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釣魚島這件事了。本來這件事情是一個老套的故事,因為針對釣魚島所謂中日之間出現衝突,這不是第一次,咱就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次。而每次衝突完了之後的一個說法都比較類似,比如說中方抗議,一切後果由日本承擔等等等等,這樣的說法很多。
那這樣的說法在過去的時間裏頭,從所謂釣魚島的這個主權問題出現之後,在我的印像當中,我從小的時候,就好像隔幾年就會聽到一次。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因為我看到中共的外交部的副部長王光亞又把日本駐北京的大使叫去了,說針對船長再次被延長扣押十天這件事情提出最強烈的抗議,又提出一個說法,就是要求立即釋放這個船長,如果不釋放的話,日本將為此承擔一切後果,因為全部的責任都是日本人的,而中共的外交部的發言人馬兆旭也在同一天的新聞發布會上說日本的做法是錯上加錯,特別是這個「一切後果將由日本人負責」這個說法我在另外一個節目當中我曾經那麼比喻過,我說這個說法比較熟,就是剛才我講的,大概有幾年時間就得聽到一次,有幾年時間就聽到一次,在我印像當中,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到這麼鏗鏘有力的聲音,擲地有聲的抗議,每次聽到一切後果將由日本負責,一切後果由美國負責,反正都是由他們負責了。
每次聽到的時候,我印象中就是一開始熱血沸騰,後來覺得呢,哎呀,祖國太強大了,黨太厲害了,可是到後來,我就有一個體會,這一切後果由日本負責也好,由美國負責也好,由誰負責也好,這麼多年來,幾十年來,咱從小長大,反正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但是最後咱沒看見誰負責什麼,咱也沒看見偉大的黨給人家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這確實沒看見。從上小學到今天,這麼一把子年齡了,前邊那半段故事有,就是「一切後果由誰負責」的這個故事一直有,後半段故事就一直沒有,所以在我上一期的今日點擊節目當中就提到過,說這個到底後半截的後果怎麼著了呢?沒有!當想到沒有的時候呢,我記得在有一期節目當中提到王光亞抗議的說法的時候,我就樂了,我說這個王光亞,我相信這個年齡比我大,在外交部也是個老外交部了,這樣的說法,我不知道從他嘴裡頭和他的下屬嘴裡頭有多少人說過,所以,按照我們剛才分析的基本上就沒啥用了,就是瞎扯。因為咱確實沒看見有什麼後果,咱也沒看見他拿出什麼東西來。
有關中日之間的衝突,我們直接聯繫到就是愛國主義,大家知道零五年零六年的時候,那是另外一次對日本的抗議,包括日本的首相去靖國神社啊去朝拜啊去怎麼怎麼樣,反正類似這種事情的時候,一個教科書問題,一個是去靖國神社朝拜,還有一個釣魚島,都牽扯到中日之間的所謂的有關中國人愛國的問題,這次給我的感觸就就比較深。
這次最大的感觸就是說,對比以往,特別是二零零五和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五年是跟日本之間的衝突。二零零八年,圍繞著奧運會和西藏這件事情,各地都出現了愛國的熱情,對比兩個年份的愛國的展現今年這一次,說實話,差遠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它整個無論是從場面上,從氣勢上,從我們看到的文章的內容上,和能夠在視頻當中看到的錄像,都差遠了。
我們知道上一次,零五年的時候,跟日本有衝突的時候,當時我記得在南京、在上海、重慶、成都,都出現了老百姓衝擊日本的百貨商場,那個場面非常凶,相信很多朋友還記憶猶新,而且還牽扯到抵制日貨這樣的說法都出來。記得當時抵制日貨出現一個笑話,就是網上號召大家不買日本東西,號召的這個力量挺強,但是出最大的笑話就是說,日本的這東西不買那東西不買,但是日本的車咱得開,日本的電器咱得使。它當時展現出來的那個概念就是,愛國和抵制日貨啊,是有個前提條件,就是自己的利益不能受損,自己真正所嗜好的東西不能受傷害,指大陸啦,大陸的很多愛國的朋友們。
