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俗」,莫過於「偉大理想」和「遠大理念」----共產主義機製成的那個意識形態
(2)「最俗的人是江賊民、胡緊套。
(3)「最低俗的話是「科學觀」、「社會主義和諧」、、「八榮八辱」、「反三俗」……「三代表」、「主旋律」、」四句話」
孫豐的論證是:那能顯現出「俗」的是現象,現象可加經驗,現象雖顯現出「低俗」,卻不能說它是所以「低俗」的原因。因為現象是既成、是已經,所以說 「低俗」只是現象顯現出來性質。胡錦濤的「反三俗」指向的只是現象所顯現的性質。只把「低俗」做為現象性質來考察,只是「是其然」。這反法就絕對無效,因為「低俗」做為事物的性質是既成,已然,是最終之果。你無論怎麼嚴勵、怎麼徹底地去反,去打擊,所針對、所打擊的都是末、終、果,不是因、不是始,不是本。「物有本末,事有終始」,「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胡錦濤之「反三俗」相反於溫家寶對針對兒童襲擊案說的:「不但要加強治安措施,同時還要解決造成問題的深層次的原因」。溫家寶的不足是:沒明確點出「深層原因」是什麼,這不是他的智慧意識不到那「深層原因」----而是「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這個限域不許他把「深層原因」照直說出。而胡錦濤根本就不知什麼是本末、終始、因果。所以說直反「低俗」反不了「低俗」,只有去查「所以低俗」的那個「所以」才能有效。就是說「低俗」做為現泉的性質,乃是終端後果,是被造成的,若要抵制「低俗」,就得去追究並證明造成「低俗」的原因。只有清除了造成「低俗」的原因,「低俗」才能因沒有源頭而被抵制!
這胡錦濤是真正的二百五:他是元首,沒人敢和他爭,他何必撈著話就說呢,一說就滑大稽。他是該想想:他說的話,將來那寫「二十七史」的人怎麼去記載?全是病句!丟人啊!瞎胡啕你說說:這「低俗」與「庸俗」有什麼不同?「庸」不就是「低」嗎,既「低」它能不「庸」?」庸俗」、「低俗」本是一個詞,一將之並列,就各賦了地位,好像各有意義似的。瞎胡淘呀瞎胡淘,你真是個瞎胡淘,正宗的不教豎子!
「俗」是評價詞,評價總得對著對象,只有被評價的對象已在那裡,且被感知了,才能去評價。只要人感知了要評價的對象,不管對象自身的成熟程度如何,都證明它存在了,存在了就是既成,是終是末是果,不是始、不是本、不是因。是被作用的,不是起作用的。無論要反什麼,要指向的都應是那起作用的要素。
高雅也好,低俗也好,都是被評價對象顯現出的品質。那被評價為有一定品質的對象就是既成,是終、是末、是果。----凡果、末、終都是已經的,被造成的。是受動的、被規定與被支配的,不能自身選擇。既定事實顯現的品質就不是由於它自身----它自身沒有能動性呀!這一性質必是由因、由本、由始所加予。因而被評價對象身上的品質不管是高雅還是「低俗」都來於那支配它、規定它的原因。正像生物身上的DNA不是由它自主地選擇的,也不是要來的,而是由派生者賦予的。要反「低俗」,就得去追蹤並澄清那規定、支配出「庸俗」品質的原因是什麼?
有一個永恆的真理叫做----任何結果都必有原因。胡錦濤能提出「反三俗」,證明他感知(經驗)了「三俗」,他能感知到「三俗」乃是由於經驗,而能發生經驗的是外感官,能被經驗到的是現象。可要追出所以「低俗」,就只能靠思維。思維是從經驗所提供的已知裡推出結論,凡結論都必是一個具有必然性聯繫的理,凡理就不會是單一要素,而是不同概念關係的嚴密聯結。必須能夠自圓,即各要素不發生矛盾。必須經得起邏輯的無情檢驗----它必須是能夠被證明的。
要追究現實社會之所以「低俗」,須先澄清「低俗」這個詞說的是什麼?
