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先生休要惱怒在下一直在跟蹤你,因為你有性格,多產作家、成文疾速,在下喜歡這樣的人物,值得一辯。不否認,你的理想很好,中共誅中國人的心,你提倡以毒攻毒也要誅中共黨徒的心,兵不血刃自然是上謀。不同看法的道理不講了,只問幾個問題。即:你認為在當下中國整體社會腐敗、道德淪喪、中共大耍流氓的情形之下「無顧慮的人傳人」促「三退」現實嗎?小學生退出少先隊有何實際的意義?難道也要帶著孩子們去衝擊中共的衙門?也要讓他們分擔一些被鎮壓的風險?如 果中南海不能匯聚幾十萬人(要承認中共已經吸取了8964大意的教訓,故有扼殺在搖籃中一說),軍隊還是聽中共的要鎮壓,三退者見風使舵沒有倒戈反而以支 持平定暴亂者自居怎麼辦?難道還要重新再演義一遍8964,以手無寸鐵與衝鋒槍、坦克進行搏殺?……
我講的都是中國大陸當下的實際,至少我這個階層的人們對「三退」並不感興趣,生意人關心的是鈔票,上班族在意的是飯碗、一家老小,總不能不吃飯去宣講「三退」。再者,逢人便問「你三退了嗎?」不可否認這在中國大陸是有風險的,鬥爭也要講策略。哈哈,如果足下見人就問「你三退了嗎?」,肯定會有人檢舉、告發你,等著的就是國保上門請你去喝茶,嚴重的話就是高律師第二——失蹤。中國的革命必須多條腿走路,文攻武衛不可缺一,只動口不動手只能給人家留下動手的機會,手段單一你已經先輸二成。如果能夠認識到中共不是埃及老穆相對簡單的獨裁者,而是一個無惡不做、無手段不用至其極的黑幫,鬥爭的藝術應該講究些、複雜 些。假如你對在下的觀點有異議,我們可以詳細討論中國歷史以及中共的發展史,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知己知彼方能多一些勝算。總之,在下看不清、看不懂的事情 是不會輕易出手做的。
以上是一位網友在《埃及變天了,「中國」最該做什麼?》一文後,給我的跟貼。前後多次。對方第一次提了好些問題,我針對他的問題逐一回答,是一個系統。但因為網路一次回貼限500字和編輯審核的緣故,有的回覆並沒有及時傳上去,或者沒通過。網友沒看全文字,出於辯的初衷有些誤讀。看起來有些雜亂,看的人迷迷糊糊。現以《「三退」不是搞政治》的標題,系統整理回覆如下:
謝謝你關注我的文章,我們不辯,互動思考。你的疑慮只能自己解決。
我的回覆只供你作參考:我並沒有「以毒攻毒要誅中共黨徒的心」。我所說認清中共邪教的本質,「促三退」讓中共各行各業各單位的黨組織沒戲,是我們不帶引號的、真正中國人的大智慧,在《道德經》中謂「非常道•聖人道」,在《孫子兵法》中謂「伐謀•攻心」。孫子曰:「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這段文字是文言文,白話之後意味膚淺,你不妨誦之悟之。
我以為:「當下中國」還是用作「當下中共」確切,看中國臺灣、香港和大陸法輪功、高智晟、胡佳等地區的人群和人士,都不在腐敗、道德淪喪之中。如果全中國或所有中國人都不可救藥了,會有「三退」之現代「過紅海•出埃及」的事情嗎?「無顧慮」不是討論就可以消除的。你看啊,什麼是顧慮?從字義上看不就是「有所顧忌的思慮」嘛。顧忌是各自不同的,說到底就是各自的利益或感覺,這能討論清楚嗎?我們不用管別人是不是有顧慮,只問自己:我有什麼好顧忌的呢?我三退和順便傳一傳,能損失我什麼?不就是蝴蝶翅膀一煽動嗎?
所以啊,行動中的事情不能坐而論道,那就是起而行之。顧慮是不是想多了?是不是庸人自擾啊?具體地說,你如果在問我之前和之後,就在網上、街上、家裡跟10個人說了「三退」這件事,問了一句「你退了嗎」,這是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如果你每天就跟10個人問這麼10次,這10個人也這樣,是不是中共流氓就很難耍了?如果蝴蝶也要想清楚了自己的煽動是不是最終能夠起到掀動太平洋的風暴,才去煽動翅膀,那不就成標本了啊。哈哈……
關於小學生退出少先隊的實際意義,你想想:中共為什麼要小學生加入少先隊,在蘇維埃時期還要村裡的兒童都加入兒童團呢?這有何實際的意義?鼠目寸光的眼見為實,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實際呢?修樓房沒有手腳架,能搭建起高樓大廈嗎?如果小學生都退出少先隊了,他們的父母退團、退黨是不是順理成章了?想倒共,就得有比共更高的心智。如果有數億人三退了,出現了數億人可以在家裡指責中央電視臺造假的情形,需要孩子們去衝擊中共衙門和分擔被鎮壓的風險?如果北京出現了幾十萬人和上百萬人在中南海前示威的事,全國各地因為數億人三退的離共心的覺醒而都有市委門前的抗議聲援,孩子們需要父母帶去分擔風險嗎?他們不就是埃及人、臺灣人那種自動地要去見證歷史嗎?我們這樣來想問題:要去除中共的統治,就要將心思盯住中共,而不是同道同人。如果都這樣做,就像人們曾經去舞廳那樣,中共三天之內就沒戲了。你細想,是不是這個理?
