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瞭解中國大陸地區經濟真實狀況的就是共黨,最清楚中國大陸經濟已經崩潰了的也是共黨,共黨內部已經是四分五裂了,成員們都在各自打自己的主意,為自己找後路,為自己找退路,它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經濟已經崩潰了,這個政權是絕對保不住了,自己的下場如何恐怕是不會樂觀的。
一九四九年共黨進城,一九五零年就以鎮壓反革命的名義公開處決前國民政府的軍政人員,國民黨的黨員,三民主義青年團的團員,鄉村的士紳們,保甲長們,宗教信仰團體等等,總計一千萬人左右。沒有被處決的都被戴上了地、富、反、壞的帽子受到嚴厲的管制和監督,在以後的運動中就成為了鬥爭的重點,被消滅的對象,直到文化大革命中,更是死的死、殘的殘,能活下來的實在就不多了。
我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也比較了歷史上多次的改朝換代,發現除去共黨這個朝代進城就大肆殺人以外,任何的朝代進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安撫百姓、大赦天下,輕徭役、薄賦稅。共黨進城伊始的這場大屠殺,被殺的都是被共黨認為的敵人,而並不是民間百姓們的敵人。這個敵人的概念其實是沒有國人民眾們的共識的,也就是說是共黨自己疑神疑鬼的要這麼做,或者那就是要殺人立威,這裡並沒有民意的因素在內。
轉眼六十年過去了,中國大陸又面臨著改朝換代了,共黨們的路是已經走到頭了,崩潰在即,與前中華民國政府不同的是,中華民國政府在最初的三十八間,在極其艱苦卓絕和複雜的條件之下,為中華民族建立了四大豐功偉業,從來也沒有屠殺和鎮壓過自己的公民,至少留在了大陸上的中國人對國民黨的政府沒有什麼壞印象。
再比較一下共黨,六十年內豐功偉績一件沒有,屠殺鎮壓倒是不斷,死人億萬,最糟糕的是億萬冤魂們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而死的。如果說是為了共產主義而死,為共黨的共產理想和路線而死的話,那確實是太冤了。三十年前共黨的共產理論就已經破產了;如果說是為了鞏固共黨政權而死的話,那就更冤枉了,二十年前的六四大屠殺,共黨這個團夥連存在的合法性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政權當然也是罪惡的了;如果說是死於改革開放,為了強國富民而死,為強大輝煌而死的話,那就是千古奇冤了。
誰不知道這三十年,共黨是一手屠殺鎮壓民眾,一手是公開的大肆貪腐,大肆搶劫,大肆的卷款外逃,把中國大陸搞得民怨沸騰,國破民窮,債臺高筑,毀滅生態、資源枯竭,農業破產,冤民遍野。共黨的一個前三十年和一個後三十年,我們可以毫不誇大的說,共黨的一切所作所為,得罪了中國大陸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民眾。我們只能夠把這個解釋成為是共黨的一貫立場和主張,都從來是反人性的和與人民為敵的,否則我們就無法弄明白,為什麼共黨政權會肆無忌憚的屠殺、鎮壓、打壓、虐待、搶劫人民了。
從古到今人民從來都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於是我們就不難想像當新的政府取代了共黨政權以後,新政府會在全體民眾的巨大壓力之下,清算共黨政權及共黨成員們所犯下的種種罪惡,把原本就是簡簡單單的安撫百姓的工作不得不變成為民伸冤昭雪,否則民憤難平,新政府又怎麼能開展工作呢?
