佣人,有著很好藝術修養「「把家裡的每一處都佈置得很優雅,過著優越的生活」 的女人,在臺灣不曾下過廚的太太,放棄了「逛街、喝下午茶的日子」, 居然被涼山政府冰涼管理的大營盤村的酸楚淒涼的苦難景象觸動,留了下來。
這個村子里許多麻風病患者拖著殘缺的四肢在地上爬行,「他們的肢體被細菌吃掉了,就好像蠟燭燃燒後融化變形。」村莊裡到處都是遊蕩的、眼神裡流露出野性的天真的孩子。是他們讓這位母親以「最樸素的母性」留在這裡,她的說法是:「我是一個母親,看到麻風村的那些孩子,我無法掉頭離去。」她,先是在2002年籌錢蓋起「一所新的學校」,2003年起至今辭去了《中國時報》百萬年薪的工作,開辦「中華希望之翼服務協會」,致力於麻風病人的子女教育。
我曾經在大山裡生活過多年,見過那裡的人民政府,也見過中共教育的許多女人,她們之中貌美的人很會利用美貌讓自己走出大山(我這裡不是批評,只是陳述事實),張平宜卻反其道而行之,不是在那裡遊玩幾天或行善幾天或幾月,而是一呆11年,用醫生丈夫每月給的1萬元新台幣零花錢為涼山「人民政府」都不待見的村民服務,這就難怪即使她的臺灣朋友也視她自找苦吃的「瘋子」
大營盤的村民很自卑,知道自己是「令人害怕又討厭的人」。這兒的老師去縣城開會都沒有人願意和他同桌吃飯。但張平宜卻「像媽媽一樣」照看麻風村的孩子。為了不讓孩子「中途落跑」,她與家長「搶孩子」,苦口婆心地勸孩子回校讀書。 終於在2005年之前,這所成立了十幾年的小學,因為她而有了畢業生阿被拉且等彞族孩子。阿被拉且14歲才開始讀2年級,小學畢業後在縣裡讀完中 學,而今24歲在青島的工廠工作。由於親近這些她心中的「我的孩子」,張平宜經常「被跳蚤咬60多個包」,如今腿上佈滿跳蚤留下的傷痕,夏天不敢穿裙子。從洗臉、刷牙、洗澡開始,她慢慢教會那些孩子如何「保持個人衛生」。
張平宜所做的事,原本是涼山地區市縣教育官員做的事情,即使籌款建校,他們也比她要名正言順得多。但他們卻沒這個心思做這個事,犯不上,心思用在跑官上,會更有利可圖;相反官場都沒刻意做這方面的事,你個人特別地去做了,倒將官場比黑了而犯眾怒。因為官員沒良心,所以才有張平宜呈現心靈美的機會。
原來涼山政府的失職是在成就張平宜。這就難怪她面對孩子們很有成就感,但當地政府的引水工程在大營盤暴露在地面上的水管被牛踏過去,或被口渴的人截開水管,都可能給學校帶來「停水災難」的非常具體的困境,卻讓她「簡直是要瘋掉了」。停水時期她要「坐著小馬車去鄰近的村落運水」。直到2010年,張平宜從臺灣請來了一個水利專家,從遙遠的對岸運來「一根根水管」,用了將近50萬元人民幣,在荒山上建成了一個個水窖之後,這個困境才得以解決。
張平宜「執著又單純」,想起什麼事兒,一定要做完才歇手。大營盤小學曾經「快要撐不下去」了,卻因為她有了100多個畢業生,13個公辦教師,他們有著整潔的教室和食堂,甚至還有村裡的第一棟公廁。現在鄰近的孩子都會到這裡求學。但由官而民、由上而下對麻風病人子女的偏見,導致大營盤人在縣城讀中學住校的請求不能被批准。於是張平宜決定蓋中學。但前任縣長批的地,新任縣長不同意。直到2009年大營盤才有了用260萬元蓋起一座氣派的中學,卻到現在,這所中學仍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窗明几淨的教室裡沒有一個學生。大營盤的孩子如果讀中學,還得每天在路上步行3個半小時,很少有孩子能夠堅持。當地教育官員派老師比蝸牛爬行還慢,但這恐怕一點也不會影響他們快速跑官。
因為「中國」政府行政不作為,張平宜11年青春「獻給了大營盤小學」。這個在臺灣不會做飯的女人,卻能在大營盤給一百多個孩子做午餐,居然「非常能幹」。柏楊曾經批評臺灣人為「醜陋的中國人」,看張平宜,可知柏楊沒說對。
一個臺灣女記者來到四川涼山大營盤村11年,讓涼山黨政府「刻意遺忘」的「快要撐不下去了」的小學起死回生。張平宜是個美麗的中國人,並因為在大營盤的無私奉獻而更美麗。大營盤村1959年就作為麻風康復村創建,40年還是「隱形的村落」,等到一個有些「王祖賢味道」的女人來了11年,才被我們知道。中國共產黨統治大陸50年,居然還要被趕到臺灣島的可能是國民黨員的後代來教大營盤的孩子們洗臉,還敢自稱「偉光正」。張平宜美麗。中共太醜。
印證中共醜陋而非中國人醜陋,是近日中共外交部開記者會,全世界看到的女外交官姜瑜的吵架形象。在3月1日的例行記者會上,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姜瑜回應外國記者針對警方在王府井與媒體衝突事件的粗暴對待問題,與現場外國記者公開吵架近1個半小時。日本各大傳媒週二、週三對姜瑜在對外記者會上吵架的新聞作了連續報導。明報報導說,在被問及對週日王府井發生的事件時,姜瑜指責記者「歪曲事實」,質疑記者為何在未問清原因的情況下就「很高興地走了」。路透社報導,姜瑜說:「這條街很繁華,人來人往,並沒有發生任何事。這麼多記者前往此地,是受到了何人的指使?誰叫他們聚集並逗留在那裡的?」
從姜瑜將記者會開成吵架會,我們真切地看到了柏楊以文字描繪的「醜陋的中國人」的形象:仰仗中共極權專制的權勢,把外國記者當成了兒女訓斥,卻是一副全無炎黃子孫仁義道德的「晚娘」,整個面孔充滿階級鬥爭。有人調侃中共不折磨人,強行讓這個女人上了一個不適合的崗位,患了更年期綜合症;更有人指出這是中共獨裁政權下特有的罵街潑婦,是中共附體了的女惡魔,總之很醜。
張平宜和姜瑜,無論看照片和言行,前美後醜很分明。臺灣的中國教育,教出了張平宜這樣的美麗女人。大陸的中共教育,育出了希特勒、列寧的不散陰魂上了姜瑜身體的凶悍形象:一副女男人形象,好一個黨文化教育出來的女鬼子。
題外話:海內外華人如果希望女人像張平宜,而不像姜瑜,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