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可憐,在兩千兩百多年的歷史中只享受過漢武、貞觀、康干三個盛世,加起來總共不到兩百年的時間,時間雖短,但確實是輝煌過。盛世的出現也必須是在太平的年月,但是太平的年月卻未必能出現盛世,這就在於太平年月是否能有一個時常能夠反躬自省、勤政愛民、勵志圖強的人性政權。
也就是說盛世的出現離不開兩個必要的條件:第一是天下太平;第二是一個比較起來不壞的人性政權。這兩個條件是缺一不可。所以不可能在不具備這兩個條件的情形下,單獨的突然出現一個盛世。國泰民安才能出現太平盛世,這是一個極普通的常識,老百姓對政權其實並沒有什麼要求,對於什麼清平世界、蕩蕩乾坤、政通人和、勵志清廉等等都是誇大其詞的奉承話。什麼青天大老爺愛民如子之類的話,那純粹是給官吏們戴了頂高帽。
既然沒有法制,官吏們徇情枉法,貪污腐敗那就是一定的。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三年任滿,知府大人捲著十萬兩銀子離任,老百姓還要送上萬民傘,並且一路高唱什麼清如水、明如鏡之類的讚歌。這就說明中國的老百姓們從來就沒有對官吏們抱有過任何的希望,一任知府三年搜刮走十萬,都在老百姓們的預料之中,老百姓們也承受得起。中國的老百姓歷來厚道,體諒官吏也是人,也要吃飯穿衣,所以民間才有出門千里去做官,為的吃和穿的俗話,只是希望官吏們不要害民、不要擾民、不要折騰、貪腐的胃口不要太大,於是就國泰民安了。
現實胡溫這個共黨政權是偷梁換柱,只提盛世不說太平,也算他們有自知之明。去年他們領導了拉薩的大屠殺;今年又領導了烏魯木齊的大屠殺;又領導著軍警和黑社會屠殺鎮壓一年十多萬起民間反共抗暴鬥爭;更要領導這個政權到處樹敵,抓捕維權人士、民運人士、迫害法輪功、殘害基督教、截防訪民、捲走股民們的血汗錢、扒房圈地、礦難、倒樓等等等等,這個政權時時刻刻的幾百萬、幾千萬、甚至上億的為自己製造著敵人。加上共黨六十年的折騰、內訌、火拼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而且次次殃及人民、殃及國家。時至今日我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全大陸的民眾幾乎都被共黨殃及損害過,而絕大多數的家庭都具有共黨欠下他們的人命債和財產債。
六十年間太平的年景就從來沒有出現過,沒有太平又怎麼會有盛世呢?沒有一個公正廉明的政體,又哪來的盛世呢?正是因為沒有盛世,胡溫政權還要領導喉舌、幫閑們製造虛假數字營造盛世。百忙之餘更要領導著家屬們親朋們參與分贓,並且領導他們及時的卷款外逃。
稍有餘閑,多少也要考慮一下這個政權究竟還能支撐幾天,自己能否脫身,後路又在哪?至於身後名,流芳是不可能了,遺臭是一定的了,不要等到蓋棺時,對共黨團夥的定論,老百姓們早就給出來了。其實它們自己也很清楚,死後是無顏面去見列祖列宗於地下的。既然生時賣身投靠了馬列毛,死後也就只能去見它們了。
人生一世確實如同草木一秋,轉眼即逝,六十年共黨禍國殃民時,也是如同草木一秋,轉眼即逝。可是讓我們想一想,在共黨治下的這六十年,十五、六億的中國民眾又何曾過上個安居樂業的日子。民不安國就不泰,盛世又從何而來呢?七月五日共黨調動了十幾萬軍警在新疆搞了場大屠殺,又是封鎖了新疆對外的通訊和網路至今。
新疆地域遼闊,十幾個民族的人民長期的居住在那裡,穩定與和諧的歷史即便不足千年,至少也有幾百年了,怎麼會在共黨治下出現了民族的矛盾呢?既然出現了矛盾,又為什麼不去調和化解,反而派兵去屠殺。究竟是誰和誰有了矛盾,還是十幾個民族之間都有了矛盾,屠殺是針對哪一個民族去的,還是對著十幾個民族一塊去的?究竟有多少人死於大屠殺?
