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很想寫這個,因為很容易被讀解成「亂力怪神」,但前人如蘇軾、袁宏道也曾寫之,現在寫來算為補充另一種趣味吧。
昨天讀了幾篇宋代的應制文,躺下沒有睡多久,便覺得全身不能動彈,但自己的神識仍很清醒,意識到這也許是我神識又要離體的表現,因為以前是這樣。
我看到天目又凝聚有若五色之雲的金光,但四周卻是有點像傍晚,我似乎感到又要騰身而飛起的樣子,我有些不安,可想動又動不了,努力掙紮了一會,便從這個狀態中醒來,從床上爬起喝了一大口水。
我不想再睡,倒在床頭拿起余英時為之作過序的《海桑集》翻閱,看到陳誠主張在對日作戰結束之前解決中共問題,不禁深許之。
約一個小時後,又感困頓,不知不覺又睡了。
我很真切的來到一個大房子,房子類如歐化的別墅,有許多的房間,房子下臨森林,但樹木筆直,好像多為黃葉,我正與我的阿姨在說話,忽然飛來尾巴很長的鳥,這個鳥,我去年在鄉下看過,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問我的阿姨,阿姨說它叫「青兒」,我心裏想現在終於知道了它的名字。
我從房子的左端走過去,發現境界一下居然變化了,天變的像夏天那樣微有透紅的藍,我看見兩隻渾身羽毛繪有古代雲紋的鳥緩緩的在天上飛著,離我非常的近,它們最後停在一棵高大的樹上,這樹像是楓樹,可從頭到頂都有葉子,有如旋轉的火焰向外伸開,葉子與樹幹都發著光,但不強烈,有點跟一般湖面水波所反射出的夕照相似,我很驚詫,因為太真實了——雖然我不知道尚在所謂之夢中。
弗洛依德分析人的夢境,把人的意識分為幾層,印度的唯識論論到第八識,其實都有點盲人摸象的味道,《正見網》有位高人解釋其實就是人在另外空間活動的表現,結合我自己的經歷,我想這才是正解。
那麼我昨天去了哪一個地方呢?也許茫茫四大部洲,在我累劫的轉生中與我有緣的當不止這一二,想及此,一時竟心無所想,但有諸天眾佛文明殊儀的立於我背後。
http://bbs.secretchina.com/viewtopic.php?f=31&t=32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