已經垮臺的共產國家,大多數的新政府對前共產政權的成員們實行的免費醫療、退休和社會保險等等的福利,這就證明了這些共產的分子的罪惡人民可以原諒他們。但是就在最近,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提出了,不應該再讓前共產政權的成員們每月領取高於一般民眾的退休金,應該減去一半,因為這些人在退休前並沒有做出過任何貢獻,或者是造福於民眾,所以不應該享受高退休的待遇。這一要求顯然既合情又合理,所以國會正在討論。
在民主的政治裡,凡是提交到國會討論的議案一般都是能通過的,這批前共黨們的人性尚沒有完全的泯滅,當政的時候手下也留情,沒有壞事做絕,所以他們還可以善終。而羅馬尼亞的共黨頭子齊奧塞斯庫夫婦就不同了,從逮捕到審判、到被處決總共三天不到,就是因為作惡太多。世界上最公道的並不是法律,而是人性和民心。
在中國大陸的這個共黨在新年伊始,便決定要把四十四萬八千多名長期從事農村教育的教師們全部清退。二零零六年共黨的教育部就提出了這個政策,一位叫做王正明的老先生,從事農村教育工作近五十年,而且是甘肅省渭源縣張家堡小學的創始人,但工資卻是每個月四十塊錢。
二零零六年的九月,因為教育部的這個政策,王正明老先生領到了八百元的辭退費,從此就失去了工作,又沒有任何的勞保,退休的福利。幾十萬為農村教育事業奉獻了一生的教師們,在二零一零年內將全部被辭退回家。回家後如何生活,共黨就不管了。按理說經濟又是騰飛又是強勁的增長,就應當提高就業率,提高人民的收入,讓人民能夠安居樂業。
可是這項政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幾十萬教師們落到了如此的結局,這只能說明經濟確實是崩潰了,但是在一片崩潰的凋零之中,卻也出現了強大和輝煌的種種的跡象。據亞洲的自由時報的統計,那就是在最近的這幾年間,卷款外逃的共黨狗官們就到達一百零八萬之多,共黨中央的組織部也證實了這個數字是真實的。
僅僅是二零零八年跑到美國的狗官就有四萬多,它們是利用了美國移民局制定的一項政策,這項政策就是,凡是在美國進行某個項目的投資,或者在高失業率的地方投入至少五十萬美元,便可以獲得美國的綠卡。這幫狗官們和他們的家屬子女們,無論到了那個國家,過的都是豪華奢侈的生活,直接用現金去買價值幾百萬美元的大房子,買名貴的轎車,賭博、嫖妓,花錢像流水。
自改革開放至今三十年間卷款外逃的贓官狗官們的人數接近一千萬,他們跑去了世界上許許多多的國家和角落去定居,揮金如土,給當地的人民造成的印象就是中國人民富的都像他們一樣了。我在加拿大,越來越多的加拿大人認為中國人都富了,人們通常的思維邏輯是民富國家就強大,所以他們同樣認為中國強大了,強國之下才會有富裕的人民。
每當遇到這種情形,我都要花時間和精力向加拿大人說明,暴富了的是共黨統治集團的成員們,而人民的生活卻是比三十年前更苦,而且更無法和六十年前共黨當政前的生活去相比的。共黨們搶劫了全國和全民的公產和私產,於是成為了富翁集團。由於害怕最終會被人們清算,所以跑到外國去做富翁去了。他們代表不了中國人民,更代表不了中國,他們只代表共黨。
二零零九年的十二月底,共黨的審計署公布了一項調查,資料中顯示僅僅是二零零九年的前十一個月,就有將近十萬個政府部門和國營的企業,濫用和盜用公款的總數高達三百五十億美元,折合人民幣是兩千四百五十億。而這僅僅是被查出來的,究竟還有多少是沒有被查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共黨一貫的作法就是可以在無中生有之中製造成就,而且是百倍千倍的擴大這個根本就沒有的成就,而對於已經是人人皆知,又實在是掩蓋不住了的罪行和醜聞,那是在不得不公開發布的時候,就儘可能的十倍百倍的去縮小它。