當時看過那個消息,我就覺得挺有意思,但是又符合常理,因為在今天的環境當中,在我們被教育的環境當中,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每個個體的每個普通人的利益作為第一需要,表面聽起來這句話沒什麼過錯,誰不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呢。這話說的對,但是這話說的對的一個前提就是說,人同時是有精神層面的,人在精神上和道德上,他是有一定的標準和素養,有些東西是不能跨越的,就是不能以利益隨便的去講就可以隨意跨越的,我覺得這個概念很多朋友是能明白的,道理很簡單,你不能說誰誰給我多少錢,我可以隨便幹什麼我都干,人是有人性,人都是有基本道德準則的,我指的是這個意思。
在愛國的這件事情上呢,我覺得在當時出現的這個概念,就已經出現某種裂痕,就是愛國主義衍生出來狹隘的民族主義,已經在這個現實的撞擊的過程中出現了裂痕,也就是說,當觸及到個人利益的時候,很多愛國者,就往愛國主義上摻沙子。意思呢就是說,真正抵制日貨的時候就會說,汽車咱得開,音箱電器咱得用,還是日本的東西好。所以當以完全的自己的利益作為處理事情的衡量標準,而不是某些做人的準則,或者說道德的一種理念作為做人的標準的話呢,就會出現這種裂痕。
但是無論怎麼樣,在當時來講呢,不信你就可以在網上找一找,在當時來講,確實在民間掀起了極大的一個反日的一個浪潮,至於後來,黨根據自己利益的需要,在不小心的時候,一下又跟日本友好了,那是出於黨的利益的需要,我相信很多愛國者也能理解,就像愛國者說,我要抵制日貨但我要開日本車的概念是一樣,所以黨今天讓你去愛國,去罵小日本,遊行,明天就要讓你去買更多的日本貨,是為了消費,這個都是出於黨的利益需要。
在二零零八的時候,當時有一個很明確的目標,就是奧運會。所以黨把奧運會的宣傳叫做百年大事,百年崛起,什麼中國人夢幻了一千年,夢幻了三千年,我記得當時奧運會的時候都有這種詞兒。我當時看過之後,我說這個文化人兒吹噓黨的這個力量和黨的英明的領導有點兒亂說,就是胡說八道。奧運會共才多少年那,對吧,現代奧運會一共才多少年那,中國人等個上千年,那是有病,那是沒吃藥才會這麼說的對吧。上千年前哪兒有奧運會啊,第一;第二,那如果一千多年前,真正的全世界的泱泱大國,那是唐朝,那是中國人那。我說這就別張嘴隨便說。不信您就再翻翻網上的文章,新華社也好啊,中央電視臺也好一定有那個詞兒。
所以當時的一個最關鍵的概念,中共利用奧運會來推出這種愛國的精神,民族崛起的這個說法,當時在大陸很多老百姓,包括海外的很多華人,所謂紅旗吶喊之際,這樣的事情他是圍繞著一個奧運的目標。那奧運的目標是以民族崛起、國家崛起的精神概念來忽悠老百姓。所以當時也造成了在法國啊、在美國啊、在加拿大啊、在澳大利亞啊都出現了這種所謂的保衛什麼奧運火炬啊、紅旗吶喊啊這樣的事情。而當時反的概念呢,卻反的同樣是自己的同胞——藏族人,當時所宣揚的依然是所謂分裂祖國啊愛國主義的說法,而愛國主義展現出來是一種狹隘的民族主義。
那就在前兩天呢,就有關中日之間的這個衝突呢,跟另外一個朋友聊天,那個朋友就說了一個概念,他說在大陸真正的問題是信仰問題。呦,我說為什麼呢?他說大陸人沒有信仰,被共產黨鏟除了信仰,這是大陸人最要命的地方。我說是這麼個意思啊,因為石濤節目當中我也這麼說過。但是他緊接著又說,他說我這麼說吧不太準確。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他說你說大陸人一點兒信仰沒有吧,我覺得不對,因為我說出來我就感覺不對。我說那你再解釋解釋什麼更準確點兒呢?他說如果我說的稍微絕對化一點兒,黨所宣傳的愛國主義本身就是代替了普通的大陸人心目當中的信仰的一個做法,它以一種洗腦的方式,注入一種愛國主義的一種精神的層面,那展現出來的呢,就是填補了所謂信仰空虛的人精神層面的那一部分。我說這麼講也是有道理,但是大家注意沒有,我說特別你翻翻零八年那些照片,在德國啊在法國啊包括在美國的東西兩岸,我說你注意看一下,拿著紅旗忽悠的這些愛國者他們的臉為什麼都是扭曲的,聲音都是吶喊的,眼睛都是瞪的圓圓的,張嘴都是吐沫星子四濺,一說話就是罵人的,一搖旗就要殺人的,為什麼都是那樣?那朋友說對對對,你要是這麼總結。大家看一下視頻是那麼回事兒,確實是那麼回事兒,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你把它比喻成是一種信仰的話,我說那咱只能說唯有信那些邪惡的東西才會使人失去控制、失去理性、失去自我的一種約束,才展現出剛才我所描述的那個概念,他說那沒錯,你完全可以這麼講。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剛才那個說法是成立的話,那確實是中共所宣傳的愛國主義衍生出來的狹隘的民族主義,就是利用了今天大陸人他鏟除掉人本該有的信仰的精神層面的那一部分,取而代之的是這種被它忽悠的上了血色的愛國主義的東西。這種東西強調了人們精神上的那種放縱狂躁,那確實是一種邪教的概念。
