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培自稱是白氏家族在共產黨內碩果僅存的代表,近些年來白家人逐漸退出歷史舞臺後,白恩培一直耿耿於懷,仍然在做著當中央政局局委員和黨和國家領導人的美夢。可能如同他的小名珍琦一般,白常感嘆自己仕途"珍(真)琦(奇)妙"。白常向心腹老闆抱怨罵娘,說自己兩屆中候補,三屆中委員,48歲任省長,2001年來雲南,勞苦功高,經常發牢騷說總書記的三個不能虧待是一紙空文我都沒沾上,所謂提拔重用完全是一句空話。他多次給楊應楠(省委常委、秘書長)等人說:"我給胡海峰幾個礦權,他一點表示也沒有。不過胡總心裏應該總是有數的。"
對中央如此,在雲南官場更是極盡挑撥利堅、玩弄權術之能事。省政協主席王學仁為人耿直,在雲南幹部中有一定的威望,由於王學仁對白的行徑極為反感,中央多次反映過其腐敗的問題,白認為其是雲南的"地頭蛇"懷恨在心,並利用手中的權力將王的哥們曲靖煙廠廠長魏某以貪污受賄投入監獄。後因證據不足作罷。白同時也利用偽善的一手,又是請王學仁夫婦請吃飯,大造謠言,企圖洗清自己。
白經濟的貪污受賄主要有兩個渠道。一是利用權力賣官粥爵。現任常委某、某#、某##均是通過老闆向白行賄數百萬美元、人民幣不等而入選;二是利用家屬尤其是老婆張慧清廉財。張來雲南後很快成為雲南電網公司下屬投資公司的老總,年薪幾十萬。其到任後不久就將僅值數千萬元的昆明陽光高爾夫用4.5億元的高價買下,後有人舉報到中央溫家寶批示國家審計署落實查處時,白秘密將重要證人、陽光高爾夫的老總楊某送往境外。張慧清還常以高爾夫賭球收錢,日進均在5萬以上;張在雲南玉石界強賣強買出名。一般是以極低的價格強買商人手中的玉貨,再在有老闆"有求於老白辦事"時高價賣出。更有甚者,張一次要了一廣東玉商上千萬的玉貨上北京打點而分文不給。雲南白藥是民族工業的著名名牌,白入主雲南後很快要紅塔集團撤出股份,先是賤賣給家鄉陝西的東盛集團,經營不善後又高價收回。由於張慧清與福建紫金礦業老總陳發樹是長江商學院的"同學"關係,白將數百億的雲南民族著名品牌-雲南白藥僅22億賣給了陳發樹。陳投桃報李將白與前妻的女婿郝剛作為全國雲白藥牙膏獨家總代理,剛開始僅靠租房度日的郝剛,這幾年已經賺得盆滿缽滿,同時,白多次打招呼要雲南國企為女兒白穎、郝剛在西安、深圳的房地產公司注入大量資金。白在怒江水電開發上謀利。原本在怒江水電開發的華龍集團被與白、張有利益關係的"江東集團"以卑郫手段奪取了20多億元的合同。以上行徑白恩培貪污受賄、謀取不正當利益已高達數十億人民幣。所以雲南老百姓氣憤的叫他"白眼狼 "。
白恩培生活腐敗墮落在雲南乃至全國都是公開的秘密。早在內蒙古主政其間,就與現在的老婆張懷琴秘密姘居。白包養小三在內蒙古已經成為老百姓的談資笑料,其家庭也經常爆發戰爭,大吵經常有小吵天天有,甚至傳出其大兒子將傢俬全部砸光的醜聞。來雲南後,白明目張膽與張同居,以至於白前妻當時向中紀委告發了他的重婚罪。後來總算離了婚,與張結婚生女。本來省委書記60多歲的人生子已經在坊間傳為笑資,白、張兩口子根本不避諱,跟沒發生什麼事似的。白不僅暗示各種傳媒要有其女兒的聲音與形象,包裝其女參加了"聶耳合唱節""慶祝改革開放三十年活動"及電視臺各種晚會等。楊應楠本來在雲南就名聲很臭,白用這樣一個五毒俱全的人曾遭到強烈反對,然白的用人是一根骨頭餵幾個的封官許願策略,多次允諾楊出任副書記、省長。目前楊看任省長、副書記無望,故多次借酒發威,私下與人說:"我也不是好惹的,姓白的不兌現我也不客氣。張慧清說我壞了白的大事,我手中有她的把柄,我有確鑿的證據張慧清與省裡某某偷情開房。還有那個小東西每天還要派兩名武警護送,太過分了。"白恩培為了過幸福生活,秘密安排一廣東老闆花了上千萬元擺平其前妻不再鬧事。
白恩培的違法行徑已經引起雲南廣大各族人民的強烈不滿與擔心。雲南作為少數民族聚居區民風純樸,過去在老同志中間,我們總是認為白書記是外省來的,在雲南幹不了幾年就走,大不了就是個臨時思想。現在在老幹部中已經對白恩培及其家人的各種違法行為大多知曉並表示強烈不滿。我們認為,他帶壞了雲南的風氣,出賣了雲南的利益,已經不是共產黨的幹部,更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公僕。我們強烈要求中央、中紀委嚴肅查處白恩培及其家人的各貪贓枉法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