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又貶值了,加元相應的又升值了,從原來的八十多分美元兌換一加元,變成了現在的九十七、八分美元就可以兌換一加元了。加拿大的總理並沒有站出來大罵美國是在搞貿易保護主義。
三月份又是加拿大政府的財政年度,通常是要發布下一年的財政預算,預算中的項目是明明白白的列了出來,而且公布於眾,任何人都可以指指點點,或褒或貶,更可以抗議示威。國家的事就是眾人之事,民眾不僅要知道,還要參與進來說話,政府就必須認真地聽,耐心的解釋,適當的做出調正。現在執政的保守黨政府從來不認為自己偉光正和豐功偉績,所以也不會把指責和反對自己的團體和民眾看作是敵對勢力,或者扣上顛覆國家政權罪的罪名。
同時在新的預算當中,並沒有因為美元的貶值影響了加拿大的出口貿易,而增加軍費的開支,準備對美國打一場核大戰。國與國之間其實就是街坊鄰里之間的關係,一家出了事,願意的話,就出來幫一把手,不願意幫,也沒有人去責備,沒事的時候大家是和睦相處,各家過各家的日子。
唯有流氓小人才恨人有,笑人無,剛吃了兩頓飽飯,於是就抑制不住自我優越感,馬上就覺得他是老大,可惜的是這種優越感就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短暫的一現即逝,面對的仍然是破家爛日子。看著鄰居們都過著有條有理的日子,於是妒興大發,走街串巷的罵大街,時不常的還威脅著要把誰打一頓,或者是要把誰家的房子給燒了。那個時候他是老大的優越感已經跑到爪哇國去了,剩下的就只有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地皮混混的嘴臉了。
二零零九年的上半年,美元貶值了百分之十,共黨操控的匯率仍然是一美元兌換六塊八毛三人民幣。這次美元又貶值了,共黨是咬緊牙控制匯率仍然不變,一邊還在大罵著貿易保護主義,一邊又增加了百分之七點五的軍費,不惜大半個中國和十億人口被炸成焦土,也要與美國幹上一仗,把美國西海岸邊的一百多個城鎮炸平。
連個傻子都明白,這是一場不顧血本的自殺式的戰爭。但是流氓就是流氓,永遠都是有膽子說,卻沒有膽子做。因為以美國為首的七大工業國和眾多的發展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仍然是共黨的衣食父母。三十年間,沒有這些國家的外需,便沒有共黨的兩百三十萬個富翁家庭。
中國大陸人口眾多,是個大市場。可為什麼共黨不去佔領這個市場,卻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外國人來佔領呢?共黨六十年拉不動內需,卻千方百計地去滿足外需。外需也拉不動了,共黨就跳出來又是罵,又是要打。國際社會只不過把共黨看作是個小丑笑笑而已。
絕大多數的國家、國民,人們的平均收入都佔到了該國GDP的百分之五十左右,而國內的國民的內需就佔到了GDP的百分之七十到八十。而唯有中國大陸的國民收入,僅佔到了GDP的不足百分之十,而國民的內需僅僅佔GDP的不足百分之五十。
民窮買不起東西是問題的關鍵,六十年一貫如此。共黨只出於一己之利益,從不打算提高人民的收入。外資外商湧入了中國大陸,也是上了共黨的當。滿以為這個人口眾多的大市場,但是很快就發現,龐大的貧窮人口與市場幾乎是完全脫鉤的,商品再豐富,奈國民貧窮何。
二零零九年的全年,共黨也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去拉動農民的內需,結果不過是三百五十億人民幣,折合五十億美元。聽上去是不少,但對十億農民而言,平均每個人不過三十五塊錢。這就說明拉不動的內需經過拼著命的去拉動,這兩者之間的空間,平均到每個中國人身上,不過是三十幾塊錢的事。
今年再像去年一樣,是大張旗鼓的拉動內需,我恐怕的是連這三幾十塊錢也擠不出來了。原因很簡單,因為物價在二零零九年和今年的年初又全面地提升了。居家過日子的人們應付高物價猶恐不及,也只得是少買或者不買東西了。溫家寶的一句提高人民收入也僅僅是一句口號。如何提高,提高多少,如何去運作。共黨報出去年的 GDP增長了百分之八點七,如果人民的收入也增加了百分之八點七的話,那麼物價又將增加多少呢?