共黨在二零零九年,全年高調宣傳經濟擴張政策,聲稱總共貸出的款項達到十萬個億,面對如此巨大的一筆錢,以共黨們的貪慾,又怎麼可能只貪污了兩千四百五十億呢?連四川大地震後,海內外民眾捐助的四五百億都敢貪污掉百分之八十以上,就不難想像,二零零九年前十一個月的貪污款,至少那是要在幾萬個億左右,否則我們就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是蓋樓樓倒,造橋橋跨,修路路塌這些事實了。
二零一零年的一月份,上海的熊貓乳品有限公司的煉乳和奶粉又被查出了含有三聚氰胺,根據上海奉賢縣檢察院的一份文件,早在二零零八年的十二月就發現了毒奶粉的問題了,而拖延到二零零九年的二月才開始調查,但是始終對公眾保密,致使毒奶粉在市場上繼續銷售一年多,不知道又有多少上海地區的嬰兒們患上了結石症。
二零零八年對於毒奶粉負有直接責任的質檢局局長李長江,在零八年的九月二十二日引咎辭職,但仍然還是中央委員。十五月以後復職了被派往異地繼續做官。一個鮮明的對比,那就是二零零八年毒奶受害兒童的家長和結石寶寶之家的創辦人趙連海先生,因為替毒奶受害人維護權利,卻在零九年的十一月十七日被共黨逮捕了,這就是共黨的法律,犯罪的仍然當官,受害人想申訴那就是犯法。人民在共產集權者們的眼睛裡永遠都是被耍弄的對象。
這兩天不經意的翻看了一些朝鮮共黨的資料,其中提到了一九四六年金日成篡政後公開許願,要讓在它領導下的朝鮮人民吃米飯、喝肉湯、穿綢緞、住瓦房,總共十二個字,目標並不高,比不上赫魯曉夫的土豆燒牛肉,更比不上中共的共產天堂。但是整整六十四年過去了,經過了金家父子兩代人的領導,前不久金正日視察了一下自己的統治區域,說至今仍未能完成他父親的遺訓。
也就是說,至今朝鮮人民仍沒能吃上米飯,喝上肉湯,穿上綢緞,住上瓦房,反而還餓死了近三百萬人。古今中外皆然,所有的集權統治者,都自以為是偉大又英明,但卻永遠治理不好自己的統治地區。強大和輝煌那是不可能的,連人民的豐衣足食、安居樂業都做不到。
二零零九年福布斯雜誌的十二月號刊登了封面文章,題目就是中國泡沫。文章直接警告說,中國的經濟現狀與二十年前日本股市與房地產市場崩潰前夕的狀況沒有什麼兩樣。以借貸和哄抬為支撐的泡沫一旦破滅,後果不堪設想。
文章中對最明顯的泡沫化跡象是這樣說的,它說政府官僚機構強迫國營企業接受銀行貸款來為自己提供資金,不顧產品的庫存積壓,繼續擴大生產。地方政府通過向地方企業索要天價來變賣土地,並且要求企業預付稅款來滿足地方政府的預算。銀行則是往整個的經濟體系內毫無節制的巨額的放貸,貸出的資金收不回來,銀行的壞賬率攀升,導致銀行的破產。由於人民幣根本就不存在的金本位的限制,所以隨便的印鈔票。
二零零九年共黨的所謂擴張信貸和貨幣政策已經造成了人民幣的大幅貶值達百分之十以上,同時天量的貸款已經超出了GDP的百分之七十。二零一零年共黨宣稱,仍要實行寬鬆的信貸政策,並且計畫將再貸出去九點五萬億。這就是說零九年吹起來的泡沫,在二零一零年將吹的更大,企業加大庫存積壓,房地產價格繼續炒高,銀行加速破產,人民幣大量印刷,並且再次貶值百分之十以上。
國債將更上一層樓,失業率繼續加大,通貨膨脹率迅速騰飛,苦了的又是國人民眾。但是各地方政府和國營的大型企業們卻是興奮不已,只要有投資有貸款,就有貪污和卷款外逃的機會。國營的壟斷企業是擴張或者是寬鬆政策的受益人,但是卻是效益低下,設備落後,管理混亂,庫存積壓的也最多,職工總數高達八千萬,但是卻只佔應就業人口的百分之八。