當然這些說的呢,其實是因為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而我們引申出來、反思出來在這兩次大的愛國行為表現出來的一個現象,但是我覺得這一次大有不同,就是今年這一次跟日本人之間的釣魚島這件事情的衝突是大有不同。為什麼這麼講呢?我在做這一期節目的時候呢,其實在此之前,在幾期的今日點擊節目當中都有談過,整個的我在看過國內的一些文章啊,國內的介紹啊,包括對遊行的一些錄下來的視頻啊,我們在海外能夠看到的呢,我發覺一個現象,這一次的愛國的表現,遠遠無法跟二零零五年和二零零八年相媲美,愛國者的力量大大削弱了,咱不知道是主動削弱了呢還是被削弱。而很多的文章當中都提出來另外一個說法,就是中共在利用愛國主義之情來對日本進行所謂的抗爭,抗爭的一個關鍵原因。實際是想把國內目前現存的矛盾外移。
外交是內政的延伸,外交一定會展現出在內政當中的某些事情遇到了麻煩,所以展現出另外一面,靠愛國主義之情壓掉國內的矛盾,把人的情緒統一在一個目標裡面,這是黨一直在使用愛國主義當中的一個真正的目的,一直在這麼操作,但是今年卻迥然不同。注意到看到,比如像香港的蘋果日報介紹說,他說呢真正披露出九月十八號遊行這件事情的消息呢,是北京市公安局透露給日本的朝日新聞,朝日新聞登出來說,大陸的保釣人員要在九月十八號遊行,但是蘋果日報訪問了中國大陸的保釣委員會的負責人叫做李文,李文卻斷然否定說他們並沒有向公安局申請在九月十八號遊行。他說如果公安局那麼講的話,那就是另有他人。蘋果日報當時評論的就直接說,如果這兩件事情是真的,也就是說北京市公安局向朝日新聞透露了遊行的消息,而大陸保釣的民間組織並沒有去申請遊行,如果這兩件事情都是真的話,那就說明九月十八號的遊行是黨組織下所做的一件事情,是黨的英明領導下所發起的又一次愛國的遊行,我覺得他這個分析就滿到位,應該是這麼回事兒。
為什麼在黨的控制之下呢?是因為黨在今天的國內社會的背景,已經遠遠不是零八年時期的狀況。零八年的目標完全盯在奧運會上,我剛才提到,全國的人民,幾乎相當相當一部分人,被黨多年宣傳之後,目標盯在奧運會上,所以誰也不要給奧運添麻煩,但是在今天的社會當中,沒有了奧運這個夢幻的目標。剩下的就是今天當官的以各種方式獲得各種自我利益的一個社會的現實狀況。
剛剛有個朋友從北京回來,大概去了兩個多月,回來之後我就問他,怎麼樣啊你回去?他說法非常直接,他說今天大陸人們的生活,以他自己的能夠理解到的,遠遠不足於他們原來本該有的生活狀況,我說你什麼意思呢?他說今天北京的房子,遠遠比北美的很多城市的房子貴,老百姓你看他是掙錢了,那錢更大的比例是壓在房子上,進超市是什麼都有,但是他買不起,因為他太多的錢已經直接放在房子上了,而房子卻是買了五十年的使用權,房子不是他的,五十年之後歸國家的。
國家又是誰呢?弄不清楚國家是誰!一個縣,縣委書記就代表國家;一個省,省委書記代表國家;一個公司,公司的書記代表國家,一定是這樣。也就是說,在某一個環境某一個單位,黨的一把手就是黨的代表,他就有權利使用他所控制下的一切的政府的工具。所以你就會看到在強拆過程中支部書記帶著警察、帶著公安、帶著法院、帶著他所有能夠帶著的人去拆你們家房子。而今天拆房的呢,從大江南到大江北,從大江西到大江東,各地都在拆,拆的說法呢,都是以國家、城市改建、城市規劃的說法來干的。
所以我想說的意思,今天再宣揚愛國,燃起愛國之火的背景遠遠不是二零零八年,而是民間的老百姓內心中充滿了怨恨的背景下出的。而這個時候,老百姓的內心的目標,感情的目標是黨的貪婪、官員的貪婪。而作為官來講,作為官場來講,作為中共自己來講,它很清楚,所以才會出現,它在嚴格的控制各地的遊行的狀況,絕不能出邊。大家就看到了,九月十八號,各地有遊行,但是遊行呢,整個的場面非常有秩序,非常的有組織,所以咱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人組織和參加了那樣的遊行,而如此的有秩序,如此的有被管理的狀況,就不可能出現零五年和零八年所出現的那個場面,那樣民眾參與的愛國的熱情的場面,所以這個我覺得是一個非常特別的。