今年的第一季度內,至少糧食肉蛋菜類的價格比去年上漲了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北京的農民出售的大米的價格,已經從去年底的兩塊六毛錢一斤上漲到了今年初的三塊一毛錢一斤,漲幅為百分之十五,僅此一項就比收入增長的百分之八點七還要高出百分之六點三。這就像幾年前國務院免掉了農業稅,為此多少黨奴、幫閑們大喊農民富裕了,可是至今卻沒聽到哪怕是一位農民說出了富裕這句話。
原因是相同的,共黨立即對種子、化肥、農藥、灌溉的水費、農機等等生產資料的價格大幅提升,升幅甚至超過了免掉了的農業稅。農民怎麼能富裕呢?又怎麼能有錢去拉動內需呢?美國政府公布國債是十三萬億美元;加拿大政府公布國債呢為五百六十億加元;加拿大的安大略省省政府公布的省債是二百一十二億。中國大陸的國債是多少,各省區市的債務又是多少。二零零九年學者專家們估計,中國大陸的國債在四十萬億左右,但是在今年初又爆出了個省區市的債務至少在六萬億左右。
今春的兩會上,好幾千位的代表、委員們是否討論了債務的問題。且不說討論,我敢斷定,這些只會鼓掌舉手的委員代表們可能連知道都不知道。事關國計民生的大事,不知道,不討論,那又為什麼來開會呢?難道只是來聽聽共黨自吹自擂的所謂豐功偉績和輝煌而鼓掌嗎?
三十年的所謂改革,共黨是年年製造財政赤字,從最初的幾百億上升到千億、兩千億、三千億到三千多億。近十幾年來,年年的財政赤字都在三千多億。二零零九年更是出現了當年九千五百億的赤字,而今年的赤字將超過一萬億。
學者們估算,這一萬億僅僅是中央財政的赤字,而各省區市保守的估計,將至少再增添兩千多億的債務。這就是說,到了今年的年底,每個中國人頭上的國債將再增加八百元,在已經人均負債率達兩萬九千元的情況之下,再加上八百元。這只能說明共黨主導的經濟是靠著負債或者借錢來運作的。
三十年所給我們展現出的那就是從低於GDP增長率的負債額,走向了GDP增長率與負債額持平;而近十多年來,又進入了高負債額,卻只能產生低GDP增長率。債務是越滾越大,產值反而是越來越少,使得國債在二零零九年佔到了全年GDP的百分之一百三十。共黨的經濟已經不是一個破產的問題了,而是全面的大崩潰。當糞青、幫閑、篾片們大喊著騰飛輝煌的時候,苦難的中國人卻不知不覺地每個人都被背上了近三萬塊錢的債務。不可否認的是,共黨團夥們的貪腐是造成這筆巨額國債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前不久,英國政府宣布,英國的國債已經佔到了GDP的百分之十六,並且為此而發布警告說,國家已處在危險之中。大家想一想,百分之十六和百分之一百三十相比,哪一個的危險性更大呢?有人說美國的國債是十三萬億,人口三億多,人均國債是四萬美元,比中國大陸人均國債率還要高,所以美國將是國將不國了。
說這番話的人沒有考慮到一個人均收入的問題,美國人均收入是四點六萬美元,中國大陸的人均年收入是一千美元,美國人的收入和國債相比,那是四點六比四。而中國大陸的人均收入和國債相比,那是一比四點六。美國在十年左右或許可以償還清國債,但中國人那是在半個世紀內是還不完這筆國債的。
這裡一定會有人會反駁我,說中國人的年均收入已經達到三千美元了,也就是說兩萬多塊錢人民幣了。按照共黨公布的每個家庭平均三點九人來計算,那就是說平均每個家庭的年收入為八萬元人民幣,這個數字對十億農民來講簡直是天方夜譚,對於六億城鎮居民來說,也同樣是天方夜譚。