「庸俗」也好,「低俗」也好,與什麼相對?答曰:「低俗」與「高雅」相對。相反於「高雅」的才叫「低俗」。瞭解到這一點,便可以領會「低俗」與「高雅」雖是反義詞,卻可以被歸屬進同一個更基層的概念,這個能把絕對相反的兩個摡念納於其下,卻又不顯絲毫矛盾的概念是什麼呢?它就是----趣味。是人對待生命的態度,是某個人的趣味高雅或低俗。這屬之人生境界。「高雅「與「低俗」說的都是生活趣味。趣味是人對生命的實現活動發生的體驗:對引起生命滿足的方面或內容有明現的喜好、嚮往,有積極的反應,伴之以愉悅、興奮的情緒,會積極地去求取。這便構成一條從低到高的垂線,處在較高階段的人蹬過巫山,經過論海,其體驗就高遠且雅緻,因為他的體驗更多的是由學養和閱歷所造成,更關注於精神滿足。處在較低階段的人則受本能的支配,其生命體驗更多地是依於本能的需要,其享受就低級而俗氣。對待人生的態度,我們把它叫做人生「境界」。
人生怎麼會有境界呢?
因為人在自然那裡只是存在:即只有空間性(物理性)和時間性(生命性)。人既存在了,就不能不在下去,存在下去就免不了要與環境事物相作用,這便形成意識機能。因人是個體的,世界的同一性與具體環境的個別性使發生作用在機率上表現為偶然與狹窄,各個人是在他所處的具體環境裡經受作用。再加上人的精神成熟是一個永無止境的開放,所以就參差不齊。而自然的賦予和後天形成的精神都是能力,都有需要,也都要求滿足。故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品位----品位即境界。所謂「低俗」也就是更多地受本能支配,所滿足的是自然性,在滿足方式上當然就原始、直接、粗糟,表現得貪婪、野蠻……
人,只要成了群,便絕對不可能處在同一個境界層面,趣味也不可能一致,群裡的人絕對參差不齊。表現出參差不齊的雖是人,造成不齊的卻是能力,即參差不齊的只是人的主觀方面,那「相遠」的只是「習」,不是「性」。個人能力的參差不齊就是「習相遠」。可人做為物質事實卻還是客體,是齊一的----所以 「習相遠」並不妨礙公共的聯繫,因在「習相遠」背後還有「性相近」這個不可抗拒性起支配作用。由「相近的性」來保證著「相遠的習」的運用。由於社會有「天命之性」,且「性(又)相近」這個不可動搖的根原,所以社會是由「人之生也直」來支持和規定。所謂「直」即內不自欺,外不欺人,心有好惡如其實出」。即便所處的境界較低,趣味不夠高雅,可因「人之生那性是直的」,也就保證了社會處在道德的面貌之下:「君子義為質,禮以行之,孫(遜)以出之,信以成之」。 「夫禮,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要問的是:你們共產黨肯讓國民表現真性情嗎?「人之生也直」說的是「生」呀,「生」屬之天,這天的稟授是 「命」,能違抗嗎?社會的原則、制度必須合法,並且先於人的合法。合法就是「畏天命」,即符合天之命,法什麼?法自然!「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只有正,只有畏天命,只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才有「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我說胡阿濤。
孫豐敘述到此是希望你懂得:「人之生也直」才是人的趣味的條件:你得讓人的主觀能力的應用出自天命所賦予的性。你所譴責的「低俗文化」不就是因人不能自主地表達他的自然品性所導致的嗎?你們讓人服從的是共產主義這個「遠大理念」,可人是天命事實,人又不是共產主義這個理念造的事實!管它遠大不遠大呢!人應服從什麼早就被天所不容商量地規定了,你叫人服從「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這不是和天對著幹嗎?你這一對著干所造成的又是什麼?不就是對「天命之性」的公然對抗、歪曲、限制嗎?是你瞎胡啕對抗違、犯天命在其先,這才有社會的「低俗」在其後。你們共黨的違天命才是社會「低俗」的真正原因。你胡錦濤違天命的後果就是中國人人格的分裂,人性的異化。
人格的裂,人性的異化在現象層面就是社會道德的淪喪,崩潰。這叫做禮崩樂壞。
小結:這一節的敘述說的是什麼呢?
說的是胡錦濤眼裡的「三俗」,其實是人的天命之性在受到「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毒化、干擾、對抗之後發生的人性異化。證明了社會「低俗」的原因不在國民,而在社會的理念、制度。「低俗」不過是人性異化在社會現象層面的表現。社會的「低俗」是因官方文化與人的本性不相一致的必然後果。
所以「低俗」的根原是:社會貫徹的文化是對人性的違背。共產主義這個控制形態的文化才是社會低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