回過來另外一個概念,網上有諸多文章就提到這個說法,就是說,中共所挑逗起來這個民族主義的說法,實際呢是雙刃劍,它很可能會傷掉自己,而當愛國主義完全失靈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中國一直控制大陸人精神層面的一個銳利的武器,愛國主義和民族熱情這個東西消失了,如果這個東西消失或不靈的話,或者是被老百姓識破的話,我們直言講呢,那黨的生命就遇到了莫大的危機,因為黨在遇見任何其它危難時期呢,它無法把這樣的危難外移出去,無法把民間的這種感情的目標轉出去,這是它最危險的地方。
而再一個前的背景呢,就是今天呢,我們看到一個消息說,為什麼再出現中日之間的對峙?是因為江澤民一派呢,一定要讓胡錦濤有個好瞧的,為了阻礙胡錦濤年底訪問美國,是這麼個說法,又是中共內部權力之爭,有可能。但是我想說的呢,就是中共內部今天也已經沒有了像鄧小平這樣的人物,任何一方的力量,江澤民一派的,胡溫一派的,薄熙來一派的,任何一方的力量都有非常明顯的缺陷,都無法完整的吃掉另外一方,所以展現出來的事情呢,都是幾方力量對峙,或者說明搶暗奪的一個結果。那這就出現一個狀況,當幾方力量暗暗使勁兒、白熱化,大家不得不亮牌的時候,那一定沒有人能夠知道,鹿死誰手,除了老天爺知道,沒有人知道。
我們原來曾經有個說法,中共會死在它自己的鬥爭的過程中,現在看呢,是非常有意思,就是像我剛才解釋的,愛國主義的這個旗如果沒有的話,那老百姓內心中的鬱悶就無處宣泄,無法外移,那種憤恨無法外移,當無法外移的時候呢,火一定會燒進來的。除此之外,在今年還有一個特別的概念,就是網上有很多人已經不光是不被中國宣起來這個愛國熱情,反而從另外的角度,真正更加人性和清晰的角度在分析和看待這件事情,比如說網上非常典型的一個說法:說釣魚島,海上的釣魚島沒摸著門兒,網上的釣魚島都被封了,連網上的釣魚島你都摸不著,你都給封了,我上什麼海邊去保那個島去啊。我吃飽了撐的去保那個釣啊,是不是有毛病啊,連自己的網上的釣魚島你連貼帖子都貼不出去,我還去慷慨激昂去保海上那個保釣,那不是瞎扯麼?!這是一個非常流行的說法。
還有一個流行的說法呢,大家知道就在前兩天發生另外一件事情,我在上一期節目當中提到過,說中國人為什麼這麼狠?如果一個開寶馬的大陸人,在知道了自己壓死了一個三歲孩子的時候,他可以反覆來回壓四次,也就是說,他寧可讓他死,也不讓他傷。把自己同胞的幼兒的生命,以自己賠款多少、價錢多少來衡量。當一個民族把自己同族人的生命如此衡量和對待的時候,你能讓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能尊重你呢?而這樣的人,這樣的民族,這樣的一個社會,他還去保什麼釣呢?這個說法就更特別。
而韓寒呢,在同一時間,寫了另外一篇文章,而且及時的被黨給和諧了。這篇文章說的更絕:主人奴才和狗。他就直接講說,我們誰都不是主人,主人是黨,這是大家都清楚,而我們能夠選擇的除了奴才就是狗。然後他接著講說,其實我們既是奴才又是狗,當黨需要我們做奴才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出聲兒。我們出聲兒,一定會把我們的嘴封住,當黨需要我們叫喚的時候,一定要像狗一樣叫喚的響亮。就像釣魚島這件事情一樣,這個時候,黨需要我們做狗,我們就必須叫兩聲。說的挺絕,挺直接。而且他也直接講說,所以黨今天需要我們遊行了,我們就要去遊行。他說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作為韓寒自己來講,我絕不會去遊行,他說我們要愛國,中國人要愛國,他說但是我們中國人連一寸土地都不是我們自個兒的,我們花錢買了個房子,買的是使用權,五十年的使用權,連房子上這一點兒瓦都不是我的,那是祖國的,那是黨的,我有什麼資格去愛這個國家,因為我這個國家我不擁有任何一絲土地。說的挺絕挺直接。
在網上這樣的評論這樣的說法也非常多,這就是明顯的顯示出不但作為愛國主義來講中共想宣傳想再次使用它,已經出現危機。同時太多的普通大陸人呢,已經開始反思所謂愛國主義它真正的內涵和黨的目的是什麼。這是不是今天在愛國主義的失靈,是不是就是中共將走向最後一步的開始呢?很可能。大家就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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