根據對安徽、河北、河南、山東等地農民收入的調查,他們的人年均收入僅僅是一百二十五到一百五十塊人民幣之間,和三千美元的人均收入相比,差別在一百三十倍到一百四十倍左右。我的幾位好友的父母分別住在不同的城市,他們的全年收入分別是從兩千四百元到四千多元人民幣不等,與三千美元的人均年收入相差了好幾倍。
再以一個月薪八百元的民工來計算,全年的收入不足一萬,這是不足三千美元的一半,可是他還要拿著這筆錢去養家餬口,並非他一個人去消費。同時我們絕對不能忘記,在中國大陸仍然有七億的人口是生活在國際標準貧困線之下的。在共黨的脫貧是口號,致富是貪污和搶劫的作為之下,這個龐大的貧窮人口的數量只能是年年增加而不會減少。
二零零七年的十二月,聯合國向全球發出了大糧荒的警告,世界糧食署隨即發布了調查數字,其中提到了全球人均擁有大米和白面總數是一百五十公斤,各國政府平均儲存的糧食不足四個星期。就在各國政府都在採取緊急措施的時候,共黨又向國人民眾報出了特大喜訊,又是什麼連續十幾年的大豐收,又是什麼人均擁有量是六百公斤,後來想想這牛是吹得太大了點,又改為了四百公斤,是兩倍半的高於世界人均擁有糧食的數字。接下來就是二零零八年的強大,二零零九年的輝煌了。但是以人權和民生至上為精神的聯合國和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是不會錯的,中國大陸嚴重缺糧的事實是任何宣傳都掩蓋不住的。
二零零九年的中國大陸淪陷日的前後,華東、華中的上海、南京、武漢等地,就已經有市民要求共黨發糧票、髮油票了,以保證人民的正常生活。二零一零年的年初,中國大陸又出現了糧價大幅的上漲,糧商們是跨省買糧,奸商們是囤糧居奇,等等的現象,於是就引發了民間的警覺,許多明智的民眾開始成百斤的往家裡買糧食,以備飢荒。
歷史的教訓我們不能忘記,五十一年前,毛澤東發愁糧食多了怎麼辦,可是就在那一年開始的三年半中,中國人沒有一個人被撐死,反而活活的被餓死六千萬。從一九七九年開始,世界糧食署每年向中國大陸無償的接濟近百萬噸的糧食,日本也是每年接濟中國大陸扶貧款三千萬美元,這是共黨絕對不說的,中國人當然也無從知道。
二零零三年共黨弄了個神五上天,日本人相信中國繁榮了,停止了這筆扶貧款。到了二零零六年的六月份,世界糧食署最後一艘裝載著糧食的船到了上海的碼頭,宣布由於中國盛世了,所以以後不再接濟糧食了,世界糧食署救濟糧停止了。可是就在二零零六年,共黨向國際糧食市場購買了五千五百萬噸的糧食,這是一個可以供給三億多人口一年的口糧的數字。
有的同胞在幾年前就曾經質疑我說的世界上無代價的支援中國糧食的說法,有的還千方百計地否認這個事實。我作為一個獨立的知識人,一個自由主義者,是永遠不會去依附於權勢的。我不會自我標榜,我是為民代言,我只是公開的講出我所知道的事實。一個自由主義者並不高尚,但卻有著對社會的責任感和義務感。
三千四百多年的文化精神扎根在我的血液裡,所以我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哪怕吃了人家一粒免費的糧食,不知道,可以跟著共黨起鬨大豐收,既然知道了就應該永遠的感恩。不知道,罵大街似乎是情有可原,知道了,還罵大街,就事關民族與精神了,茲事體大,何況災荒年是就在眼前,糧荒是威脅著每一個人的生命,再加上共黨又是從來不拿死了多少人當回事的團夥。此時此刻的中國人,不去想辦法自己照顧自己,照顧自己的家庭,相互照顧,還能指望什麼呢?