更讓人不解的是,死難者的家屬們破天荒的獲得了共黨發給的四十萬元人民幣。究竟這四十萬元是共黨封嘴的錢,還是作為國家賠償的錢,無論是封嘴還是國家賠償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的大屠殺是政權犯罪,那麼罪魁禍首又是誰呢?絕對不可能是烏魯木齊的市委書記,或者是公安廳長這一類的小官吏所敢於膽大妄為的。
九月三號和四號,烏魯木齊爆發了數萬漢族民眾走上街頭抗議共黨暴政的行動,更是指名道姓的要新疆共黨書記王樂泉下臺,行動中還包括不少的軍人們,軍人參與了地方民間的行動,那就說明軍人們一定感到了被政府愚弄而冒火。七月五日上萬維族人上街請願向共黨討說法,是屠殺的導火索。究竟內情是什麼?共黨不說,給出的理由是維族人暴亂。
而這次九月三號,漢族人上街請願,據說死了十九個人,共黨又掩蓋真相,給出的理由是維族人的打針黨用注射器扎傷四百多人而引起的。雖然這個理由是過分的荒唐,數萬漢人走上街頭並沒有要求懲罰打針黨,而是要求王樂泉下臺。共黨一貫正確,既然給出了荒唐的理由,那就必須荒唐下去。喉舌們馬上報導抓住了兩男一女都是維族人,都是打針黨黨員,而且一經審問三個黨員都對所犯罪行立時供認不諱。
天下事再沒有比黑箱作業更容易的了,於是新疆就又盛世了,因為共黨派出了大員孟建柱主持新疆大局,撤了幾個官吏的職,又抓住了打針黨,看來老百姓們是心明眼亮,根本不買這個帳,仍然是當著統治者的面高喊著要它下臺,這是中國的國民們進一步覺醒了的表現,深知中國大陸地區萬惡之源就是共黨匪幫。所以把鬥爭的矛頭直接指向了當地的共黨書記。
共黨堅持要領導一切,而且始終也是這麼做的,那它就必須責無旁貸的承擔一切社會亂象和人間的不公。王樂泉既然是新疆的地方最高黨官,秉承的又是領導一切的宗旨,那麼在新疆發生的一切事無鉅細,死人鎮壓和屠殺就都是在他領導下發生的,那就必須要對一切的後果,包括罪行承擔責任。老百姓要求他下臺,要求追究他的責任,要求懲辦他那就都是理所當然的。
金榜題名固然是人生的一大樂事,既然是為官做吏,那就離不開責、權、利三個字,不負責、不承擔責任,只要權,只要獲利,恐怕天下就沒有如此便宜的事,即使王樂泉下臺,他也僅是個替罪羊,真正調兵、下令屠殺的原凶是胡錦濤,造成三千多人死傷、一萬多人失蹤的直接責任者,就是坐在領導一切的共黨頭把交椅上的胡錦濤。
在九月的十五號到九月的十八號召開十七屆四中黨會,四天的會議討論的也不過就是四個題目:首先那就是如何維持政權,說明白些那就是共黨政權還能支持幾天;第二是新疆的問題,推出替罪羊;第三就是經濟問題,在經濟已經破了產的情況下,所謂的討論也不過是商量如果繼續編造虛假數字,吹大泡沫、營造盛事、欺騙民眾;第四那就是接班人問題,這是引發共黨內部大火拚的導火索。共黨一貫是血肉橫飛的假戲真做,這種熱鬧中國人也都看夠了。
九月八號胡錦濤在政治局會議上高調喊叫穩定,說什麼發展是硬道理,穩定是硬任務,沒有穩定什麼事情也辦不成。可令人奇怪的是穩定是鄧小平、江澤民喊出來的口號。胡錦濤上臺後喊出來的是和諧,為什麼不談和諧是硬任務,反而退回去喊穩定了呢?看起來胡錦濤也明白,共黨政權與人民之間從來沒有、也不可能有和諧,所以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其實他也知道,人民在共黨六十年的折騰下,也從來沒有穩定過。二零零八年初,共黨就說過,中國社會現在已經進入了群體性抗暴事件的高發期,所以說,現在高喊穩定只能算是個不切實的口號,毫無任何意義。
共黨錢權勾結,全面的侵害了國人民眾的利益,乃至生存的權利,才造成了群體反共抗暴事件迅猛發展,規模越來越大,抗暴的方式越來越激烈,而組織化的趨勢也越來越明顯。民眾抗爭的對象已經不再是針對一兩個共黨官吏,或者是奸商,而是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共黨的體制和共黨這個團夥。
二零零八年民間就已經發出了打倒共黨、驅逐共匪的怒吼,民眾與共黨的激烈對抗,使中國大陸的社會,已經呈現了歷朝歷代的末世、垮臺在即的明顯特徵。統治者此時此刻大喊穩定已經是為時太晚了,不但百姓們不信,連共黨團夥的成員們都不信。
今年共黨大折騰,要慶祝自己篡政六十年。其實共黨忘了,今年也是它們成立反貪局二十週年的慶典日。今年的敏感日子太多了,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共黨是提心吊膽疲於應付。按說反貪污二十年所取得的豐功偉績,無論如何共黨也要拿出來表一表。但是沒有,看來反貪局也沒少貪,所以後來又成立了個監察局,估計監察局也沒少貪。於是又在兩年前成立了個預防腐敗局。納稅人被迫供養著越來越龐大和重複的共黨機構,可是貪腐之風反而從個人行為與時俱進到了組織行為,又再次的與時俱進成為了整個共黨體制的貪腐。