中共之邪惡,莫過於它想方設法給我們的恐懼和幻想,讓我們作繭自縛。「中國人」不就是這樣才被共產黨改變了陳勝、吳廣們自然的血性的?如果秦朝末年陳勝、吳廣這麼思考問題,還真千秋萬代了。陳勝、吳廣當然不會。這是俄國傳來的列寧極權主義顛覆中華民國大陸政權創建的罪惡之城的鵝城人的心情。其實中共處心積慮地就是引導和控制我們的心,你不受它的引導和控制,它就沒戲了。
關於你所說「如果軍隊還是聽中共的要鎮壓,怎麼辦?難道還要重新再演義一遍8964?」的問題,首先,誇你一句:這是很好的問題。如果不能中南海不能匯聚幾十萬人,我前面說的數億人三退也就沒有,那麼這時候就主要還是「傳九評,促三退」,創建人心覺醒的基地。我一再說,喊上街的人理應先促三退。因為喊者不能保證:在大多數人都不敢在妻子兒女面前提三退的事之際,中共軍隊就不聽中共的。威懾之下軍人還是不敢抗命的。軍人的反共勇氣來自民間,來自他的家庭和環境。所以先要摧毀中共運動機制。三退就有這個作用。中共政府極權專制的力量主要來自哪裡?來自我們身在中共黨團隊的各種邪教組織之中。
是我們不下10億的人在中共黨團隊的組織之中,才給了黨官員副科長李剛的巨大能量。三退是非常道和攻心術中的大智慧,其作用就是先讓中共政府、軍隊、學校、媒體中的黨組織沒權威而沒戲。中共黨委和宣傳部沒戲了,你說是不是「中國」和「中國人」的引號就摘除了,陳勝、武松復活,不就好戲連連了?
另外,關於「風險」和「策略」,你所說見人就問「你三退了嗎」跟「對‘三退’並不感興趣」是前後矛盾的說法,不感興趣就感興趣一些,幹嘛見人就問啊?理智地傳三退跟自找麻煩,還是有區別的,是不是?就問「你三退了嗎」,就成高律師第二了?當然,這可能就是你的一種風險的說法。我的經驗是沒這麼嚴重。中共現在的敵人太多了,如果它都這樣對付你了,那可能下一分中就垮了。
還有,剛剛談到高律師失蹤,你就轉到「革命必須多條腿走路,文攻武衛不可缺一」上來了,而且沒有充分的論證,也就是說你說的只是我們共同接受過的共產黨學校和書刊、影視中的宣傳。而我現在已經很少用教科書和影視中的話說事了。中共竊據大陸政權是歷史安排,邪惡手段也是因為要那樣做才能戰勝國民黨。而應對共產黨只要針對它的鬥爭哲學的意識形態就可以了,法輪功就講真相一招,就讓共產黨捉襟見肘了,明眼人就看見它在等死。當然你可能另有解說。我們讀書多的人,容易想的複雜,也就會將靈智封閉在已有的知識框架中。我是不費你那麼多心思,我就思想簡單一些「傳九評,促三退」。如果我想法太多,共產黨就讓我想好了,這樣我啥也沒做,連我20幾年團員的過期酸奶瓶都捨不得丟掉,我還跟人辯論耗時,不正讓它樂個不停嗎?這不實際上在支持它嗎?
最後關於異議和詳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不輕易出手等文字,我是這樣看的:觀點不同,我們只求同;已知中共是流氓,我們就先潔身自好。網路交流侷限性很大,能感受到對方的真心善意就可以了。我們不搞思想改造,不作行星碰撞。關於中國歷史及中共發展史,我們就不用討論了。我猜想,你也不是閒人。我的觀點基本在我的專欄和文集中。你有思想,也愛思想,也不喜歡中共的流氓極權統治,如果能夠跳出其鬥爭哲學的思維模式,我相信你能夠做些於人於己都有利的事情,不一定非得我這樣。你說的實際,是不是真的實際?《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這兩本書,如果你還沒讀,就讀一讀;如果讀過,再多讀幾遍,這是真正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誠如你所說,如果我沒有看清和看懂,我這個年齡和知識結構的人也不會輕易出手的。其實,你先不用出手,如果入過黨團隊,就先退了。至於傳不傳,你慢慢想。關於「三退」你看成政治了,所以想得複雜。
在我看來,「三退」不是搞政治。促三退的人,主要是從道德覺醒角度來參與的。所以才真名、化名都可以參與。但無論什麼名,只要是你自己真誠地發的,或者讓別人代發的一份聲明,那麼就是真切的一顆脫共的心。如此的人和心,多達數億,是不是全民 就不在對共黨的恐懼和幻想中了呢?這種情勢下,政府和軍隊裡是個什麼情況?社會將有什麼變化?現在是民眾為這為那,一句話不合自己的意就爭論不休。那時候,中共就成了眾矢之的,人們是不是就像突尼西亞人和埃及人一樣齊心合力倒穆一樣,目標只是倒共而沒有意氣之爭了?是不是上街的膽量大多數人都有了?也就 是說,「三退」本身不是為了要人上街才發動的,但如果退的人多了,上街如水到渠成,也就沒有你關於自己和孩子的諸種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