四川大地震快兩年,死於地震的受難者的實際數字,共黨作假。而更為嚴重的是,災區竟然出現了餓死人的事情,僥倖沒有死於地震的人們,餓死在共黨的制度之下。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中國人的生命更不值錢呢?前三十年的政治運動,後三十年的屠殺、鎮壓和搶劫,共黨還要挑動中國人整中國人,中國人殺中國人,中國人鎮壓中國人,中國人搶劫中國人。
不值錢的中國人是自相殘殺,共黨則坐享漁翁之利。災難深重的中國人以為自己能忍天下難忍之苦,就該換來世界人民對中國、對中國人的友好、同情和幫助。但是出於人道和人權的角度,同情得到了,幫助也得到了,可是友好,六十年來卻從來沒有得到過。
俄羅斯的新聞廣播網上今年的二月八日登出了一份民意調查,題目是誰更是俄羅斯的敵人?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百分之五十九點八的俄羅斯人認為中國大陸是俄羅斯的敵人;百分之七十七點九的電話調查結果顯示仍然是中國大陸是俄羅斯的敵人;認為美國是俄羅斯的敵人的僅佔百分之二十二點一。
中國和中國人冤不冤呢?國際上對中國大陸抱敵視立場的,抱警惕態度的,持不友好心理的國家和人民是很多的,但是得罪他們的卻不是中國人和中國的這塊土地,而是共黨這個政權。當初明知道沙俄侵佔了大片的中國的領土,而共黨卻甘願做蘇共的走狗,硬是把一個完整的蒙古分出一大半給斯大林去做衛星國。
五十年代初,共黨又強迫中國人唱什麼蘇聯是老大哥,我們是小弟弟的歌。可是五十年代末,共黨又開始破口大罵蘇修,陳兵百萬於邊界。一場珍寶島之戰又遭慘敗,蘇共垮了臺共黨是恨得又咬牙切齒,可是又偷偷摸摸的簽字,至少一百四十四萬平方公里的中國領土出賣給了俄羅斯,即開了疆,又拓了土的俄羅斯應當感謝中國才對,可是為什麼反過來,把中國當作頭號的敵人呢?
這十幾年自以為經濟輝煌的不得了的共黨,年年是以兩位數字的大比率花在了軍費上,共黨的頭子們也不止一次地宣稱,我們不惜打第三次世界大戰,更是多次地說,要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第一軍事強國。二十一世紀的中華民族不能只作經濟大國,還必須軍事崛起。而且至少還有兩次公開的表示要和美國開戰。
共黨的這種暴發戶的狂妄心態,更是製造出了一批不學無術的糞青、糞老、幫閑、篾片的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緒。於是上下形成了要同唱一首要稱霸世界的大合唱,既然如此那就等於是無形中向世界在宣戰,如果說世界害怕了,那是玩笑,但無論如何世界是警惕了,各國提升了軍費,時時準備來自中國大陸的任何攻擊,尤其是中國大陸周邊的十六個國家,更是提高了百倍的警惕。
是共黨由對內到處樹敵又發展到了對全世界的到處樹敵,中國和中國人找誰惹誰了呢?罪魁禍首其實就是共黨,可是一旦無論是和誰開了戰,不值錢的中國人還要去充當瘋狂共黨的炮灰。以共黨現有的這支既沒有軍魂,且又貪腐的軍隊,除去屠殺國人民眾那是綽綽有餘之外,又打得過誰呢?勝利肯定是共黨吹出來的,慘敗則是必然的。打的國破家亡,共黨們就都逃光了,去外國做富翁了,而戰後的災難,再加上屈辱的忍受,還是中國人。說共黨壞事做絕,絕對不是誇張,以共黨的本性來論,這是鐵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