一份調查材料顯示,僅二零零六年一年,陝西省就有近九千名共黨狗官卷款外逃,而當年最廉潔的省份是江西省,有五千多共黨狗官們卷款外逃。僅兩省外逃狗官就是一萬四千多人,平均每個省七千多,乘以三十個省自治區直轄市,那就是二十多萬外逃的狗官,這還不算上中央五十多個部委和軍隊這個龐大機構,又有多少狗官卷款外逃。
從二零零六年到現在僅僅是四年的光景,那就是八十多萬共黨的狗官們卷款外逃,它們一共捲逃了多少錢,共黨不說,誰也不知道。如果我們假設每個狗官捲逃一千萬塊錢的話,那就是八萬個億的人民幣被貪污掉了,而且是僅僅發生在最近的這四年當中,這八萬個億的虧空誰來補呢?只好平均攤派到每個中國人頭上五千塊錢。
今年的七月胡錦濤的兒子在非洲,牽扯到了一樁千億英鎊的貪污醜聞。共黨匪類們每貪污一塊錢,那是中國民眾的血汗錢,他們卷款外逃留下的巨額國債,又都是中國民眾們來償還。年復一年,GDP年年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數字在增長,而國債卻是實實在在的在高筑之中,人民是越來越貧窮。
如果說改革開放這顆果樹,三十年結出了幾個果子,那還不夠共黨匪類們爭搶瓜分的,這就是胡錦濤們營造出來的盛世。溫家寶們則大喊保八,推行貨幣信貸的擴張政策,結果出口貿易減少了百分之四十五,外資引進減少了百分之三十五,企業大量的倒閉,失業人口猛增,股市帶動不起來,內需拉不動,所謂的擴張政策僅僅是繼續吹大了經濟這個泡沫。
經濟學家指出,此時此刻採用巨額貸款去促進經濟復甦,是無以為繼,而且是後續乏力的危險做法。不但是吹大了泡沫,而且引發了通貨膨脹,泡沫確實是吹起來了,而物價也已經升高了。共黨不是不懂政府投資是刺激經濟的唯一辦法,但是投資,首先就是要有資可投。自去年十月至今,已經十一個月過去了,溫家寶的四萬億的投資救市計畫現在連提也不提了。
所謂的四萬個億到了今天連一塊錢也沒拿出來,三十年所謂的巨大成就,除了債務,政府根本就沒有一分錢的財政儲備。沒有錢又拿什麼去投資救市呢?所以經濟學家們預測,上海證券指數在今年年底還將大幅下降百分之二十五,很可能跌入到兩千點左右。
一貫死要面子的共黨,但求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一定會在去年奧運的十多天裡,把股市的指數提高到三千或者是四千點,既然去年做不到,那今年那就是連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沒有做到了。正常的財政收入今年將減少至少百分之四十,但額外的開支卻在加大。
西藏、新疆這些敏感地區調兵遣將的費用,南方高溫、洪澇、災害的損失至少在七百多億元。為了篡政日,至少二十多萬調入北京警戒和檢閱的軍隊開支,十多萬民眾的排練和遊行的費用,八十多萬帶著紅袖章的北京市民在監視可疑分子;北京、天津、河北、內蒙、遼寧、山西、山東七省市的所謂護城河工程,那就是要檢查所有進出北京的車輛和個人,把不穩定的因素擋在北京城之外。
城外以及全國有多少不穩定已經顧不了了。只保十一前後這些日子北京城裡穩定就可以了。城裡的人是抓的抓,監管的監管,拘留的拘留,轟走的轟走,軍隊的特務警察便衣日夜四處活動,大街小巷到處是軍警密佈,電話監聽,網站關閉,新聞控制,什麼該說什麼不該報導,中央已經下發了不少文件,一切以新華社、人民日報和中央電視臺的基調為準,其它的一律不准報導,不准上網,不准說。在北京城裡製造了一個穩定的盛世,但是也僅僅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已,投資和成本卻是巨大的,但是不管花了多少錢,最後買單的仍然是全體的民眾。
各個國家的政黨都有自己的黨產,臺灣的國民黨和民進黨也都有自己的黨產,從來沒有一個政黨敢把手伸到納稅人的口袋裡去的。只有共黨這種團夥從來就是揮霍納稅人的錢,國庫就是黨庫,不但揮霍,還要貪污,共黨統治的成本太高,民眾們付出的代價那就不僅僅是錢,還有億萬條無辜的生命。六十年篡政日,國民們成了共黨們嚴加防範的敵人和可疑分子。難道作了六十年犧牲品和受害人的人民會為這個日子慶祝嗎?當然有,那只是一小撮中華民族的白痴、敗類、漢奸和出賣靈魂的黨奴們。
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共黨統治的非法性,這既不是血統承繼大統,又不是民意的授權,在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兩個政府的社會部門裡,更是沒有共黨這個團夥登記註冊的記錄。可憐的中國人竟然允許了一個非法的團夥霸佔中國公權力六十年。亡羊補牢不為晚,該是拋棄共黨、驅逐共黨、推翻共黨政權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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