中國大陸一百七十多萬個中小型企業,二零零九年已經倒閉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它們不是寬鬆信貸政策的受益人;私人的工商業就更是被排除在外。僅僅是房地產的火爆完全是為了政治因素,人為的炒作。據瞭解僅僅是各大城市建造的辦公樓的空置率,已經足夠今後二十五年的銷售了,而住宅房的空置率已經超過了一億平方米。
即便如此,新樓扔在蓋,樓價仍在火爆的上漲。國人買不起,共黨就讓各級政府、國營企業、保險公司和銀行都貸款去購買。這種自欺欺人的愚蠢作為,僅僅是為了一個宗旨,那就是共黨的GDP主義,追求GDP就是共黨的政績工程,面子工程,其實質那就是苟延政權。
諾貝爾經濟學獎二零零八年的得主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經濟學教授,克魯格曼先生說,二零一零年是中國年,不過卻是朝不好的方向。溫家寶最近對外國媒體說,一方面你們要求人民幣升值,另一方面你們採取各種保護主義措施,這句話聽上去似乎是整個國際社會都在排華、反華。
克魯格曼教授對此的看法卻是,人為的保持高額的貿易順差,在當前全球經濟低迷的情況下,說穿了,這是一種掠奪性的政策。當前多國針對中國大陸的貿易保護措施是溫和的,也是合理的,他敦促共黨改變它的貨幣政策,讓人民幣的匯率回到它應有的水平上。正是由於北京拒絕人民幣升值,所以其它國家採取的溫和的保護主義措施那就是完全恰當的。
克魯格曼的這番話完全是出於經濟學的角度,如果從人性和道義的角度出發的話,我會說中國大陸製造的廉價假冒偽劣毒產品,坑害了中國民眾,又坑害了全世界的人民。共黨坑害中國人,可是各國政府是要保護自己的公民的,那種政府好,這不就一目瞭然了嗎?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人民幣的幣值比起二、三十年前,至少貶值了二、三十倍,貶值那就是說明瞭經濟不好,國力減弱,於是貨幣貶值。二十年前五分錢就可以買到的東西,現在要花一塊多錢才能買來,這只能說明經濟很糟糕,而且出現高通貨膨脹率。
共黨是不改口的宣傳什麼騰飛迅猛強勁,還不過癮,接著又是盛世強大輝煌,牛吹大了,時間長了,不信也得信,既然如此了得,貨幣當然就是要越來越值錢。
據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回憶說,共黨篡政後發明瞭人民幣,當時是一塊大銀元兌換一塊人民幣,而一塊大銀元當時能夠兌換兩美元,儘管人民幣在國際上不能流通,實際上那就是等於一塊錢的人民幣兌換兩美元。到了大飢荒年代,一美元就變成了要兩三塊人民幣去兌換了,文革結束後,又變成了四塊多錢,接近五塊錢人民幣才能兌換成一美元。到了八十年代末換一美元那就要六塊錢人民幣了,到了九十年代,直到本世紀前幾年,一美元那就要用八塊兩三毛錢人民幣去兌換了。
人民幣是一路貶值,共黨的牛卻是越吹越大。國際社會施壓,二零零五年,人民幣升值了,升到了今天的一美元兌換到六塊八毛多人民幣。吹牛吹了五、六十年,教訓也不反思,也不接受,還在吹,這回國際社會又施壓了。我非常樂意看到一塊錢人民幣兌換一美元這個匯率,這才是真正的強大和輝煌。共黨也是巴不得如此才好,但是誰當政誰就最知道自己的家底,現在一塊銀元是要用六、七十塊錢人民幣才能買來的,讓人民幣升值問問共黨它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